美强惨反派是我老婆(209)
演员工会官v转发后,闻韶什作为会长,只发了一句
“我们等这一天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雨镇·毛线球
网购的毛线团质量不好,周楚自己去了趟市场。
曾酉下班回家发现老婆不在,
问了之后开车去市场接人,还在市场迷路了一段时间。
找到周楚的时候她还在困难抉择,
老板娘无语地说:那么难选都买了好了啰。
周楚:那么多用不完的。
曾酉看了好半天,也选不出来,说:那都买。
周楚一边微笑一边踩了曾酉一脚。
老板娘:你alpha都这么说。
曾酉:便宜点。
老板娘:这个十块钱一个不能少我成本……
曾酉:五块。
周楚:……
老板娘:不行。
曾酉:老婆我们去隔壁看看。
老板娘:八块不能再少了……
曾酉:我们买这么多,五块一个你也赚的。
周楚:……
最后周楚坐在曾酉的三轮车上骂她:你买那么多干嘛啊用不掉啊!
小朋友很省料子的。
曾酉:我给你织围巾。
这年冬天,周楚买水果的时候老板娘问她:围巾挺好看,多少钱买的?
周楚哼了一声:我对象织的。
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嘴脸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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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兰因絮果
周楚的损失还是很大,虽然她早就有准备,但依然有铺天盖地的恶意汹涌而来。
骂她搞对立的更多,也有一些人提出她依旧是靠alpha才能到这个地步。
再波及到闻韶什,一个世界的六种性别差点没把周楚给搞头秃,她剧组请假本来就没请几天,在京州待了三天,出门都是如临大敌的状态。
丁盏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曾微去的幼儿园也被扒出来,去上学都有狗仔跟拍。
这都让周楚烦不胜烦。
曾微在家玩狗,对自己不上学这件事也没表现出惊喜,只是招呼周楚一起遛狗,具体表现在草坪上飞奔,还要问一嘴岑浔去哪了。
周楚的手机放在丁盏那里,饶是她自诩有一颗钻石金刚心但是面对这些还是很难做到心平气和,就差拿着音箱放大悲咒了。
丁盏给周楚的香盘插了一枝香,看着周楚在这个时候居然还有闲心继续翻剧本,忍不住再给她续了半杯茶。
曾微哒哒哒地跑过来,“我想要吃栗子。”
周楚:“?什么栗子。”
曾微嘻嘻一笑,歪着头说:“就是傻阿酉之前买的那个。”
周楚蓦地想到之前曾酉在她uou结束的时候送来的那一袋糖炒栗子,顿了顿,伸手揉了一把曾微的狗头,“那你给她打电话问她啊。”
曾微一只手牵着狗绳,小狗长得很快,早就不是刚抱来那一小只的样子了。
脾气也很好,看上去特别温顺。
“你们和好啦?”
曾微的手撑在周楚的膝盖,抬眼问,她的一双眼眨得刻意,“那她为什么不搬回来住呢?”
小朋友讲话的腔调其实还带点飘,曾微穿着嫩黄的裙子,虽然平时周楚喜欢调侃她圆乎乎,其实刚刚好,婴儿肥都恰到好处。
她都不知道岑浔小时候是怎么样的,是这样的话未免也太可爱了。
反正我小时候不这样。
周楚半天都不知道怎么回答,曾微撇嘴,“她房子好大,好空,我不喜欢。”
她伸手又要去够水杯,周楚递给她。
“我想给她打电话。”
曾微喝了口水,看向周楚。
周楚点头,“你打呗。”
她坐在露台上,今天天气很好,她请假的最后一天,网上依旧很多纷扰,她低头看着剧本,剧里杀青还有不少戏份。
沉淀下来去拍戏也好。
曾微打了个电话给岑浔,那边似乎接的很快,曾微嘿嘿一笑,大喊了一声妈妈咪
“我想吃糖炒栗子!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啊!”
那边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逗的曾微笑了笑。
周楚问她:“怎么说的?”
曾微翻了个白眼,这个神态在丁盏眼里跟周楚特别像,“妈妈咪说她晚点会来的。”
周楚:“那她现在干什么呢?”
曾微哼哼两声,牵着狗走了,“你自己不会问她喔。”
周楚被亲女儿扫了面子,愣了两秒。
丁盏憋笑忍不住,最后还是笑了出来。
周楚:……
岑浔挂了电话,景岫站在一边看她,“是微微啊?”
“嗯。”
她们站在病房外,这一层显得特别安静,楼层口都还守着人,景岫往里一看,正好对上姬郁绘的眼神。
那眼神倒是没什么情绪,就是空荡荡的,最后又落在岑浔身上。
岑浔低着头,隔了一会把远处站着的助理叫过来,嘱咐了什么,然后再推门进去。
“继续吧。”
景岫没进去,她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姬郁绘的理由。
又忍不住想到前几天晚上闻韶什一通电话的内容。
楚门的世界和关于我是谁的讨论。
她和闻韶什很少正儿八经地探讨这种问题,不够落地,闻韶什不爱装深沉,景岫更爱脚踏实地。
唯独在这件事的冲击下,好像一切都值得认真去思考。
即便回答的时候特别信誓旦旦。
“谁的电话?”
姬郁绘的脸色苍白,她看上去透支过度,连鬓角都生了白发。
电视还在循环播放着新闻,全都是精心挑选,针对她的。
她越不想看到,就越出现。
岑浔坐在一边,“我女儿的。”
在这之前,已经有警署的人做过笔录,之后岑浔才问了那个问题。
却被一通电话打断。
姬郁绘笑了笑:“你不怕这都是假的么?”
她的身体状况以一种诡异的状态加速消耗,和岑浔的身体是同一种病因,但是痛苦程度却不一样。
这个病房里的两个人,其实都在苟延残喘。
岑浔:“不怕。”
她的目光压根没落在姬郁绘身上,连厌恶都没有,什么大起大落在这个病房似乎都消失了。
姬郁绘在今天之前想过岑浔对她的态度,可能是愤怒,可能是质疑,可能也会有怨恨。
但是都没有。
甚至连疑惑都没有,她只是问了一句:“你认识萧敏浓的那一年是八月么?”
姬郁绘本来准备了满腔的的尖酸,在这个时候却都咽了回去。
她一直把岑浔当成一个低配品,可能是萧敏浓曾经作为任务者某个位面的遗留,根本没有原本灵魂的那种光环。
更是她预判错误的一个耻辱。
她还被耻辱摆了一道,在故事在外,剧情之外逆风翻盘。
“你怎么知道的!”
姬郁绘不可置信地抬眼,她看向岑浔,这个人的轮廓逆着光,勾勒的线条都纤美无比,却没有一丝的脆弱。
“你想着知道为什么萧敏浓从来不愿意理你么?”
岑浔抬眼,她的目光直视扫了一眼这张脸,在她逐渐复苏的另一份记忆里,姬郁绘也不叫姬郁绘,这张脸的相似度也只有一半。
可是这种偏执如出一辙,令人厌恶。
姬郁绘死死地盯着岑浔,可是这个坐在椅子上的女性alpha看上去像一座被风雪凝固的雕像,没有扑簌给她半分温情,在这个时候奇异地与她印象中那个逐渐要模糊的执念重合。
是,她们本来就长得很像。
“她难道真的是任务者?那你也有系统?”
姬郁绘喃喃道:“她一直都对我那么坏,我第一次跟她打招呼她明明还搭理我的,可是……”
岑浔:“因为她第一次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也不是记得很清楚你是姬郁绘,只是出于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