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双性)(7)
“啊……滴水了……”鸡巴在体内一动,宋清如就摇摇晃晃地无法保持平衡,赤裸的身体忍不住向前倾,趴到了镜子上,旋即出现一滴水渍,不必猜也知道是从哪儿溅出来的。
何泽家的装潢采用了欧式复古风,客厅上方是一盏造型繁琐的铁艺吊灯。他心思一动,望着那盏因为体积过大而有些低垂的灯,在宋清如耳边轻声说:“要不我在上头系根绳子,绑着你的手腕把你上半身吊起来?”
宋清如连忙摇头:“不……不要……你插深一点,我揽着你的脖子就……唔……不会乱晃了……啊哈……”
“好,这么深够不够?”何泽被他反手圈住了颈脖,镜子里倒映出来两具交缠的胴体,被顶得颠簸不已的那人浑身红扑扑的,拥有两种性别器官的下体被男人阴茎狠狠捅开,肉唇朝外翻出来一点,又紧接着被捅还原,粉色的肉洞吞吐翕合着,淫水四处飞溅,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动。
宋清如越看越觉得羞耻淫靡,他下面的两个穴口,一个贪婪地咬着何泽鸡巴不放,一个跟着收缩,淫水滑到肉眼处被吞咽着,也十分像在贪吃什么东西。
何泽猛力肏开他蚌穴,嘴巴在他肩颈处舔舐吮吸,印下一个个深红痕迹。宋清如表情终于有一丝松动,眉心间显出一个淡淡的川字,何泽感觉到他神色有些羞愤,强忍着不肯流露半分他正被肏得爽利满足。
“啊啊啊啊……不……不要掐那里……住手啊啊啊……”何泽顿了顿肏穴的动作,腾出一只手摸到宋清如外阴部,两根手指掰开阴唇找到里面的阴蒂,夹着那有点尖的肉迅速揉搓,时不时加上大拇指掐一下,又爽又疼的巨大快感直冲上脑,宋清如突然像被电打到脊背,整个人都猛地弹动了一下,摇着头拼命叫喊,神情有些痛苦又有些愉悦。
何泽如愿以偿地看到他在高潮中的旖旎神色,鸡巴被抽搐痉挛的内壁死死绞紧,亦忍不住一个大力冲刺,翘起的龟头撞到宫口敏感点,精液瞬间迸发。宋清如高潮未过就被持续射精,承受不住高潮被强制延长,呜咽一声,竟昏了过去。
“清如?”何泽将他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侧脸,见他没有任何反应,既得意又有些心疼。下巴抵着宋清如软软的发顶,出神地看着不远处壁炉里还没熄灭的火,喃喃自语道:“你这个傻子,我费尽心思拆散你们,费尽心思争夺你,怎么可能亲手杀掉他?赔了我的命进去,现在谁在这儿抱着你呢?”
是陶宁的嫉妒心作祟,起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念头。出事那天,他原本假装跟室友吵了架,躲在小宾馆里想叫宋清如来陪陪他——陶宁准备了安眠药和炭,企图拉着宋清如一起丑陋的死去。
不巧那天何泽心血来潮,又想到宋清如参加朗诵比赛时穿过棉布长衫,一丝不苟的,像极了民国时期既迂腐又开放的斯文读书人。他便联系陶宁,让陶宁来他家一趟。陶宁却在电话里冷笑道:“何泽,我差一点就后悔了,你偏偏要来刺激我。”
何泽看过最近一次录的录像带最后一段,立即明白了他话中的含义,毫不犹豫道:“你想死,我陪你。我们两人的世界,宋清如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参与?”
然后便是类似胭脂扣的情节,何泽没有吞下安眠药,甚至在点燃木炭前他就离开了。沉睡中的陶宁原本应该平安无事的睡到天亮,没成想最后竟然还是死了。谁也不说清究竟是一场真正的意外发生了,还是陶宁自己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