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子(25)
贺云山微微眯着眼睛看他的表情,看到他颤抖的纤长的睫毛,像是被暴力开凿的春泉一样的眼,水汪汪一捧。
他已经干了216很多次。但是他依然会被216那样一双被情欲熏染的天真如幼鹿的眼睛打动。
他永远干净,永远纯洁,永远是春天。
贺云山亲了一口216的唇角,手掌握住他的腰把他放在床上倾身压上去。216红着脸手脚并用想要爬开,腰刚刚抬起来,就被一只
手抓住脚踝拉得更近,后背紧紧贴着贺云山滚烫的胸口。
“为什么要跑?嗯?”
贺云山的语气有丝难以察觉的冷意。
他压住216的膝盖,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这副手铐银光闪闪,做工精致考究,在光下好像一环雪光。亮得216心惊
胆战。
“先生......”216茫然地看着贺云山,贺云山太爱他这副表情了,在放浪的颤动前的兔子和幼鹿一般的天真可怜,他想要摧毁
,但是不舍得摧毁,只能通过另外一种方式得到他。
啪嗒。
手铐一端铐住了216的手腕,一端铐在了床头细铁柱上。
贺云山一边把手伸进他的短袖里,一边享受地看着他雪白漂亮的脸上惊慌求饶的表情。
“先生!不要......”
贺云山伏下身去,一边舔他的脖颈,一边用手拧了拧216软嫩小巧的乳头。他那么乖,他的乳儿也乖,立刻条件反射地在他手里
酥软鼓胀起来,挺翘红艳的小奶头被他的手指折磨得更大,像是提早采撷的不够成熟的果实。
“唔......唔等等......好疼......”
贺云山笑了一声,眼神像是融化的积雪,温柔地包裹着他,口吻戏谑地说:“骗人。你这个小骗子,不疼的对不对?”
216的脚尖绷紧,无措地在床单上磨蹭。分明还没有开始,却好像已经被干得受不了了。
脚上的白袜子被脱下,扔到地毯上。好白好漂亮的一双脚,莹润纤细,骨胳细巧。再适合握在手里把玩不过了。
可是这样未免太单调了一点。
贺云山起身,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件东西。216没看清,趁着喘息的空档下意识地把腿合拢。先生怎么有那么多小玩具呢?
一枚圆润的小巧的球隔着216穿得整齐的裤装,直接按在了穴口处。
是跳蛋。
“不要......”216的脸红得要滴血,眼尾媚红,“不要这样玩......”
那颗粉色的嗡嗡的震动着的小球,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在穴口外游移着。
贺云山扒下了他的裤子,只留下了一条浅灰色的三角内裤,两条雪白长腿含羞地并拢,像是不愿意打开的白色花朵。
“不乖。”贺云山抓住他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挤身进他被迫分开的双腿间。跳蛋很容易地就直接陷到微微湿软的穴口了。
小小的暧昧的藏着无数甜蜜汁水的凹弧。
216呜咽着。贺云山没扒下他的内裤,只是把包裹住臀丘和湿红小嘴儿的布料扯开。粉白细嫩的皮肉颤抖着,红艳艳的湿穴也颤
抖着。
216已经被贺云山初步开发过了。他的每一寸都被打开过进入过,身体的记忆是强悍的,更何况是性爱高潮那种令人眩晕的记忆
。
那个小小的湿穴当着先生的面,汩汩地流出水,贺云山坏心眼地把跳蛋贴上去,颇有技巧地打转按压。穴里早被粗大的阴茎喂惯
了的软肉全都发了疯似的,疯狂蠕动起来,痒得216低声哭叫起来。
噗嗤一声,跳蛋被推了进去,却不给个痛快,很快又拉了出来。
嫩肉缠咬着那颗跳蛋不肯放开,被暴力裹挟着扯出来。红艳的穴口好像一朵层层叠叠的花瓣。风来拂,水来灌,颤动着,哭吟着
。
“沅沅怎么这么湿?我还没有开始。”贺云山一边揉捏着那双雪玉似的脚,一边用跳蛋继续折磨他,“沅沅是小骚货吧?”
“没......没有!呜呜呜先生......先生拿出来......”
贺云山笑了一下,用手指把跳蛋推了进去,埋在湿热缠人的嫩穴深处。
216快羞死了,一只脚被细致淫靡地玩弄着,脚趾,足弓,细嫩脚背,细瘦脚踝,一点点被揉搓爱抚。而那颗跳蛋被开到最大,
在湿软的穴里横冲直撞,胡乱地把穴肉里的每一寸碾开了。
好羞,但是又好舒服啊。
216的眼睛水淋淋的,像是落雨的湖泊,茶色瞳孔光亮颤动着,像是雨幕里混乱模糊的日光。
贺云山看着他的眼睛,再冷淡,再克制,再寡淡无情,也被他纯粹的美丽的欲打动。
他解开皮带,拉下裤链,从内裤里把早已充分勃起的阴茎拿了出来。那是根216再熟悉不过的坏东西,又烫,又粗,撑得他满满
当当,哭叫到说不出话。
“先生......先生可以把......把这个插进来吗?”216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不停地流着水像是永不干涸的泉的穴要把它弄疯了
。
“不可以。”贺云山笑了,自顾自地把粗大的阴茎在他细嫩脚背上磨蹭,专心享受足交,“你不是说先生的腰不好吗?那沅沅就
用跳蛋好了。要漂漂亮亮地高潮。不然你别想吃别的东西。”
216最终还是乖乖地高潮了。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着,红艳的乳珠鼓胀翘起,小腹一吸一吸的,白嫩腿根也在抽搐。
跳蛋被抽出来,带出大股大股腥甜的水。
床单湿透了。
贺云山看红了眼,手里的动作愈发快。阴茎一跳一跳的,筋络盘旋贲张,可怖极了。
216正在高潮的眩晕中,为拉紧的窗帘透进来一束光。那束光摇摇晃晃的,构成了他摇晃的世界的地平线。
在眩晕的白光中,他感受到脚背上一片黏腻滚烫。
先生射在他脚上了。
216不知怎么的,可能是觉得委屈,可能是更复杂的东西。他想要哭,想要拥抱,想要撒娇。
而不是被铐在这里。
“先生,你抱抱我。”216央求着。
贺云山没解开手铐,但是他愿意满足沅沅的条件。他起身,从侧面抱住他,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脸上。
跟他在战地里曾经做过的零星几个荒唐甜蜜的梦一样。
外面炮弹轰鸣,世界颠覆,也跟他没有关系了。
“沅沅,宝贝。”
贺云山呢喃。
第二十九章
216坐在客厅的地毯上跟一只毛茸茸的棕色小狗玩儿。
他给他取好名字了,叫绒绒。
小狗黏人又温顺,绕着216跑来跑去,一会儿又伸舌头舔舔216的手指。
“绒绒,你会坐下吗?”216揉揉小狗脑袋。
绒绒汪汪两声,叼起一个橡胶小球递到他手里。
它想玩儿这个小球。
216也不介意,他觉得绒绒好可爱,聪明,好动,又爱撒娇。
贺云山从楼上走下来,216听到脚步声缩了缩脖子,抱着小狗缩到了沙发边上。
贺云山居高临下,一眼就看到了。
他心里叹口气。他一不小心操得过火了。
昨天他们在床上玩了一会儿以后贺云山又抱他去了卫生间。216被哄着趴在盥洗台上,手撑在洗水槽上,因为先生腰似乎不方便
,他就得自己扭着腰主动去吞吃杵在自己屁股上的阴茎。216好不容易把两人都弄到了高潮,先生又把他抱到浴缸里,两个人缠
在一块儿清洗,摸着摸着又擦枪走火,他就只能趴下去给先生口交。
等他的嘴唇红得要命,唇角破皮了,先生哄他把精液咽了下去,又被揽着腰抱起来扔到床上。手铐重新铐了回去,稍微动一动,
叮叮啷啷地响。
他被铐住了,像一个犯罪之人。
可是他没有犯罪,他最多只能算犯了一点小错。他委屈得要命,软绵绵地哭,手腕通红,却只能被贺云山掐着腰进得更深。
两个人直到第二天上午才从房门里出来。
216被操怕了。一看到贺云山,腰就酸软得厉害,小腿肚微微发颤,好像刚刚还在经历致命的高潮。
贺云山走过来,曲起手指敲敲小狗的脑袋。小狗汪汪大叫起来,又咬住了他的裤腿。
贺云山皱皱眉:“沅沅,管管它。”
216好难得看到贺云山这种表情,觉得稀奇又好玩,娇气地说:“我管不了它。是先生把它带回来的。”
贺云山看他的小表情,笑了一声,掐了掐他的脸。
他弯下腰,正欲接吻,大门里闪进一个人。
216一声惊叫,别过头避开了先生的吻,害羞地抱住小狗躲开了。
贺云山:“......施曳!你进来也得通报一下吧!”
施曳看看216,又看看贺云山,觉得更加沮丧。这两人怎么这么快又郎情妾意起来?他怎么就连小妈的房门都没进!
施曳大喇喇往沙发上一躺,吹了一下刘海,无赖地说:“以前也不需要通报啊。家里有人不一样了啊。我直说了,你要是不帮我
搞定136,我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216看施曳一眼,欲言又止,只能抱着小狗上楼了。
贺云山看216走了,才走到施曳旁边坐下,给了他一记肘击,嘴里嘲笑:“你菜的程度真是让我惊叹。”
“别说屁话,赶紧支招。”
“我又不是这方面专家。”贺云山翘起腿,“不过,有几点我可以提醒你。嘴巴要甜,对自己要狠。没了,快滚。”
施曳觉得这也不难,抬腿就走。
等他又刷军衔进了新社区,熟门熟路地摸到了136家门口。
防盗门严严实实的,门倒是为了通风没关。小小的客厅因为朝向不对,光线昏暗,只得开了一盏日光灯。
布艺沙发上放着一条薄毯,施敏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肉乎乎的小手抓着一块绿豆糕,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糕点碎渣落在沙发上,
他又紧张兮兮地跳下沙发,把碎渣一点点拣到手心里。
妈妈要不高兴的。
乖宝宝要爱干净。
“施敏。”
施敏听到有人叫他,转过头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到施曳,歪着脑袋说:“哥哥。”
施敏拍拍手迈着圆滚滚的小短腿跑过来,隔着防盗门说:“哥哥好。”
施曳觉得施敏真是个乖孩子,越看越喜欢,蹲下身和施敏平视,软声诱骗:“敏敏给哥哥开门好不好?”
“不会。”施敏咬着手指含糊不清地说。
施曳艰难地扯出一抹笑,“敏敏搬一把小凳子,再掰一下开关就好。敏敏这么聪明,肯定可以的。”
施敏笑得甜滋滋,露出一颗刚刚长出来的小白牙:“我好聪明。”说完,转身搬来自己的玩具小板凳,施曳立刻半跪下扶好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