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男(2)
夏天的时候我会到湖里去捞菱角,当你拉起一串长长的菱角藤时,会发现上面都是大大小小伸头探脑的蚂蝗,它们在等着天上掉下人血来,我把菱角藤扔在岸上,蚂蝗爬不会去,只有等着晒死,晒死是比较幸福的事情,不幸的是被我用小木棍夹下来,用放大镜聚来太阳光一寸一寸的烤焦了。你知道吗,烧尸体的味道也不是那么难闻得不得了的。
还有一件事情我也很喜欢干,我家旁边的人工湖的两岸原来是旧社会枪毙人的地方,那里有许多坟头,我相信湖的岸边浸满了冤魂。我经常半夜和哥哥们去那里玩,在湖岸边看鬼火。鬼火是绿荧荧的,会滚动,起初很微弱,但后来会越聚越大,忽的一下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夜晚在那里行走一定要小心一些,因为会有以前的和现在被人谋杀的尸体或枯骨冷不防的绊你一下,吓得你心砰砰的跳。在我看来,坟地是个安静的地方,灵魂们都已经去他们该去的地方了,只有少数的恋恋不舍的还要留恋一阵。他们以前寄居的躯体都快烂没了,只剩下一些带着少许风干的近似于黑色的肉的骨头没趣的躺在那里。等着狗来闲磨牙。有一回,我们看见一个小姑娘在湖岸边惨白的月色里轻飘飘的走着,然后就躺在了一块洼地里。我们当时都没有在意。后来听说在那块洼地里挖出了一具10个月前被人谋杀的小姑娘的尸体,我知道这世界上是有鬼的。
蛇男2(真实的故事)
小时侯有好多人爱我,但我有些不知道爱是个什么东西。我是个清秀的男孩子,总是安安静静的,你不告诉我的事情我从来不会问。别人说我太象个女孩子了,我只是静静的一笑而已,也不反驳什么。
和我在一起玩的都是比我大很多的哥哥,。他们都很英俊,个子高高的,极富弹性的皮肤下直接长着硬邦邦的肌肉,我觉得他们穿再破的衣服也象一群王子。他们很疼我,我觉得我很幸福。他们会把秋天新摘下来的粘玉米放在火堆里烤,烤熟的第一个总是要先递给我,看着我香甜的大嚼着玉米粒,他们都笑的很甜蜜。我吃完一个马上就会要趴在他们肩膀上要第二个,他们就轻轻的递上第二个,在我吃之前,用手把我嘴边的黑灰擦干净。他们的肩膀很宽阔,我宁愿在上面靠一生一世。只要我叫他们出去玩,他们没有一次不陪我玩到底的,为了这个,他们总是因为回家晚而挨揍。他们挨揍的时候也会哭,哭声传得很远,我听到以后就下决心再也不拖累他们了,但一玩起来谁又说得准什么哪?
他们总是喜欢小心翼翼的摸我的脸,不敢用力,因为那时我的脸象煮熟了的鸡蛋一样白白嫩嫩软软的,一用力就会破。他们喜欢对我说:”来,乖乖,抱抱。”我就会很听话的依在他们的怀里,任他们抚摩。
有一位哥哥特别的爱我,我是在一个下雨天知道这件事情的。记得那天,天黑黑的,沈得马上就要坠到地上了,外面的雨点劈劈啪啪地撞击着玻璃。我俩躺在他家空无一人的小屋里,我玩累了,我想睡了,于是我钻进了他怀里,闭上了眼睛。他身上有股青草的味道,清新的很,我贪婪的用力的闻呀、闻呀。我感到他沉重有力的心跳一阵比一阵快了起来,气也喘得越来越快。他低下了头,火烫的嘴唇抵住了我的嘴唇,同时他用手轻轻的捏开了我的嘴,把舌头灵活的探了竟来。他的舌头舔着我的舌头和上牙膛,我觉得和好玩,就用嘴裹住他的舌头,回舔着他。这下,他搂着我的手臂开始收紧了,渐渐地,我被这圈铁箍勒得气都喘不过来了。我扭动着身体,试图分开他的手臂,但他不许我走。我就只好就这样的和他躺着,无意之间,我的腿碰到了他的生殖器,发现那里变得又大又硬起来。我感到有什么事情就要发生了。我的跨下也硬了起来,涨的我好难受。他腾出一只手来,近似粗暴的飞快的拉下了我的衬衫和外裤,我想阻止他扯下我的内裤,但没有争过他。就这样我完全赤裸的躺在了他的怀里。
他把自己的衣服也迅速的抛出了被窝,他脱光了以后,就用双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白嫩的屁股,又揉又捏的,间或摸几下细若凝脂的大腿根。我逐渐有了一种冲动,我渴望的更紧的贴在了他的身上,用手搂着了他,他温暖光滑的后背让我的心展开翅膀飞了起来。和他相比,我真是柔软多了,我喜欢皮肤贴着皮肤的滋味。他放开了我的嘴,开始向下吻,脖子、胸口、到了乳头时,他就一口含住,细细的用舌尖舔着。他现在改摸我的睾丸和阴茎了,并用手指探着我柔软的涨的外翻的尿口。我感到全身酥软了下来,我燥热不安的恩恩啊啊的叫着,他一听到这声音就再也抑制不住了,用手指用力的插着我的肛门,肛门内壁的肌肉紧紧的吸附住了他的手指,他始终插不进去一手指。
这时他起身走了出去,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也撑起身体迷茫的听着他在外屋的动作,不一会他回来了,手里油汪汪的,他的阴茎也通红通红的闪着亮,骄傲的把头昂的高高的。我看到他的龟头完全的伸了出来,又光又润的,一颤一颤的。我正看着的时候,他已经钻进了被子,用手指重新按揉着我的肛门,同时又火辣辣的吻起我来。这回他抹了油的手指一下子插了进去,我受到了这一插,觉得很难受,扭摆着想挣脱他的手指的侵略,他却在里面用手指摸着我细嫩的肠壁,尽力的向里面伸着,而且一进一出的动作着,我推着他的手臂,想让他离我远一些,他就把手指拔出来了。
我以为没事了,于是放松下来,不料,他一下把我翻了过来,掀开被子,用一只手臂搂住我的肚子,把我的屁股抬的高高的,我还没等弄明白他要干什么哪,一个火热光滑的东西就抵住了我的肛门,迅雷不及掩耳的插了进来,是他那根又粗又长的肉棒。我的直肠一下被撑得满满的,一种被撕开的巨痛让我失声大叫了起来:”啊-啊--”真是太疼太疼了。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我求饶的说:”哥哥,哥哥,我好疼,放开我呀,放开我呀。”他一声不吭的轻轻的往外拔着阴茎,我以为他真的要拔出去了,就松了一口气,感觉到了他硬硬的石头般的阴茎划过我的直肠内壁,有些火烧火燎的疼。但就在他的龟头马上就要滑出我的肛门的时候,他又纵腰向前一挺,这下我几乎疼晕了过去,更大声的叫了起来,他死死的搂着我的腰,一下一下的狠狠的捣着我从没有人碰过的密穴,我就在一下一下的冲击下疼得痛不欲生,然而我没有力气摆脱他的控制。我只有把脸枕在枕头上,在他向里捅的时候”啊,啊”的叫着,哭着,同时徒劳无功的来回扭着腰想减轻一些痛苦,但这只能让他更兴奋。
他用另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不停的抚摩套弄着,我觉得有些爽,不过和我屁股的疼比起来,这点爽简直可以忽略不计了。过了一会我的直肠被他的肉棒刮木了,逐渐的一种让我感觉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升了起来,夹杂在痛的感觉里,不过这种感觉好模糊,我看不清楚。我甚至希望他就这样一直的在我身上动作下去。突然他加快了速度,同时不断的摇着我的屁股,他坚硬的肉棒在我的直肠里左冲右撞着,挤得旁边的内脏也乱动了起来。我被他摇昏了,不知道他还要干些什么。这时,他紧紧的压住了我的屁股,用两腿包住了我的两髋,使劲地把涨得大大的阴茎一点不剩的没入我的屁股里,一股激劲的热流喷射进了我的体内,烫得我又忍不住叫了一声。然后他颓然的伏在了我的身上,用湿湿的、软软的嘴唇吻着我的后颈。他的阴茎慢慢软了下来,但他不把它从我的屁股里抽出来。他累了,我也早就累了,他抱着我,我们一起睡了,直到醒了,也没有人来干扰我们。
醒来以后,他还不想拔出他的阴茎,我向前一冲,摆脱了他。当他帮我擦精液的时候,我看到了卫生纸上的红色的血,我感到肛门和直肠很疼,我害怕了,胡乱的穿上衣服就回家了。晚上他叫我出去玩,我第一次没有理他。我不敢看我家里的所有的人,我好心烦意乱。我钻进了狗窝里,抱着大狼狗的脖子一声不响,眼泪从我的脸上一行一行的向下滚,好象有谁恶作剧的打开了泪腺的闸门,我关不上它,也不想关它,该停的时候它自然就会停的。不过我为什么要哭?是因为屁股很疼?还是因为那个哥哥对我做了我不理解的事情?还是什么?我不知道。狼狗看出了我的伤心,他温柔的发出了难过的声音,抽抽搭搭的吸着鼻子,你这大嘴巴的家伙,你也要和我一起哭吗?不值得的。他用宽大温暖的舌头舔着我的眼泪,硕大的头在我怀里轻轻的拱着,它不理解我的伤心,也只有它可以不问理由的安慰我。而我需要的正是这一点。
以后,那个哥哥每次看见我都是很抱歉的样子,我却总是躲他,不和他讲一句话。他很伤心,常常趴在我家的窗台上叫我的名字,他说他要把他最好的水枪送给我,我没有理他,回头一瞥时他黑黑的眸子已经浸满了晶莹的泪水。一次他在院子里找到我,兴冲冲的递过来一袋很好吃的软糖,满脸期望的看着我,我没有接,后退着转身跑回了家,只剩下他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空地上,那袋软糖从他手里滑到了地上。从此,他渐渐变得很沉默,经常一个人呆呆的坐在围墙旁边看着我家,一动也不动。每当我从窗户里看见他这样时,心里都是酸酸的想哭的感觉,但我不想去找他,我不想找他。他始终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对不起,我也始终没有恨过他,但我为什么要躲他?我说不清楚,也不愿意想。
有一天,我放学回家,经过他家的门口,我觉得很不对劲,他家的门关得紧紧的,院子里一点声音也没有。我的心里有些不安了。在开我家门锁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里一下闯进一个很大的彩色的东西,我急忙扭头一看,那不是他的最好的水枪吗?它静静的躺在窗台上,我慌张的闯过去,看见枪上粘着一张纸条。我有点哆嗦的取下纸条,打开,那是他的字体:”小骥,我走了。你知道吗?????????我爱你。”
我的眼睛一下被涌出的泪水遮住了,看不清楚了。他要到哪里去?我不许他走。我发疯地扔下书包向他家跑去,狠狠的敲他家的门,没有人应。一个老奶奶听见了声音出来说:”骥呀,你敲什么呀?”
我忽的转过身来问:”奶奶,你知道聪哥去哪儿了吗?”
她说:“一大早他家就都搬走了。”
“搬哪去了?”
“这我可不知道,好象是,哦,全家都去哈尔滨了。早些日子他们就开始折腾东西了,你不知道吗?”
我用一种听起来都不象我的声音喊上了:“几点的车?”
“大概是,哎呀,几点的?啊,是6:30的火车。现在6:00了,快走了吧。”
我什么都不顾的跑出了大院,冲向最近的汽车站,跳上了一辆刚停稳的汽车,上了车我心里就在祈祷:”千万别让火车早开呀,千万别让火车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