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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错就错(21)

作者:万家灯火 时间:2019-03-15 18:33 标签:年上 直掰弯 都市爱情

吐出半截,莫沫握着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吸`吮着凸起的筋络。这根东西和他的主人一样强势性`感,光是看,就足够他高`潮。
罗殷没有闭上眼,反而一直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后颈的手移到侧脸,耳垂再度沦陷,那里就像被装了奇妙的控制开关。罗殷手指刮过耳廓,莫沫就会从头舔到根部。被用力揉`捏耳垂,他会吃进龟`头,舌尖围着马眼打转。指尖戳进耳道,他就收紧脸颊,上下晃动脑袋。
口舌发酸的时候,舌尖尝到了精`液的味道。
他没有吞进去,低头张嘴伸着舌头,浓稠的精`液从舌头上缓缓滑落到手上。
他知道罗殷一直在看。
莫沫站起身,宽大的浴袍遮盖住了他的窘迫,他沉默地走到浴室洗手池边,流水冲洗干净手掌里的东西。
罗殷走了过来,站在他身后,伸手关掉水龙头。他从背后环抱着莫沫,牵着莫沫的手按在鼓胀的部位。他的双臂紧紧钳着莫沫胸口,双手在他上身游移探索。
莫沫被快感逼迫得向前挺起腰,裤子被扯到大腿根,两瓣臀肉间挤进一个硬热的东西。他反手扒住横在胸口前的小臂,小声喘气。
腿心被粗糙的毛发磨得刺痒,可他很沉溺。眼前就是镜子,明晃晃的灯光照着一切。关了灯,外面的光在他们身前止步,再望向镜子里,只有昏暗里模糊的影子。
20
窗外的麻雀在电线杆上多嘴。
这句歌词真是应景,莫沫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胡乱裹着那件丝毫不见褶皱的浴袍,撩开浴袍一看,内裤还好好穿在屁股上。两股之间没有撕裂肿痛,昨晚就那样点到为止了。
除了麻雀多嘴有点吵,整个屋子安静的可怕。昨晚像是做的一场梦,掐了虎口觉得疼,嘴角上扬根本压不住,走路的步伐轻盈的要飘起来。
好的开始,成功的一半。
这样隐秘的快乐只能和网友分享了,手机还落在自己房里。莫沫拉开罗殷的房门,刚迈出一大步,就直愣愣地僵在原地。
两拨人隔着茶几对峙,他看到罗裕,罗裕和他身边一对夫妻也看到他。只有罗殷背对着,循着他们的视线转过头,才发现他。
莫沫七手八脚地系好腰带,进退两难,他的房间在另一头,要过去就要从他们身边经过。
罗殷先开口,“你先回房。”
莫沫小跑进自己的房间,翻出长袖长裤赶紧穿上。没有罗殷的命令他不敢出去,开着一条门缝偷窥。
此情此景,活脱就是捉奸现场,还被罗殷父母弟弟抓个正着。不过他出来的时候穿着衣服,硬要解释也不是找不到理由。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外面终于有动静了。
“罗裕快拉着你爸!”
女声尖锐刺耳,罗裕还没反应过来,莫沫撒手甩开`房门,挡在罗殷身前,罗裕及时拉住老头子。
罗父面红耳赤,气喘如牛,凶狠的瞪视挡在罗殷身前的人,“你又算什么东西?”
莫沫抿紧嘴,全身戒备,罗殷上前一步,复又挡在他的身前。
“好啊,好啊,你们一个个!现在连不知道哪里来的烂婊`子都敢拦着我。”
罗殷厉声道,“罗正国!”
莫沫站在罗殷身后,又急又怕,想拉住罗殷的手,又缩回去。
“多少年没人连名带姓喊过我了。”罗父怒极反笑,“你不认我这个老子,还想断绝关系,可惜你做不到啊,罗殷。”
“说完了吗?”
众人皆无声响,除了发出古怪笑声的罗父。
“你怕我说什么?先是为了那个疯子,这次为了一个婊`子,你还怕人说吗?”
莫沫一咬牙,顾不上别人怎么看,握住罗殷的手,以挺立的姿态与他并肩而立。
“与其担心我,不如看好你的老婆儿子。”罗殷这番话说得相当不客气了,配上森然冷厉的目光,方兰赶紧把罗裕护在身后,“小裕他什么都不知道,和他没关系。”
“妈……”
“你威胁我?”罗父重复道,“你威胁我?”
他抄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狠狠砸向莫沫的脑袋!
竟是连罗殷都未曾预料他会动手,烟缸落在地毯上发出闷响,莫沫看着烟缸滚了两圈就停下来,然后眼前一片血红,痛觉爆炸。
罗殷抱住向后仰倒的莫沫,朝罗裕大吼:“叫救护车!”
罗裕浑身一震,七手八脚掏出手机颤抖地拨通急救电话。
罗殷一把抢过手机,冷静地说明完情况和地址,甩开手机,就近用茶几上的抽纸堵住莫沫脑袋上的血窟窿。
“莫沫,莫沫?”
睫毛眼睛被血糊住,看不见了。喉头滚动,嘴唇张合,话也讲不出来了。
头都被砸破了,和说好的打断腿不一样啊。把这出货真价实的苦肉计演下去,才对得起遭的罪。第一句台词要说什么呢,好疼……等睡醒了再想吧。
午休刚过,徐曼从镜子里瞥见罗殷大步从后走向门口,赶紧调出文档假模假样地工作,罗殷走出公司大门时才点开微信。
我们那工作狂阎罗王居然连着五天天天中午就早退,这是怎么了,从此老板不加班!
微信发给莫沫,吐槽老板这种事当然不能和同事一起。
徐曼:而且就是这几天,老板的血丝黑眼圈眼袋吓死人了,到底是哪里来的小妖精!
莫沫偷笑着发了一个捂嘴笑的表情,哪里的小妖精?他和徐曼聊得不亦乐乎,完全没发觉罗殷推开门后的黑脸。
罗殷去病房前先和主治医生谈了谈。
莫沫也算是有惊无险,脑袋砸个窟窿,缝了好些针,没有伤及神经,除开瘀血未清,视力受损。如果恢复的好,就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术后清醒时,莫沫眼前一片模糊,看什么都是大片大片的色块,只能听音辩人。现在情况好多了,凑近了看,还能看个大概。
医生的建议当然是避免使用手机电视,多看看花草树木。
莫沫每天坐在病房里快疯了,罗殷请的护工跟保镖似的,尿尿都跟在后面盯着,让他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只有罗殷来了才能下去散散步。
莫沫悻悻地把手机埋在枕头下面。
罗殷伸出手,意味明显,莫沫几番挣扎,把手机乖乖递到他手上。
罗殷每日一问,“还疼吗?”
莫沫摇头,摇得幅度大了,又疼起来。
罗殷抬着他下巴,看了半天,脑门上缠着纱布,看不出什么一二三。
“吃了吗?”
莫沫慢动作上下点头,罗殷怀疑地打开保温盒检查,果不其然底下的菠菜猪肝汤一动未动。他挑眉严肃地盯着莫沫质问,莫沫却仰着头朝他傻笑。
视力还没恢复,要让莫沫看清他眼里的认真,怕是要亲到一起去。
“又没喝汤。”
闻言莫沫耷拉着脸,也不知道谁给推荐的,说猪肝菠菜汤明目,他天天喝,喝到要发疯。只是罗殷永远不会讲他特意向黄妈问的。
莫沫摸索着在床头找到一个苹果,扶着墙去卫生间洗干净,洗完讨好地递给罗殷。
罗殷沉默地接过,从抽屉里拿出折叠水果刀擦干净,站在垃圾桶边,一手灵活地转动着苹果,一手稳当当地握着刀子,转了几圈,苹果削好了,皮没断。他把削好的苹果递给莫沫,莫沫摸到是一整个,掰了好几下才掰成两半,分了一半给他。
莫沫开心地啃着苹果,汁水多,糖分足,脆生生的格外好吃。吃到最后他连沾了汁水的手指也不放过,一个一个吸`吮干净。
“好吃吧?”
罗殷早两三口吃完,洗了手拿湿巾给莫沫擦手。吃完了水果就是放风时间,他扯着罗殷的袖子催促。
“下雨了。”
“啊?天气预报说今天晴天。”
“在下雨。”
“哦。那你把手机还我,我接着听相声。”
莫沫摊开手掌讨要,举到手酸换手,还是没要回手机,沮丧地放下手。
“罗殷,我没事,真的没事,医生说我恢复得都很好。我只是暂时看不见了,不要担心了好不好?我也不疼,说疼那是骗你的。”
罗殷还是不说话。
莫沫探出双臂就摸到罗殷伸向他的手,才发现罗殷的手是凉的。
“你为什么不说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莫沫语速很快,“你这么担心我,肯定又心痛又自责,觉得这个倒霉蛋真是太倒霉了,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那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他,看牢他。”
罗殷依旧沉默着。
“你不说话我当你默认了。”
耳边呼吸声渐近,他落入了一个宽阔的怀里。外面的雨很大吗,莫沫不禁疑惑,所以罗殷的怀里才这么凉。
“还有,罗裕来看过我了,这个苹果就是他送的。他很抱歉……”
罗殷松开莫沫,坐在病床边,脸色阴沉。
莫沫一段一段捏着他的手指,犹豫再三,组织语言:“他说他被停课了,他妈妈生意上也遇到困难。你看……”
罗殷道:“罗正国去坐牢,也受不了什么苦。”
莫沫急急说,“我没想过要让他坐牢。”
罗殷:“坐牢这么便宜的事,还轮不到他。方兰自己手脚不干净,都是咎由自取。”
“那罗裕呢?”
“所以只是停了他的课。”
莫沫叹气。
罗殷反握住莫沫的手,安慰道,“只是要他们长记性,我有分寸。”
莫沫被推出手术室时,麻醉刚过,第一眼看到的是他,很高兴,嘴唇哆哆嗦嗦的想说话。为了缝针,被剃了个圆寸,额头扭扭曲曲的一道伤口。每次被他问起疼不疼,纠结之后总摇头。
这些他都看在眼里。他还看见过,深夜里莫沫一个人沿着墙,跌跌撞撞,磕磕跘跘,在灯光全亮的病房里,走了一遍又一遍。
那么明亮的灯光下,想看不到他的眼泪都不行。
罗殷久未出声,莫沫拍拍床铺问道,“要不你休息会儿,下午还有事吗?”
他料定罗殷下午不得空,之前天气好,能下楼放风,带他散完步罗殷就走了。可现在下雨,他在病房憋了一天,还不能玩手机,实在闷得慌。
床一侧下陷,罗殷脱了外套躺了上去。
这是间单人病房,连床都比莫沫自己的软。如果不是住院,他很愿意一直睡在上面。莫沫无事可做,手不知是摸到罗殷哪里硬邦邦的肌肉,被按住了,于是自言自语道,“我帮你按按,盲人按摩?”说完自己笑出声。
那只按住他的手牵着莫沫的手搭在肩膀上,算是默许了。
莫沫摸到肩膀,手掌下硬的不仅是肉,还有骨,手上功夫不停,使出七分力揉`捏起来。眼睛看不清,全靠手乱摸,一会儿在肩上捏,一会儿竖掌捶背,跟用刀背剁肉馅似的。刚开始攒足了劲,一个劲头的使,到后面手越来越酸,力道和搔痒差不多。
他坐在床沿歇口气,听见罗殷翻身,说:“我想出院了。”
入院以来所有的开销都是罗殷负责,过了一把“度假”的瘾。
莫沫对陈超然的说辞是回家摔了一跤,磕到头在家休息,陈超然要来看望被他回绝了。周庆蕾蕾那边忙装修,最近联系少,至于他妈妈,一直通话交流,这两边都能瞒天过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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