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掉的我(20)
时隔五年,如果不是他叫我的名字,我都认不出他来了。
李然的手上牵着一个两岁左右的男孩,怀里抱着一个尚在襁褓的婴儿。
他整个人几乎胖了一圈,头发发黄干燥,皮肤也不再白皙变得粗糙起来,早就没有了当年的阳光帅气。
从高中到现在也不过短短十几年,我曾经暗恋过的可望而不可即的男神已经找了一个接盘侠,娶了一个十分普通甚至说长相略丑但家里有钱的女孩子,成为了平平无奇的吃软饭的家庭妇男,从神坛跌落下来。
我问李然,这些年,你过得还好么?
他笑笑,羞赧如往昔,没什么好不好的,过日子嘛,过一天是一天。
恍惚之间,又到五年前的那个夏天,他趴在桌子上哭得泪水涟涟的时光,那个爱笑的、美好的、单纯的、有着自己小小梦想的少年,逐渐在我的眼前渐行渐远。
作者有话要说:
1.故事中的“我”是一个男同性恋,深柜,是李然的高中同班同学,一直暗恋喜欢着李然。
2.啊~好想将男版的“玩累了就找个老实人嫁了”和“老实人怎么了?老实人挖你家祖坟了?”这两句话加进去。
3.还想将life is a bitch(生活就是一个婊子)给加进去。
4. 我真的不是在凑字数,相信我吧,真诚脸。(我自己都不信……)
男娼
军官攻X戏子受,男娼苏杨居然像个纯情少男般爱上了一个男人,并且不求回报的任他肏!
大上海的歌舞厅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聚光灯下,舞池旋转角落里某个棕上,零乱地摆放着几个红酒瓶子,还有两个玻璃空酒杯,说是空酒杯似乎又不那么确切,因为无论哪一个酒杯的杯底,都还残留着一丝酒红色的痕迹。
看到了一身戎装的上海处军统副区长萧承业,苏杨此时的嘴角上翘,不由自主的噙着笑。
苏杨是这里的常客,是整个上海城出了名的戏子,男版交际花,也就是高级男娼,爬过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的床,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
不是平日里周旋于名商巨贾,达官显贵之间,早已习惯性地时时刻刻挂在脸上的虚伪逢迎的笑,此时的苏杨的笑容仿佛回到十几年前——那个仍生活在宁静的小渔村,尽管当时家境贫寒,却只因他年岁尚小,还来不及有过后来那么多痛苦的经历,所以格外单纯青涩,笑容不操半点杂质的自己。
如果平日跟他常打交道的那些贵人们,有机会见到他现在的模样,一定会错把他当成正经人家出落的小少爷,而不是一个男娼。
苏杨轻车熟路地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将两个杯子全部灌满,然后将其中一杯酒递给了萧承业,“萧二少,你来了!”
苏杨此时眼眸里的欢喜藏也藏不住。]
“干杯!”萧承业接过苏杨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苏杨可是酒局老手,这点酒量对他而言也都不算什么,他也很快一饮而尽,脸上浮现出微微的红晕来,十分的诱人。
此时的苏杨卸下了平日在别人面前表现出的一切伪装,此时的像是一个怀春的少男,打从心里面只希望能陪他爱着的男人喝个尽兴。
他们的房间灯火通明,灯光照在苏杨百里挑一的美艳绝伦的脸蛋上,萧承业感觉自己有点醉了,就是不知这醉人的究竟是杯中的酒,还是面前的他。
萧承业轻轻推开苏杨再一次递过来的酒杯。
“不喝了么?”苏杨将酒杯放回桌上。
“啊……”可他还来不及转回身去,就发现他的身躯被腾空横抱,他一时惊吓,却只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喊。]
短暂之间,他被蛮横地丢在了那张宽大的双人床上,被褥是温软的,可他一时心未设防,梦唇般挥之不去的痛苦回忆,仿佛是趁看酒劲一般脑地涌上心头。
他慌乱,他恐惧。可是接踵而至的是他心尖上无比熟悉的男人萧承业的身影,慌乱与恐惧渐渐消散了,他的唇角恢复了笑意,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能见到他的身影,他便不怕了。
灯光之下,苏杨的容貌显得格外清丽,他的笑容也平白无故增添了百倍的魅惑。这么想着,萧承业感到自己的下腹一紧,体内充盈着一般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尽管他描述不出,可他又深刻地明白着那是什么——
那是,萧承业压抑沉闷禁欲了十来年之久,在遇到苏杨之后终于重新找回了的,本就属于他这个年纪的男人的力量。
萧承业裤裆里的肉棒已微然挺立,如一支无坚不摧的矛,他伸手迫不及待地去解苏杨身上衣服的纽扣,苏杨微微笑着,他盯着他看,满意地感受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粗鲁的动作。
苏杨知道萧承业这样地位的人是不可能和他这样一个低贱的男娼永远在一起一辈子的,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萧承业还愿意肏他,愿意偶尔在肏他的时候说一些温存的情话,他就觉得自己是幸福着的。
如同他在他的床上所度过的每一个夜晚,以及他们还将拥有的,未来的很多很多数不清的夜晚。
他,在这些夜晚总是独属于他。
这样就够了。
苏杨配合着萧承业,脱下他墨绿色的军装,解开他的皮带,很快二人便赤身裸体,赤诚相对了。
萧承业低头去吻苏杨,不是浅尝辄止的轻吻,而是舌与舌交叠缠绵的充满激情的舌吻。
萧承业的右手渐渐逼近他胸前的左边,靠近那颗怦样跳动的心脏的位置,温热的手掌心覆在他粉嫩的乳首掐弄着,又以一种缓慢的节奏,边揉捏,边上移。
萧承业的另一只手探向了苏杨下半身的密林。苏杨睁大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盯着萧承业的脸看,那是他看了无数遍的一张脸,可是他百看不厌,越看反而越觉得他好看了,他想要花尽身上所有的力气,将这张完美的脸上的每一处细节,全部都刻画进他的脑海中。
苏杨感受着顶立在自己小腹之上的硬物,和深入隐秘之处,渐入幽径的手指,手指在幽深的隧道中不停探寻着,仿佛是个迷了路又充满了探险精神的小孩子,莽撞地侵入他小穴中一处又一处极为敏感的地方。
苏杨的额头上早已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轻轻地喘息,时不时发出一声两声短促又诱人的呻吟声来。
萧承业将手指抽离他的身体之后,菊穴中的肠液也仿佛追随他的手指一般汩汩流出,染湿了他们二人身下的被褥。
男人迅速调整自己身体的位置,硬物划过他的臀缝处,再由他猛然挺身一送,送入穴口之中。
“啊——”陡然而至的疼痛感,迫使苏杨喊出了声。
可萧承业可不是会顾忌怜惜着苏杨呻吟叫痛的人,苏杨的呻吟声只会让他性欲更加膨涨。萧承业任由苏杨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他的动作始终不曾有过一丝迟疑和停顿。
渐渐地苏杨习惯了两个人肉体间的碰撞,适应了由此而带来的疼痛感。
他的情欲也逐渐被催生起来,不知不觉中,霸占那具男人的躯体,与他紧密结合的欲望,盖过了下体传来的痛楚,他尽力挺起自己的腰肢,试图配合情人的动作。
渐渐地他不再感觉疼痛,取而代之的是如触电般丝麻,丝麻之后却又无比奇妙和舒适的无法用文字描述的感受。
一如他住在他这里的每一个夜晚,他眯上了眼,享受这片刻的欢愉,他给他的性爱仿佛一片浩瀚的海,而他是个溺水的人,早已全身心地沉溺其中。
苏杨那被万人骑过的菊穴却还是那么的紧致,萧承业的肉棒在二人肉体与肉体的摩擦之间不断膨胀,终于抵达了兴奋的最高点,粘稠的精液一时喷涌而出,全都射入苏杨的小穴里,当他抽出分身时,苏杨的阴茎也射了出来,有些许乳白色淫糜的液体从阴茎顶端溢出。
现在他们二人都累了,萧承业翻身躺在了苏杨的身边,伸手揽过他的肩,让他倚靠着自己的宽大的胸膛,他拉过被子盖在他们身上,关了灯,相互拥抱着渐渐入睡。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够持续多久,但苏杨愿意在萧承业的怀里沉沦。
我的男奴亚瑟
我的男奴亚瑟(前戏,用手指肏亚瑟,用大肉棒肏亚瑟,裸体围裙play,浴缸play,在水里肏亚瑟)
亚瑟在一个温暖的怀抱中醒过来,抬头看了眼还在睡梦中的主人,心里和灌了蜜一样甜——昨晚久违的二人世界,亚瑟和他的主人是过得相当幸福的。
因为距离上一次做也有点时间了,主人知道亚瑟的那里很紧,亚瑟也很怕疼,所以主人的动作都特别小心和温柔,一边在亚瑟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说着“我爱你”,一边用他的大肉棒顶着亚瑟小穴里敏感的前列腺,让他很快到达高潮。
主人的吻总是很黏腻,像是故意的一般发出令人害羞的水渍声,每次当亚瑟被主人用他的大肉棒插到面带潮红两眼失神时,主人就会恶作剧似的说着,“亚瑟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啊……”
不小心回忆到昨夜发生过的一切的亚瑟又红了脸,他从主人怀里钻了出来,拿起闹钟看了眼已经十点了,亚瑟懒懒地伸了个腰,打算做点好吃的给主人。
亚瑟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内裤和主人给他准备的粉色围裙,光着的脚丫踩在冰冷的木质地板上,哼着小曲儿在厨房里忙活,做的当然是主人最喜欢的蛋包饭。
“主人,你还不起来吗?蛋包饭做好了呦~”亚瑟走到主人身边戳了戳他的脸,但主人丝毫没动静。
亚瑟生气地叉着腰哼了一声,虽然知道主人有点起床气,但是现在是秋天,做好了的蛋包饭不吃很快就会凉了,“主人,快点起床啦!”
主人挠了挠头发,翻了个身,接着睡死过去。。
亚瑟爬上床对着主人的耳朵叫,“你再不起床我就……啊……”
主人一手拉过亚瑟将他压在身下,眼神里似乎有点火气,亚瑟害怕的咬着下唇不敢出声,“你那么大声音干嘛?”
面对主人的责问亚瑟倒是怂了下来,他低下头来,如同做错事的人一般不敢直视主人的眼睛。
亚瑟身上那粉红色的围裙被主人脱了下来,身上只剩一条内裤的他不禁冷得颤抖了起来。
主人的手指隔着内裤布料摩挲着伸入亚瑟的小穴内,恶意的挤压着他敏感的前列腺,不一会儿亚瑟就感到一阵快感从前列腺传递到他的大脑神经,阴茎在内裤里射了出来,内裤布料染上了白浊的精液。
“要给吵醒主人的奴隶一点惩罚!”
主人说完霸道地吻住了亚瑟的唇,灵活的舌头撬开亚瑟的牙齿缠上他的舌头,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下,主人示意亚瑟抬起腰肢,脱下已经沾满淫水的内裤,他修长的手指插进了亚瑟温热湿滑的小穴内,按压着柔软的内壁,惹得亚瑟发出一声浪叫声,颤抖着抓皱了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