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猩猩捞月/优雅的猩猩在捞月(10)

作者:mnbvcxz 时间:2018-12-12 11:30 标签:双性 生子 虐恋情深 狗血

他话音未落,白明轩却抽出他发冠里的那支簪子,微笑着插进了自己的喉咙里。
一簪穿喉,鲜血喷溅。
一心求死的人,绝不肯给自己再留下半分生机。
明月宫中传出了天子撕心裂肺的哭嚎:“白明轩!!!!!!”
白明轩脸上带着解脱的笑意,昏死在血泊中。
他一生都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地活着,掩饰着自己的身份,收敛着自己的爱恨。
今天,他终于彻底结束了煎熬,痛痛快快地含笑归去。
阴曹地府奈何桥,忘川河边的彼岸花开得淋漓尽致,繁华更盛人间。
白明轩见到了他的父母,两位老人家为他这个畸形的孩子担忧烦恼了一辈子,最后却也被他牵连而死。
白明轩张开嘴:“爹……娘……”
两位老人回头对他微笑,摆摆手示意不必再送。
白明轩有心追赶,却被困在原地无法前行,只能看着两位老人并肩走上奈何桥,喝了孟婆汤,跳下往生崖。
从此父子缘尽,再不复来生。
白明轩清泪滚落,眼前渐渐模糊,再看时,却又回到了昔日的白家。
阳光明媚,碧瓦白墙,下人们捧着些东西走过,笑着说:“小少爷回来了?”
白明轩抬起头,看到墙角的杜鹃花架边蹲着一团巨大的东西,像座小山一样。
小山听到声音,慢慢站直身子,一头乱发满脸胡子,只剩一双凶悍明亮的眼睛还露在外面,对着他又凶又傻地呵呵笑。
白明轩看着那野人新换的衣服又弄上了泥土,又气又无奈:“你在干什么?”
野人说:“种花。”
白明轩说:“跟我进来,以后离花花草草的远一些,别又沾一身泥灰。”
他带着那个莽撞野人进屋里换衣服。
刚关上门,野人高壮的身体就迫不及待地压上来,把他按在书桌上像觅食的野兽一样劈头盖脸地亲下去,亲得白明轩满脸口水,嫌弃地推野人的胸口:“不许……嗯……你个野兽……脏死了……”
野人蛮横地压制住名门少爷弱不禁风的身体,肆无忌惮地舔咬着白明轩柔软的唇,边亲边含糊不清地低喃:“好甜,桂花味儿……”
白明轩放弃了。
这只野人自从在他身上开荤之后,一看见他就会像饿急的野兽一样往上扑。
有时候清醒些还知道避人,真疯的时候在院子里都会不管不顾地撕扯他的衣服。
白明轩握着拳头在野人的大脑袋上锤了一下,被亲得上气不接下气,衣服什么时候被撕烂的都不知道。
这臭野人力气太大,名贵的云丝缎在他手里比宣纸还好撕,轻易就成了碎片。
白明轩看着自己两条长腿赤裸裸地搭在野人身体两边,被碎步半掩的雌穴又羞又怕地流出了水。
野人被骚水的腥味吸引,野兽一般沿着白明轩的胸口和小腹嗅到下面,掀开撕碎的布料贪婪地凝视着那两个不停颤抖收缩的嫩穴。
白嫩饱满的两瓣肉唇微微张开,肉缝里露出一点嫩红的水光。
野人迫不及待地伸出舌头舔开肉缝,整张大嘴贴上去,连啃带舔地吸弄着肉缝里香甜的蜜汁。
白明轩舒服得发颤,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
雌穴上方敏感的小肉粒被野人粗糙湿热的舌头用力舔着,剧烈的快感让雌穴里的水一股一股泄洪似的往外流。
野人跪在白明轩双腿间把那两个香甜流水的骚穴都吃了个够,才焦急地掏出两根巨大的肉棒,威武地在白明轩面前高高翘着。
白明轩害怕地闭上眼睛,两个骚穴里的水却越流越多。
他要挨操了,要被这个凶悍的野人用两根大肉棒彻底肏开,或许会哭叫,会求饶,甚至会被凶悍的野人直接肏得昏死过去。
两个鹅蛋大的龟头缓缓靠近他的身体,滚烫的肉块硬的像石头,刚一戳进去,白明轩就腰腿酸软,颤抖着呻吟:“嗯……不……”
野人凶悍的眼底闪过兴奋的光,两根粗硬巨物也不顾白明轩能不能受得了,凶狠地一捅到底,把花心和菊心都顶得酸痛酥麻。
白月光大张着双腿,在野人蛮横的操干下像被强暴一样哭着哀求:“混账……啊
……慢点……出去……啊……太大了……唔……出去……”
野人边操边嘲弄着白明轩的矜持和矫情:“明明爽得喷水,看见我的大鸡巴就馋,却一挨操就哭着说不要。白公子,你这过的到底是什么日子?”
坚硬粗大的肉棒在柔嫩的内壁里疯狂进出着,龟头顶着骚心,青筋刮着嫩肉。野人胯下粗硬蜷曲的阴毛戳在白明轩肉缝中敏感淫荡的小肉粒上,三处同攻的快感让白明轩崩溃似的哭着想逃。
他一生都在惧怕这件事情。
畸形的身体是羞于见人的秘密,于是性事也成了禁忌。
他害怕被看到,害怕被接近。
直到那个时疯时好的野人出现,蛮横地撕裂他的衣服,强行舔湿了他的雌穴,让他畅快淋漓地发骚发浪,被操得满肚子都是滚烫浓精。
依恋的情绪慢慢在心里萌芽,白明轩羞耻地吞吐着两根滚烫的巨物,唇缝中溢出一声比一声甜腻的呻吟:“嗯……啊……不行了……满了……”
白明轩在荒唐模糊的世界里被凶狠的野人按在个个角落里猛操,雌穴和菊眼都被插得红肿酸软,灌进去的精液又被插出来,像撒尿牛丸一样汁水喷得满地都是。
那个野人就好像永远不会疲惫一样,粗壮的肉棒在他身体里换着花样抽插,还要撕开他的上衣叼着软嫩的小奶头咕叽咕叽吸奶。
白明轩被操的没力气了,虚弱地瘫软在野人壮硕的身体下面,张开腿露着奶头挨操,喉咙已经哭到沙哑,只能软绵绵地哀求:“慢一点……嗯……不行了……歇一会儿……嗯啊……让骚穴歇一会儿……”
野人慢慢抽插着问:“歇哪个骚穴,前面的,还是后面的?”
白明轩胡乱说:“前面……嗯……受不住了……”
野人坏笑着说:“好,让白公子前面的小骚穴歇着。”
他抽出两根巨物,猛地把白明轩翻个身压在床上,两根还硬着的大肉棒一起挤进了红肿柔软的菊穴里。
荒唐一场,惶惶一生。
白明轩坐在故园小亭上,看着荷花锦鲤,提笔勾勒。
那个野性未退的野人又去折腾院子里的花了,弄的自己一身泥灰,管也管不住。
白明轩在这片安谧舒适中有些恍惚,七月里的太阳晒得厉害,那野人打着赤膊在太阳底下侍弄花草,也不嫌皮肉晒的疼。
白明轩叹了口气,对身后的侍女说:“去叫那个野人过来,屋里闷,午饭就在这亭子里吃吧。”
一壶琼花露,一碟凉油凤爪,冷面配着酸菜臊子肉沫浇头,夏日里人胃口不好,只能吃些清淡开胃的。
但野人不成,他成年累月地要吃肉,顿顿必有蹄髈肘子和一笼屉白菜包子大馒头,否则就吃不饱。
白明轩让侍女收了画上菜,他慢慢挑着冷面吃,对面的野人啃蹄髈啃得叽哩呼噜,十分讨人厌。
白明轩微微皱着眉:“小声些。”
野人立刻听话地小口啃。
白明轩扶着额头。
除了那档子事儿之外,这个野人其实很听话,就是……实在野性难驯,就像脑子里缺了一点常人都有的线,做事从不考虑自己的行为是否符合常理。
白明轩叹了口气。
野人啃完了猪蹄髈,吃光了大馒头,拿拳头大的白菜包子当点心,边啃边去看白明轩的画。
白明轩生怕他那油乎乎的爪子弄脏自己的画,急忙说:“想看就看,别碰那画。”
野人说:“我不碰,你这副画的不好。”
白明轩懒得和一个野人讨论字画。
可野人却一本正经地说:“你给我画一张。”
白明轩嗤笑一声:“画什么?画一头猩猩?”
野人啃着大包子,含糊不清地嘟囔:“我脑子不好,怕忘了你是谁?”
白明轩恍惚中好像已经醒来,又好像仍在梦中。
当年……当年在九和镇,野人好像真的曾说过这样的话。
那个野人脑子有点问题,时而清醒些,时而疯傻些,有时候清醒了,也会说些煞人心口的话,那双凶悍的眼睛瞪着他,眼底却是孩子般脆弱茫然的光芒。
白明轩记得自己从来没有给野人画过画。
他是历州最有名的才子,入画的不是秀丽山河便是倾国佳人,怎会去画一只大猩猩浪费笔墨。
可他恍惚着坐在故园小亭里,夏日燥人的风穿过纱帐徐徐抚过面颊。
他看着那个野人沉默的背影,轻声说:“好。”
野人长什么样子?
九尺有余的身形,肌肉喷张的手臂。
衣服总是乱糟糟的,头发胡子盖着脸,只露出那双带着疤痕的凶悍眼睛。
白明轩坐在明月皎皎的梨花树下,边回忆,边蘸着浓墨在宣纸上细细勾勒。
那是一双如星如夜的眼睛,痴傻的时候像条狗,清醒的时候又阴沉得可怕。
白明轩画着画着,却画出了另一个人。
龙袍狰狞,金冠束发,长眉之下是不怒自威的天子容颜,正在画中阴狠地对他冷笑。
白明轩痛得惨叫,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他跌倒在地上,挣扎着向前:“不……陛下……不……不……”
鼓胀的孕肚撑开了腰带,婴儿濒死的啼哭声凄厉地响在耳边。
白明轩被皇帝抓住头发扯回原地,暴戾的帝王在他耳边低喃:“别走,明轩……明轩……朕不会放你离开,朕生生世世都不会放你走!”
白明轩流着泪痛苦摇头,腹中胎儿疯狂挣扎着。
那年他奉旨前去历州行宫侍驾,父母说,伴君如伴虎,白家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他万事小心平安归来。
朋友们说,陛下南巡时召当地才子名流赏画品茗是常事,不过数日便能领赏回来,何必忧心。
可他那一去,却与前尘旧人断离天涯。
那一日……那一日皇帝让他回家告别,他为何不肯下轿?为何不肯与父母想见!
因为他怕,因为他心中羞耻,因为他怕父母责难。
于是,奉旨离家那一日,原本以为数日便回,没想到却成了此生永诀。
白明轩跪在奈何桥头,看着父母远去的背景嚎啕大哭。
他这一生总是端着憋着,非要到九泉之下不可追,才哭得如此歇斯底里泣不成声。
回不去了……
九和镇里那些风暖天明静谧闲适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物成他物,人非旧人。
此心已去黄泉路,留得草木无用身。
皇宫中,难产昏迷的玉妃娘娘,已经昏睡了半月有余。
白明轩非真正的女子之身,分娩本就艰难,更别说他一簪子插进了自己的脖子,能活下来已是万分不易。
皇帝每天下朝之后,就来明月宫守着。
他害怕白明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不见他,又生出寻死之心。
他脑海中那些前尘旧事依旧模模糊糊的,时而好些,时而疯些。
皇帝捧着白明轩的手,喃喃道:“明轩,朕记不清了……是朕的错,朕忘了好多事,到现在都没有全部想起来。你父母之死,不是朕的命令,但朕一定会彻查真相,把凶手千刀万剐。你别走,别离开朕,别走行吗……”
他想起了当年离开白家的时候,那个锦衣玉带的老人对他说:“你本是皇子,却被皇上和皇后丢弃在护城河中。如今老皇帝已经病入膏肓奄奄一息,你是想一辈子做个遭白家厌弃的疯傻野狗,还是做个能让白明轩倾慕于你的一国之君?”
他知晓自己肮脏粗野兽性未退,虽然白明轩对他百般纵容,却也不知日后又会如何。
他一生疯疯癫癫的在天堑山里乱闯,常年与野兽为伍,和蛇虫为伴,几十年来未觉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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