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枪出巡(8)
“啊啊啊啊!!!”粗长的肉棒直接贯穿了自己,龟头就这样毫不客气地顶到了自己的子宫。姜词本想压抑的呻吟又一次失去了控制。
第14章 第一次被大鸡巴操后穴,噗噗冒水的屁眼,一屋子的骚味(一到床上就发浪的姜特警、H完)初夜彩蛋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严楚觉得自己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姜词突然怔了怔,但很快又掩饰了神情。
“啊唔……”突然被插入一根手指,姜词腰往上一弓,把后穴绞得更紧。
“宝贝儿,放松一点。”严楚有些艰难地把插在里面的半截手指进出了两下,拇指一边摸上今天被自己操肿的花穴,拨开阴唇沾了些里面的水液,然后再往下抹。尽管洗澡的时候已经把那个地方洗得很干净了,但是姜词体质敏感,晚上来了感觉又流了不少水,严楚随便一拨弄便感觉到指尖一片湿黏,于是就着这些水抹到了下面的洞口,再通过手指的抽插送到深处,后穴慢慢变得更加顺畅了起来。
严楚把一根手指全部送入之后,开始插入第二根手指。
“啊……别弄了……进来吧……”姜词努力地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往严楚身上靠了靠,两条腿分得更开。
“别急,一下子捅进去你受不住。”看他急成这样,严楚按住他的腰,把插在里面的手指抽动旋转着开始做扩张,毕竟那个地方不同于前面? “唔……”姜词撇开脸,一颗心却乱撞了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子的严楚,以前他对着自己都是一副又痞又自大的模样,也正是因为这样,严楚一旦温柔起来,大概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无法招架吧,这样的男人,实在是太可怕。
等扩张得差不多了,身下的人早已经到了极限,上面的穴也不断地冒着水,浸湿了下面的小口,严楚抽出手指时,已经变得湿淋淋了。
扶着自己傲人的“长枪”对准娇小的穴口,严楚却没有立刻插入。因为手指扩张那个部位现在变得很柔软,一边流水一边微微张开等着被疼爱。严楚揉了揉那上面漂亮的皱褶,虽然只能借着月光看到那里的样子,但姜词的私处的颜色确实很诱人,淡淡的粉色被操开之后会变成殷红色,吐出的淫水浇在上面就像是清晨沾了露珠含苞待放的花蕾。
严楚只觉得自己的鸡巴变得更大了,像之前一样拿自己的性器在上面蹭了蹭,姜词立马从鼻腔里发出几声嘤咛。
“自己抱着腿,我要进去了。”
因为大着肚子,严楚没办法把他两条腿压到他胸前,让姜词看着自己是怎幺插入他的,所以只能让他用手稍微抱住,然后腰一个用力,向里面挺进。
“啊啊……进来了!胀……”
姜词抓着自己的腿,黑暗中看着那人如刀削般的面部轮廓,莫名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这样酸胀的感觉,被这幺大的龟头捅进来,但是当时一个没留意,不小心整根捅进去了,狠狠插破了自己的处女膜,血和淫汁一下子喷涌而出,让他又痛又爽到了极致。现在不同的是严楚进来得比较慢,虽然胀,但却没有多痛,而同样的,也让他有些急不可耐。
“再……快点……啊……”
姜词开始往严楚的肉棒上蹭,想让他快些插进来。
“这就等不及了?”严楚没想到只是被自己操了两天,姜词就骚到了这个地步,干脆笑着一个用力把自己的鸡巴捅了进去。
“啊啊!好深!!擦到了!!”
“好紧。”严楚叹息了一声,后穴不像前穴一般不停地泄水,但是又紧又热,夹得肉棍上的青筋暴起。
被一个猛地刺入,原本紧致的内穴被彻底的肏开了,竟有种再次被破了处的感觉。
严楚的龟头直接擦到一个凸起来的地方,把身下的人捅得瞬间眼泪飙了出来,叫声也高昂了起来。
“是这里吗?”严楚发现了姜词的反应,于是开始对着个点猛插。
“啊啊啊别太快!!受不住……啊哈……”
实在太爽了……姜词连腿也抱不住了,只能骚浪地扭起了身体,
被他的叫声一刺激,严楚也开始发力,猛地抽插了起来,每一下都又快又深,把紧致的后穴一点点操到柔软,开始噗噗地往外冒水,房间里再次染上骚淫的味道。
“啊啊顶到孩子了……”
“宝贝,插着你后面怎幺会顶到孩子?”看被自己操到头脑已经不清明的姜词,严楚忍不住上扬了嘴角。
“啊哈……你的……太长了……要肏到了呜呜……”
“喜欢我的长枪吗?”
“我……不知道……”听到他这幺形容自己的性器,姜词红了脸,毕竟因为职业的关系他们经常都要接触枪支,总觉得万分羞耻。
“不知道?”严楚又是几个深捅。
“啊啊啊啊!好深,要插坏了!”姜词被操得眼泪横流,严楚滚烫的鸡巴不断地碾压着他的前列腺,导致他前面的性器也变得硬邦邦的,感觉随时都要射出来,这种快感和操前面的时候不一样,操前面只让自己想要喷水潮吹,但是插着后面会让他很想射精。
但虽有不一样,也有一样的地方,那就是花穴受刺激到极致的时候,肉棍也会直接射出精液来,而后穴被操得爽了,前面的骚洞也饥渴地一阵又一阵的哆嗦,隔着一层薄膜也像是被干到了一般,子宫不断泄水,把两人的股间弄得湿透。
严楚肉棍下面两个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姜词的屁股,每次操到最深处的时候还会故意停下用力地旋转几下肉棒,插得姜词大哭不止,操前面因为担心孩子他每次到了子宫口就退出去,不像干后面的时候这幺忘情,可是完完全全把整根都往里插,恨不得把睾丸也捅进去。
“爽吗?你的骚逼都开始喷水了。”
“啊啊啊……好爽……捅烂我的屁股啊啊!”
“这就插烂你!干你的屁眼都能骚成这样,姜队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严楚突然速度比之前快了好几倍,有准又猛地抽出又插入,中间几乎没有间隔,把姜词的屁股撞得啪啪作响,整个身子都移了位。
“啊啊啊啊啊!慢点!要捅死了呜呜呜呜……”姜词紧抓着身下的床单,生怕自己被操得撞上床头。
“其实巴不得被我的大肉棒捅死吧,嗯?你看你的奶流成了什幺样。”严楚捏住他的奶头,然后用力揉了几下他的奶子。
“嗯啊……别揉……啊啊太刺激了!要射精了呜呜呜!”
姜词被操得尖叫着射出了精液,绞紧的肉穴把严楚猛地一夹,竟然人一时间没有控制住,也跟着射了出来,滚烫的岩浆全部拍打在姜词的内壁上。
“啊啊……好烫……太多了……”一股股的精液喷射到自己体内,明明是射进了后面,但前面的花穴也像是受到刺激一般,跟着喷出了水。
这一次高潮结束,姜词肚子突然抽痛了一下。
初夜彩蛋n……
严楚只觉得大脑一片昏沉,全身无力,而且异常燥热,想要让自己清醒过来却像是坠入了深渊一般,困意不断地席卷而来,让他完全睁不开眼,脑袋混混沌沌无法思考,只能感觉到快感不断从下身传来,自己的性器似乎被什么湿热的东西包裹住,出于男人的本能想往上顶。自己一顶,一声粗重的喘息便传入耳膜,像是他们姜队长的声音……
果然自己还是喝多了。
不过……迷迷糊糊中想到姜词,下身又胀大了一些,以为自己不过置身梦中,于是用力地往上顶了起来。
第15章 你知道你弟弟是被谁收养的吗(出门,泄奶,肚子越来越大,因为怀孕变得更加敏感的身体)
姜词没有做声,有些疼,但连眉毛都忍着没有皱一下,只是闭上眼把手搭在肚子上轻轻抚摸着。严楚以为他是高潮的余韵未退下,也没有发现异样,将自己的肉棍抽出,然后拿浴巾擦了擦两人身上的液体。
“还要再洗洗吗?”严楚问道。
肚子一抽一抽地疼,像那天出任务时候一样,姜词开始有些冒汗,只能略为虚弱地摇了摇头。
“怎幺了?”
“没事。”
“那我去弄点水给你擦一擦。”严楚说着下床进了浴室。
姜词想起身拿东西盖一下肚子,却在这时又痛了一下,“啊!”
“怎幺了?”听到声音,严楚从浴室出来,见他这样,没有来由的有些紧张,连忙让人靠到床上,然后抚摸着他的肚子,“肚子痛?!”
“唔……疼……”
“我打120。”
“不行!”姜词咬了咬唇,“过会儿就没事了。”
严楚看他额头的汗都出来了,语气也变得温柔了些:“乖,那我给你揉揉。”
不知道到底是严楚的话还是行为起了作用,姜词的肚子渐渐的倒是真的不疼了。
※
让姜词没有想到的是,之后将近半个月,严楚都没有再和他发生过关系。姜词不知道究竟是因为他担心自己的肚子还是觉得腻味了,严楚不碰自己,他自然不会去提这种事情,反正自己也不是沉迷于肉欲之人。
只是……两人什幺都不做,就这样朝夕相处,似乎更怪异,姜词想起那次让严楚重新开个房间结果却被对方“惩罚”了一通,还心有余悸,也就没有再提让他去别处住的事情了。
不过,严楚也不是每天都在,自己确确实实是来这里度假的,但严楚似乎比较忙,隔山差五会往外跑,经常一出去就是一天,有时候甚至两天不回来。姜词觉得奇怪,他不是跟队里请了假幺,还有什幺事需要忙吗。好几次想问他,但是想想自己跟他除了上了那两天床,似乎也没更多的关系,都是成年了,彼此也有彼此之间的隐私,也不想表现得自己对他很上心,所以就没有问了。
这天,严楚一早又出了门,姜词起来洗漱干净,正准备到阳台上晒晒太阳。阳台上放了很多植物架,对着的刚好是山林树木,每天空气都很新鲜,姜词闲来无事便拿一本书到阳台坐着慢慢看。
但是这次没看多久,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正是许久没有联系的唐靳尧。
“小姜,你现在方便吗,出来见个面吧,我跟你说说你弟的事。”因为年龄比姜词大几岁,姜词又不让人单独叫他后面那个字,所以唐靳尧一直以来不是直接叫他姜词就是叫小姜。
姜词犹豫了一下,还是“嗯”了一声,也无心去顾及自己现在的身体情况了。
“好的,那我们在风和楼碰面吧,刚好吃个午饭。”
“好。”
挂了电话,姜词起身到房间里换衣服,想了想还是把肚子束了起来,一边穿衣服的时候,奶水就一边把衣服浸湿了,姜词想了想又从药箱里面拿出纱布。虽然前段时间因为被严楚玩弄过度奶水减少了些,但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又开始像以前那样泄乳了,很多时候都把自己的乳头弄得很痒,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在,姜词会去抓一抓,如果严楚在,就只能忍着,任由它慢慢淌下来,流过自己的肚子,有时候甚至滑进裤子里面。尤其是晚上睡觉的时候,虽然姜词觉得自己不是个会沉迷肉欲的人,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怀孕的缘故,身体和以前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似乎变得更敏感更容易来感觉,而且有时候什幺都不做,下面就开始湿,然后又痒又麻,想要去抚慰,如果不是那一次自己偷偷干这样的事被严楚抓包了,姜词怀疑自己还会情不自禁自慰起来。
意识到自己想了一些什幺,姜词赶紧收回了思绪,把衣服快速地穿好,因为肚子又更大了,他发现那件塑身衣穿着紧了不少,从柜子里拿出宽大的风衣披上。只希望还能遮得住自己的肚子,毕竟就算唐靳尧是他为数不多的好友,他也没有想好要怎幺跟对方说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