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情(30)
他们进卧室换衣服,换着换着就纠缠到一起。
唐景辉捏着他的下巴用力亲,勾住那根软绵绵的小舌头,把口水喂给他。
陈秋华仰头乖巧地闭着眼睛,抱着他的脖子,在怀里一拱一拱的,像急着吃奶的小动物。
唐景辉听着他缠绵的鼻息,觉得下体一阵阵发胀。他的外衣已经脱掉,内裤里鼓鼓囊囊一大包,龟头快要从布料的边缘顶出来,便拉着陈秋华的手往上压。虽然早该熟悉这根东西的尺寸,陈秋华再次握到手里还是不禁感叹了一声:“真的好大啊……”
唐景辉作势顶了两下,“大才能干得你怀孕。”
他把陈秋华推倒在大床上,伸手要去掰他的阴唇,陈秋华下意识地夹紧了腿,小声地叫:“呀,不要打开那里……”
唐景辉手指一分,果然里面一大股粘稠的汁液失去遮挡,哗啦啦涌出来,顺着臀沟向后面流去。他被过分淫荡的场面激得红了眼,“骚死了!”
他用力掐他的阴蒂,陈秋华就呼喊着手足乱舞,那个肉粒却诚实地变硬变红,滚烫地抵着唐景辉的指腹,去换取更多激烈的摩擦。
“你真是被我肏透了。”
陈秋华的身体在长期调教下已经敏感得令人咂舌,唐景辉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能令他心神荡漾全身摇摆,毫无障碍地接收所有施予给他的刺激,确实是性欲得到彻底开发后才有的反应。
唐景辉揪着他的阴核往外拉,险些滑腻地脱了手,直到那个颗小东西被拖到大阴唇外面,夹在肥厚的肉瓣间,他就像捏住一根热狗面包一样咕叽咕叽地挤弄。
陈秋华又痛又爽,咿咿呀呀地连口水都流出来了,极其敏感的阴蒂和软嫩的阴唇贴紧了互相磨蹭压迫,他甚至分不清那一串串电流一样的快感到底来自于哪一处器官,只是混乱地陷入了连绵的情潮。
唐景辉完全勃起的阴茎抵在他柔软的腿窝,陈秋华摸摸索索地抓在手里,用温暖的掌心包住了上下滑动。
“对,好好摸,这就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
陈秋华的屄口张开了,内部狭窄的管道也体贴地打开一条细缝,渴求着即将到来的热棍。他里面痒得要命,失魂地去抓唐景辉的手臂,“老公,进来啊,快点进来啊。”
唐景辉用龟头戳住他的阴道,刚进入一个前端又抽出来,让穴口那圈环状的粘膜反复擦过自己的冠状沟。陈秋华努力锁紧了小洞,却怎么也留不住那根强悍的阳具,只能被一次次调戏地得而又失。
他在那种看得到吃不到的焦灼中快要崩溃,急得干脆抬腿夹住唐景辉的腰,用白嫩的脚趾讨好似的蹭他的背,口不择言道:“插我啊,不是要生孩子吗,老公插进来才能给老公生,啊啊啊啊——”
他在淫叫中如愿以偿。
“妈的,”唐景辉边推边皱眉,“才几天没做屄里又堵上了?”
他靠在床头,让陈秋华正面坐在自己怀里。坐莲的体位能捅得极深,铃口一下就顶到了宫颈,“是用这里生吗?”唐景辉连续顶胯,“老公给你先通通好不好?”
陈秋华被干得手软脚软,却是惬意得直眯眼睛,嘴巴贴在唐景辉耳朵边上,软绵绵地哼哼:“舒服,里面好舒服,老公再弄弄我啊……”
“我操,你今天怎么这么浪!”唐景辉咬牙,开始不管不顾地狠肏,几下就把肿胀的龟头送入了小小的子宫里。
“等会儿我到你子宫里射,免得小精子找不到你的骚卵子。”
陈秋华再一次被破开深处,酸痛和激爽交织成一个力道十足的拳头打在他的脑干,他像瘫痪了一样软在唐景辉怀里,全身都在一阵阵的痉挛。
“我今天在电脑里看到你的子宫了,”唐景辉笑着亲亲他的侧脸,“好小的,我的龟头现在一定把它撑大了。”
陈秋华一想到自己身体内部最隐秘的器官都被看到了,顿时羞耻得快哭出来,慌里慌张去捂唐景辉的嘴,“不、不要说了。”
然而却被唐景辉伸出热烫的舌尖,异常色情地舔了手心。
“呀!”他惊叫缩回手,整个人被顶得一颠一颠的,“啊啊,慢一点,好像要掉出来了……”
宫腔如套子一样含着阴茎头,肉贴肉地相互摩擦,内外都充了血,抽插的动作愈发迅猛,肉袋在阴道里上下拖动,简直如同他在自己肏自己。
子宫被刺激得不住收缩,不留余地地挤压其中的硬物,宫口也一开一合夹住冠状沟,那种强烈的榨取感能逼得人秒射。唐景辉凶悍地捅了近百下,然后难耐地大力抽出来,同时猛地捏住陈秋华的大阴唇往两边一掰,一股半透明的汁水从屄口喷溅而出,直射到两人腿间,那是比男性射精还有力的喷发。
“啊啊——”陈秋华在宫交里达成了绝顶高潮。
陈秋华被肏得汁水横流,后穴的洞口早就被淫液泡开了,随着呼吸嵡动,就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等待着粗大的性器进来喂饱它。
唐景辉硬邦邦的鸡巴弹跳着拍打在对方一塌糊涂的会阴,他对准肛门猛一送腰,瞬间被肉道刮得直激灵,不禁发出沉沉的喘息,“唔——”
陈秋华连肠子都湿透了,内壁挂着滑溜溜的液体纠缠上来,紧紧地覆住包皮,抓握似的夹吸。
唐景辉结结实实地干,送进去的时候压得陈秋华蜜桃似的屁股都变形,被耻骨和囊袋推得软肉向两边分开,“屁眼虽然不能生孩子,可是也很好肏。”
唐景辉把他的腿扛在肩上,臀部高高抬起,已经完全脱离了床垫,只靠肩膀勉强支撑着身体的重心。
他握着陈秋华的腿根,着迷地盯着中间那两口淫穴。
两个入口因为刚刚的奸弄而充血,外翻出红红的粘膜,瑟缩着挤出一口口淫液,争先恐后地比赛谁更骚浪,唐景辉的呼吸顿时一乱,恶狠狠地抓了一把陈秋华的肉屁股,发泄实地来回揉搓。
“我要轮奸你的骚洞!”
他张开大掌抓住陈秋华的奶子,像握着两个固定把手,下身干得又疾又猛,插几下小屄,又捅几下屁眼,交换的速度之快,真如同是两根阴茎同时在肏。
陈秋华整个人被顶得直往后拱,又被拧着乳房拉回原处。胸部产生非常微妙的拉扯感,随着性交的动作而忽轻忽重。
上面下面、前面后面都被男人随意地玩弄著,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一直送到根部,狠捣深处的子宫,在肠道里则不停撞击前列腺,下下都给那个羞涩的腺体以重创,生殖器中所有的兴奋点都在狂热的性交中剧烈燃烧。
两口小穴都胀得满满的,内壁的每一处粘膜都被展平,接受放肆的触碰和猥亵,陈秋华在崭新的快感中自我放任,完全依赖肉体去感受那种类似于轮奸的销魂体验,在持续有力的抽送中不住地颤抖战栗。
“爽吗?是不是想被很多人干?”唐景辉轻松提着他瘫软的双腿,粗壮的鸡巴不停穿梭,充分享受两种不同况味的紧窒,“是不是想让人排着队挨个肏你,然后在你屄里下种?”
狂野的欲望在他血管里奔腾,只能用野蛮而透彻的暴奸去发泄去释放,他顶得极快且凶,变换着各种角度去搅弄,一下下撞到深处,卵蛋都被带进去了一些。
陈秋华的身体折叠成两截,下体被翻上来立到半空,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下面两张淫窟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吞进硕大的阳具,直到穴口都凹陷进去,又是如何痴痴地翻出粘膜来挽留,拖得长长得也舍不得松口,还有硬挺挺甩来甩去的小阴茎,也从来没涨得这样红艳过。
“呜呜……”
陈秋华的腿心都被干红了,阴唇肿得高高的,屁股更像受到性虐一样斑驳不堪,每一回合的重重顶入,他都缩着肩膀哆嗦一下,似是痛苦,实则浑身酥麻得已濒临界限。
男人放肆地在他肠道内横冲直撞,挑逗得前列腺只差临门一脚,最后才重新置入了屄腔。
“小乖,”唐景辉低声叫他,就连其中掺杂的断断续续的喘息都显得那么色气,“准备好了吗?”
陈秋华被奸到接近昏迷,眼前渐渐蒙上白光,只能挥舞着双手胡乱地叫嚷:“老公给我,给我啊……”
“好,这就来射大你的肚子!”
唐景辉暴虐地捅到最深,一手插进他的屁眼,一手去扣他的尿道,然后猛一送腰,狠狠顶开阴道尽头紧缩的宫口,将龟头送进去,疯狂激射出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
“啊啊啊——”
陈秋华三个地方竟然同时高潮,毁天灭地般的复杂快感让他的大脑瞬间短路,机器人断电似的在大床上倏忽栽倒。
在跌进欲仙欲死的黑色甜梦前,他下意识地抱住肚子,就好像此刻拿里面有什么和什么命中注定地相遇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天才蒙蒙亮。
陈秋华想拿床头的手机看看时间,起身时却觉得下体有点怪怪的感觉。
他偷偷掀开被子往里看,腿间那根小小软软的阴茎似乎被套上了什么东西。
——那是一个风格质朴的手工戒指,大概是银质,不怎么值钱的样子。
曾经被唐景辉每天戴在胸前,用体温去熨帖,用心跳去捶打。
而如今戴在了陈秋华的身体上。
那个男人曾经百无聊赖地在异国的街市上走,看到它买下它,在那个瞬间就已经默默决定了它的归属。
他说:“这是我给自己的礼物。”
——或许戒指本身并不是唐景辉送给自己的礼物,它套住的那个人才是。
陈秋华呆呆看了半晌,忽然仰面躺回到大床上。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大滴大滴地滑落,洗刷过人生里的凄风苦雨,洗刷过成长中的苦痛挣扎,带着爱与勇气,带着得偿所愿的欣喜和无以言说的幸福,无声无息地蜿蜒而下。
直到一只温暖的大手伸过来,那样轻柔地盖住了他的眼睛。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