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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年之痒(9)

作者:酸菜坛子 时间:2018-09-20 11:47 标签:甜文 日常

    “你这跟拿把小刀戳我心脏没区别啊,没你这样的叶秦……”
    他委屈的跟我马上要抛弃他了似的,恍惚间我有点搞不清今天到底是他去跟姑娘吃饭了还是我去见了个姑娘。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着说着我就觉得特别心酸,可能是十多年来他对我太好了,今天这事儿明明是我自己默许过的,但我还是觉得受了天大的委屈。
    然而他表现的比我还要委屈一百倍。
    我吸了口气,然后说:“行了你去把药吃了,洗个漱睡吧,我明天还得上班。”
    他不说话。
    我说:“我困了。”
    说完我站起来看他一眼就回卧室了,他低着头坐在沙发上,我仿佛能看见他头顶上有一片小小的乌云,滴滴答答下着雨。
    好难过的样子。
    我也挺难过的,小时候我玩具被我不喜欢的人玩过了我都能哭一下午,别说我这么稀罕的一个大宝贝了。
   
    第九章
   
    其实很多事儿想想可笑,我俩这么多年了,说句感情似海深也当的起,至少张子剑出差病到外地了的时候,我一边恨得不行想给他一个大嘴巴子,一边心疼的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只想我替他疼我替他病。
    我一向不是小心眼的人,相反张子剑才是这样的。然而这次我竟然把这事过心了。
    当我发现我缓不过来的时候,我着实是惊愕了半天。也不是说我彻底不搭理他了,日子还是得过,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照常吃了他做的早餐,临走他抱我的时候我还回抱了一下。
    我也以为我恢复正常了,这事就过去了呗。我只是心里还稍稍有点堵,不太主动跟他说话,但他说话我是理的。这是小问题,三两天就好。
    然而一周过去了,当他第四次求欢被我拒绝了的时候,他抱着被一脸不理解和委屈,我才意识到,我俩出问题了。
    在前几天他已经失败三次了,每次他想做我都没回应他,我说我没心情。今天早上他抱着我,蹭啊蹭就火热了起来,哼哼唧唧的要求欢。
    我心里一丝火花都没有,平静的不行,我说:“我不想来。”
    张子剑咬着我脖子说:“不!今儿必须来!”
    我一想,这么长时间没做了的确挺不人道,于是我默许了他在我身上乱搞。他手在我身上点火,摸我敏感带,亲我耳朵,咬我前胸。要是以前我早就呼吸变重体温升高了,但此刻我不仅平静的跟睡着了似的,我还从心底最深处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躁。
    当他一口咬上我喉结的时候,我喉咙一动,我说:“别弄了张子剑。”
    他没听我的,该做什么做什么,他在我耳边粗喘,用我最招架不住的声音。
    然而我感觉我躺在那像一具尸体。
    张子剑可能也感觉到了,他更加卖力,抱着我亲我咬我,最后当他亲着我胸前小红点的时候,我的烦躁感到了爆发点,我推开了他的头。而且是很大力的那种。
    张子剑被我推到了旁边,满脸的不可置信。
    “叶秦,你怎么了?”
    张子剑眼神里都有点受伤,问我。
    我特别想回答他,然而我想了半天,没想出来。因为我也不知道。
    “可能是太累了,”我硬掰了个理由,不然还能怎么办,我总不能不说话,“让我歇几天。”
    “因为太累所以不能勃。起了对吗?”他直直看着我,眼里有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虽然承认这个问题对我的男性尊严是种伤害,可是我如果否认的话我没有更好的答案了,所以我艰难地点了头:“可能是。”
    张子剑就那么看着我,大概有一分钟那么久。我们都没出声,后来他苦笑了一下,他说:“并不是。你还能勃`起,还能硬,什么都能干。你早上起来晨勃的时候硬的跟块烙铁似的。”
    当我以为这是一种宽慰的时候,他继续说:“你只是对着我硬不起来了。”
    我被这句话吓到了,我张着嘴,看着他眨了眨眼。然后我默默回想了一下,然后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我不是硬不起来,我只是在他摸我的时候心里会涌起一阵烦躁。
    但我虽然想明白了,可我哪能真这么说,我拍拍他:“你想多了啊,你就当我生理期?”
    他笑了,但是笑的挺不走心的,看着还让人心酸,他起来穿好衣服,给我做早餐去了。
    我倒没急着起,因为这是个周日。我看着他走出去,消失在我视线里,然后我低头看了看我弟弟。我问它:“小叶啊,你咋了?”
    它也不回应我,我伸手摸摸它,软软的。
    算起来我跟张子剑前前后后加一起有一个月没做过了。要放在以前,他不扑上来撕了我我也得撕了他,饿虎扑食那样。
    但我现在的的确确一点想法都没有,张子剑亲我摸我的时候我毫无感觉,好像我身上所有的敏感带都一起死了。
    我回想了一下,明明在飞机上我还是有感觉的,甚至我跟他说等回去可以跟他做到地老天荒,他脑补的时候其实我也想了很多画面。这样那样的,然后我还可耻的硬了。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一下子就变得很明朗。
    我闭了闭眼,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次我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出去的时候张子剑正拄着水池发呆,另外一只手揣在睡裤的兜里。我现在厨房门口了他都没发现,我知道我伤着他了,有点心疼。
    “神游泰山呢?”我走过去戳了他腰一下,“没睡醒?”
    他吓一跳,看着我笑了下,“愣会神儿。”
    “傻样,”我越过他从冰箱里拿出牛奶,跟他说,“今天不吃粥了,面包牛奶吧。”
    他说好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没再说什么,去洗漱了。
    这事在我俩生活中不疼不痒的过去了,就像个小石头扔进水里,弹起个水花,几个波纹过去就好像又风平浪静的。
    但张子剑再也没说过想做了,只是每天早上醒的时候过来摸摸我小弟,摸完恋恋不舍的,还要揉一下。有一天他憋的实在受不了了,去厕所撸了个管,回来之后胳膊压着额头,长长叹了口气。
    我心软,很想跟他说,张子剑你做吧,反正我硬不硬也不耽误你,实在不行你在我大腿上磨磨也行。
    但我还是没说出来,我觉得这是对他的二次伤害。
    家庭关系出现了一点点小问题,工作上也乱七八糟。
    我之前请假时间过长,领导稍微有点不高兴,于是打我回来之后工作量剧增。这我没有怨言,的确是我不仗义在先,工作说扔就扔了跑去外地半个月,没有这样的。
    这不是我愁的最主要原因,我最心烦的是现在秦州挪到了我们组,领导说我不在的半个月他替我干了挺多活,正好我们组有个兄弟离职了,刚好秦州熟悉,他就过来了。
    他现在办公桌就在我旁边,这个小伙子他有事没事就跟我说话,或者拿点水果给我。
    我们这的人都知道我跟张子剑的事儿,并且因为几顿饭跟张子剑都挺熟,有天我同事笑着说秦州:“哟秦州我发现你搬这来之后特能说,你不是想挖墙脚吧?”
    秦州笑着说:“哪能啊,我偷着爱慕一下得了,就算我真挖也得叶哥愿意让挖啊。”
    别人听着都当他说着玩,笑着说两句就过去了,但我听着就不是那么个意思了。这人有黑历史啊,我怎么相信这单纯就是个玩笑?
    哥哥家里现在的确是有那么点问题,但是哥哥对张子剑还是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
    既然他现在坐我旁边,还在同一组,那没有交流是不可能的。比如中午我加班的时候他给我带饭上来,比如我早上来晚的时候他发短信给我让我别着急,说公司停电打不了卡。
    我处理他的原则就是但凡能不回就不回,不回不行了就少回几个字,毕竟他已经引起了我们家不少次内部战争。
    这天张子剑接我下班的时候我考虑了一会,才决定跟他说:“秦州现在搬我们这边了。”
    他扭头过来看着我:“啥意思?”
    “就是他现在跟我一个组。”
    他深深看了我一眼。当我已经准备好迎接他喷发的火浆的时候,他竟然只是嗯了一声。
    我等了半天,以为他肯定会有下文,结果还真的没了。
    我笑着问他:“哟,出息了啊?”
    他目视前方没有看我,回了我一句,“我猜你希望我这样。”
    我心里有根弦被拨了一下。我一时弄不清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是觉得听着有点怪,而且气氛也不尴不尬的,我就不再搭话了。
    那晚张子剑洗澡的时候我在客厅看电视,过会我听见他水停了,他浑身滴着水,从浴室出来去阳台拿毛巾了。
    我吃橘子的动作都停了,本来要往嘴里放的橘子瓣放下了。我想起来昨天把所有浴巾毛巾的都用热水消毒洗了,如果是以往张子剑会大嗓门吼我“宝贝儿给我拿毛巾”,今天他一声没吱自己出来拿了。
    我看着他,他拿完毛巾见我看他还有点愣。
    我俩对视了好几秒,我眨眨眼,放下橘子,张开了胳膊,我说:“来抱一下。”
    张子剑没闹懂这什么情况,笑了出来,“我身上都是水……”
    我说:“让你抱你就抱得了,你哪那么多话?”
    他于是快速擦了擦水,然后一个熊扑。他亲了亲我的脸,说:“宝贝儿,我想你。”
    我摸摸他湿乎乎的脑袋,我说:“想了你就做呗,甭管我。”
    他说:“我不是想那个,就是想你。”
    我有点明白他的意思了,但有时候你明明知道这里有问题,你们在走错误的路,可是你改不过来,你也控制不住。
    我抱着他,我说:“那再给你多抱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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