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恋对象是我哥死对头(122)
但是该说不说,雪白团子认认真真地数:“这个小果冻给小宝,这个大果冻给哥哥……”又眼眸闪亮亮地征求意见:“哥哥,今天小宝可以拿三块巧克力吗?一块给哥哥,两块给小宝。”
确实挺可爱的。
刚因为口罩的原因还不明显,现在乔荆桃的整张脸露出来,郝时油然而生一种强烈的似曾相识感。
郝时怕自己认错人,谨慎发问:“你是不是有个哥哥?”
乔荆桃理所当然地点头:“是啊,怎么啦?”
“你这个哥哥……”
郝时勉强露出一个笑,比哭还难看:“他不会姓、姓乔吧?”
乔荆桃忍不住笑起来,决定不逗人玩了:“郝时哥,我哥带我见过你的呀,你忘记我啦?”
郝时的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飘:“你是乔见川的弟弟?”
“是呀。”乔荆桃大大方方道。
郝时眼前一黑又一黑,看向陆时野,道:“韬业和乔家还在合作,你包养小情人包到乔见川的弟弟身上去了?!”
话刚说出来,郝时自己先意识到不对。
面前这位小少爷,出了名的乔家哄着捧着的掌上明珠,怎么可能以小情人的身份被陆时野包养?
陆时野澄清:“不是包养,是自由恋爱。”
郝时小心翼翼问:“那你是和上个小女朋友分了手,和小少爷在一起的?”
不会是为了两家能合作,断了上一段恋情,贡献自己吧?
郝时看陆时野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敬佩。
陆时野看郝时这副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无奈道:“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宝宝和你开玩笑的,我的恋人自始至终都是他,没有变过。”
郝时大脑宕机,茫然地问:“什么意思?”
乔荆桃道:“郝时哥,我们上次在走廊碰到过,我怕被你认出来,所以没敢见你。”
又乖乖道歉:“不好意思哦,我刚刚是觉得好玩,不是故意捉弄你的。”
郝时愈发迷茫:“……啊?”
一番解释以后,郝时神思恍惚,看上去还没接受陆时野的小女朋友=面前的乔荆桃=乔家的小少爷这件事,幽魂似的飘离了办公室。
门关以后,陆时野坐在沙发上,伸手一拉,将乔荆桃拽进自己的怀里,问:“玩开心了?”
乔荆桃坐在他的腿上,点点头,笑着道:“我说我是你的小情人,郝时哥一直劝我迷途知返,还想给我打钱呢——”
话还没说完,乔荆桃的屁股被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很轻地回响在安静的办公室中,含着某种惩戒的意味。
陆时野的语气带着无奈,道:“宝宝,下次不能再开小情人这种玩笑了。”
滚烫的热气直往乔荆桃的脸上蹿,他羞臊得整张脸都红了,磕磕巴巴地抗议:“你、你怎么能打我屁股?”
他家里人都没这么教训过他!
乔荆桃下意识想起身,但纤细腰身禁锢在陆时野的手臂之间,甚至因为被察觉到了逃离的意图,圈抱的力度又微微收紧。
“做错事了,为什么不能打?”陆时野反问,“上次宝宝半夜从家里跑来我的公寓,我就想把你按在腿上打屁股,让你记个教训,是看到你腿上受伤,心软了。”
似是因为勾起了回忆,男人有了事后算账的意思,乔荆桃的屁股上又啪啪挨了两掌,力度稍重,响声清脆。
比起传来的疼意,遭受惩戒,浮起的羞耻感更强。
乔荆桃眼眶微红,窘迫难堪得快哭了,被按在陆时野的怀里,躲不开又跑不掉,神色委屈:“就算那次是我错了,我这次就是和郝时哥开个玩笑,这也不行吗?”
陆时野道:“宝宝,恋人是恋人,小情人是小情人,不一样的。我喜欢你、爱重你,是把你认作共度余生的恋人,不是把你看成玩物一样的小情人,我不想听到你和这个词挂钩。”
乔荆桃的语气弱下来:“我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也不行。”陆时野的语气很轻,“外面的人私底下误会是一回事,时间会证明一切,但宝宝自己跟着说是另外一回事,玩笑说的次数多了,宝宝自己也信了,开始看轻自己怎么办?”
像个一板一眼的老古板,明明他都说了只是随口一提的玩笑……
乔荆桃忍不住腹诽,又因为陆时野对自己视若珍宝的认真态度,身边止不住地往上飘粉红泡泡,别扭道:“我知道啦,以后都不说了。”
陆时野的神色变得柔和,奖励似的,很轻地吻了下乔荆桃的唇角,哄着道:“乖宝宝。”
乔荆桃受不住陆时野用这么温柔的声音夸他,耳根烫红,小声地问:“不伸舌头吗?我在来的路上吃了糖哦,很甜的……”
他微微张唇,雪白整齐的贝齿间,柔软的小舌若隐若现,无声地作着引诱。
陆时野的眸色变深,按在乔荆桃腰侧的手掌力度也加重了几分,却是就这个姿势直接抱起了人,往书柜后的休息室后大步走去。
乔荆桃的身形骤然腾空,下意识伸了柔软的手臂抱住陆时野的颈项,修长漂亮的两腿也紧紧地夹在他的腰腹左右,转过头,看清楚是去哪里后,浑身的血液似岩浆般翻涌燥热起来。
他吸取上次的经验教训,赶紧道:“你、你这次不准抱着我边走边那个了……!”
陆时野低低地笑一声:“知道了。”
他家宝宝的意思,是不准一边抱着走,一边做。
那只是单纯抱着,抵在墙上做也是可以的吧?
第82章 选择
衣衫凌乱堆叠在地毯上,吚吚呜呜的轻软猫儿叫,伴随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回荡在休息室中。
漂亮的琥珀色眼眸失着焦点,浮着一层盈盈晃动的雾气,化作晶莹剔透的泪,顺着绯红的脸颊往下滚落,又被男人落下炽热的唇瓣,轻柔地吮去。
休息室的空气变得滚烫而潮湿,仿若夏日的燥热云团将他们包裹,连彼此交融的呼吸都带着沸腾似火的气息。
晃动的海浪似受月光引诱的沉浮潮汐,温柔地托起周身。
俊美无俦的深海人鱼却如藤蔓缠绕,拖拽着人向无底的深处无限沉沦下坠。
乔荆桃错觉快溺毙在这片海域里,汹涌的热浪从四面八方翻涌而来,攫夺呼吸,面前的男人是快要窒息的状态里唯一的氧气来源,是无所定的一切里唯一的安全感,迫使着他堪称急切地张唇索取着。
陆时野啃咬的力度似野狼撕咬,透着将人恨不得拆分吞吃入肚的凶狠。
在乔荆桃不满的哼唧声、又推又挠的抗议中,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错处,变成很轻的含吮舔舐,灼热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勾缠着小舌,透着怜惜。
属于蜜桃的甜腻香气和干净寒冽的雪松气息彻底融合在一起,密不可分。
彼此身体的血液里,蓬勃旺盛的念与求缠绵升腾,似灼热岩浆翻涌燃烧,要将所有理智尽数焚烧殆尽。
直到积蓄已久的沉眠火山骤然到达临界点,世界末日般山海倒悬,感知中的所有都失去了重量。
极致放大又混乱的感知致使眼前一片晕眩,瑰丽的焰火在脑海中接连璀璨绽放,绽开大片大片的白芒。
乔荆桃的神色迷乱,呜咽着,溃不成军地软倒在陆时野的怀中。
陆时野稳稳地抱着他,肌肉结实的手臂隆起青筋,汗珠滚落,他的喉结滑动,控制不住地泄露一声低沉的闷哼,又低了头去,在乔荆桃湿透的额角碎发上落下含着怜爱的一吻。
似一场骤雨抵达终点,呼啸狂乱的风声逐渐停歇,转为平静。
两人抱在一起,呼吸凌乱急促,缓慢地平复。
乔荆桃白瓷似的脸颊晕着一层霞色,唇瓣是湿漉漉的朱红,他缓了会儿,拿纤细的指尖挠了挠陆时野的胸口,有点恼地问:“就不能去床上吗?”
陆时野的嗓音很哑:“宝宝教的,抱起来做就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