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校禁止AA恋!(165)
邵承想的深了,对着邢越这张脸,又联想到家里的德牧犬,他在飞机上的时候就觉得邢越长得正,如果他跟邢越站在一起,自己可能是那个更出彩的人,靠着“不是善茬”的脸,率先出彩。
在长得端正这方面,邢越毫无疑问的胜出,他邵承虽然皮囊好,到底不够亲和友善,狐狸眼本身就是具有攻击性的眼型,何况他脾气还那么爆,从来都不藏着掖着。
就这么盯着邢越好一会,邵承站起身,来到了他的电脑桌前,笔记本一直处于开机状态,桌面有很多文档,邵承也不敢乱动,他找了个浏览器,措辞之后,按下了键盘。
“易感期变得黏人是怎么回事。”@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回车键一按,顿时出现许多相关的探讨,排在首位的是医生解答,说这是正常现象,易感期时身体激素明显升高,所有需求都会放大,内心会产生患得患失之感,加上一堆专业名词,解释得像模像样。
邵承点开相关贴吧,也有人在帖子里探讨这回事,楼主的提问和他差不多,也是说自己家的alpha变得很不一样,从他的口吻里看得出他是个Omega,跟他和邢越的情况还是有所不同的,底下一堆人回答,盖起了高楼。
风飘摇兮:不是,初中没上过生物课?九漏鱼吗问这种问题?
为了你回复风飘摇兮:开口就一股爹味?人家说不定是第一次遇到,问问都不行?
001的网友:安啦,正常现象,别怕,Omega求偶期也不一样,没事的,他没病,你也没病。
求偶期是发情期的另一种叫法,有些人觉着发情期这三个字太直白了,就造了这么一个含蓄的词。
第五页的你:理解楼主,我第一回碰见我家alpha这样,我都吓坏了,跟平时表现完全不同,我还以为他是被夺舍了,这是正常现象哦,这个时候你好好关心他抚慰他就好了,他们这时候超级敏感缺乏安全感的,你就陪着他度过去就好了。
楼主:谢谢,那请问需要多久呢?他一直这样我好害怕呀。
第五页的你回复楼主:这个因人而异吧,我家那位很快就好了,可能是白天没事,晚上开始变得黏人,第二天又没事了,就一段一段的,有时候也没有这种情况,整个易感期都平稳度过(只那啥你懂的)。
年糕:你们在聊这么高深的话题啊,那我不得不分享下我的alpha了,我超喜欢我alpha的易感期,每个易感期我都从来不错过,他人变得很依赖人,比如我们前一天吵架,感觉情感少了,一个易感期就把我们拉回来了,人还是喜欢被在意的感觉吧,易感期和求偶期都是能增加感情的时期,反正我很喜欢。
处女座:天,有人跟我一样!我也很喜欢易感期的时候,他就像大狗狗一样超级可爱的,可能因为我本来就喜欢狗(bushi)
lio:嗯?你们alpha都这样?就我家的只会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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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0不做1:我家的也是,都不像人家那样黏人可爱,就会埋头干。
沉溺回复做0不做1:你这网名很有深意,搞的AA吗?
邵承看了几条,下面的话题楼就偏了,开始晒些与本楼无关内容的图,网友们各自较量了起来,关于谁家的A更有持久力。
邵承余光里进了个东西,是那只色猫,走进房间里看见他的时候脚步往回一收,邵承坐着跟那只猫相互瞪了对方很久,才起身到客厅里去。
他脚步放轻,怕吵醒睡着的人,猫的爪子虽然不会发出声音,可它尝试发出喵叫,邵承一把抓住它拎出卧室,结果被挠了一下,皱着眉头“嘶”了一声,也没放手,就这么把猫拎到了外面。
带上卧室的门,邵承将猫放下,手臂上有一道血丝,不是太长,他拿着猫粮在盆里倒了点,就没再管那只猫了。
这猫当真是饿了,邢越现在的状态也没法管它死活,邵承只能担起这个责任,他冲了下伤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那猫吃东西。
他就这样等着,手机忘在卧室里,又不想回去拿,一个不小心吵醒了人,他又要被折腾了,邵承仰躺在沙发上,就这么等,等啊等,自己也睡着了。
屋子里的两人被一张墙壁分开,床上一个,沙发上一个,地上还躺了一个,那猫吃完了东西也钻进它柔软安全的猫窝里睡了,缩成一团,脑袋靠向出入口的地方。
整栋房子都陷在夜色里,晚霞挂在天边没多久就匆匆退场,轮值的星星和月亮正一身的气力,炫耀似的在夜空拼命闪。
一切都变得安静和谐下来。
持续了很长时间。
邵承是在疼痛中醒来的,他胳膊上的伤口受到了外界的刺激,棉麻的疼痛往心里钻,睁开眼,看见邢越拿着棉签在往他的伤口上点,桌子上放了小药瓶,他垂眸认真地给他上药。
邵承动了一下,邢越发现他醒来,便问:“KK干的?”
邵承轻轻点头,他看到邢越的肌肤面颊都已经褪去了那不正常的红,安心了些:“你正常了?”
“嗯。”邢越将棉签丢掉,贴了个创可贴在上面,才把邵承的衣袖拉了下来。
“不要见风,这药很管用,两天就好了。”邢越把药收起来,放在一边的柜子里。
“你也经常被抓?”邵承握着自己的手腕,上身瘫在沙发上没动,这姿势很舒服,他挺享受。
“保不齐它什么时候发疯。”邢越说:“发情的时候靠近一点全身的毛都能竖直了,连我也抓。”
邵承看了眼客厅角落里的猫窝,那猫也已经醒了,正在舔自己的爪子,他忽然觉得猫跟主人挺像的,邢越那会跟猫一样,稍有点不顺都能触怒到他。
“你知道你有多烦人吗?”邵承转过头,开始诉苦。
邢越走过来,态度端正道:“知道,辛苦你了。”
“说句好话有用吗?”邵承枕着沙发,仰头看着邢越,埋怨道:“烦死我了。”
“很烦吗?”邢越愧疚地问,他站在邵承面前,后者抬起脚,踩着他的膝盖,邵承幽怨地盯了他许久。
“真的很烦。”他说。
邢越笑了一声,他挡开邵承的腿,往前挤了两步,手掌盖在邵承的发丝,吻他的碎发和额头,“可你还是照顾我了,承承,谢谢你。”
“我是为了自己,万一我易感期也这样,你报复我把我晾在一边怎么办?”
“我会把这么诱人的男朋友晾在一边吗?”邢越的拇指微微用力,“你易感期时我一管抑制剂都不会让你用,从早干到晚,叫你没有一刻不满足。”
他的骚话是激不起邵承的羞耻心了,两人什么都做了,谁也不为那点薄面,邵承现在算是真正的狐狸了,他听着邢越粗俗的话只是一笑,然后丢出一句:“还是刚才那会可爱。”
邢越笑笑,揉了揉他的头发,问:“现在困吗?想睡觉还是出去转转?”
邵承扭头看窗户:“很晚了吧?”
邢越说:“九点多,还行。”
邵承叹了口气,他在屋里都快要憋坏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潇洒地说了句:“喘口气。”
邢越拎上一件外套,两人走到门前,邵承忽然想起什么,回头说:“对了,抑制剂,你在外面要是发热什么,能及时救你。”
邢越推他出去,扣上门说:“有你在呢,用不到。”
两人下楼,邵承还是想准备两管在兜里,他可不能充当邢越随时随地的解药,可邢越不让他回去,就只能这样下楼,楼道里两个人的脚步声一声接一声,抵达到某一层的时候,邵承忽然想到了那不堪的一幕,这会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