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囚禁梗)(9)
柔软的腿侧被蹭得通红,付效舟掐着他的臀瓣,“里面在流水呢。”他抹了一把臀缝,低声道,“都这么骚了还不让我操?”
阮椋自讨苦吃,到头来还是得被插,“要、要……嗯进来操里面。”
付效舟又揉了一把他的性器,小家伙颤巍巍吐着水,他按着屁股又插进去。
穴口被干的肿了,带着微微的刺痛感,阮椋又疼又爽,自觉攀上付效舟,又是“粥粥”又是“老公”地叫。
射过之后阮椋已经是半昏半醒的状态,付效舟很快也要到了,更快的顶弄,然后将一股股精液射进那贪吃的口。
付效舟喘息着抽出性器,阮椋困极了,嘴里嘟囔几个字,付效舟凑近了才听到他说的是:“粥粥……没想跑……”
付效舟拍拍他的脑袋:“我当然不跑,是你要跑。”他说这话的时候还很温柔,手轻轻搭在阮椋的胳膊上,眼神突然就变了,眼底闪现出厉色,声音低得近乎呢喃,“我不会放过他。”
如果他没查看监控记录。
如果他回来的再晚一点。
如果他再次让阮椋从他眼皮底下溜走……
付效舟闭了闭眼,靠在床边揉搓阮椋的几缕头发,“……知不知道那样很危险?”
阮椋睡到自然醒,睁眼是第二天早上,太阳高高挂在天空。
手上的锁链已经解开,付效舟并没有按他说的再次把阮椋锁起来。
阮椋光着脚走到客厅,付效舟不在,他等到一会儿,付效舟才带着饭回来。
付效舟将饭菜推到阮椋面前,阮椋没有反应过来,怔愣看着付效舟。
“看我干什么?吃吧。”
阮椋拽了下衣角,有点不安,“你还生气?”
“我没生气。”付效舟将饭盒打开,“你醒多久了,饿不饿?快吃饭。”
“我没想逃……真的不认识他,他说他是我学长,可我真的不记得了。”阮椋低下头,“我不记得他,也不在乎他是谁……你不信我。”
“我信。”付效舟蹭了蹭阮椋的耳朵。
阮椋却很慌张,眼眶红了,“你让我自己吃饭……”
付效舟把他揽进怀里,“阮阮今年多大,吃饭还要别人喂吗?”
那分明是他强制的。
是他不许他动筷子,是他要亲自喂他吃。
可现在他又什么都不做了,让阮椋自己来。
最后这顿饭还是付效舟喂给阮椋的。之前阮椋挑食,有些菜吃两口就不想吃了,今天却格外听话,把一整盒饭都吃了。
阮椋今天格外紧绷,就连付效安收拾好饭盒,准备出门他都问了一句:“你去哪里?”
付效舟眼神一沉,很快又勾起唇角:“去处理一些事情,晚上就回来。”
阮椋莫名想到了李将,他聪明的什么也没问,乖乖应声好,“那我等你。”
傍晚付效舟回来,阮椋蜷在沙发上打瞌睡,听到关门声就醒来。
“怎么在这儿睡?”付效舟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着凉了怎么办?”
阮椋伸手,付效舟很自然地抱起他走进卧室。
阮椋坐在床上,付效舟蹲下身将地上的拖鞋拿起来穿在他脚上:“又不穿鞋。”
付效舟起身,“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一个人怎么办?”
阮椋一僵,有点迷茫的看向付效舟。
“恨我吗?”付效舟半捧着他的脸问,“我把你关起来,也不许别人来找你。”
几乎是立刻,阮椋摇头,抓住付效舟的手:“不……”
“真的?”付效舟弯了弯嘴角,“可不许骗人。”
“没骗人……”阮椋说话声音都轻了,像在害怕在恐惧,尽管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在怕什么。他只是心里没底。
“你想出去吗?”付效舟问,“我放你出去。”
这回阮椋彻底怔住。
第12章 过去(野外车上play)
阮椋从很早以前就有听说过付效舟,他的导师带过付效舟那一届的学生,尤其爱跟现在的学生们提到付效舟。
真正见到却是上大二时候的事了,付效舟捐赠学校成立基金,作为资助人上台发言。因为演讲要录像,学校特意找一些相貌端正的学生坐在前排。
阮椋自然没逃过,被安排在最前面,旁边坐了个自来熟的男生怼他的胳膊,扬扬下巴说:“我还以为怎么也得三四十了,没想到还挺年轻的啊。”他指的自然是台上低头准备稿件的付效舟。
阮椋不着痕迹地躲过男生怼过来的肩膀,抬头看了眼付效舟“嗯”了一声。
付效舟的确年轻,相貌英俊,刚进教室后排就有女孩扎堆说小话,小声议论他。
阮椋对这些没兴趣,他会来只是因为导师让他来。
真正开始摄影,台下瞬间静下来,付效舟念出第一句话,阮椋想这个人的声音也很好听。
等到演讲结束,导师又把阮椋叫到付效舟跟前,和付效舟介绍阮椋,夸赞阮椋的优秀。
他们两人客套的握手,付效舟的手掌干燥温热,阮椋感觉着很快松开手。
导师叫阮椋带着付效舟在附近逛一逛放松放松,一会儿还有一堂公开课要录像。看得出导师是有心让他结交付效舟,导师清楚阮椋的家庭情况,对这个刻苦优秀的学生很是看好。
学校几十年如一日,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化,阮椋不觉得有什么好介绍的,好在付效舟没有难为他,主动提出去庭院坐一坐。
去的途中阮椋挑了几件学校的趣事说给付效舟,付效舟侧耳听着,偶尔露出适宜的笑,阮椋却感觉到付效舟不是真心在笑。大概商人都是这幅德行,他也不太在意。
坐在庭院,有徐徐的风吹过,阮椋说得口干舌燥,付效舟恰是时机的提出想要喝水,他去买水,回来的时候看到付效舟靠着亭柱闭目养神,棱角分明的脸少了丝锐气,生出几缕温柔。
他走过去付效舟就睁眼了,接过水拧开瓶盖:“你很会聊天,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说。”他把水递到阮椋面前。
阮椋手里还有一瓶水,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付效舟又说:“可你好像并不喜欢说话。”
阮椋接过了那瓶水,慢慢往下灌。
“你也不太想和我握手……不喜欢肢体接触?”付效舟猜测着。
阮椋低垂着眸,睫毛像扇子一样铺展开,隐了眼里的情绪:“没有啊,我其实有点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付效舟笑了,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付效舟突然跟阮椋说:“用空可以去我们公司看看,随时欢迎。”
阮椋顿了下,抬头看付效舟。付效舟很高大,他要微微抬头才能看到他的脸,男人依旧笑着,让人看不透情绪。
“好啊。”阮椋的眼眸很亮,这让他的笑容更显真诚,“如果有空的话。”
那节公开课阮椋也去了,被摄像机围着的那个人无法转头,他便放任自己去看男人的背影。
虽然本能感到惧怕,却还是想要更进一步了解。
大概在那时候,他就已经被他吸引了。
之后他们又“碰巧”遇见了三四次,有时是在街口,有时是在学校,都是付效舟主动,最后一次是在付效舟的公司门口,阮椋舔了舔嘴唇,笑着踏进付效舟的视线里,说:“好巧啊。”
付效舟顺着他说:“是啊,这么巧又碰到了。”
阮椋笑起来,阳光打在发梢上,把他整个人都照的明亮。
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付效舟在讲台上发言,阮椋就喜欢“老师”、“学长”地乱叫付效舟。
他很喜欢给付效舟起外号,约付效舟在空教室见面,趴在课桌上眯着眼享受阳光,嘴里还要像涂了蜜一样喊一声“学长”。
付效舟走过去,手轻轻抬起又放下:“可以碰你吗?”
阮椋趴在课桌上晃晃脑袋:“可以。”
付效舟这才会卷起他的一缕头发,绕在手指上。
“可以抱你吗?”
“可以。”
“可以亲你吗?”
“可以。”
他们总是重复这些明知答案的无聊对话,乐此不疲。
某天付效舟开车带阮椋兜风,车窗开着,阮椋总想趁付效舟不注意把手伸出去,付效舟提醒了几次,他还是跃跃欲试。
野外山路崎岖,付效舟把车停下冷眼看着阮椋,阮椋装傻问:“怎么不开了?”
“我说多少遍不许把手伸出去?”
这太像训小孩了,阮椋忍不住笑出声,被付效舟按着吻住。
这一次付效舟没有问他可以吗,他扬起头迎合付效舟,直到舌头被吮得发麻。
两个人分开,阮椋又寻过去在付效舟的胸膛蹭蹭,像只粘人的猫。
付效舟声音喑哑,拍拍他的脑袋:“别闹。”
阮椋伸手按住那鼓囊的一团,眼睛躲闪又分外主动地说:“可以的……”
“可以什么?我可什么都没说呢。”付效舟拥住他,手顺着裤子滑进去,咬住他的耳朵调侃道。
他们转移到车后座,阮椋脱得一件不剩半躺着,付效舟把他吻了个遍,从额头到喉结,再从白皙的胸膛到圆润的脚趾,阮椋觉得不好意思,缩着腿不让付效舟碰,却被男人强硬拽着,惩罚似的啃了脚踝。
车厢闷热,两人很快就落汗,气息交汇,阮椋太容易染上颜色,只是稍稍跪着翘起臀部做润滑,膝盖便红了。
被手指插入的感觉很奇怪,阮椋不自觉收缩穴口,被付效舟拍了屁股,抬头直接磕到脑袋,鼻子一酸,一闭眼眼泪就掉下来,并不是磕疼了,是后面的刺激感太强烈。
付效舟抽出手指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揉捏着乳头问:“怎么还哭了?”
“我没有。”说话间又掉了眼泪,阮椋鼓了下嘴把嘴巴闭紧了再不想说话。
“嗯?哭什么?”付效舟明知故问,揉着他的头顶问,“疼不疼,怎么磕到的?这么笨。”
阮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换了个付效舟更感兴趣的话题:“你弄好了吗?快进来吧……”
真正进入的疼痛感令阮椋叫不出声,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留,付效舟停了很久,又一寸寸进,过程十分磨人,好在柔软的甬道很快适应,包裹着粗大的阴茎一吮一吸。
付效舟不再忍耐,耸动着强有力的胯部顶入抽出,阮椋无力招架。过一会儿付效舟撬开他的牙齿,手指抵着他的舌头慢慢按压,来不及吞咽的津液流出来。
阮椋感觉体内的性器又胀大了几分,推了推付效舟,含糊不清道:“热……唔,太大了。”
“热?”付效舟抽出手指,将透明的津液蹭在阮椋胸膛,伸手按下升降开关,车窗瞬间下降一半。
阮椋吓得甬道紧缩,付效舟被绞得要射,扒揉着阮椋的臀部,“乖宝宝,放松。”
“我才不是宝宝。”阮椋飞快回了一句又控诉道,“你把窗户降下来了。”
“不是你说热吗?”付效舟舔着他的耳廓,又一点点加快速度,相连的地方发出“啪啪”的碰撞。
阮椋连忙摇头:“不热了……啊升上去。”
“不。”付效舟说着含住那粒红艳的乳头。
这里鲜少有人来,但阮椋还是不安,伸手想去按开关,却被付效舟按住猛烈操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