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老公的圈爱方式(34)
金睿呵呵的笑出声说“奶奶,我和佳佳现在只是先订婚,结婚的话,还有好几年呢。”何奶奶啊了一声“还要等好几年啊,那到时候我家壮壮估计都有孩子了。”
何大壮身子僵了僵,垂下眼,他有孩子?呵呵……他这一辈子能有孩子吗?
他喜欢夏余晖的时候就没想过和别的人结婚,自然没想过有孩子这个事情。
而现在,金睿对他做的这些事情,让他对性已经产生了恐惧和恶心。就算以后金睿放了他,他还能和别的女人结婚?正常的结婚生子?
这恐怕,很难吧。
而何大壮垂着头的样子,在何妈妈他们眼里,却是觉得他在害羞。
金睿也盯着何大壮,笑得意味深长的“对啊,说不定都有了呢。壮壮,你得好好努力啊。
”
何大壮低着头抖了抖。
何妈妈笑着说“睿睿你别听奶奶说的。妈,壮壮还小,您别给他说这些。”
何爸爸也说“是啊,现在要以学业为主,要是让我知道你早恋,看我怎么收拾你。”何奶奶哼了一声“怎么就不信了,我看老张家的闺女就挺好的,睿睿你也见到过,还记得不,笑起来有酒窝那个孩子。”
金睿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看到过这么一个人。转眼看着何大壮,眼前晃过他和那个女人在一起的样子。金睿皱了皱眉,觉得觉得有点糟心。
朝一旁的何爸爸说“放心吧干爸,我会看着他的,保证不会让他和别的女孩在在一起。”何大壮听着金睿的话,眼眸闪了闪,没说话。
何爸爸觉得金睿的话有点不对,但又没什么不对。
何奶奶皱起眉头,小声嘀咕“哼,我说的是几年后,几年后壮壮有孩子了,多正常啊。”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何奶奶的一番话,会在几年后真的成了真。
只是这个时候他们要想让何大壮正常起来,却再也不行了。
一家人在屋里聊了一下午的天,何大壮也不知道是早上被金睿折腾得有些累。还是在自己家了,神经彻底的放松了下来,靠在沙发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何妈妈让何爸爸把何大壮抱回房间里去睡觉。
金睿却立马站起来说“干爸,我来吧。”
何爸爸说“不用,我抱就行了。”
金睿笑着伸手去抱何大壮“这种体力活,交给我就行了。况且,壮壮他也不重。”
说完一把抱起何大壮,朝他房间走去。
何爸爸盯着金睿抱着何大壮的样子,怎么感觉……那么熟练呢?
何大壮在金睿抱他的那一瞬间就醒了,但是他没睁开眼睛。
金睿也知道他醒了,因为他的身子猛的绷紧了。
何大壮怕睁开眼睛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等金睿抱着他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后,他就立马睁开了眼睛。
脸上没了刚才在外面的轻松和水意,满是戒备的脸上一片冷漠的问“少爷,我自己走就好
”
金睿不搭理他,把他放在床上。然后自己脱了鞋,也睡了上去。
何大壮立马僵了起来,看着金睿说“少爷,您要睡觉吗?我不打扰您,这就出去。”说完立马起身想从床上下去,然而还没起来,就被金睿一下子压住,看着他说“老实点,不然……”
金睿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何大壮的耳朵上“不然我可不保证,我会不会做什么。”
何大壮身子绷得死死的,看着金睿,面无表情的说“少爷,我知道了。”
金睿放开他,躺在他旁边,把他搂过来道“睡吧。”
何大壮忍住想一脚把金睿踹下床的冲动,只希望何爸爸他们不要进来,不然看到现在的景象,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不过何爸爸他们似乎真的听到了他的祈祷,还真没有进来过。
何大壮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当他醒来的时候,都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
金睿已经醒了,在一旁接电话。
何大壮从床上起来,金睿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何大壮坐在床边,垂着头,不想看到他。
没一会儿,金睿就接完电话,朝他走了过来。
何大壮还没回过神来,就被金睿突然提了起来,捏起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横冲直撞的霸道无比。
他现在心情有点不好。
刚才穆汝佳给他打电话,说了一大堆的废话。她现在是仗着‘未婚妻’的这个名义越来越
肆无忌惮了。
每天电话不断,烦得他简直想取消这桩婚约。但是,他现在还不能,他还没掌控金家的一
切。
想起他要为了这些权利而牺牲自己,委曲求全,金睿就觉得胸中一团火升起,没法浇灭。只有做点什么,才能让它面前压下去。
一把把何大壮推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开始扯着何大壮的衣服,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身体
何大壮吓得立马抓着他的手躲开了他的唇,着急的说“少爷,你想干嘛。”
金睿冷着眼说“想操你。”
何大壮气得整个脸都白了,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用商量的语气说“少爷,我们回家在做好不
好。”
金睿皱起眉头,看着何大壮说“那你要主动取悦我。”
何大壮忍气吞声道“好。”
金睿继续说“那你要叫,不能憋着。”
何大壮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好。”
“那你要陪我做到尽兴,不能提前晕过去。”
‘‘■…"好。”
“那好吧,我们出去吃饭。”金睿说完就起身朝门边走了过去。
何大壮躺在床上直喘粗气,牙龈咬得死紧,拳头捏到指尖泛白。缓了好一会儿才起身出去
一出门,何妈妈就立马叫着“醒啦?快起洗把脸,准备吃饭了。”
何大壮嗯了一声,朝浴室走去。
何妈妈在后面说“壮壮,你帕子妈妈帮你换了新的。灰色条纹那个是睿睿的,蓝色条纹的那根是你的。”
何大壮哦了一声,进了浴室。
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摆放在了桌子上,何大壮挨着金睿坐下。
金睿看着一大桌丰富的晚餐,笑着说“辛苦干妈,干爸,奶奶了。”
何爸爸笑着说“都是你干妈和奶奶的功劳,我可不敢抢功。”
金睿呵呵的笑起来。
“好了,吃饭吧。”
何爸爸夹了一块红烧肉放进金睿的碗里说“这红烧肉可是你奶奶的独门绝技,尝尝味道怎么样。”
金睿夹起来一口吃掉,点头朝何奶奶竖起个大指姆“好吃。”
何奶奶笑得脸上的皱纹全都露出来了,也给金睿夹了一块说“好吃就多吃点。”
金睿嗯嗯嗯的点头,给何大壮夹了一块“快吃,不然待会我给你抢光了。”
何爸爸他们立马笑了起来。
何大壮盯着碗里的肉,有种想夹出去扔给狗吃的冲动。
但最终,还是夹起来吃了。第一次觉得,奶奶做的红烧肉,这么难吃。
不过还是朝何奶奶扬起一抹笑道“奶奶做的红烧肉是天下第一好吃的。”
何奶奶笑得更开心了。
何爸爸连忙招呼大家“吃饭吃饭吃饭。”
一家人动着筷子,时不时的给何大壮的金睿夹一筷子菜,金睿每吃一样都会夸奖好吃,好话说的把何奶奶和何妈妈哄得一顿饭吃下来,嘴角的笑就没停过。
而何大壮却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何爸爸看着他皱了皱眉,低下头吃饭,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过饭,又坐了一会儿,金睿就带着何大壮准备回家了。
何妈妈他们依依不舍的把他们送上了车,看着车子消失在了眼里才转过身回去。
何爸爸低声给何妈妈说“你怎么就想起让金睿当你干儿子了,这话是随便能说的吗。”何妈妈也知道自己这事儿做得欠缺,只好把今天的事儿说了一遍,才道“我也是一时看着他可怜,话就脱口而出了。”
何爸爸叹了口气“这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了,既然认都认了,是福是祸,就看咱们何家的造化了。”
何奶奶跟在他们身后,转过头看了一眼金睿他们消失的地方。只希望要是真有什么祸,都落到她一个人头上吧。
金睿和何大壮回了金家,金睿就把何大壮按在墙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挑拨,轻笑道“奶奶想几年后就要孙子,看来,我还得努力点,是不是,嗯?”
何大壮晈着牙,喘着气说“少爷,您说笑了。”
金睿呵呵笑了两声,放开他,进了浴室,把浴缸放满了水之后,就让何大壮也进来跟他一
起洗。
何大壮还记得在何家他答应金睿的那些要求,晈了晈牙,抬脚跨了进去。
浴缸很大,足够装下四五个人。何大壮从没想过他有一天会和金睿一起呆在这个浴缸里面,做这种事情。
金睿笑看着何大壮,伸手摸上他的身体,说“来,取悦我。”
何大壮僵了僵,但最后还是低下头,吻住金睿的唇。
抖着手在金睿身上抚摸。
金睿闭起眼睛似乎还很享受,虽然何大壮摸得他没多大的感觉,但心理上的满足,比身体上的满足要大很多。
所以他也感觉舒服。
何大壮感受着身后那烫人的温度,呼吸渐渐变得急促了起来,忍恶心忍的。
金睿伸出手摸上他的脸颊,轻声道“坐上来。”
何大壮浑身绷紧,看着金睿。手捏了又松,松了有捏。最后……还是松开了紧握的拳头。还是一如既往的疼得要命,但是何大壮却咬着牙没有退缩。
他现在退缩还有意义吗,只会显得他更可笑而已。
金睿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拉下何大壮的头朝他吻了过去,一把按住他的腰,动了起来。
何大壮跟着浴缸里的水波一回一荡,金睿在他身后咬着他的耳朵“乖,叫一声。”何大壮看着那洁白瓷砖上反射出自己的影子,看着自己嘴巴张张合合。
嘴角扯开一抹自嘲的笑,你瞧,你现在多可悲。
□作者闲话:
064:这么晚了在等我吗064:这么晚了在等我吗
何大壮第二天当然没能起来,一觉睡到中午才醒。
金睿一大早就出去了,今天是他和穆汝佳的订婚仪式,他得过去。
不过对于何大壮来说,他去哪里了,做什么事情,都不关他的事儿。
躺在床上不太想动,身后还是疼。
不过似乎抹了药,有点凉凉的感觉。
何大壮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态度,自动的把这些事情抛之脑后。
如果换做是另一个人,肯定会欣喜若狂。就算是和何大壮一样,是被迫的,他恐怕心里也不会平静。
他们可能会想,堂堂金家大少爷会为了我做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心里其实是喜欢我的,是不是心里其实是在乎我的,是不是心里好心疼的我。好感动,好荣幸,好幸福。
可是何大壮,只想冷笑。
这样的情绪他恐怕一辈子都不会理解。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又睡了过去。其实肚子饿了,但是何大壮不想下楼去找吃的,反正一顿饭不吃又饿不死。
然而没一会儿,门就被敲响了,何大壮不用猜都知道是谁,闭上眼继续睡觉不搭理。
然后,开门声响起。
金管家站在不远处道“何少,我进来了。”
何大壮冷笑,进都进来了,还说什么我进来了,也不觉得假。
金管家端着餐盘走到床前,看着何大壮说“何少,吃饭了。”
何大壮睁开眼,坐起来,等着金管家给他摆好。
金管家站在一遍,面无表情的说“少爷说,他今晚会晚点回来,何少您不用等他。”
何大壮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吃饭。
他巴不得金睿别回来了。
他记得今天好像是金睿的订婚日子,那也就是说他晚上应该得陪着他那未婚妻吧。
何大壮这么一想,暗暗乞求老天爷,希望那个穆家什么千金的,长得美若天仙,倾国倾城,最好能把金睿的魂都给勾走,永远别回来了。
吃完饭何大壮又接着躺下了,金管家收拾好碗筷之后,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