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犯上(主奴文)(13)
那双带着魔力的大手终于握住了冷灏的分身,有节奏的套弄起来,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入他的菊穴,对准他的前列腺按揉摩擦。
被蒙住眼睛之后,身体的感官就更为敏感,感受着温热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龟头和双丸,菊穴中的敏感点也被刺激着,如潮的快感汹涌而至,冷灏剧烈的喘息,随着男人套弄的节奏淫荡的扭动腰肢。
“舒服吗?想不想射出来?”齐嘉言性感浑厚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撩动着冷灏的心弦。
“舒服,想射出来……”冷灏诚实地、毫不羞涩地说出心中的渴望,“主人,让我射,求你了!”
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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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嘉言望着像淫兽一样追逐着快感的美男,无声的勾了勾唇,突然抽回双手,道:“想射就自己蹭出来吧!”
冷灏的双手被缚,无法为自己手淫,齐嘉言又松开手不碰他,他只能伏低身体,淫荡的扭摆腰肢,在身下的毯子上摩擦自己肿胀的分身。
这条纯手工毛毯是冷灏去波斯旅游时候花了上万美金买回来的,平时十分珍爱,但这时候却顾不得会不会弄脏它了。毯子上的金线刺绣微微凸起,带着粗糙的质感,敏感的龟头蹭在上面,有点疼痛,但也异常刺激。
齐嘉言跪坐在他身后,津津有味的看着冷灏用身下的羊毛毯自慰,他柔韧的细腰压得很低,贴在毯子上放荡的扭动,腰扭得快要折断的感觉,细腻白嫩的臀肉也随之剧烈抖动着。
在这种带感的画面刺激下,齐嘉言的性器完全勃起,高高挺立,叫嚣着要占有这个淫荡的男人,狠狠操死他。
冷灏看不到四周,也无暇他顾,他的身心都沉浸在即将高潮的狂喜之中,随着几次用力的耸动,他仰起头弓起腰,身体绷得紧紧地,紧接着,浑身剧烈的抽搐起来,口中发出舒爽的叫声。
“啊啊啊!”冷灏仰头浪叫起来,分身跳动着,一股白浊的精液从铃口处激射而出,喷溅在名贵的波斯毛毯上。
齐嘉言再也按捺不住,扳开冷灏的臀瓣,将自己膨胀到极点的大阳具猛地插了进去。
冷灏的身体正处在高潮中,菊穴刚被扩张过,足够湿润放松,大阳具插进来,几乎没有受到什么阻挡,顺畅的一插到底,齐根没入。
终于……终于被主人插入了!
狂喜瞬间淹没了冷灏,在心理上和生理上同时感受到绝顶的快感,他忍不住哭喊出声,分身喷射更多的精水。
齐嘉言伸手握住冷灏持续喷射的分身,快速的撸动,延长他的高潮。高潮的菊穴拼命绞紧,死死咬着他的大肉棒,紧得几乎无法挪动,爽得他头皮都发麻,恨不得融化在这迷人的浪穴里。
齐嘉言深吸一口气,克制住射精的冲动,用力掰开冷灏的双丘,毫不留情的用力操干起来。
前面的分身被握住套弄,后面的菊穴被狠狠贯穿,前后夹击的巨大快感让冷灏的心脏都快要承受不了,身体像处在狂风巨浪中,恐怖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绵延不绝,每次他以为到了巅峰,不料下一浪来得更汹涌,将他抛上更刺激的浪潮。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几乎要在这致命的快感中死过去。
这样恐怖的高潮前所未有,好像永远也停不下来,冷灏射到腰虚腿软,一滴精水都不剩,身体却还在高潮中抽搐。
冷灏疯狂的摇着头,胡乱的浪叫着,哭喊着,哀求着,什么淫荡无耻的话都喊了出来。
可是齐嘉言却并不因为冷灏哭泣求饶就放过他,毕竟他没有说出安全词,说明他还能够承受得住。
齐嘉言骑在冷灏身上,像一个勇猛的骑士,用自己的长枪无情地征服胯下被缚的奴隶。
紫红粗长的阳具不知疲倦地杀进杀出,将粉色的菊穴搅弄得天翻地覆,滋滋地冒着淫水。每次抽出时,深红色的穴肉都被带出来,又被狠狠地干进去,粗硕的龟头沉重地撞击着G点,每一下撞击都会引来冷灏失控的淫叫,湿滑紧致的小穴紧紧咬着他的大肉棒,带给他极致的快感。
等冷灏被干得瘫软成泥,分身断断续续地吐出稀薄的体液,齐嘉言才解开他眼睛上的领带和手腕上的腰带。
长时间的束缚将冷灏雪白的手腕勒出一道深红的印记,蒙着眼睛的领带被泪水打湿了,漂亮的乌眸湿润迷蒙,纤长的睫毛缀着透明的泪珠,俊脸上湿滑一片,不知是沾了泪水还是汗水,那副被凌虐后的凄迷模样,实在让人心痒难忍。
齐嘉言把冷灏面对面抱在怀里,一边热烈的吻他,一边托着他的臀部,耸动虎腰,展开最后的冲刺。
冷灏体力耗尽,完全跟不上齐嘉言凶猛的节奏,只能呜咽哭泣着,双腿无力的挂在男人腰间,张开腿任由男人奸淫蹂躏。那根不知疲倦的巨大凶器在他红肿的小穴间纵横驰骋,插得他浑身哆嗦,欲仙欲死。
死去活来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听到耳边响起粗重的喘息,插穴的节奏变得狂烈,床板被撞得地动山摇,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终于听到一声低吼,紧接着,一股股灼热的欲液汹涌的冲进他的体内,热烫得他也再度浪叫着冲上高潮,分身抖动着,喷出稀薄如水的几滴体液……
23
次日早晨,冷灏用完齐嘉言精心准备的爱心早餐后,率先离开了家门。
别墅外,恭候已久的司机打开车门将冷灏迎上了豪华大奔。
齐嘉言一边喝着米粥,一边目送着冷灏离去。他注意到冷灏虽然跟往常一样,面无表情,走路时腰杆挺直,但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他走得不快,稍微有点一瘸一拐的,这自然是因为昨晚被干得狠了所致,尽管已经帮他上了药,但显然他还是有些不适。
为了避嫌,两人决定暂时隐瞒情侣关系,司机接了冷灏先走,齐嘉言稍晚再出门。
齐嘉言悠然地喝完粥,收拾妥当,踩着点儿进了公司。
由于冷灏病愈回归,公司里立刻恢复到低气压状态,人人都是目不斜视的盯着电脑,办公室里回荡着敲打键盘的声音。
九点一刻,冷灏召集设计部开会,讨论华天的营销方案,作为项目小组的一员,齐嘉言自然也要出席。
回到工作场合,冷灏又恢复了冷酷无情的Devil风格。
“我不在的这三天,你们应该过得很舒坦吧?”冰冷的目光一一掠过在座的每一个员工,被他扫视到的人都噤若寒蝉,缩着脖子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
当碰触到齐嘉言热烈的目光时,冷灏的眼神微微闪烁,迅速地避开了视线,似乎不愿与他长时间对视。他低咳一声,正式开始会议。
华天的项目在投标时就有了设计雏形,接下来只不过是把工作细分,交给各个设计师去完成,而指派任务的自然是冷总监了。
冷灏在休病假时,脑子里就分派好了任务,他习惯于在脑中构思好蓝图,然后下指令给属下,属下只要按他的要求,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好即可。
分配给齐嘉言的是样板房的室内装修设计方案,冷灏看了他一眼,说道:“客人要求,十种不同房型各出一套设计方案,你就用北欧风格吧,金属冷色调,家具素雅低调,凸显简约时尚元素。”
谁料齐嘉言却摇头道:“恕我直言,北欧风格已经被用滥了,无法体现出高档别墅的概念。依我看,不如试试日式写意风格,用原木、素色墙纸、木质推拉门、榻榻米等传统装饰,呈现出现代生活中的自然和谐之美。”
齐嘉言反驳的话一出口,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张大嘴,瞪大眼睛望着他,好像看到外星人似得。谁人不知,Devil向来独断专行,说一不二,他决定的事,竟敢当面反驳,这不是寿星公上吊——嫌命长吗?
齐嘉言怔了一怔,这几天跟冷灏相处,都快忘记他是魔鬼上司了。他下意识地抬起头,略带紧张的望向冷灏。
冷灏皱着眉,薄唇紧抿,盯着齐嘉言看,漆黑明亮的眸子中看不出喜怒。
众人屏住呼吸,等待一场暴风雨的降临,谁知,冷灏却只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轻描淡写的嗯了一声:“那么,按你的理念先设计一套给我看看。”
众人的下巴掉了一地!助理阿杰双眼瞪得像铜铃,嘴巴张得老大,几乎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连冷灏都被阿杰无比滑稽的表情逗乐了,嘴角弯了弯,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
冷灏素来冷着一张脸,几乎从来不笑,这一笑好似冰河解冻,春满大地,迷人得不得了。
所有人都被他的笑容闪瞎了眼,感觉脑子和眼睛都不够用了,迷迷瞪瞪的开完会,一脸崩溃的走出会议室。
齐嘉言慢吞吞的走在最后,脑海里还反复回放着刚才冷灏不经意绽放的笑容,正想得出神,突然阿杰从斜刺里窜出来,将他拖到茶水间。
“你说,Devil是不是发烧烧坏了脑子啊?”阿杰一脸忧虑的问道。
齐嘉言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才烧坏脑子了呢!”
“那怎么会……这太反常了!事有反常必为妖!”阿杰嘟囔着,突然八卦兮兮地凑到齐嘉言面前,“齐哥,你是不是……搞定了他?”
齐嘉言心想:应该把“定”字去掉,我搞了他!
齐嘉言笑了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
阿杰立刻一脸崇拜地叹道:“哇塞,齐哥你真是我的偶像,竟然连Devil都被你降服了!你是怎么做到的,快教我几招搞定他的绝招吧!”
搞定冷灏的绝招?这还真不能教给你!
齐嘉言信口胡诌道:“哪有什么绝招啊?不过是多沟通多交流,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有道理……”
阿杰喃喃的念叨着这八字真言,若有所思的频频点头。齐嘉言趁机摆脱他,溜回到自己的座位。
快到中午的时候,齐嘉言正想着要不要邀请冷灏共进午餐,突然公司邮箱里跳出一封带着重要标识的邮件,点开一看,原来是通知十二点召开公司全体员工大会,由董事长王永卓亲自莅临主持。
凌云公司背后股东有好几位,冷灏掌握少量的股权,但最大的股权所有人,也是董事会主席,名字叫王永卓,人称老王董。老王董已年逾六旬,处于半退休状态,一年到头只有在年终尾牙上露面一次,凌云公司实际的最高掌权者是冷灏,虽然他只是挂着总监的职衔,但几乎所有人都认定,冷灏升任总经理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凌云所有员工都收到了这封邮件,大伙对于老王董的突然出现,都感到有些奇怪。
谜底很快揭晓了,中午十二点,一身富态的老王董携着一位西装笔挺的陌生男子闪亮登场。
大腹便便的老王董先是跟大伙热情的打招呼,又满脸堆笑的对冷灏嘘寒问暖,关怀了他的病情。寒暄过后,老王董便隆重介绍了身边的年轻男子。
“我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位青年才俊名叫秦简。他毕业于美国着名的斯坦福大学,拥有经济学和管理学双硕士学位,在美国加州多家着名公司担任过高管,创下非常骄人的业绩。如今,我们很荣幸的聘请到他,担任凌云广告大中华区总经理一职,让大家一起以热烈的掌声欢迎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