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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我的姐夫(10)

作者:千万别挂科 时间:2018-06-15 11:36 标签:强制 边缘恋歌

  他竭尽全力的放柔自己的声音,发誓自己以前从来没有那么温柔又耐心地哄过一个谁。
  靳鸣的声线还是低沉优雅,再加上刻意的温柔,听起来有着无限宠溺的意味,又好听又舒服,可停在齐笠的耳里,他却不自觉的身子打了个寒颤。
  桌子上摆着的全是齐笠平时喜欢吃的菜,可齐笠一点眼神都没有分给它们,他酝酿了很久,咬了咬看起来毫无血色的唇瓣,紧绷着,好似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终于鼓起勇气发问了:“你……你昨晚是喝醉了,对吧?”他的声音是止不住的颤抖,看着靳鸣的眼神满是祈求,满含希望。
  祈求他昨晚是真的喝醉了,希望这一些都是假的,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是这样,那么一切就都可以解释了,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一切都还可以回到从前。
  靳鸣难得地顿了一下,还是残忍的打破了他的幻想:“我没有,我昨晚,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齐笠听到这令人绝望的回答,苍白的嘴唇被他用力咬得带上了淡红的血色,像蔷薇花瓣一样美丽。
  “不!你怎么可以这样做?!”齐笠震惊的看着他丝毫不打算掩饰的样子,忍不住大声嚷嚷开来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做?”靳鸣的表情没有因为他的质问丝毫改变。
  “你变态!”齐笠慌得口不择言。
  靳鸣无所谓的笑笑:“哦?那你说说,我怎么变态了?”
  齐笠被他问住了:“我……我是男生!”
  “同性恋早就不是病了,你不知道吗?”靳鸣抱着双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目光戏谑。
  齐笠被他的目光看得头皮发麻:“可…….可我是你的弟弟啊!你不能这样的!”
  靳鸣还是笑:“你不是我弟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是齐悦的弟弟。”
  不提这个还好,提这个齐笠就更觉得别扭了:“可你是我的姐夫!”
  “不好意思,我是你前姐夫,我已经离婚了。”
  这下子齐笠是真的说不出什么来了,长那么大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子的事情,慌极气极了,大颗大颗的眼泪竟然一下一下的往下掉,怎么抹都抹不掉。
  “呜呜呜…….”
  怎么办,他不想哭的,可他就是莫名其妙觉得很害怕很委屈很惊慌,经历了昨晚惊心动魄的那么一晚,他的忍耐也到了极限。
  说起来他才十六岁,还是个半大的少年。
  靳鸣没想到他说不过自己竟然还哭了起来,苍白精致的小脸,水红的薄唇,长睫盈湿,哭起来肩膀一抽一抽的,细细的手腕不断的颤抖着,那小可怜的样子,真的很令人怜惜。
  他站起身来,想把他揽入自己的怀里好好的哄一哄,可谁知道他才刚动,齐笠就哭得更凶了,满脸都写着抗拒:“呜呜呜……你别过来……..我……嗝…….”一边哭一边说,最后还打了个嗝,好不可怜。
  靳鸣看得哭笑不得,他现在真的没想做什么,就想安抚一下他而已,更何况自己就算要做什么也是以后才能做,起码成年吧。
  “好好好,我不过来,你别哭了。”靳鸣是真的被他哭得心都疼了。
  这好像真的是他第一次,见到哭鼻子的小朋友,真是,直哭得人心软,恨不得什么都依了他,给了他,现在就算让他掏出自己的心肝,他也愿意。
  齐笠一下子哭得太用力了,怎么都停不下,止不住的抽噎,哭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眼泪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不要钱的往下掉,像是要把他这阵子的委屈全都哭尽了才甘愿。
  “别哭,别哭,乖,听话,深呼吸深呼吸。”
  齐笠憋得脸都红了,渐渐止住了抽泣。
  “我喜欢你。”靳鸣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在这个时候说,但他确实是说了出来。
  他不说还好,他一说齐笠的眼泪又开始泛滥了:“呜呜呜……你不许……不许……喜欢我!”反正喜欢他就是不对!
  靳鸣无奈:“好好好,我不喜欢你,你别哭了行吗?你是我祖宗,可别哭了。”哭得我的心都碎了。
  “我不喜欢你,我爱你。”
  齐笠泪眼朦胧的抬起头看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靳鸣对上他的眼神,毫不退让,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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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 齐笠满眼的不可置信,似乎不相信眼前这个人竟然能对他说出那么惊天动地的三个字来。
  简直石破惊天,震惊得他眼泪都停了,剩余的半泡眼泪要掉不掉,湿漉漉的含在小鹿般清澈的,既好看又有点好笑。
  他惊讶,不知所措,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来反驳靳鸣,心里一阵莫名其妙的慌乱,因为他的表白剧烈的跳动,下意识的就是要反驳。
  只不过结结巴巴的,显得十分没有底气:"你......你这样是不对的。"
  绕来绕去,好像又绕回来了,靳鸣有些无奈,不过仍然好脾气有耐心的继续跟他说着没有营养的话:"我哪里不对了?"
  齐笠说不出他哪里不对,干脆就耍赖了,只能坚定自己的想法,没错,就是这样。
  "不对.......就是不对........我不管。"理不直气也状的典型代表。
  靳鸣看着他那小无赖的样子,可不想再把他给欺负哭了,虽然.....他那小可怜样确实能满足他的某些不可言说的欲`望,但是.....地点不对下次再说。
  只好暂时转移话题哄着他:"宝贝儿,你那么久没吃东西了,先吃点,吃完了我们再说好吗?"
  现在都介于中午和下午之间了,这个小可怜到现在还没有吃东西。
  "什么?!你.......你叫我什么?!"齐笠却被这个称呼羞耻得白`皙的耳朵都染上了一抹诱人的浅红。
  又想到昨晚模模糊糊的场景下,这人好像也这么叫过自己......似痛苦又似欢愉的记忆马上席卷而来,没几秒他耳朵的浅红又深了一层。
  靳鸣敏锐的注意到了他细微的变化,看向他的眼神越发深沉:"我叫你宝贝儿啊,你就是我的宝贝儿。"
  "我把你带回家来,看着你长大,你成长的没一个重要时刻,我都记得,我爱你,你不是我的宝贝儿还能是什么呢?"靳鸣的情话忽然像不要钱似的,一下子全部倒了出来。
  情之所至,他不自觉的就说了出来,或许很久之前他就想说了,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他终于有机会说出他心里一直想说的话了。
  其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上了小可怜。
  最开始是怜惜,然后是喜欢,感情开始变质,可能是量变促进质变吧。
  那么可爱敏感又漂亮的少年,小猫儿一样的少年,谁会不喜欢呢,他实在没有办法不喜欢。
  靳鸣在心底叹息一声,越发觉得自己没救了。
  "你不许那么叫!"齐笠气冲冲地说完,也不等靳鸣回答,自己抓起筷子开始瞎几把往嘴里扒饭,来掩饰自己的惊慌失措。
  他这一天,实在收到了太多惊吓了,他快要承受不起了。
  根本没有胃口,齐笠只随便扒拉了几口饭,也没有尝出什么味道。
  靳鸣看他拿筷子的手都在微微发抖,也不再说什么了,只坐在一边温柔的看着他。
  齐笠被他的目光看得坐如针毡,没吃几口就吃不下了。
  眼前这个人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他根本没有办法忽略,现在他只要跟自己五米距离之内,他都会被影响到,压抑得呼吸都似乎有些困难。
  也许有些人天生气势就是那么强的吧。
  齐笠下意识回避自己为什么会这样的原因。
  "我......我还能去上学吗?"吃完了饭,齐笠看着靳鸣,小心翼翼的发问。
  他觉得靳鸣有些可怕,像是要把自己关起来那真是太可怕了,齐笠想想都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当然可以,只要你听话。"靳鸣半是诱哄半是威胁。
  "你听话吗?你听话好不好?"靳鸣柔化了音调,又带上了祈求,听起来真是弱势得不得了。
  可齐笠知道,他才是掌控一切的人。
  齐笠咬了咬唇,一时没有说话,垂下眼帘,眼睛又开始雾气弥漫,发红,像是被欺负到不行了。
  良久。
  "那你.....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样......"发疯了。
  后三个字,齐笠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靳鸣也知道他话里未尽的意思。
  沉吟了一下,他点了点头,不过......要是小朋友主动的话,不就可以了?
  不主动自己也要让他变得主动,少年人初尝情`欲滋味的时候,可是最难耐的了,毕竟,他也曾经经历过这种时期,他知道这种滋味。
  反正有的是办法。
  既然还有商量的余地,就不需要用极端的方式了,如果伤害到了小朋友,那也伤害到了他,两败俱伤谁都没有好处。
  现在窗户纸捅破了,他们的关系势必要改变了,也不急于一时,对小朋友还是有点耐心慢慢来的好。
  反正他也不急。
  于是两人就暂时达成了这种短暂的和平。
  晚上齐笠在自己的房间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像是防着什么似的,第一次反锁了房间的门。
  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想起了姐夫把他从乡下的家里带回来,笑着对他说让他不要害怕,这里就是他的家,自己是他的家人。
  帮他买过衣服,帮他布置过新房间,带他去过吃饭,送他去上过学,带他去玩过,帮过他开家长会,辅导过他的学习,送过他礼物,甚至给他做过玩具......一把木头枪,他到现在还留着,整整齐齐的放在收纳箱里。
  许许多多零零碎碎的事情,好像都有他的身影。
  他曾经想过,也许姐夫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他的人了,他也一直把姐夫,当成亲人,当成家人,父亲一般的存在。
  他就像大山,沉稳可靠,他还像大树,遮风挡雨。
  事实上,他对自己,也像父亲一样,疼爱着自己,参与着自己的生活。
  可是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了呢?一直都是他理解错了吗?
  齐笠越想越觉得悲伤,不可抑制,黑暗中开始无声哭泣。
  悄无声息的无助落泪。
  怎么办?他到底该怎么办?
  自己离开吗?寻求帮助吗?报警吗?
  可......他不舍得啊。
  对他好的人世界上寥寥无几,他真的没有办法,舍弃生命唯一的温暖。
  他不想成为没人要的孩子。
  他想要爱,很多很多的爱。
  他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不能再失去最后一个了。
  靳鸣站在齐笠房间门口,都已经伸出手了,但还是没有敲门。
  算了,别逼他太紧了,多给他时间,让他好好想一想吧。
  其实看到他伤心的模样,自己也不好受。
  可是总得跨出这一步。
  迈过去了,就阳光灿烂了。
  十五 齐笠该庆幸自己申请了内宿学校,不然每天在家看到姐夫,他不知道会有多尴尬。
  他觉得他的姐夫,不再是他的姐夫,他甚至都不想这么叫他了,总觉得再发生那件事情之后还这样子叫真的怪怪的。
  他真的很想回到过去,回到什么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他依旧把姐夫当成世界上最亲近的家人。
  只可惜,怎么都不可能回去了,他们都心知肚明,可是却还要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学校为了学生的学习,严格管制手机,齐笠乐得清闲,干脆就把手机关机什么都不理,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他已经高二了,周末都要补课,只有星期天下午才能休息,其他的时间都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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