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离期圈养(53)
骆炎亭踢了踢他的大腿根处,让他大张着双腿。
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两个类似玻璃针管一样的道具,其中一个的芯管推到了底部,先是扣住了他的左边乳首,确认玻璃的边缘和皮肤完全贴合、没有漏气的地方后,向上拔起了活塞芯管。
玻璃管内早已构成了真空,宋译的乳头连带周围的皮肤都被扯得满涨,在罐子里变态地高高肿起。乳头被在看不见的力使劲地吸吮,仿佛非要吸出什么才会停止。
很快,他的右乳也被如法炮制。真空吸乳器的感觉很独特,更多的是酸胀感,不比乳夹那么疼,但身为男性,却仿佛在被榨取乳汁,宋译眼角湿润,羞耻得不敢低头看自己的身体。
本以为今晚很快就能结束了,他还是低估了骆炎亭的战斗力。
“乳头红肿成这样,小公狗也能榨汁吗?”
骆炎亭的手大力揉捏着他的乳房,轻轻略过他的腹部,来到生殖器上。
“看起来这里可以。”
宋译悟出了言下之意,但他实在不能确定在这么疲惫的情况下玩强制高潮,还能不能看见明天的太阳。
“今、今天已经射过一次了……”
“不想射了?”
宋译快哭了:“不想……”
骆炎亭给了他一个安慰的亲吻。就在宋译稍微安心的时候,他看见他的主人拿出了一根低温蜡烛,并用打火机点燃了烛芯——
“那就把它封起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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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骆还没做呢,感觉宋总就要不行了
——但是小狗就是用来玩弄的啊!
第54章 滴蜡产卵
滴蜡不是什么新鲜的项目。
材料好买,操作简单,疼痛可控,很多新手都爱玩这个。但是在像是宋译和骆炎亭这样浸渍多年的资深玩家眼里,确实不太够看的。
前提是宋译的后穴没有被塞入几个光滑的卵,他现在随便动动下半身,都有滑出来的风险。
宋译无助地望着他的主人,略带哀求地让他别这么做。
骆炎亭俯下身去,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话里带着蛊惑:“是听话的小狗吗?”
“主人现在不想看见你产卵,能办到的对不对?”
宋译迟疑了,但现在他的主人凝视他的目光温柔似水,好像在说一件严肃的事情。
“对不对?”
骆炎亭步步紧逼。
即使明白这是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宋译还是陷在了那一片温柔乡里,他张张嘴,答应道:
“……汪。”
这一一个漂亮的蓝紫色蜡烛,烛芯持续燃烧着,弯弯的烛面里已经积攒了不少融化的蜡液。
骆炎亭抬起手,手臂稍稍倾斜,蜡液就顺着重力滴了下去,在接触皮肤的瞬间短暂释放出了大量的热,然后凝固。
“唔!”
疼痛就像是被一根粗粗的大头针扎一样,一滴两滴,转瞬即逝。
骆炎亭的手抬得很高。蜡烛和皮肤的距离越远,蜡液的温度就越低,就越容易忍耐。这点儿痛感对于宋译来说不算什么。
他稍稍放了点心,开始相信主人的任务是可以完成的。
大部分烛液滴在了他的腹部,滴得分散,蓝紫色渐变的液滴像是在画布上蔓延开的星空,慢慢往挺翘的欲望中心移动。
骆炎亭极尽温柔,烛液滴上睾丸的时候宋译倒吸了一口凉气,浑身都绷紧了,但疼痛的程度落在了他的意料之外。
“疼吗?”
宋译下意识摇摇头,末了,又点点头。
骆炎亭发出一声嗤笑:“摇头又点头这算什么?”
“还是……有点疼的。”宋译没说假话,只是隐瞒了这个疼痛程度在他忍耐范围内的事实。
他的主人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挠了挠下巴。
“那这样呢?”
举着蜡烛的手臂忽然往下放了一截,距离宋译脆弱的地方只有约半米的高度。
蜡液在空中凝固的时间缩短,火热液体垂直下坠的第一滴,就引起了宋译比刚才剧烈了不少的挣扎。
“嘶……好痛!”
像是炒锅里的热油遇水往外迸溅,刺痛了皮肤。滚烫的液体落在最脆弱敏感的地方,痛感直逼宋译的阈值,终于痛呼出声。
炒菜的人遇到了蹦出的油花,会躲,但他动弹不得。他在躲避、挣扎生理反应和完成主人的任务之间摇摆不定,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动作幅度,因为他能感受到在他遇痛紧缩的肌肉和下一次疼痛来临的间隙里,后穴里夹着的东西已经有了滑出的趋势。
蜡烛燃烧融化蜡液需要时间,每一轮疼痛来临,绷紧的肌肉都会让后穴向内缩紧,痛感稍微缓解时,他又生怕把卵夹碎了,强迫自己放松括约肌,张开的穴口露出一个约鸡蛋大小的淡黄色卵来。
穴口一张一合,小狗体内的卵隐约可见。骆炎亭很满意自己眼前的景色,但这还不是他想要的效果。
“乖孩子。”他轻轻拍了拍宋译潮红的脸,神色温柔极了。
但他手上的动作却完全相反。
宋译眼睁睁地看着骆炎亭的手臂不断往下放,从五六十厘米缩短到了三十厘米,热度上升,针扎的痛感却是几何倍数地往上增加,他快忍不住了。
“不要了不要了,求你主人……呜呜……”
他的小腹、大腿内侧和生殖器上一片旖旎风光,半数都覆盖上了凝固的蜡液,阴茎受疼软下去不少,却因为心理上蒙受的羞耻感还半硬着。
骆炎亭毫不手软。就在他受疼夹紧后穴时,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温温热的,从里边流了出来。那是一颗正好卡在括约肌的最外边的卵碎掉了。
骆炎亭抬起他的下颚,看着他雾气朦胧的眼睛:“主人给你的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还是听话小狗吗,嗯?”
宋译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他想哭,心里还委屈,却又在拼命讨好眼前的人。
他的主人又说:“那是该给你点惩罚了,我们说好的。”
紧接着,他的手腕一倾,泼墨似的全数淋在了颤颤巍巍半勃着的小狗阴茎上,从柱身到龟头,每一寸皮肤都裹满了滚烫液体。
“啊——”
宋译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部分。他的一部分堕入了烈火之中,浑身都被赤火炙烤,那是生理完全无法承受的地狱般的疼;另一部分却迈入了天堂,那是他自己永远无法自给的精神高潮。
他和所有人一样怕痛、怕疼,但不同的是,他不入地狱难入天堂。
而骆炎亭带给他的体验像是无限接近坐标轴的反比例函数,不会再往前多一分让他喊出安全词,却又无限接近他的极限,让他能在两极之间游走,保持最后的理智。
疼痛让宋译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膝,夹紧了双腿,这个姿势让胯部上抬,露出了浑圆的屁股。极致的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煎熬的时刻过去之后,括约肌下意识地放松,体内圆圆的卵蛋卡在穴口,呼之欲出。
宋译一惊,想要再去夹紧却为时已晚,上一个碎掉的卵充当起了润滑液,让剩余的卵更容易进出洞口。所有的卵一个接一个的,再也不受他的控制,从他的体内滑了出来。
深深埋入的卵,每一个足有一个小鸡蛋那么大,每一个最粗的部位都把穴口撑到了极致,再像生产那样快速地排出,画面淫靡至极。
羞耻感突破了他的自尊心,宋译呜呜地小声啜泣,然后迎来了骆炎亭在他身上印下的一个又一个吻。
“乖狗狗,乖狗狗。”
骆炎亭温柔地吻去他激动的泪水,接纳他释放出来的所有情绪。
俩人紧紧相拥着,宋译埋在他的胸前哭了好一会儿,才勉强能用正常的声音吐槽:“产卵play……你是从哪里想出来的鬼点子。”
“在你出差的时候,”骆炎亭闭着眼嗅着小狗的发香,根本不想放开他,“谁让你一下子离开这么久。”
宋译没说话,他们抱在一起休息,空气里只有粗粗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