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以为期(141)
作者:桃千岁
时间:2022-05-27 09:28
标签:爽文 轻松
“嗯?”柯明轩将水杯放在床头,转头看他,“什么梦?”
“我梦到我小时候。见过你。”
边以秋给柯明轩讲完那个梦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重新躺回了被窝里。
现在是早上六点四十分,大好的周末,很适合睡个回笼,或者干点别的。
柯明轩面朝边以秋侧躺,一只手不老实地在被子底下顺着边老大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下摸索,熟门熟路覆盖上他包裹在睡裤底下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团,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火,嘴上却表现得想当严肃正经。
“那这到底是梦还是真有那么回事儿?”
“其实我没多大印象了……嗯……”边以秋被他摸得很舒服,大爷一样微张开两条腿,以实际行动示意柯大少爷再进一步。“你呢?你记得吗?”
“听你的描述,我那时候才三四岁。你是不是太高估我的记忆力了。”柯明轩感受着边以秋那玩意儿在自己手里变得火热滚烫,咬着他的耳朵把湿濡的呼吸连同自己逐渐低哑的嗓音一同抵进他的耳膜,“你硬了。”
“废话,这样还不硬我怕不是有病——卧槽!”
边老大一个白眼还没翻成功,自己先被掀了过去,松松垮垮的睡裤被柯明轩一把扯到了膝盖弯,几个小时前才被使用过的穴口柔软湿润,柯大少爷没费什么劲儿就插了进去。于是边老大最后那一声尾音直接就变了个调,在空气里颤抖着划出了两个波浪号。
柯明轩握着他精壮的腰杆和弹性十足的屁股开始抽插,初时只进了半截,没怎么大开大合地干,只是碾住最让人受不了的那一点缓慢研磨,硬是逼得边老大握紧拳头捶着枕头让他快点,才好整以暇地问:“是糖葫芦好吃,还是我的鸡巴好吃?”
边以秋差点没忍住翻身把人踹下去,这特么是什么恶趣味?还有人吃糖葫芦醋的?
柯明轩对他的小动作了如指掌,刚感觉到掌下肌肉的动静儿,就狠狠往里一撞,将整根粗长性器都埋进边老大热情似火的肠道里。
边以秋被他撞得腰酸腿软,只能暂时压下把人踹下去的念头,狠狠揪着床单哼哼。也不知道这哼哼是气的还是爽的。
柯明轩的动作慢慢加快,两个人在一起七年,床上这点事早就已经默契十足。柯明轩知道他身体每一处敏感点,知道怎么干最让他受不了,知道怎么才能让他理智全无对自己言听计从,他甚至有好几次在边老大爽得神志不清的时候逼着他叫过自己“老公”,要知道这种称呼在边老大清醒的时候,是绝对想都不用想的。
边以秋在猛烈的撞击和极致的快活里很快忘记了梦境里的孤独寒冷,他知道柯明轩是想用这种方式让他明白.不管那个梦是真的还是假的,都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有他在身边,自己再也不用执着于小时候那一抹短暂出现的甜。因为有柯明轩陪伴的下半生,每一天都能让他觉得自己可能会被溺死在这人给予的甜蜜里。
柯明轩也没有告诉他,他爷爷早年确实住在他描述的那个地方附近。至于两个人小时候是否见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总算没有错过。
第94章 番外 柯明轩X边以秋 网络版相关番外合集5
边老大和柯总很久没有动过手了,于是决定趁七夕战个痛(?)
两个加起来接近七十岁的老男人在客厅里打得虎虎生风,事先设定了范围,不得出地毯。于是厅堂里的摆设们和一岁半的柯一宸得以近距离围观。
柯一宸一边啃自己的磨牙棒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看到好处用力拍手,张开已经长了一排小牙的嘴巴叫:爸爸爸爸爸爸爸爸。
但不知是叫哪个爸爸。
两个打得正痛快的都认为是在给自己加油。
楚陆
陆霄近来忙得飞起.巡回画展开到第十三个城市,赶在这一天才飞机落地回家,他当然不记得这天是什么日子。
所以看到楚奕站在机场出口时还十分惊讶,问:今天这么有空?
楚奕笑得很神秘:出去吃还是回家?
陆霄拍拍随身行李,说还要回画室。楚奕目光闪了闪,说:也可。
陆霄当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在画室被思念太久的楚总脱了裤子,雪白的皮肤上抹过了一笔笔靛青橙红的颜料……
他们刷新了一个共同认知:原来羊毛排笔刮过某处时竟会让小陆酥麻交织得哭出来。
阮氏兄弟
立志要回到旧日生活标准的阮成杰一天天勤奋得可怕,于是被养起来的阮二爷就越发骄矜地懒了下去。
懒人能干什么?无非是招猫返狗。
阮成杰这一天忙到很晚才回来,澡都不想洗就扑在床上,迷糊中意识挣扎,在睡过去和睡过去之间反复拉锯。忽然仿佛有个什么东西在猛力拱他的腰,他以为是阮成锋又在犯贱,伸手就去推。
结果摸到了一手的毛扎扎。
以及一声细弱的”嗷!”
阮成杰一瞬间弹跳起来,跌坐床边的势子没止,扑通摔坐到了地上。
床上一团黄乎乎的绒球,头很大,一身毛,尾巴尖是个球球。
更可怕的是,会动!
这个七夕的惊吓导致了阮二爷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茹素生涯。
钱林
钱厨子细心精心地准备了一桌子林少爷爱吃的,玫瑰香氛音乐灯光全部布置得恰到好处,然后驱车把林少爷接了过来。
林嘉彦原本心情还不错,进门那一刻忽然整个人僵了一下。
钱赢一点没意识到不对,乐呵呵地换拖鞋放钥匙,走了几步才意识到林嘉彦站门口没动。
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林小彦?
林嘉彦一张漂亮的脸上冷若冰霜,过了会儿才牵起个冷笑:你把我当女人呢?
钱赢一脸懵逼,但好歹没有蠢到底,赶紧说:
不是不是。
林嘉彦盯了他几秒,看得钱赢头皮开始发麻,就在他准备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人拖进来再说时,林少爷点了点鞋尖,冷冷道:给我脱鞋。
钱赢立马单膝下跪去托起了他的脚。
戈鸣戈啸
勐拉自治联合军的总部是一座三层白色建筑,看着完全不显山露水。
但是戈鸣独自一人走进那道大门时,小兽第六感就一寸寸凛起了汗毛,然而他畅行无阻,一直走进了深处戈啸的办公室。
戈啸所在的地方一律是深色,才踏进去就感觉比外间冷了两三度。他没抬头,在宽大办公桌后面批阅着什么东西。
戈鸣轻而慢的绕过了那张桌子,走到他身后,踮起脚尖去碰了一下他的耳后。
那男人“嗯?”了一声,没抬头。
另一侧也被轻轻碰了一下。
戈啸到底回过头去。
然后唇上触到了一片微凉肌肤,一颗硬而甜的东西推进了他唇缝里。
方夏
头一天晚上夏铭在横店的长包房里又困又累地
给方睿发微信。
“宝宝好冷哦!”
“多穿点。”
“我在床上!”
“多盖点。”
“被子不够暖!”
“盖两床。”
“……我想盖着你!”
那个掷地有声的感叹号之后,夏影帝一歪头睡了过去,这部片子工期紧,他连轴转累得够呛。
第二天早上助理敲了十分钟门才把他叫起来,一脚下地踩到了手机,黑着屏怕是没电了。想着昨晚的“多盖点”,夏铭一脚把手机踢进了床底。
心情不好,还要跟戏里女主角欢天喜地撇狗粮。镜头一撒开,夏铭眼睛里的款款深情就立马没了电,一直耗到晚上,他没什么力气地上了保姆车,正要一头栽倒在后座,冷不防摔上了一条大腿。
???
这个大晚上带着口罩和墨镜的傻缺是谁?为什么在我车上?
为什么还摸我头发?
啊啊啊,要接吻先把口罩摘了啊。
夏铭一脸懵逼地看着那张脸越来越近,直至鼻尖相抵,那人抚了抚他即使是呆滞也照样妖孽不可方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