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职被学神发现后(48)
林时远这回是真想忍也忍不住了,抓起书就往唐偕飞身上打,“滚你|妈的思想龌龊的傻逼玩意儿!”
唐偕飞疼的嗷嗷叫,沈江海见势不妙丢下唐偕飞赶紧跑了。
开玩笑不跑等着一起挨揍吗?没看见林时远已经暴|走了?
唐偕飞也是个傻子,智商捉急,他到底怎么敢的,说出来?怕不是要被打死。
林时远揪着唐偕飞的领子把人拽到了阳台上,哒一声,锁上门,唐偕飞一抖,“爸爸,饶了我吧。”
林时远卷起衣袖,“来,我们唠唠,你懂得挺多啊。”
唐偕飞欲哭无泪,“不是不是,我瞎说的……嗷!疼!”
最后还是贺凝来救了唐偕飞,唐偕飞泫然欲泣,就差抱贺凝的腰了,“学神,还是你好,呜呜呜呜呜,林时远那个疯子,差点打死我,我屁股肯定肿了。”
林时远正在洗手,嫌打了唐偕飞脏,闻言又黑了脸,“我他妈没脱你裤子打!你恶不恶心?”
贺凝温柔推开唐偕飞,“我只是怕你被打死,时远会被追究责任,下次不要再做出偷看的行为了。”
唐偕飞哭的更大声,捂住屁股一瘸一拐地走了。
林时远关上水龙头,狠狠骂了一句,“死戏精!”
贺凝上前哄人,“好了好了,他不是故意的,没事。”
活像唐偕飞真是他们儿子,妈妈打完儿子,爸爸去安慰妈妈,见鬼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很好,今天有望三更!
大家不要学唐偕飞,会被揍死的,狗头。
鞠躬,爱大家。
第40章 【二更】
“滚。”林时远连贺凝一起骂, “你要不来,能有这么多事?”
贺凝此时没戴眼镜,额角还有一道红色的印子, 是趴出来的,他垂下眼, 像沉吟,两秒后,问道:“可是我只是在睡觉,唐偕飞和沈江海以为我们在做什么啊?”
林时远:“……我觉得你应该申请住宿, 这样我哄你睡也方便点。”
贺凝忍着笑,正经点头,“我最近也有这个想法, 下午的时候我跟老余说。”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唐偕飞他们在说什么,就算一开始不太明白, 但现在都知道了, 他又不是傻子。
只是对于这种, 贺凝不太在意,应该说是他尚不太能理解, 所以无所谓他们怎么说。
贺凝对同性的了解也只停留在表面, 具体的没有去查阅相关文件。
他对林时远也没有更多的想法,他只是想离林时远近点, 想做极好的朋友。
只不过林时远这个反应太令人忍俊不禁了, 原来这个话题竟然这么好使吗?
贺凝似乎发现了什么通关的捷径。
不过贺凝不打算经常用, 因为林时远不是好欺负的, 他现在就很生气。
被变相强迫着答应了以后还会有“哄睡”, 林时远脸臭的不得了, 连看都不看贺凝, 径自回宿舍了。
贺凝也觉得自己有点趁人之危了,想了想,下去买了很多零食,带上来哄人了,他不提哄睡的事,只是说林时远学习辛苦了,要继续努力。
“这次小测又进步了五分,时远很棒了。”
林时远还是不理他。
贺凝把巧克力剥开,含着笑,“吃吗?”
林时远把巧克力夺走,让贺凝滚远点,“醒了就赶紧走。”
贺凝:“可是还有半个小时才上课。”
林时远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看他,贺凝可惜地叹了口气,“好吧,我没关系的,晚上继续睡不着就是了。”
林时远吃着巧克力,但是不妨碍他骂人,“我忍你很久了,你这个绿茶,你茶谁呢?”
贺凝失笑,“啊,我以为你不知道我在茶。”
林时远:“这不是废话吗?你茶不茶我感觉不出来?”
贺凝拧了下眉,“不是说直男分辨不出来吗?”
林时远咬巧克力的动作很轻微地顿了一下,肉眼几乎捕捉不到,“谁跟你说的,这世上没有真直男,都是装的。”
贺凝迟疑着反驳,“也不能这么说……”
林时远直接不耐烦的赶人,“有病啊两个男生讨论这世上到底有没有直男,走走走。”
贺凝见哄不好了,只好起身,“那好吧,下午见,我申请好了宿舍的话,大概明天就能搬过来了。”
林时远没甚兴趣地哦了声。
贺凝说要走了,但还没走,弯下腰提醒林时远,“我在宿舍也睡不着的。”
林时远真想埋了唐偕飞,冷着脸,“□□一次收五十。”
贺凝最后哄了句林时远,“给你一百,别生气了。”
等午休结束,唐偕飞鬼鬼索索地回来,林时远一把又扯住了他的衣领,唐偕飞菊花一紧,求饶,“别打了别打了,知道错了,再也不敢偷看了,你跟贺学神感情现在比我还好,把我赶出去你俩一起睡觉……”
林时远这次没打他,很认真地对他说了一次,“不要再在我面前,贺凝面前,说那种话,懂了吗?”
唐偕飞连连点头。
林时远面无表情,“我认真的。”
唐偕飞还是点头,点了一半,他脑子忽然清醒了,仿佛电光石火间,醍醐灌顶,唐偕飞站直了身子,“嗯?不是吧?”
不闹了,不贫嘴了,智商回来了。
唐偕飞压低声音,“那什么,你恐|同啊……”
林时远含混地嗯了声,就当是这样了,“贺凝也是。”
顺便把贺凝也按头认了。
唐偕飞想想开学以来,他们一共起哄了多少次他俩,有点后怕,林时远竟然还没把他捅|死,真是奇迹。
“你也没跟我说啊,我还以为你只是不喜欢肢体接触,可是也不是啊,你对贺凝跟对我都不一样,你俩那么黏糊。”
林时远松开唐偕飞的衣服,“就是朋友,我也不知道他那人是怎么回事,处个朋友非要这么腻歪。”
唐偕飞听了这话又替贺凝说话了,“哎呀,每个人跟每个人性格都不同,贺学神就是把朋友看的比较重一点,没什么的,不gay。”
林时远皱着眉坐到椅子上穿鞋,结束了这个谈话,“反正就这样,以后别说不该说的。”
唐偕飞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明白。”
安静了不到两秒,他又屁颠颠地跟着林时远说话了,“不过原来你恐同啊,怪不得之前坐车都不让我跟你靠太近。”
“时远你这样不行,你要打开格局,打开你的思想,你得尊重这世界上不一样的美……”
林时远不搭理他,打开宿舍门,门一打开,唐偕飞也闭嘴了,外面都是人,让人听见了不好。
唐偕飞大多数不靠谱,玩性大,墙头草,不着调,但至少保守秘密还是会的,接下来几天林时远终于清静了,没有不长眼的凑到他面前瞎说。
贺凝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很快就换成住宿,而是过了一个星期才拿着住宿申请,住进了学校宿舍。
学校对贺学神的偏袒简直毫不遮掩,直接就给他分了一个单人宿舍。
贺凝为此说的是:“我跟老余说想冲刺一下高考。”
说这话的时候他正在给林时远写高二的化学公式。
林时远:“……你真不要脸。”
他发觉贺凝越来越,掉下“神坛”了,上次数学课代表请教,老师让贺凝收数学作业,他当着全班的面,拿着薄薄的,目测只有三十五个人交上去的作业,镇定地跟老师说齐了。
数学老师都气笑了,指着本子,“你确定。”
贺凝用他那温和礼貌的语气笑着说:“齐了的老师。”
老师最后让他回去了,意有所指道:“你们这帮人厉害啊,现在连贺凝都跟着下水了。”
全班同学哄堂大笑,差点把数学课上成体育课,全在叫贺凝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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