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底娱乐圈后红到无法脱身(119)
喻景平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看了眼笑的花枝乱颤却不敢出声的邵伯凡,以及镜头对面满脸期许的母亲,顿时恶向胆边生,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喻景平乖巧地笑着说:“机票买好了,后来就回来。下班了,想你就给你打个电话了。”
果然是亲生母子,喻母马上敏锐地发现了疑点:“下班了?你这背景不是在家里啊,老实说,你在哪里?”
“是咱家啊,另外一套。我装修了下,借给一个朋友住,你看看我装修的品味怎么样。”
说着,喻景平举着手机晃荡了一圈,镜头当然从邵伯凡眼前一闪而过。
邵伯凡:目瞪口呆吃串串.jpg
喻母对于喻景平的装修水平没有丝毫兴趣:“啊唷,那个在吃东西的帅哥就是你朋友呀,也不介绍我认识下,平平你太见外了!”
喻景平孝子附体,赶紧把摄像头对准了邵伯凡:“妈,这是我朋友,叫宁渊,宁渊,这是我妈妈。”
邵伯凡放下了手上的串串,挂上乖巧又人畜无害的的狗狗笑容:“平平妈妈好。”
喻景平的眼神在镜头之外,送给邵伯凡一记凌厉的眼刀。
而邵伯凡只当没看到,继续跟镜头里面的平平妈妈聊天:“平平妈妈真年轻,看起来就像平平的姐姐一样。难怪平平长得不错,是平平妈妈基因好,平平真是幸福啊!”
喻母笑得花枝乱颤:“啊呀我好久没有被帅哥这么夸过了,你别这么说了我会当真的。”
邵伯凡一脸正经地说:“要不是怕占平平的便宜,我一定叫你平平姐姐了。我为人很正直的,从来不瞎说。”
邵伯凡冷脸说话的时候,有种莫名的冷峻喜感,逗得喻母合不拢嘴。
至于喻景平无处安放的怒气,此时只能释放在剩余的芦笋里了。
邵伯凡就这么和喻母相见恨晚地聊了十分钟,喻母才依依不舍地让喻景平进入了镜头:“时间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太累了就别走了,直接就住小渊渊这儿吧,有渊渊照顾你,我就不担心了。”
喻景平不情不愿地把电话挂了,才对着邵伯凡瞪了一眼:“明明是我在照顾你。”
邵伯凡笑着拉长声音,学着喻母的声音:“平平~~~”
喻景平毫不示弱,也捏着喉咙:“渊渊~~~你说我们渊渊相报何时了!不对,都说了渊渊想抱了,来,我们抱一个!”
说着,喻景平就搂过了身边的邵伯凡。
作者有话要说: 喻景平:渊渊想抱实在撩,平平只能抱着笑。
渊渊想抱何时了,平平怀里藏羞娇。
渊渊想抱何时了,平平相缠想要要。
……
宁渊:你有完没完……
喻景平:我可以写一本诗集!感谢在2021-08-16 15:10:21~2021-08-17 17:40: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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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邵伯凡就在喻景平的手边, 两人并排坐在沙发上。喻景平手臂长,就这么一勾,往自己身边一带, 邵伯凡就进了喻景平的怀里。
邵伯凡只觉得一股海洋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四肢就好像都软了一样,就这么倒在喻景平怀里了。
那些无氧运动都白做了, 那些深蹲卧推力量都白练了。
邵伯凡心跳的急剧加速, 想挣脱喻景平的怀抱,但发现自己完全使不上劲, 就好像中了武侠小说里“十香软骨散”的毒一样。
明明是那个硬拉可以一百多公斤的我,为什么现在连自己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邵伯凡感觉自己快要缺氧了,大口呼吸着, 四肢僵硬。说不清是不敢动, 还是不想动。
就好像深陷在泥潭里了,但这泥潭却有百花香,有如仙境一般,让你一丝一毫都不想挪开。
喻景平的手臂, 就这么从后面绕过邵伯凡的身子, 修长的五指叠在邵伯凡的身前。
喻景平手指在邵伯凡身前随意拨动了两下。邵伯凡这才意识到, 已经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两人还保持着这个“渊渊相抱”的姿势。
邵伯凡勉强支撑着自己坐了起来,转头问道:“是不是把你手臂压麻了?”
“没, 没有。”喻景平说话居然也有些结巴。
邵伯凡这才注意到,喻景平两个耳朵,都已经通红到了耳根。
不是,你刚才那个动作,不是很老手嘛?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是新手。
他之前就发现喻景平容易耳朵红, 但万万没想到能红成这样,通红通红的,好像一戳就破似的。
他没管住自己邪恶的手,缓慢地伸向了喻景平的耳朵。
非常慢,但喻景平非但没有躲,眼神还跟着邵伯凡修长的指节行注目礼。
邵伯凡的指尖以每秒钟1cm的龟速挪向喻景平的耳尖,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手指尖触上的那一瞬间,电光火石。
非常烫。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邵伯凡的脑内好像烟花的绽放过黑暗的天空,五彩斑斓瞬间点亮了世界,黑暗不再,一片七彩光明。
邵伯凡还在回味,喻景平却忍不住往后躲闪了一下,好像人抖了抖。
邵伯凡诧异地看向喻景平。
喻景平现在别说耳朵了,就连平时不算雪白的脸,现在都通红了。
喻景平:“我,我的耳朵比较敏感,冬天里容易烫。”
“哦~~原来是因为冬天。”邵伯凡拉长了音回答他,自己这才平静了下来。
只是表面平静了下来,心口还是剧烈起伏。
他努力在做深呼吸。
“洗把冷水脸就好了。”喻景平说着,飞也似的逃走了。
只留下邵伯凡一个人还在回味刚才的烟花。
刚才不是他来抱我的吗,为什么他反而落荒而逃,先撩者逃?欲情故纵?
邵伯凡觉得现在自己脑子里塞满了烟花,失去了思考问题的能力。他决定先纵容自己回味一回儿。
喻景平就不一样了,他就差把自己整颗脑袋都拎到冷水里去冲,冲了好久才让耳朵看起来没那么红了。
喻景平没有撒谎。他读书时候冬天教室总是管着门窗不透风,半天课上完就耳朵通红了,同学还为此嘲笑过他。就从这时候起,他就特别不敢碰自己的耳朵,不想让耳朵红起来,时间久了以后,他的耳朵就跟禁区一样,非但自己从来不碰,别人也不许碰。
越是不碰,就越是碰一次就不得了。喻景平的耳朵已经不知道多久没被碰了,今天鬼使神差,邵伯凡伸手来的时候,他就一点都不想躲,不止是不想躲,甚至还在心里默默期待。邵伯凡不过是指尖一点,在他的感觉里,则是全身好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于是他一个忍不住,就下意识闪躲了开来。
他怕自己不躲开,接下来会控制不住自己。
于是他只能狼狈地冲到洗手间,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看起来有点糗,喻景平心里却是美美的:我把宁渊揽入了怀里,他长得那么好看,在我怀里却一点都没有挣扎,就这么躺在我的怀里,我心里要化了,恨不得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下来。
喻景平觉得这是自己乙方生涯的一个职业转折性亮点,堪称已经从主任升职成为了经理。喻经理得意洋洋,并且觉得自己升职加薪走向人生巅峰也就在不远的将来了。
等到喻景平终于冲醒了自己回到邵伯凡身边的时候,邵伯凡已经喝完了一瓶冰气泡水,并也冷静了下来。
邵伯凡似笑非笑地盯着喻景平的耳朵:“这哪是什么渊渊相抱,明明是渊压平平。”
喻景平原本放松着,听到这句话马上跳了起来:“谁说是你压我了,这是我抱着你,不是你压着我。”
邵伯凡:“好的,平平。”
邵伯凡:这人为什么对个“压”字这么敏感,这里的笑点难道不是在“平平”上吗?
喻景平:“渊渊这个名字真不错,以后我就随我妈,叫你渊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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