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绿茶招惹豪门大佬后我红了(72)
郁初面不改色地回:“今天要迟一点到。”还发了一个乖巧表情包。
他放下手机,见宋宗阳露出了犹豫之色,又故意暗示说:“虽然招标这件事,我曾经是看到过文件......”
宋宗阳瞬间变脸,惊喜之情溢于言表,藏也藏不住,他知道这事有戏。他说:“郁初,请你一定要帮我这个忙,我这里有个高奢代言、两个冲奖的剧本,都可以给你,当然了,事成之后,报酬肯定少不了你,只要你愿意帮我。”
“江总的脾气你知道的,如果被他发现了......”
宋宗阳哄骗他:“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呢?你只要偷偷看几份文件,或者留意江洐野打电话都在说些什么就好了,都是小事,又不是什么违法犯罪,你大可放心。”
若郁初涉世未深,或者没什么脑子,大概是要被巨大的利益迷了眼、信了他的鬼话,但他此刻听到这,只觉得这人未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下一秒又在内心自嘲一笑,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比宋宗阳好不了多少,甚至更狠。
“可是......”郁初满脸写着纠结。
宋宗阳见他松动,便加把力说:“只要这事成了,我宋家就欠你一个大人情,以后有需要宋家的地方,你放心,我一定义不容辞。”
求人时话说得这般好听,郁初只剩无尽冷笑,面上却只是敷衍附和,起身要走,说:“我要回去考虑考虑。”
宋宗阳送他:“我等你的好消息。”
......
郁初回到悦湾一品,果不其然见到黑着脸的江洐野。
对方故意在他面前看腕表,问他:“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知道。”
“你迟到了!”
郁初做了坏事,自觉心虚,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嗯。”
江洐野:“???”怎么回事,这个人不过是去电影学院旁听了一天的课,回来就跟变了个样似的。
不仅不热情,还相当冷淡。
过于反常。
他握住郁初的手腕,盘问:“电影学院帅哥多吗?”虽然在脸和身材这一点上他相当自信,他也很了解自己的外貌优势,别说是电影系的学生,就算是正当红的偶像,也很难有比他出众的。
然而,男大学生的优势之一就是年轻。万一郁初就是喜欢年纪小的呢。
郁初老实回答:“没留意过,不知道呢。”
江洐野醋意大发,嘴上偏偏要说些气人的话:“我还以为你被哪个男大学生女大学生勾走了呢。”
郁初的情话随口即来:“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你。”
江洐野跟个哑炮似的瞬间熄了火,明明很喜欢听,非要嘴硬:“花言巧语。”
郁初主动抱住他,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膀上,像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港湾,微舒一口气,才道:“是真心实意。”
江洐野搂着他的腰,抱着他在沙发上坐下,摸了摸他的后脖颈,说了一句人话:“今天上课很累?”
郁初并不正面回答,只回:“今天很累。”
江洐野掏出手机点餐,又抱着郁初进卧室,将人放在床上,自己走进浴室去放温水,半晌后出来对他说:“去泡个澡。”
“好。”郁初也确实想独自一人待会儿,放空脑袋,什么都不去想。
他拿了换洗衣服,走进浴室,自然而然地关上门。
“......”被关在门外的江洐野愈发觉得不对劲,这太不符合郁初的个性,若是放在往常,这人一定是千方百计勾着自己一块儿洗,哪会像今天这般,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
他本来还想半推半就答应下来。
郁初将整个身体淹没在温热的水中,身心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然而卧室里的人却抓心挠肺。
江洐野掏出手机,问齐顺今天郁初做了什么、有什么事发生。
齐顺哪知道这些,毕竟郁初这人在他面前一向喜怒不形于色,且白天一切正常,并没什么特别的。他绞尽脑汁想了半天,想到江洐野耐性告罄,才恍然大悟:“我知道了!”
“说。”
“我今天一整天都在陪小郁旁听,其中有门电影赏析课,讲的片子是柏拉图题材,这种话题嘛,大家都有发言权,有个学生举手发言,他说若只有肉/体上存在关系,虽然有性吸引力,但这种吸引力很脆弱,那一定长久不了。”
“我问小郁的看法,小郁好像挺赞同这个学生的观点。”齐顺存了私心,又开始添油加醋:“一段感情想长久,爱和性,肯定都缺一不可嘛,江总您说是吧。”
他说这些话的本意是希望这位脾气暴躁的江总可以再对他们小郁好一些。
江洐野若有所思,回想起这几日的索求无度,瞬时顿悟。他懂了,他大概是让郁初误会他只喜欢他的身体了。
他在心里暗骂自己,真不是个东西。
作者有话要说: 江洐野:老婆别难过,我已经在反思了
郁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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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自那晚之后, 郁初察觉到了江洐野对他的冷淡,两人虽一直未做到最后一步,但最近江洐野对他亲亲蹭蹭却不少, 很粘他,如今一朝回到最初, 甚至不愿与他同床共枕,让他不解又不安。
他猜测是不是与宋宗阳见面的事被对方知晓, 可江洐野在别的事情上对他依旧如往常一般, 并没有异常,郁初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但江洐野的转变始终如块巨石压在他心口, 让他惴惴不安。
天气逐渐迈入初夏,晚上下起了暴雨,伴随着电闪雷鸣。
郁初假装受惊,从自己的卧室跑去江洐野所在的客卧,轻轻敲门,问:“你睡了吗?”
正在微博超话巡查最新动态的江洐野立刻关掉手机, 说:“没有。”
“我可以进来吗?”
江洐野起身去开门, 见到穿着睡衣头发微微凌乱的郁初,开口:“你有事?”
郁初低着头,满脸委屈地看向客卧的床:“在打雷, 我不想一个人睡。”
“怕什么,又劈不到你。”
“......”郁初被堵得没话说,只好牵强找借口:“就是害怕。”
江洐野不吃这一套,若真怕成这样, 难道从小到大都要人陪着吗?这显然不可能。
但......
想到这,江洐野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他:“以前谁陪着你?”
“小时候, 爸爸陪我。”这是实话,他还是个小朋友的时候,也曾经是真的怕打雷。
“那后来呢?”
一想到有什么别的人曾经跟郁初躺在一张床上,他心里就跟打翻了醋坛子般,咕噜咕噜往外冒酸泡。
郁初立刻否认:“没有。”
他揪着江洐野的睡衣领子,委委屈屈:“以前又没有可以陪我的人。”
江洐野终究是拿他没办法,气郁初狡猾,又恨自己的底线都快被彻底打破,很不客气地牵着郁初的手把他往主卧带。
见这架势,郁初还以为江洐野想把他赶走,挽着他不松手。
江洐野:“放开。”
“不放。”
“没说不陪你,去主卧,那张床大。”
“好。”知道是自己误会了,郁初立即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