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装后我掰弯了老板(82)
晋远学着江鹤的姿势将左手放桌上,右手握球杆,俯身微趴在台球桌上,侧身问江鹤道:“是这样吗?”
晋远今天穿的是一件黑色收腰吊带裙,原本到膝盖位置的裙摆被他一穿只穿到大腿位置,将他白皙纤瘦的身材凸显得淋漓尽致,这会他再俯趴在台球桌上,裙摆微微往上一提,胸前的衣料向下轻滑,虽然他没有半分诱惑的意思,但却看得江鹤眸色一沉,下意识地紧了紧喉。
他不自在地挪移开不自觉地就放在晋远白皙肩膀上那片精致诱人的锁骨上的视线,走到晋远身边,从后背环住他,一手握着他握台球杆的手将手推到正确位置,一手贴着他撑在台球桌上的手按下去,下巴挨在他肩膀上,手把手教他道:“手要五指张开平放,关节部位要慢慢向上弓起,拇指尽力上翘靠近食指,这样固定球杆的位置不容易滑边。”
江鹤的手虽然没有晋远的手白皙纤长,可也修长漂亮,尤其是他的五指再一做这个固定球杆的动作,真是显得好看极了。
耳边听着他低沉温柔的教导声,眼前看着他那双隐隐约约带着青筋的骨节分明的手,轻嗅着从江鹤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明明穿得有些清凉的晋远应该感觉到冷才对,可他这会儿却感觉全身都在发热,以至于江鹤教的内容,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这样,你再一出杆,白球就能准确击中你想要的颜色球了。”等晋远回神的时候,正是江鹤带着他的手出杆的时候,白球轻松撞击上一个蓝色球,缓缓滚进桌袋里。
江鹤松开怀中的晋远,燥热地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散热,问晋远道:“学会了吗?”
晋远耳朵在发烫,没太敢正眼直视江鹤,撒谎道:“会了吧。”
江鹤微微松了一口气,颔首道:“那你再打一颗球给我看看。”
晋远起身走到白球滚落的位置,破罐子破摔地俯下身去打球,还没有等他出杆,江鹤又立马止住他:“还是不对。”
说着他又贴上了晋远的后背,手从他的后背下穿过去,本意是想去抓他的球杆,却意外地轻搂了一下晋远的腰,很紧致很细,刚刚好他一个臂弯的位置,江鹤呼吸急促了一下,另一只手握在晋远固定球杆的手上,身体向下压了压:“这里身体得往下低一点。”
晋远上半身弯下去的同时,后背猝不及防贴上一个炙热的胸膛,他能感觉自己腿正被江鹤的西装裤摩擦着,顿时他整个人就像一滴落在岩浆里的水,烫得瞬间要被蒸发了,他偏头向贴在他肩膀上的江鹤看了一眼,而江鹤察觉到他的动作也低眸朝他看来。
两道视线一对视,不足五公分的距离,唇瓣几乎挨着唇瓣,两道呼吸交织纠缠,晋远能嗅到从江鹤身体里散发出来清香淡雅的味道,而江鹤也能嗅到晋远身体里淡淡的奶香味,配合着他那裹在黑色丝质吊带裙里的冷白皮肤,整个人就像是牛奶般丝滑的诱人舔舐。
两个人对视了差不多有一两分钟,谁也没有率先行动,最后还是晋远率先垂了垂眸,看着桌上的白球正准备用江鹤教他的方法再试一次。
突然他手里的球杆就被江鹤夺了过去,扔在一旁的台球桌上,他整个人被江鹤翻转过来,抱上台球桌,还不等他坐稳,江鹤急促又炽热的吻覆在了他的唇上,他被吓得下意识地张了张唇,却被江鹤逮住机会勾住了舌尖,舔舐深吮。
刚被抱上台球桌的时候太仓促,导致他只坐到一点台桌沿,这会江鹤又占据主导权,为了不使自己滑下去,晋远只得抬起手来环住他的脖子,稍稍仰头追着他的唇舔吻。
不同于晋远上次在雪地狂野的吻,江鹤的吻虽然急切但却不狂暴,激烈地纠缠,温柔地舔舐,让你在呼吸窒息的时候给你片刻喘息的机会,使你在感觉自己在被折磨的同时又感觉自己在被怜爱着。
这样毫无保留,完全没有顾忌,随着自己的心意而来的吻比起以往他那蜻蜓点水般吻更让人兴奋,晋远也乐意配合他。
两人在台球厅忘我地接着吻,直到晋远被吻得面色绯红,皮肤艳红都快滴血了,江鹤才慢慢放开他的唇,将吻挪移到下巴上,顺着下巴慢慢滑向脖颈……
晋远被迫扬起头承受着江鹤的舔吻,直到他的裙摆不断被人扯着往上走,他才按住了江鹤的手,嗓音低沉暗哑地提示道:“回房间。”
江鹤顿了顿,看着面前滑落了一根肩带,身上白皙的皮肤上到处都落满了吻痕的晋远,发热发昏的脑袋瞬间清醒过来,忙不迭地道歉:“对不起,我失态了。”
第61章 伺候
晋远将肩膀上滑落的肩带拉回去,抿了抿被吮得发疼的唇瓣,看着他还抵在他身上的西装裤,眼睛里勾着媚态地望着他,声音暗哑地问:“那还要回房间吗?”
江鹤舌尖上还残留着晋远身上香甜的味道,闻言,咽了咽喉,闭上眼稳了稳急促的呼吸,温柔的嗓音低沉缭绕地吐出一个字:“回。”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
晋远弯唇笑了笑,在他还紧抓着他裙摆的手上按了按,轻声道:“那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嗯。”被晋远一提醒,江鹤忙将手上丝滑的布料松开,只见原本平平整整的一件裙子现在已经被他揉得皱巴巴的不成样子了。
他有些窘迫地弯下身去帮晋远扯了扯裙摆,手掌柔顺地替他重新捋直揉皱的衣料。
他做得这么细心反观晋远就显得有些随心所欲了,随便抹了两下,便从台球桌上下来,牵起江鹤的手,直奔电梯口而去:“走吧。”
反正回了房间都得脱,弄得再整齐也没有用,浪费时间。
江鹤突然间被他牵走,无奈地笑了笑,看着他身上明显不规则的衣服还有满身遮不住的吻痕,想也没想地就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
等电梯的时候,晋远见自己又被他拿西装给盖住了,看着他直笑:“你还挺有占有欲的。”
就一个搭乘电梯的功夫,可能都碰不上什么人,他都害怕他被人瞧见,他这嫉妒心未免也太强烈了些。
江鹤被晋远看得不太自在,轻咳一声:“以防万一。”
晋远刚说能有什么万一,但电梯门一打开,他就被打脸了。
只见电梯里走出来个四十岁上下,笑得一脸和蔼的中年男人,一看见站在电梯口的江鹤眼睛就是一亮:“哟,巧了不是,我正想去台球厅里寻江总您,这刚到门口就碰见人,还是真是凑巧了。”
江鹤客气笑了笑,问他道:“刘总寻我,可是刚刚谈的项目哪里还有什么不妥?”
“这倒没有,”刘海连连摇头,“都妥了,都妥了,这不是刚刚在酒店又碰上了恒薏集团的傅总,傅总听说江总最近在做的几个项目也有意向,这不在酒店开了一间茶室,想请江总过去喝喝茶。”
江鹤微微眯起了眼:“恒薏集团的傅总,傅薏?”
刘海点点头:“啊,对,就是傅薏,傅总。”
江鹤略一沉吟,拉着晋远,迈步走进电梯,低声对他说道:“抱歉,我有点事要去处理,你先上去休息会儿。”
晋远见江鹤有正经事要忙,也不再说什么,正要点头答应,这时,刘海才注意到江鹤身旁还带着个人,向江鹤问道:“江总,这位是?”
江鹤的手始终和晋远的手拉在一起,这会见刘海问起,侧目瞧着盖在他西装下一身女装的晋远,笑着解释道:“我夫人。”
晋远听见江鹤这样解释他,垂眸和他一对视,瞧见他眼眸里的笑意,心中一阵触动,指尖轻轻在他掌心挠刮了一下。
倒是刘海听见晋远的身份,忙不迭地道歉:“哎呀,恕我眼拙,没有认出江总夫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晋远被逗笑了,就算你眼不拙也认不出来啊。
“媛媛,”江鹤拉着晋远,给他解释道,“这位是笙煌的总经理,刘海,刘总。”
晋远颔首,伸出手去与他打招呼:“刘总,你好。”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刘海或者老刘就行了。”刘海也伸出手来正要和晋远对握,结果还没碰到晋远的手,晋远伸出来的手就被江鹤握着往回收了起来,他只得尴尬地收回手,在自己身上擦了擦,“唐突了,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