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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温(美人受)(4)

作者:楔子 时间:2018-03-20 22:36 标签:美人受

原来傅家爷爷也像老太太一样是支持大媳妇的,只是不想让傅家臭了名声,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做了接二娘回傅家的决定,没想自此傅家闹轰轰的,老人家虽冷眼旁观,但心中早有定论,他认为全是二娘一家子不好,人说美人没好命,傅家一家子全给二娘一家子带霉了,在家道中落的压迫之下傅家爷爷只好咬牙接受好友建议,找了二娘剩下的唯一的孩子关起门来说了一番,再隔天海大德开著车将人给接走了,不多久傅家又有上门生意,以前找不回来的钱也一道道的给找了回来,这时傅家爷爷更加确定是二娘一家带的霉,傅家走了个人走好像没回事,但就此生意蒸蒸日上。
傅建成挑眉想:海叔爷?碰到了海叔爷又怎了?
傅书恒从对方的反应中看出这人还不知道哥哥已经被人带离疗养院的事。
他转了眸子对傅建成说了:「去问你家老头子吧。」不想对这猥琐的人多说什麽,他抬腿就走,他得去找他那不知踪影的主子。
傅建成见他一向瞧不起的人,话说没两句就要走,一副无视於自己的表现,富家纨絝子弟的脾气扬了起来,他快手的搭住傅书恒的肩说:「站住!你这贱人生的儿子,主子我话都没说完,你敢走。」
在二娘走後,这傅书恒和他那个哥哥就管他叫少爷,那时他可指高气昂的过主子的瘾,只可惜……傅建成暗自骂了声秽气!
傅书恒停下脚步,他恶狠狠的回头,随即笑说:「少爷您还有什麽话要吩咐?」他轻轻拨开对方放在自己肩上的手,脸上有著无限厌恶地又说:「你以为我会这麽说吗?别傻了,傅少爷,也不去照照镜子瞧瞧,你现在有什麽资格命令我!」傅书恒口气中有著毫无保留轻视。
傅建成见傅书恒放软身段,立时满足他那虚荣心,才扬起一抹得意的笑,顿时被傅书恒的下一句话轰的晕头转向。
傅建成向来介意自己的容貌,傅书恒的话正好打击到他,傅建成大怒扬手就要扇向傅书恒。
现在的傅书恒岂是傅建成打的得,他一把抓住对方的手向後一折,对方痛的哇哇叫,他凑近傅建成的耳朵悄悄地说了句:「搞清楚现在不是我求你们,是你们要求我!」他说的恶狠狠,但脸上言笑靥靥,似在说什麽暧昧的话语。
一把推开傅建成,傅书恒瞧也不瞧对方一眼迳自走了。
傅建成唉唉叫地从地上爬起来,龇牙裂嘴骂著:「不过是个杂种,神气什麽!我定要叫你知道厉害的!」骂骂咧咧的扶著自己的手离开。
见演戏的全走了,简天成这看戏的从拐角处转了出来,笑:「我当是他是小绵羊,结果竟是只狼啊……」
他若有所思的笑笑,朝那宽广的大厅看去,他那个小家伙似乎在找著他。


体温 3-1

「在想什麽?」看著乖巧坐在一旁的傅书恒,简天成问。
眼前的人乖巧的模样,跟在会场那个有如复仇女神般的人差之千里,不由好奇眼前的个性到底是像现在一样乖巧安静,怎会是那个在会场时咄咄逼人的小家伙。
一个人的个性不可能会有天地差别,除非这人有精神分裂症,不然就绝对是在个性上有著极大的差别。
看著眼前的人,简天成的脑子难得地为傅书恒分了心。
抬头看著问著自己在想什麽的男人,傅书恒摇头朝简天成一笑:「我怎麽觉得自己好像最常听见的就是您问我想什麽呢。」
简天成见傅书恒答非所问,蹙起他那对好看的浓眉:「是麽?」
他真有这麽常问这话?
「先生,我回去後可以给齐先生打个电话吗?」傅书恒心心念念的就是他那哥哥被齐翼移到那个疗养院去了,刚刚他一言不发就是为了想要怎麽跟简天成说想要打电话这件事。
简天成见傅书恒一直没回答自己的疑问,反而还提出要求心中十分不满:「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这家伙总是以问题回答自己。
一怔,傅书恒委屈的低声说:「我说了。」
什麽?还敢回嘴?
简天成怒了,从来没有人敢挑战自己的怒气,这家伙是头一个,旋即想到这个人刚刚是说了什麽?
平下心来想著对方刚才问了什麽後,才一脸怪异的说:「你刚刚是在想你要打电话给齐翼这件事吗?」
「是!」傅书恒说的委屈,眼眶微红。
这时简天成才发现自己的心思全给傅书恒带著走,虽然明知道对方是在演戏,他却在不知不觉中随著这个豔丽的人情绪走,这太不对劲,简天成再度蹙起他那两道浓眉。
他从来就不曾这样过,这世上除了他弟弟天功外再也没什麽事可以让他上心的,会这麽在意傅书恒一定是他太无聊了,还有就是小家伙真实的性情让他特别在意,所以才会这样。
「我说过,我不介意你跟齐翼来往,只要记得谨言慎行就行了,我不会干涉你跟他做了什麽。」想通了自己对傅书恒的想法後,简天成就根本不会去管傅书恒想做什麽。
「谢谢!」傅书恒凑上前轻吻了对方。
简天成见小家伙敷衍般的道谢,挑了挑眉,却意外看到傅书恒的眼眶泛泪笑了,那笑让他动容,他虽然是一介由黑漂白的商人,但他很白,白的很彻底,但熟知他的人,还有他的敌人都知道,他简天成翻起脸来可以是六亲不认,就连他的亲弟简天功他也不曾手软过,他冷血他无情,也事事随心所欲,相信这世上也没什麽可以影响他,不过眼前的傅书恒却让他频频挪不开眼,他皱眉没说话的直视前方,车子高速的移动著,两旁的街景一幕接著一幕,也一幕换著一幕,一时车上甚是沉默。
傅书恒身旁的人会突然沉默下来应该与自己有关,却又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或是说错什麽话了,他偷偷的看著一旁的人,只觉得自己应该要有所动作,而他也想有所作为。
当他的手抚上对方的裤子时,明显的感到简天成一怔,就在傅书恒将他裤子上的拉鍊拉下的时候,对方的脸偏过,不向看他。
傅书恒知道对方默许自己那麽做後,俯身低头吮著他那雄伟的硕大,这种事他做过很多次,多到数都数不清,为的就是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这种事做的多了人也就麻木了。
傅书恒熟练的吞吐著那渐渐涨大的分身,努力用著灵巧的舌,打著圈儿,舌尖挑逗似的抵住那穴口,稍沾即走,牙尖儿轻啮力道不轻不重正正好可以挑起性欲,从那人的身体几不可知的轻颤就能知道。
用力扯著傅书恒的头发,简天成说著:「上来!」
傅书恒依言爬上的那人的腿,退下底裤将对方那擎天柱往自己的花穴上一抵,腰部稍一用力的坐了下去。
「呃……呜~~~」傅书恒痛的皱眉,他咬著牙忍著痛,将对方的一寸一寸的往自己的後穴塞进,他知道道自己的後穴乾涩,简天成的东西这麽大受伤的一定会自己,但又如何呢?他很高兴,真的高兴,至此他在也不必在受那一家子的气了,不必为了那一点微不足道的钱,去担误哥哥的病情了,所以他高兴,真的高兴,这一点痛算什麽,最主要的是他高兴的想痛快的痛哭一场,现在,刚刚好而已。
「啊~~~」傅书恒微一使力,不知羞耻的让自己的洞含著对方的没入到自己体内,然後忍著痛动了起来,他很清楚他的那里一定渗出血来,不然那可能这麽顺利,他含著泪水的眸,两道水痕顺著双颊缓缓流下。
傅书恒的情绪如此之大,也毫不犹豫的表现出来,身为当事者的他岂又会不知,他看著傅书恒咬著牙坐在自己的身上,将自己的分身一寸寸的往他那花穴中吞噬而入,没有拓展的後穴岂能融入自己的,但对方做到了,当对方昂著头流著泪低声嘶吼时,他震撼住了。
对方的脸上虽是一脸泪、一脸痛,满满一脸的狼狈,但带著满足的笑意,带著满足笑意的傅书恒让他觉得此刻坐在自己身上淫乱的人,有如燃烧中的火焰,烧的是明亮狂野,狂野中带著让人移不开眼的豔丽,足以让人陷入那如燎原野火。
简天成他是一个极端自我的人,他知道眼前淫乱的人也不是什麽燎原野火,他想要的是解决自己生理上的需要,邪佞的将身上的人掀翻,再压上,然後毫不犹豫的挺进贯穿那如雪的身子。
他言笑晏晏的看著身下方的人:「没想到这麽淫乱的你,竟会这麽紧,它咬著我的不放……」他的言语粗鄙,将傅书恒说的是极为下贱。
傅书恒一脸梨花泪痕的怔住了,意识一阵空白,然後一闪而过的全是自己的过往,旋即笑了,泪水流的更急,他说的对自己就是这个淫乱的人,又怎会去在乎对方说了什麽。
伸出手抱著对方的项颈,挺起腰枝朝著简天成耳朵用他那豔红的唇轻声说了:「那就好好的折磨我吧!」
这样他就好好的哭上一场。


体温 3-2

「我哥你送去哪了?」傅书恒一点也不客气的问著电话那头的齐翼,一想到哥哥他就忘了身体上的不适,一阵心急的问。
齐翼恼怒傅书恒不客气的问话,他在政坛这麽久了,除了那些反对党议员、委员谁敢这麽不客气的这麽跟他说话,若不是看在傅书恒对他来说,也还有那麽点用处否则他可不会这麽轻易的放过他,这年头想要整个人手段可以说是太多了。
『书恒是你啊!这一次你真的做的太好了,竟然才一天就让简天成给我一仟万,我的太高兴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傅书恒可不这麽想,当初他会跟齐翼谈条件看上的就是对方的行政资源和在官僚体系上的方便,他知道自己的哥哥如果再在那种地方结果一定是差到不能再差,他当机立断的就利用关系接近齐翼,结果果然是好的,然现在他不想多说废话,他想知道的就只有哥哥的下落。
「你把我哥送哪去了?」
『这麽紧张你哥做什麽?有我在你还怕他受到不好的照顾?』齐翼皱眉的说。
这傅书恒真是可恶,竟敢这麽对他说话!
像是感觉到话筒对面的人口气不对,傅书恒立即说了:「对不起,我不该口气这麽冲!我只是心急我哥,我只知道他被人带走,但不知道被带到那去,心急的想知道他在哪里。」
他不是不信任齐翼,只是在没看到他哥哥安好之前,他是没办法放下那七上八下的心,他也就剩下哥哥一个亲人。
齐翼暗哼,他也不是那麽小气之人,在傅书恒还有一丝用处之前他度不能与之翻脸,此时见傅书恒还有心道歉,虽然还有点不高兴但也懒得跟傅书恒计较了。
『我的助理好像将他送到了台南,正确住址我会要他跟你说。』
台南是吗?那里人文滙萃的应该还算是静养的好地方。
傅书恒暂时安下了一颗心,不过他还是想见哥哥一面,虽然他的哥哥现在还人事不醒。
「谢谢你了齐先生,我哥哥那里还要请你多费心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笑,只见齐翼说:『那是自然,不过你也得好好的帮我哄哄简天成,让他为你深深著迷。』虽然对傅书恒有些不满,但他却无法小看傅书恒,毕竟要找一个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让大笔资金流入自己的政党的人,是少之又少,至少现在的傅书恒对他来说是最佳的敛财器具。
傅书恒岂会不知道齐翼话中有话,他要自己让简天成成为自己入幕之宾,好让他能对简天成予取予求。
「我会努力的。」他聪明的不将话说死,政治人物一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昨是今非的,他岂会傻的将话说满。
缓缓的将电话筒放下,傅书恒慢慢的吐出一口气,一想到哥哥以後能接受到比较的好的照顾,嘴角渐渐漾起丝丝笑意。


体温 3-3

简天成此时正从外面走进来,他今天一早就出了门,现在才回来。
刚进门就见傅书恒将电话挂上,露出一脸幸福笑意,不禁皱眉。
「跟齐翼通电话?」
傅书恒惊讶的回头,他没听到有人进门的声音,见是简天成立即浅浅一笑的说了:「是,才刚讲完。」
他走上前为简天成脱下外衣,这时管家老陈才从一旁走出来,他责怪的看了傅书恒一眼,似乎怪他抢走了他的工作,傅书恒好笑的将衣物递给老陈自己退到一边去,不妨碍对方的工作。
「你很喜欢齐翼。」简天成坐在单人沙发上对傅书恒说。
傅书恒眨眨眼,似笑非笑的:「您总是这麽说,书恒现在最喜欢的是您。」
横了傅书恒一眼,简天成没有说话。
「谢谢您了!」
简天成看向傅书恒,不觉得自己也什麽地方值得让他道谢。
「为什麽说谢谢?」
「谢谢您一早就告诉陈管家我能使用电话。」
「你都是跟你以前那些主子这麽说话的?」跟直来直往的汉子们相处久了,反倒不习惯傅书恒的一扳一眼。
傅书恒一怔,然後一改拘谨的就著对方的腿坐下,他环抱著简天成颈娇柔说:「不!是这样。」
简天成故意碰触傅书恒的腰捏了一把,调笑说了:「昨天你还要不够,今天竟敢还来招惹我?」
他感受到对方的体温,贴近的肌肤与自己的高热温度有著一定反差,但却不让人觉得不舒服,那微凉的体温正好让他感到舒适。
一下子跳开,傅书恒唉的一声,腿软的跌坐在地,他不敢相信的看著对方,这人昨晚整整要了自己一夜,要得他连喘气的时间都没有,就连哀哀求饶都让他当成娇声邀请,若眼前这一脸坏笑的人再要自己,他很可能再这几天内别想下床。
「哈哈哈……」简天成见傅书恒一脸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那脸色怪异的让他心情大好,笑的连连拍著座椅的扶把。
吃力的扶腰站起,傅书恒一脸恼怒,咬牙说:「很高兴能娱乐到你。」
简天成敛起大笑,不可思议的看著一向守本份,进退有矩的傅书恒咬牙低咒的模样说了:「你这模样不错!像是抢食的小狗,朝人低狺。」
知道自己逾了本分,也知道引起对方好奇的後果,傅书恒不依的依在简天成的身上:「您笑话我!不管,您要赔!」顿时表现出一个标准的玩物应有的言行。
推开傅书恒,简天成觉得这小家伙的脸色变的比翻书还快,不过他还是觉得傅书恒刚才无意中露出来的反应是最真实的,不虚假的他反倒惹得他心里痒痒,似有什麽东西搔著,现在眼前这个撒著娇的人他竟有种怎看怎麽不顺眼的感觉。
才想要说什麽,管家老陈这时端了茶进来,放下後说:「先生,外面有两个人来找傅少爷。」
傅书恒一愣,立即像是知道是谁找他似的,无奈得皱眉,他看向简天成说:「对不起,我去打发他们。」
他朝老陈颔首匆匆离去。
「先生……」老陈看著自己的主子,他似乎也些不满傅书恒没经过主子的同意就自己跑出去。
简天成像是没见到自己的管家为自己不值的表情,他反倒对傅书恒的举动产生了兴趣的问:「来的是怎麽样的人?」
老陈一怔,略略想了一下述说:「一老一少两个男人,看起来应该是对父子,一来就吵著要见傅少爷,很没礼貌。」
「喔!」简天成顿了顿後才朝管家说:「我们去看看吧。」


体温 3-4

傅书恒知道来的人会是谁,定是那对无良的父子,一个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另一个则是他的儿子。
才走到门口就发现给人拦在庭院外的两个人正用打量的眼神看著眼前的庭园,神态嚣张,一副高高在上目中无人样子,偏偏人又生的猥琐,给人的感觉就是不入流的感觉。
「喂!我说你啊,凭什麽拦著我们,我来就是要把我儿子带走,你们这里看起来虽然大门大户的,依我看也不过就是有两个钱,没什麽实力的,我劝你们赶快把我儿子叫出来。」男人对著两个保全人员嚣叫不已。
傅佳升一副狗眼看人的嚣张模样,事实上他也真瞧不起儿子现在跟随的主子,才听人说儿子又换了个主子,他乐得以为又有新财源,在一阵打听之下,才发现儿子这趟换的主子竟是个没没无名的小卒,既没有钱也没有名,这样的人凭什麽玩他儿子,在一气之下,问清地址便匆匆赶来要带走自己儿子,以他的人脉他会再给儿子找个更好的主子,好让他财源广进。
「我真替你们感到羞耻。」傅书恒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从里面传出。
傅佳升和傅建成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傅佳升一见到自己的儿子立刻命令的说:「快去收拾收拾跟我回去。」
傅佳升见到儿子,没有问候没有安慰,就只有不耐烦的命令。
傅书恒对老子的态度也没好到那去:「哈!我为何要?」他嗤笑。
「傅书恒,这是你跟爸爸说话的态度?」傅建成大声斥责。
昨天在那场商业晚会受了这小子的气,正一肚子鸟气趁这个时候一口吐出,傅建成得意不已的看著应该要垂头丧气的傅书恒。
「你说谁呢?傅少爷!我印象中没有父亲。」傅书恒眼神冷的很,他恨透了傅家一家子,尤其是眼前这两人。
眼前的的确是他的生身之父没错,这人只生不养就算了,还任由他的妻子儿子支使、作践他们,让他们在傅家一点地位也无,平白受人嘲笑。在傅家爷爷以赚取哥哥的医疗费用的藉口,将自己送人谋求傅家事业的再兴,这人也没有说过半句不舍的话,最後竟还添不知耻的打著父亲的名义来要求生意,如今他们又来了!
不过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这些傅家人再这麽为所欲为了,他们再也没有可以威胁自己的东西了。
傅佳升并没有多说废话,直接越过保全走近傅书恒一把捉住他的手就走:「建成,你跟他多说什麽,既然他不想收拾就直接把人带走,反正那东西也不值钱,要书恒的新老板再买给就是了,还不来帮忙。」
傅建成应了声也走过去要拉人。
「放开我!你们凭什麽要我跟你们回去?」傅书恒打掉傅建成伸过来的手,再拨开傅佳升的手,好整以瑕的问。
讶异一向乖顺的傅书恒,今天似乎是转了性般的冷言冷语,傅佳升看著这一向帮著自己赚大钱的儿子说:「书恒,我这麽做可是为你好,你知不知道你待在这里是一点前途也没有?跟我回去,爸爸会帮你找个更好的。」傅佳升一点也不介意傅书恒的举动,反而像是怕吓到儿子的柔声的对傅书恒说。
「前途?对你而言我的前途是什麽?」傅书恒笑问,他脸上笑的似乎开了花,心底却是一片漠然,他很清楚自己在这人的心里是什麽样的地位。
他不等傅嘉升回答马上又说:「对你来说,我的前途只不过是你谋求财富、名声的踏脚石,我现在的主子对你来说既没名气也没财富,可以说对你一点帮助也没有,所以你才会说要再帮我找个主子对吧?」他的口气说的甚是不屑,脸上的笑容更是带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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