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往事(70)
他只能哭着认下,“……只弄过前面……”程景森推着分身往里动了一下。
他为了求得更多,软着声说,“每次都想着你……想你是怎么抱着我吻我,用手指插到我后面……”程景森开始抽插起来,发烫的胸膛贴着尹寒的后背,一手扶住他的肩将他压紧,一手绕到他身下,帮他套弄前端。
尹寒承受着汹涌的快感,无意识呢喃着,“要、要去了…!Sean…不要停……”他最终射在男人手里。
不等他稍作平缓,程景森就将他翻转过来,勃发的性器在搅紧的穴肉里转动,还陷在高潮余韵里的尹寒颤抖着抓紧他的手臂,泪眼迷蒙地索吻。
程景森附身吻他,下面加快了律动。
尹寒已经被肏得有些失神,两手向上环住男人的肩。
程景森也快到顶点了,哑着声音问他,“今天怎么这么乖?”尹寒视线不够聚焦,在凶猛的冲撞中眼神虚浮看着男人,说,“Sean,我其实无时无刻不在想你......”程景森心口涌过热流。
这句无时无刻虽然不等同于“我爱你”,却也算得上是尹寒第一次对他表白,不由得发力将他抱紧,在怀中人破碎的呻吟中连续猛烈地插入,最后将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射他体内。
-他们从破晓一直做到日暮。
各自的手机都关了,毫不留恋地扔在地板上。
房间里不断鼓送的冷气吹不散性爱的余热。
尹寒在高潮后陷入昏睡,不久又被程景森喂水、吻醒,继而被男人手法娴熟地撩拨至求欢,直至再度高潮后承受不住昏迷。
如此重复了不知几次后,他开始发起低烧,躺在床上蹙眉笑说,“我们还有以后的吧,你这是要把我弄死的节奏......”程景森以自己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心里那种热烈失控的情感在经过多次契合以后渐渐得以平复。
他们分开近一年,程景森曾有无数次在深夜开车到过这栋楼下,一支又一支坐在车里抽烟,直到看着四楼窗口的灯彻底熄灭。
那个曾经不顾一切要离开的少年,现在终于放下仇恨回来他身边了。
程景森知道自己幼稚可笑,但如果没有反复地确认——感受尹寒的体温,听着他的呼吸心跳,诱哄他一次一次在身下带着泣声说“我是你的、是程先生的”,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把他找回来了。
他舔着尹寒被他咬破的嘴唇,和他道歉,说对不起,我没控制住。
尹寒笑着回吻他,“我见过你少有的几次不冷静,是我的荣幸......”程景森拿毯子将他裹起来,打横抱到怀里。
尹寒不允,使劲挣扎,说,“你这样抱我出去,楼道里邻居看了说不定就会报警。”
程景森勾着唇笑得很嚣张,一手将尹寒搂紧一手去拿手机,“谁敢报警!?这栋楼都是我的。”
尹寒这才知道他早已买下整栋公寓。
刚开机的手机里瞬时涌出的十几个未接来电和无数未读信息。
程景森随手给奚远拨了回去,沉声问,“在哪儿?”心思缜密的奚远回答,“老板,我就在你楼下,也是尹寒家楼下。”
几分钟后,程景森抱着一个被毯子裹得严严实实的人影从侧门走出来。
加长款轿车候在门外,奚远亲自替他开车门,视线一点不敢多看毯中那个身影,只是低声对程景森说了四个字,“恭喜老板。”
尹寒被抱进了车里,前排与后座之间的格挡已经放下,他伸手摘了盖在头上的毯子,露出颈上和锁骨周围明显的吻痕。
他跟程景森说,“我还是要回来这边住的,这里离我上班的画廊更近。”
程景森很有耐心地看着他,问,“还有呢?索性都说了吧。”
尹寒垂眼想了想,又道,“我不是被你养着的人,也不用你给我花钱,我有行动自由……可以吗?”程景森无奈低叹,说,“都依你。”
说完,把他搂过来。
尹寒靠着他睡了一会,迷糊间似乎想起什么,问他,“我住的楼也被你买了,那我做事的画廊呢?”程景森神色自若,“我派人去谈过,可惜对方不肯卖。
因为是家族经营,我怕强买下来动静太大被你知道,只能作罢。”
尹寒心里一时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你太惯着我了……”程景森半眯着眼,低头吻他的发丝,“没事,到了床上会好好管教你。”
周末大结局。
第62章 大结局 · 上
尹寒以为这就是他和程景森在几经辗转之后,最好的结局了。
亲历那么多的生离死别和爱恨两难,他们终于可以像一对寻常恋人一样漫步街头,同桌吃饭,共枕而眠,而不必各怀心思,担心图穷匕见的一天。
可是他并不知道,厮守在凡尘里的生活,原来还隐伏着另外的考验。
这天傍晚,他在客厅里画一幅海滨落日,音响里放着德沃夏克的新世界交响曲。
程景森开门进来时他还沉浸在一片音画交融之中,丝毫不察。
男人在他身后站了片刻,等他放下刮刀的一瞬,突然从后面将他抱住。
尹寒猝不及防,下意识地回肘一击,反被程景森眼明手快摁住。
继而他被男人推倒在地毯上,一只手扣住了他的脸,强势的吻随之落下。
尹寒昨晚在床上被折腾了半宿才睡,很怕程景森发疯再来,挣扎着,“Sean...等、等一下......”程景森伸手在他衣下抚弄,咬着他的唇,说,“等不了了。”
尹寒试图拽住自己T恤的下摆,不让他脱掉,“晚餐已经送来了,我们先吃饭......”可是当程景森开始搓揉他的下身,他还是很快起了反应,又从这种急不可耐的占有之中觉出一丝异样。
擦枪走火前的一瞬,他喘着气,问,“发生什么事了吗?这么急着要我......”程景森手下一滞,似乎也觉得自己太过冲动,于是慢慢撑起上身,盯着他,“小寒,你最近有什么事瞒着我吗?”尹寒怔住,面色略显犹疑,“......没有。”
程景森揉着他的脸,“上周末你去拜访葛琳教授,她给你承诺什么了?”尹寒笑了笑,避重就轻地说,“她没有承诺什么,只说要带我去应酬一下那些潜在的藏品投资人和艺术品买家。”
“那你呢,同意了吗?”程景森垂眸看着他。
尹寒声音愈低,“算是...同意了吧......”他不敢去看程景森脸上的神情,也不知从何解释,只能放低姿态说,“我只是去艺术展上露个面,介绍我的两幅作品,看看有没有人感兴趣,其他没有什么的。”
两人之间倏然陷入安静。
尹寒眸光闪动,话到嘴边又咽下。
他其实很想和男人坦言,自己在意的并非一两幅画作是否得人赏识,而是他们现在悬殊的身份差异。
他自己只是一个手伤频发且曾经荒废练习的三流画家,而程景森已是带领集团实现上市身价过亿的成功商人。
——他总需要用一点什么证明自己,在不借助程景森帮扶的情况下。
可是这些心思他无法言明,一时更无从说起。
程景森并不知他心里百转千回,按捺不住蹿升的怒火,一把将他钳住,冷声道,“你难道还不清楚,去那种地方卖的是你的画么?卖的不就是你这张脸?”尹寒一下被戳到痛处,奋力从他掌下挣出,笑道,“程先生当初看中的不就是我这张脸!?对我百般折辱时也舍不得伤它,这时却嫌我卖给别人?”话一出口,他就知失言。
程景森对于曾经发生的种种已是十分自责,他不该再以此伤他。
程景森眸色骤然转深,一下将他压倒,一只手几乎快要掐上他脖颈,却在最后一秒堪堪收住了。
尹寒躺在他身下,神色间难掩慌乱,似有几分受惊的样子。
程景森两手撑在他身侧,垂头看着他,“小寒,你是觉得我不会痛吗?......当我收到宣传邮件看到你的照片赫然在列,配有暗示性很强的描述说你那天会和作品一起在场时,你知道我是什么感受?”尹寒又是自责又是委屈,抿紧了唇,反而讲不出埋在心底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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