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暴力镇压(28)
两人就回到了屋里,屋里比外面暖和多了,宋玉泽呼出一口白气,这才觉得浑身的血又开始流动了。
宋镇见他冻得脸煞白,嘴唇殷红,还挺好看,说:“快去洗洗,上,床就热了。”
宋玉泽点了点头,就去洗漱了,洗完之后,跑到宋镇房间躺进被子里。
都快1点了,他的作息时间是10点入睡,于是现在困的不行。
宋镇洗完进房间的时候,宋玉泽已经睡着了,侧着身子,脸正对着宋镇的方向。
他上了床,低头,伸手抚了抚宋玉泽柔软的头发,看了半响,最后在他的额头亲了一口。
第二天两人一起睡到了大中午,把昨天吃火锅剩下的菜做了几道菜吃了。
然后宋玉泽就开始打包行李。
因为宋镇说要一起去新年旅行,去XX市,滑雪去。
宋玉泽想了想就答应了。
作为宁安的时候,他的破心脏不支持他做任何运动,所以对于滑雪这个活动,他还是有些向往的。最主要的是,不知道是不是每逢佳节倍思亲,他特别想念爸妈,倒不如出去转转,缓解一下思念的情绪。
他不习惯用外头的东西,毛巾,牙刷什么的都装在袋子里一起放进行李箱。
宋镇说:“带这些东西做什么,到那边再买新的就是了。”
宋玉泽边装箱子边道:“以防万一。”他还塞了一些拉肚子,感冒药进去。
宋镇坐在沙发上看,没再开口,见宋玉泽忙前忙后地准备行李,心头竟尝到一丝丝甜味。
“把我那件黑色大衣装进去。”宋镇道。
宋玉泽就走进他房间,把他那件黑色大衣找出来放进去。
宋镇道:“还有那件藏蓝色的毛衣。”
宋玉泽看他,冷着脸说:“刚刚拿黑色大衣的时候怎么不说?你自己去拿,懒死你了。”
宋镇说:“衣服不都是你叠的,我怎么知道在哪里,你去拿。”
宋玉泽忍了忍,又去他房间给他拿衣服。宋镇看着他背影,露出一个笑容。
两人的行李是分开装的,因为只去三天两夜,带的东西并不多,可是冬天的衣物占地方,倒也装了满满两大箱子。
宋镇塞了几袋饼干和泡面进去,学着宋玉泽说以防万一。
宋玉泽不肯让宋镇把泡面放他行李箱,他是绝对不会吃这种垃圾食品的,看也不想看见。
因为要旅行,两人当天晚上7,8点就上,床了。
第二天一大早5点就得起床。
但是并不是说想睡就能睡着的,两个人一个看书,一个玩电脑,又磨蹭到11,2点才入睡。
于是第二天,宋镇被电话吵醒的时候,发了很大的脾气,差点把手机摔了。
宋玉泽被他吵醒了,半眯着眼睛起床穿衣服。
宋镇见他这么可爱的样子,反而彻底清醒了过来,也不发脾气了,打着哈欠跟着穿衣服。
洗漱完,宋玉泽戴好帽子,围巾,全副武装地出门。
想拎行李的时候,宋镇一手一只,轻松地就把两个行李拎下去了。
楼下停着三辆车子。
其中一部红色的跑车见两人下来,驾驶座上的男人按了下喇叭。
喇叭声在空旷的凌晨显得特别响,宋镇踢了车一脚,不爽道:“按什么按。”
男人笑了一下,叫:“镇哥。”副驾驶上的漂亮女人也跟着叫了一声镇哥。
后面两辆车上的人也下来打招呼,一共两男两女,男人个个高大健壮,女人都画着精致的妆容,对宋镇笑着喊了一声。
宋镇随意地应了,把行李放后备箱,然后开了红色跑车的门叫宋玉泽上车。
驾驶座上的男人回头对着宋玉泽道:“小朋友,又见面了。我是镇哥的小弟,石淼,叫我石头叔就行了。”
宋玉泽淡淡地点了点头,拉了下围巾遮住脸,就闭上了眼睛。
石淼笑着冲宋镇说:“镇哥,你儿子真酷。”
宋镇说:“你屁话真多,开车吧。”
5个小时的路程,宋玉泽在车上睡着了,整个人靠在宋镇怀里,头抵着他的胸膛。
宋镇用手轻轻揽着他的腰,闭着眼睛也睡了。
石淼透过镜子看见两人温馨的模样,羡慕地小声说:“哎呀,有儿子真好啊。”
Chapter22
宋玉泽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宋镇身上。
宋镇肩膀很宽,胸前肌肉紧绷结实,裹着羽绒服软软的,趴着很舒服。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宋镇的气息不再排斥了,反倒有种熟悉感,也许是每晚都跟对方睡的缘故。
但是他还是觉得有些不自在,如果他真是宋玉泽,是宋镇的儿子,这样倒是没什么。可是他不是,他是宁安,这样亲密的姿态算什么,他脸迅速红了一下,想推开宋镇。
可是见宋镇闭着眼睛,手还圈在他腰上,要是他一动,宋镇肯定得醒,到时候他才更尴尬。
想了半天,他闷不吭声地继续趴在宋镇的胸口,闭上眼装睡。
真的很暖和,他想。他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受,作为宁安的时候,他不需要别人的靠近。因为一旦交了心,他就要面临死别。他宁愿选择一个人,这是对别人的温柔,也是对自己的保护。习惯了冷漠之后,性子就改不过来了,对什么都很冷淡。这种冷淡又紧紧地将他自己圈了起来,不让别人接近。
变成宋玉泽之后,他呆在一个陌生的世界,四周都是陌生的人。即使他可以继续活着,但是内心总感到一种陌生的恐慌,藏在内心深处,会让他迷茫,会让他不知所措。
宋镇的霸道,偶尔这样的温柔,意外地给他一种安全感。
讽刺的是即使内心深处告诉自己,他要讨厌这个人,或者不靠近这个人,但是事实上,他已经偏向于这个人了。
他不承认自己有雏鸟情节,或者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宋镇是这具身体的爸爸,会保护他,会爱护他,给他安全感的,紧紧是这样的事实罢了。
但是,他不可否认,他确实已经对宋镇产生了微弱的依赖心理。
对于宋镇的态度,有多少是因为怕他才不得不做的妥协,又有多少,是对于他的认可呢。
父亲这个词语到底具备着什么样的意义?
没等宋玉泽想明白,车子已经停了。
石淼回头冲宋镇道:“镇哥,到了。”
宋玉泽从宋镇怀里退出来,宋镇伸了个懒腰,拍了拍宋玉泽,说“下车。”
宋玉泽见宋镇没什么表情,也就把心里那点别扭羞涩放下了,跟着宋镇下了车。
几人在滑雪场附近吃了午饭,就开始为滑雪做准备工作。
几人先去存了包,然后去领雪服和雪具。这些工具非常沉,估计光一只滑雪鞋就得几斤重。
女人们娇滴滴地说:“好重啊,重死了。”又有人说:“这衣服好笨重,估计穿上不好看。”
“所以说你傻啊,我自己买了带过来的,跟这些租的不一样,那才好看。”
“你带了几套,给我一套。”
“就知道你们不会带,我带了好几套呢。”
石淼身边的女人走过来对宋玉泽说:“小弟弟,你这么瘦,我这有自己买的滑雪服,穿这个吧。”
宋玉泽看着她手里女式的滑雪服,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