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sm强制文变为沙雕文拢共分几步(9)
如果可以,
我可真想溺死在这个凛冬里。
第24章
后来的沙雕晚间基本就变成了挨操晚间,
有的时候大小姐无聊,也会让我再逼逼叭叭。
我也越来越熟练了,
也不用备课了,
不得不说,备课可真是个大坑。
大小姐最近总是带我出任务,可能也是觉得我无聊。
他之前不总是出任务的,陪我一起大概率是防止我作死。
我忽然有一种可能他把我当成他的干儿子来培养我,以后继承家产。
车队开到了一片郊区,周围被厚重的密林覆盖,依稀可以看到远处高耸的大厦。
其实说是黑帮,但其实工作和警察差不多……
我漫无目的想着,
由于出任务,我也常常能看见张三,
上次他说老婆快生了,
但当我看到他的搭档——也就是他老婆的时候,
冷峻犹如利刃的男人看上去像是冰雕,
他好像是大小姐的远方表弟,
毕竟都一个功率。
我不禁怀疑,这可不想坐月子的人啊。
唉,谁知道呢,毕竟大小姐家的人应该也天赋异禀吧。
我看着副驾驶上认真仔细的擦枪的大小姐,
看上去冷艳而危险,
像用玫瑰花浇铸的利刃。
我们现在又是什么关系呢?
我往后一靠,等着到达目的地。
就,所属品吧,
也挺好的。
我望着车窗外渐渐飘落的雪,
我来这个世界多久了?
都已经冬天了吗。
我揉了揉有些冷的手指,
抬了抬眼皮,懒散的望了望这被黑窗膜压抑的天空。
真是漫长的冬天啊。
大小姐可能是发现了我有些冷,把空调调高了。
我轻笑了一声,不知带着什么情感。
其实也不是很漫长。
这次的任务是去端一个洗钱组织,
主要执行人是张三和他老婆,
我和大小姐可是说很是凑数了,
尤其是我。
按理说我们只要等着结束就行了,
所以说,
当我看到张三在与他原定的带队方向背道而驰的另一栋楼的窗口处,
朝大小姐开枪时,
我才会这么惊讶。
第25章
他隐藏了很久吧,
朝我搭话原来也是早有预谋。
毕竟和我在一起的时候大小姐总是会放松警惕这件事真是太奇怪了。
凛冽的弹道在两栋危楼的留白处的空中刮过,
张三的枪法一直很准,我知道。
子弹的目的地是大小姐心脏,
我也知道。
原来老头说的没错,
我这一生,真的是,命运多舛。
所爱的人,
所恨的人,
我都会失去。
就当我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
世界暂停了,
子弹停驻在空中,
周围的所有人都保持着上一秒的动作,神情。
渐渐的,世界的颜色逐渐褪去,
就像六七十年代的老电影,
灰白黑显得滑稽而诡异。
我试探着触碰一个人,发现他冷的像薄纸,并且我怎么推动都纹丝不动,
连头发丝都移动不了。
“很抱歉,由于相近世界线的扭曲交叠您误入了这个世界,现在原世界剧情线终结,您可以回到原来的世界了。”
耳边飘来机械而空灵的男声。
我愣愣的抬头,周围没有一个人:
“剧情线终结?”
他温柔的回答:“是的,原剧情以冷缱倩被射杀终结,我通过暂停了世界进程,告知您这些,并以返回原世界可以自选降落时间点来补偿您,现在您点击这个确认键,剧情会继续进展,走完这个剧情线原剧情就终结了,您就可以回原世界了。”
眼前出现一个幽蓝的光屏,
“是否继续世界进程?
确定 ”
看上去就像是游戏一样,
我心想。
没想到原来那个sm强制肉文居然还是个be结局啊。
好了,现在只要按下这个确认键,
就可以回到原来世界了。
回去……吗?
在这一刻我想了很多,
但其实只和一个女人有关,
一帧帧过往像万花筒也想走马灯。
赐予我将死的错觉。
“我求求你,不要长的那么像他,我求求你。”
“去死吧……求求你不要……去死吧,去死吧……”
这个女人说着错乱的话语,手中拿着黑绿色的瓶子往我嘴里灌,
苦,又苦又涩,还很刺鼻。
女人拿着瓶子的手在颤抖,她脸上哭的也很崩溃,
好像被灌的是她,
或者好像她被灌过什么一般恸哭着。
我的意识渐渐消失,
我可能是要死了吗,挺好的。
虽然这么死真的很奇怪。
但我听够了这么多年她神经质般默念的恨意,
受够了她半夜里掐的我喘不上气的狠厉。
但可惜,我没有死,
我在医院醒来后,
她就抱住我哭。
她每次都这样,打我也好,掐我也好,
好像受伤的像是她自己。
我只是呆愣的望着医院惨白的天花板。
我不想哭,所以她就替我把眼泪流了个干净。
她一直嘟囔着抱歉,
我真的很累,但还是扯出一个笑。
其实我能笑的出来这件事也是挺扯的。
后来我和那个所谓的他,长的应该是越来越像了。
她时不时就不让我进家门,
她好像怕极了,
但我毕竟只是个九岁的小孩,
我就在家楼下的台阶上坐着,
看上去像是等着她来找我,
但我知道她不会。
我趴在满是灰尘的台阶上,也许会写点作业,
待得久了我就会很饿,但是没关系的,睡着就好了。
有的时候我睁眼会发现我在家,她又抱着我哭,
但大多时候不会。
其实不回家是最好的,
到了家,过一会她又要往我嘴里灌农药。
我这样当然不能继续上学,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后来有一次我大概是要饿晕了,或许是饿晕的错觉,我看到一个老头。
他跟我说,你是不是很饿。
我点了点头,
我觉得他要是人贩子也好,随便谁,我哪有那么在意。
他把我带走了,他是个算命的。
他说我命运多舛,当不了什么正常人,可怜我,要让我跟他出去招摇撞骗。
我觉得不错,就跟他混了,当个托,或者装开天眼的盲童一起算命,
生意也不错,我也学到了不少骗术。
和他待在一起的时间不长,
如果忽略大多数时间都在一起挨打的话。
那也许是段温馨的日子。
但后来她找到了我,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找到的,毕竟都横跨好几个省了。
她脸上布满泪痕,灰泥交加,像个女疯子,
她可能是找了我很久,但我同样不在意。
然后她扇了我一巴掌,
我不明白,我觉得谁都有资格扇我,但她没有资格。
但我得接受,谁让她是我妈呢。
她把我抓走了,毕竟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也抢不过她这么个疯子。
当时我应该是十一岁?还是十二岁?
我没算过,毕竟我也不过生日什么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谁生的,怎么生的,什么时候生的,我也不在意。
我回去后她又开始周而复始的折磨我,
不就是不让进家,或者灌农药吗,
有的时候可能也拉着我又打又骂,说着我不知道的狗血桥段,
我也不是很想了解。
她经常灌我农药,我怀疑她可能是要垄断农药业。
我还记得她很多次的表情,既纠结又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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