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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我离不掉了(30)

作者:百户千灯 时间:2020-04-20 10:17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豪门世家 恋爱合约

    “涵涵,你先让一让,妈妈晕倒了,我们得去医院……”
    “不许去!谁允许她怀.孕的?!”
    吴晓涵的声音近乎歇斯底里。
    “你和我妈结婚的时候明明答应过只疼我,为什么还要孩子?!你骗我!你们都骗我!!”
    陆难已经走到了车前,他从另一侧上车,冷冷对方木森道:“关门。”
    车门关好,混乱的声音被彻底隔绝在了外面。
    汽车启动,开出了车库。方木森并没有上这辆车,前后座间的隔挡也缓缓升起,将司机隔开。
    密闭的空间里,只剩下了独处的两个人。
    车内开着暖风,林与鹤想把羽绒服的帽子拉下来,拉到一半时,动作忽然顿了一下。
    他悄悄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确定对方没有阻止的意思,才继续把被男人亲手拉上的帽子放了下去。
    男人正在刚刚提回来的袋子中翻找东西,薄唇紧抿着,面部的轮廓线条又冷又硬。
    找好了东西,他才终于开口。
    “口罩摘下来。”
    林与鹤摘下口罩,轻轻舒了口气。
    他自己倒没觉得有什么,现在的感觉也比清晨早起时好多了,但男人的目光落在他唇上的伤处,脸色却很不好看。
    盯在林与鹤唇上停了几秒,陆难才挪开视线,拿起了一条冒着白汽的热毛巾。
    毛巾消过毒,可以直接敷在唇上,软化干燥的唇.瓣。林与鹤说了声“谢谢”,正想把毛巾接过来,却发觉对方并没有要递给他的意思。
    林与鹤愣了愣,道:“不用麻烦哥哥了,我自己来就好……”
    “你觉得,你把你自己照顾得很好吗?”
    陆难的声音并没有什么波动,似乎与平时没什么两样。
    但他右手握着叠好的毛巾,手背上已有青筋隐隐凸起。
    林与鹤微怔。
    他隐约觉得,陆先生好像生气了。
    只是陆难再没有多说什么,伸手过来,把热毛巾敷在了林与鹤的唇上。
    这个方法起效很快,没多久,林与鹤唇上的干皮就软化了下来,伤口的疼痛也没有复发。
    敷完热毛巾,林与鹤碰了碰自己微湿的唇,觉得好受多了。他正要道谢,却见身旁男人又拿出了一管软膏。
    还要抹吗?林与鹤摸了摸鼻尖,道:“我好多了,哥哥。”
    但这回叫哥哥也没能改变什么,陆难置若罔闻,直接拧开了软膏。
    “真的没事了……”
    林与鹤之前从来没怎么在意过,顶多是在唇.瓣干出.血时擦一擦,他这次也不想麻烦别人,想着舔一下就算了。
    但他的舌尖才刚伸出来一点,就直接被人捏出了下颌。
    “……唔?”
    近在咫尺的距离里,男人盯着林与鹤那失血色浅的柔软唇.瓣,和略带湿.润的舌尖,眯了眯眼睛,眸光微沉。
    他沉声开口,明明仍是一贯的冰冷口吻,林与鹤却隐约像是从男人的声音里听出了恶狠狠的意味。
    “宁宁,你真是欠教训。”
020
林与鹤的后颈被激起一阵颤栗,本能地感觉到了危险。
    陆先生离得太近, 手指的温度又太高, 林与鹤被他堵在后座的一片狭窄区域里,整个人被弥漫开来的沉木香气包裹住, 逃脱无路。
    他们之间几乎只有一拳之隔,林与鹤没怎么领略过陆先生的冷漠威慑,但他对男人逼近时的压迫感却深有体会, 他不觉得自己还能承受更多。
    在对方进一步动作之前,他已经打算要道歉了。
    况且林与鹤还是在对方早已提醒过的情况下被抓了个现行,他觉得自己的确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只不过被掐着下巴实在不怎么好说话, 最后,林与鹤也只能含糊地叫了一声。
    “哥哥……”
    陆难看着他, 目光晦暗不明。
    就在林与鹤愈发忐忑的时候, 男人终于松开手,退开一点距离,放过了他。
    林与鹤这时才得以正常说话, 他乖乖认错:“对不起。”
    陆难什么都没有说, 目光停在了他清瘦的下巴上。
    林与鹤的皮肤苍白, 因为色素缺失,他整个人的颜色都很淡。也正因为此, 那白皙皮肤上渐渐浮现出来的印痕就越发明显。
    明明男人伸手时已经控制过了力度, 那被印下的浅红色指痕依然清晰可见, 如此晃眼。
    陆难沉默片刻, 终是抬手, 用手指在那红痕处轻蹭了几下。
    “疼么?”他低声问。
    微糙的指腹蹭过光滑的皮肤,林与鹤被揉得有点痒,忍不住笑了下,说:“不疼。”
    陆难收回了手,还是说了一声:“抱歉。”
    林与鹤摇摇头:“没事的。”
    他皮肤薄,所以稍微受些外力就容易留下痕迹,其实并不严重,他也没怎么觉得疼。
    就是刚刚陆先生的动作有些突然,把他吓了一跳。
    林与鹤并未太在意,说完没关系就把这件事揭过了。他并不知道,刚刚其实还可能有更吓人的事,被强行压下去才没有发生。
    两个人都没有再开口,车内恢复了安静,只有塑料提袋被翻动的细碎声响。
    男人拿着软膏,从提袋中翻出一包棉签,将药膏挤在了一根棉棒上。
    “这是治疗唇上裂伤的药膏,可能有些苦。”他道,“过来,我帮你上药。”
    林与鹤张了张嘴,还没出声,就听见陆难道:“你看不到伤口,没办法自己涂。”
    话都被人提前一步截住了,他只能放弃了这个念头。
    这次陆难没有再捏他的下巴,只屈指抵在了林与鹤的下颌,轻轻上抬。
    这个情形又让林与鹤忍不住想起了订婚时,对方帮他打领带的事。
    男人的不少动作都会在无意间流露出些许控制意味,这代表他有很强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可陆难的动作又很轻缓,从不粗暴,与他那强势的占有欲略有矛盾。
    林与鹤的双学位专业选的是心理学,平日里本专业内也有临床心理课程,他能从陆难身上分析出多种典型的人格形象,却很难将这些颇有对立性的人格统一在同一个人身上。
    他学术不精,最后只好把这些统统归因成陆先生的敬业与入戏。
    只是这些胡思乱想也没能分散林与鹤被迫集中的注意力,他实在无法忽略面前男人的存在感。微凉的药膏被轻轻涂抹在唇上,清凉的感觉只有一瞬,随即就被男人靠近所带来的热度盖过了。
    林与鹤实在没有什么和人近距离相处的经验,视线都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落。等药膏好不容易抹完时,他甚至全程都没怎么感觉到唇上伤口的疼痛,第一反应就是松了口气。
    然后林与鹤就看见男人收起用过的棉签,又从提袋里拿出了一支润唇膏。
    林与鹤:“……”
    抢在对方动手之前,林与鹤忙道:“这个我自己来就好了。”
    陆难抬眼看他。
    林与鹤:“我可以……呜……”
    话没说完,他就因为紧张,一不小心舔到了唇上的药膏。
    这药膏怎么这么苦?!
    林与鹤原本就怕苦,舔了这一下,他连话都说不下去了。又苦又涩又辣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他的脸都不由皱成了一团。
    一瓶矿泉水被递到唇边,林与鹤已经说不出谢谢了,接过水就想往嘴里灌,瓶口却又被人挡了一下。
    男人的手掌挡着瓶口,手背堪堪蹭到了他的唇,有些烫。林与鹤还没反应过来,面前的修长手指就将什么东西拨到了他的唇边。
    “用吸管,用瓶口喝会蹭到药,更苦。”
    林与鹤这才看到,矿泉水瓶中还插着一根吸管。
    他匆忙咬住吸管,一连吸了几大口,才稍稍感觉好了一点,不再苦到没办法呼吸。
    缓了口气,林与鹤又喝了几口,含着水慢慢把苦味冲淡。
    刚刚贴过他唇瓣的手又伸了过来,拿着张纸巾帮林与鹤擦了擦唇边蹭出来的药膏和水渍。
    “润唇膏不用现在涂。”男人声音低沉,“等一会儿药膏干了再抹就好。”
    林与鹤:“……”
    那他刚刚岂不是根本不用紧张?
    因为药太苦,他那轮廓温柔的眼尾都没精打采地垂了下来,卷翘的眼睫上还沾着刚刚被激出的泪花,看起来更显得委屈。
    男人看着他,沉默了一下,道:“润唇膏选了甜味。但药膏是苦的,没办法换。”
    林与鹤是个医学生,自然不会埋怨药苦,他摇摇头,小心地避开唇上药膏,说:“没事,是我太不小心了。”
    许是怕林与鹤再紧张,陆难这次没说什么就把润唇膏给了他。
    “等下药膏干了记得涂,尽量避开伤口。这个不止要涂一次,干了就要抹,多涂一段时间就不会总是干到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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