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名柯开始主角光环失效了! 上(194)
毛利兰也点点头。其实她心里刚开始对那位雅美小姐是很有好感的,但一想到对方所做的事……只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了。
“抢劫银行?”贝尔摩德惊讶地说:“居然是这样吗……她为什么会……算了,这样我那个儿子也该死心了。”
贝尔摩德从包里抽出一张支票,刷刷刷填了一串数字,递给毛利小五郎说:“这是委托费。”
毛利小五郎低头一看数字,顿时乐得见眉不见眼,嘴里还推让着:“您真是太客气了!这次的委托根本不需要这么多钱……”
“这不仅仅是委托费。”贝尔摩德微微扬起下巴,用高傲的语气说:“我还需要你们对这次的委托完全保密,明白吗?我可不希望有人知道我儿子曾经看上过那样的女人。”
“是是是,我都明白,夫人请放心!”
毛利小五郎拍胸脯保证道,然后开开心心地接过支票,心里还在嘀咕:你根本没说名字,我怎么知道你是谁啊!这钱就跟从地上白捡的一样。
见他这样,毛利兰脸微微有些红,然后就见这位出手阔绰的夫人站起来要离开,连忙替她拉开事务所的门,却见这位夫人冲着她颔首微笑,眼神竟是出乎意料的和善,与之前傲慢的态度完全不同。
毛利兰有点发愣。
感觉……是个很温柔的人呢!
………………………
松崎银次把装着货物的箱子搬出来,就看到鹫峰雪绪正在把一个个面具挂在架子上,还仔细地调整着每个面具的位置,务必让它们摆的整整齐齐,赏心悦目。
正值傍晚,不知不觉就下起了雪。女孩戴着长长的围巾,依然被冻的脸颊和鼻头都红了。
“小姐,”松崎银次把箱子放到旁边,却说道:“去那边的茶室休息吧?”
“不……”鹫峰雪绪拿出箱子里的御守和小玩偶摆上,一边说:“让我看着银次桑在这里忙,自己去一边休息,我可做不到。”
松崎银次说:“……着凉了可是会感冒的。”
“没事的,我最近一直有锻炼身体,而且还参加的网球社的活动,普通的感冒已经不能打倒我了。”鹫峰雪绪故意做了一个表现强壮的姿势,与她一向文静内敛的气质不符,逗的松崎银次忍不住笑了一下。
两人默契地将摊子支起来。庙会的人逐渐变多了,也有小孩子和年轻人来这里买玩具。眼看着钱箱里的硬币逐渐变多,鹫峰雪绪的笑容都变得灿烂了一些。
松崎银次有些心疼,说:“如果小姐没有把鹫峰组的财产都捐赠出去,现在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鹫峰雪绪摇摇头,说:“我和你都知道那些钱是怎么来的,如果让我用它们来获得富足的生活,我会连睡都睡不着的。只是对银次桑有些抱歉,因为我的任性,给你增添了许多麻烦。”
“没有的事。”松崎银次说。
鹫峰组还在的时候,虽然一直喊着穷困到了极致,但几十人的社团,再怎么差劲也还有一定的积蓄。在鹫峰组因为北原苍介和松崎银次的行动而土崩瓦解之后,鹫峰雪绪以前任组长唯一血脉的身份,将那些钱财都捐赠了出去,几乎都送给了那些因为鹫峰组而饱受侵害的女人和孩子。
其实放在以前,她是想不到这些的。虽然生性善良温雅,但她心中的世界很大,眼前的世界却很小,她只看到鹫峰组是父亲留下的遗产,虽然知道他们是坏的,却对鹫峰组的罪恶没有清晰的认知。
然而社团覆灭以后,鹫峰雪绪得知了代理组长坂东他们甚至连贩卖女人和(毒)品的生意都做,感到极为痛苦和愧疚。后来,她在松崎银次的陪伴下振作起来,一直在为了“赎罪”而努力。
其实在松崎银次看来,这一切都跟她有什么关系呢?如果鹫峰组有一个人的双手是干净的,那一定是鹫峰雪绪。但大小姐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他也只能默默地支持她,以此来让她获得心灵上的平静和安宁。
“哇,这里有面具!”
“我要假面超人!”
“请给我小精灵爱芙拉的面具!”
忽然,一群孩子围在面具摊位旁边,鹫峰雪绪急忙拿下他们想要的面具,说:“你们好,一共一千五百日元。”
“给。”一个穿着藏蓝色和服的青年将几枚硬币递了过来。
几个孩子拿过面具,齐声说:“谢谢北原哥哥!”
——北原?
正在整理货架的松崎银次和鹫峰雪绪都愣了一下,松崎银次忙站起来:“苍介少主,你怎么来了?”
鹫峰雪绪好奇地看着对面的青年。她听说对方的名字已经很久了,却好像还是第一次见面。女孩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默默地鞠了一躬。
北原苍介示意了一下自己身边的几个小孩子,说:“他们听说这里有庙会,都想来看看。正好平时照顾他们的阿笠博士又没时间,我就带他们过来逛逛。柯南,小哀,你们也选一个面具吧。”
“我就不用了……”
柯南刚要拒绝,旁边小岛元太就从摊子上拿下一个红脸的大天狗面具塞到他面前说:“柯南,你戴这个面具吧!”
他是觉得面具上长长的鼻子很好玩,而且想要看到柯南被吓了一跳的表情。岂知柯南一点反应也没有,随意地接过去说:“那行吧。”
别人都有一个面具,他却没有,好像是显得有点不合群。
“那我要拿个狐狸面具。”灰原哀背着小手,淡淡地说。
“灰原,这个跟你很配啊!”柯南笑道。
灰原哀戴上面具,用一张嘴角带着笑纹的狐狸面具对着他,说:“你不觉得戴着面具,谁也不知道你现在的样子,更能让人安心吗?”
鹫峰雪绪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这孩子,好成熟!而且有种致郁系的感觉啊。
但柯南知道,她其实还是在为琴酒、枡山宪三和某个不知名的组织成员的出现而余悸犹存,最近的话题也经常会带着“死”啊、“消失”啊之类的话,他已经快要免疫了。
不过,灰原哀能够跟他们一起来参加庙会,比起前段时间连家门都不踏出去的状态,又好很多了。
于是他说:“你喜欢的话,就戴着吧。”
说着,他把自己的面具也从头顶拉下来戴好。
其他三人见状,也纷纷戴上面具,很快就又被旁边烤章鱼丸子之类小吃的摊子吸引了过去,柯南和小哀也跟着离开。
北原苍介付了钱,看着几个孩子结伴离开,对松崎银次说:“要不是神野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赚来的钱只留下一小部分来维持生活,大部分都寄给了别人。”
松崎银次低声说:“那些人,有的被鹫峰组害到家破人亡,也有的……是鹫峰组成员的家人和孩子。因为家里的男人是极道成员,而且坐了牢,他们的生活都很艰难,有的连一份清扫的工作都找不到……”
“你这样做,也没有人会感激你的。”北原苍介说:“也许有人会因为你的愧疚而更加恨你。”
“我知道。”松崎银次说:“我也不是为了得到谁的感激或者谅解在做这些事。”
“那就好。”
北原苍介说着,想起当初第一次见面时松崎银次的模样,忍不住有些感慨。
两人正在说话,就见不远处的一个摊子上发生了骚乱,一个红头发的女人张牙舞爪地怒吼着:“What the fuckBullshit!I'm net gonna take this crap! They're stuffed full of lead anyway!”
她看上去简直像是想要把那秃头摊主的脑袋砸到地里去,却被一个相貌温和的男人死死拽住,不听地劝说,看着就十分辛苦。
对英语的了解仅止于"thanks"、"sorry"、"hello"、"byebye"等有限几个单词的松崎银次简直像是听到了一串机关枪的声音,他迷茫地问北原苍介:“她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