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苟,下弦壹穿上了女装(119)
她有些犹豫,脸上并没有对斯波纯一病的快死的担忧,反而是不能向我兄长转达到位的遗憾。
我一听便笑了:“这个呀?哥哥与我讲过这件事,他现在为了写作外出采风了,暂时不在东京。如果百合子小姐想要他回来的话,我也可以寄信给他,只不过不是很快。”
“如果是需要特别的的造梦术的话,我也可以代劳。”
小桃很是惊讶:“但是您不是作家吗……”
“哥哥也是作家呀?只不过风格与我不同,我比较偏爱写一些能赚钱的东西。”我开始推销自己的刀子巨作:“哥哥最近在大阪每日新闻报上有连载新作,不知道您有没有看到过。”
小桃眼睛一亮:“当然!夫人和我共享了报纸与杂志,您二位写的作品,我们都有阅读。”
她不好意思起来,脸颊飘粉:“您写的也非常好看!”
“不过要是您的兄长能与您一样,不写悲剧就好了……”
她想到了什么,有些兴奋的说:“那,那最后昧柳和小蝶可以反击成功吗?”
我立刻疯狂咳嗽:“我、我不知道……咳咳,哥哥也不告诉我的。”
不要再问结局了!再问自鲨!
我拒绝了她要去厨房看谁烧好没的请求:“没事,没这么快的……我只是从小身体不太好。”
“小时候,一个人在家独处的时间很长,一无聊就给自己编故事。”我说:“因为觉得无聊了,所以会尽力往有趣的方向编造,所以风格可能与哥哥很不一样。”
“您先说一说,斯波先生的病情如何了?我怕哥哥不能如期赶回来。”
小桃被我一提醒,这才想起这个被她遗忘到犄角旮旯里的无关紧要人士:“斯波先生,看着怕是不太好了。洋人医生都说他活不了几天,可能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以袖掩唇,微微弯起薄荷绿的眼睛:“是吗?那真是要节哀了呢。”
小桃:“……”
你看她笑的多开心!
我无辜的看向她,她说这话的时候也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根本没有理由来指责我!
“其实,这才是真实的结局。”
小桃不能理解我说的话,但是若是百合子自己听到了,必然会理解究竟是什么意思。
仔细想来,百合子18岁成人礼的生日宴会所面对的形势,与我小说里描写的剧情,不正好相似?各路男神,从家世显赫到青年才俊,什么类型的都占了一种。
但是最后的结局却是这样的一地鸡毛。
“我虽然身体不太好,但是在这方面也是极为精通的,并不比哥哥有分毫相差。”
“如果有什么事情,尽可以告知于我的。”
谈完正事,小桃就忍不住对我抒发了一把最近看《蝴蝶》的心情。
“怎么可以这么虐!”
小桃哭丧着脸,一想到这事她就不好了:“偏生故事讲得妙趣横生,结果经常是昧柳没哭,我倒是眼泪流了一地了……”
特别是看到吉原篇的故事的时候,她差点就哭崩,明明都是回忆杀了,为什么还要做成刀子来虐她!而她真就被虐地死去活来,
我笑的更开心了:“是吗?这种写作手法,我也有向哥哥建议呢!你喜欢就好啦。”
小桃看上去快要冲过来打我了。
这一次见面,明明应该作为消息主角的斯波纯一仅仅是被寥寥提起了几句,完全就没人关心他的生死。
他确实是个人物魅力的人,但是再有魅力那也是雾里看花,隔着一个二次元的距离怎么看都好,在现实中我会直接给他一拳的人。
因为这个社会没有对他温柔以待,他便也不做人,不仅是对百合子的态度让人极为不适,且大发战争财的行为更是让我不屑。
明明还没有挑起战争,但是他那副已经迫不及待跃跃欲试的嘴脸,真是令人作呕。
当小桃向我告别的时候,我向小桃保证,一旦斯波纯一不幸那啥,记得千万通知我。
——
鎹鸦的速度也真是神速,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来自产屋敷耀哉的回信。
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鬼杀队大本营是不是在东京周边地区,不然为什么蝴蝶忍都在东京附近打转,而各个大城市也有蝶屋的网点,保证可以及时支援队员。
我怀着有些忐忑的心情,打开了印着熟悉家纹的信件。
这个印迹,我在梦境里已经看得很熟了。
在无惨每一天身上挂的折扇上,在他和服袍角的刺绣上,在他写出的每一封信件上……甚至是那天在马车上被我掀起的小牌子上。
曾几何时,无惨也曾经冠以这个姓氏,使用着家主的印章,最后却成为了家族绞杀的对象。
我一边摇头,一边看着里面的内容。
产屋敷耀哉用的是那种最高级的敬语,遣词造句也是日式文言文的格式,全汉字的书写方式,恨不得把“上流”二字做成水印打满信纸。
要不是魇梦本体的语音文字储备极为深厚,我都要忍不住怒摔信件了。
有一说一,我非常怀疑魇梦在变成鬼之前,可能是那种幕末时代的贵族少爷,平时最喜欢玩弄、蹂躏比他弱小的人,却又对比自己强大的人极为舔狗。
活着的时候就是一个喜欢搞愉悦的小愉悦怪,等到因为意外遇见老板以后,变鬼反而方便他变成大愉悦怪。
所以仔细想来,可能鳄鱼不给他安排走马灯,不仅是因为战斗节奏的原因,更是因为他本人没有什么值得说道的点。
这也是他文学功底还算扎实的原因吧?
不过之前我在梦里也曾经被老板强制进行教学,被迫练习所谓贵族的说话方式,还有一些文学相关的东西。
就算是我哪天穿回去,我觉得我也是一个日语十级选手了!
真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我一目十行地看了下去,过滤掉废话的部分,最后总结一下就是:
【我作为鬼杀队的主公,认为您是一位值得结交的人选,我们需要您的情报。
希望您能够在有空之时光临敝舍。
如果有意向的话,就写信让这个鎹鸦带回来,到时候自然会有专员来接您。】
口气还是非常客气了,但是我还是不满足,毕竟一叫就到,这可不行,搞得好像我上赶着去找他们一样。
但是实际上,鬼杀队肯定比我还急,毕竟他们经不得损耗。
如果是真有价值的情报,只要晚一天,就可能会有更多的队员牺牲;
而我则不同,就算鬼舞辻无惨逼的紧了,实在不行我还可以坐船出海,大不了一跑了之,再苟他个好多年,也不是非要跟他们合作才行。
毕竟现在去美国买房投资,还是来的及的!
我当然是要先在信件里对他们进行质疑了。
虽然我是前十二鬼月,但是我有情报,我就是爸爸,他们再不服气也只能干瞪眼。
要是表现的太谦卑了,到时候要是被隐呼来喝去地摁头让我跪下,我可能会忍不住笑眯眯地把他的头拧掉。
那是你的主公,可不是我的。
对自己与至亲之人都如此狠辣的人,也没法一下子获得我的信任。
想到这里,我便提笔写下了对产屋敷耀哉的回信。
不仅繁体汉字的逼我可以装上,我还可以直接用比他更古的口吻和用词,直接对他进行回信。
感谢鬼舞辻无惨,要是产屋敷耀哉知道这是无惨跟人写信的口气和常用表达方式,会不会气的小脸煞白呢?
我一边写一边笑。
排除掉无意义的内容,我的信件大概是这个意思:
【您的邀请我看到了,但是我毕竟曾经和你们的立场不同,很难相信贵组织能有什么诚意。
我也很想与您交流一些内容,但是就在日前,您麾下的队员就带着能致普通鬼于死地毒素的日轮刀前往我的府上,对我进行了一番核善的交流。
我对贵组织的队员的精神状况表示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