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代目不想再吸粉了(64)
进来的两位客人都很能吸引别人的眼球。
银发的那位个子稍高，一双鸽血石般的眼眸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普通的武士服在他身上看起来丝毫不违和——尽管他的腰间根本没有武士刀。
他的脸庞柔和而俊美，但相对于旁边黑发的青年又显得硬朗了些，脸上的红纹看起来很是吸睛，让人忍不住会想是什么造成的。
面色严肃，织田作之助在心里觉着对方的脸仿若与当年把他捡回去的福泽谕吉的脸重合在了一起。
武士服、银发，还有同样严肃的面容。
旁边的黑发青年似乎轻轻咂了咂嘴，他又转而去看黑发的青年，他看到对方有些炸毛的黑色头发，后面看起来没有那么炸毛，可能是梳了起来，纯黑色的眼睛看上去过于深邃，一点儿亮光都没有。
仿若要把人吸进深渊，黑得让人忍不住移开视线。
青年浑身上下都透露出一股冷清的感觉，但似乎还有哪里违和，他又说不上。
虽然气息相像，但是他们始终并不是一类人，也对他并无恶意。织田作之助沉默着点点头，举起手中的酒杯向他们示意。
果然，对方对他兴趣并不高，似乎只是看到了一个普通人一样，在他的旁边落座了。
两个青年的目光立刻被从座位跳上吧台的三花猫吸引了，银发青年的眉头轻微的皱了下，眼睛也随之动了，而黑发青年的眼睛干脆就黏在它身上不走了。
他眼睛亮晶晶的，问调酒师：“我能摸摸它吗？”
啊，眼睛亮起的模样让他看起来不可怕了，纯黑的眼睛现在有了光亮，像是深渊里的恶魔闭上了眼睛。
不再具有危险性，而是一个单纯的有好奇心的另一只猫咪而已。
调酒师刚准备问他们喝点什么，就见他们对猫起了兴趣，也就不再问这个了，他笑起来：“这只猫总是会来，但是它并不是我们店里养的。它还会很有眼色的在客人来的时候让出座位呢。”
泉奈最喜欢猫了，他们宇智波一族多半是猫控，都会有一只猫伴随着他们一生，只不过扉间从未见到过。
他闻言更加开心了，轻声的逗弄猫咪：“咪/咪——”
三花猫抬眼看了他一眼，然后伸了个懒腰，矜持的从吧台上起身，踱步到了他们的面前。
许是因为察觉到他们并没有恶意，所以才会这样放心吧。
“啊，好乖啊！”迫不及待的泉奈伸出双臂把猫圈进自己怀里，动作轻柔的抚.摸它的后背，猫还没有享受的眯起眼睛，他先眯起了眼睛。
这让扉间的手有些痒，让他想要去摸一摸泉奈的发顶。炸毛与猫毛说到底，也是同一个类型，摸起来都差不多。
银发青年垂下自己红色的眼眸，正巧对上泉奈怀抱中那只三花猫探究的眼神，似乎是有些好奇。
千手扉间的内心里愣了一下，他总觉得这只猫的表情过于人性化了，面上却是丝毫不显，只是表明自己也对它起了兴趣，抬头摸了摸它的头顶。
——没有炸毛摸，猫毛也行。
他的神色温柔，没有露出什么奇怪的表情或者是看实验体的表情，所以猫并没有躲开，而是眯起眼睛乖乖被摸了。
“扉间，我们养它好不好？”大概是因为看到对方的眼睛里也透露出喜爱，泉奈这样提出了提议。
扉间刚刚还在脸上的喜爱立刻变成了无奈，还有几分肉眼难见的宠溺，他收回手摸了摸自己手上的老茧：“我们不适合养猫。”
它们太弱了，如果在战斗中根本不能顾得过来，如果养一只小动物留在家里的话，多半是在半途的时候，主人就会战死，然后它们运气好会被别人收养，运气不好就会被弃养。
在遍地战争的时候，生命可是最不值钱的东西了。
“而且你已经有一只了吧？”银发青年语气轻柔。
泉奈含糊不清的试图一语带过：“它是忍猫，性质不一样……”
“那也不能养。”扉间果断否定。
“为什么啊……”，黑发青年大抵也知道是为什么，他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叹了口气，“好吧。”
他们的声音并不大，可是在这个安静的只有酒杯里的冰块碰撞杯壁声音的酒吧里就显得格外大声。
但是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人问，似乎并没有觉得对方不方便养猫是为什么，也不觉得对方嘴里的‘忍猫’是什么奇怪的会引起他们好奇的事物。
他们只是用对待普通人的态度对待他们，可是只是这样就很让人开心了。
扉间的目光在锈红发色的青年手指附近瞄了瞄，又看了眼菜单：“两杯加冰威士忌，劳驾。”
“好的，请稍等。”调酒师停下还在擦拭酒杯的动作，回身去拿酒准备调酒了。
这里一时之间安静到无以复加，泉奈沉迷吸猫，而扉间只是略微扫视了一眼周围，就又收回了目光，摆弄自己的手指，时而轻轻的动一动，似乎是在抑制自己想要结印的本能。
——只要一想到可行性，就想试验了。
因为他的行动力实在是过强了。
不过忍者之中行动力不强的似乎也只是在少数，大多都是雷厉风行的，只有在感情方面，大家的性格差异才会体现出来。
想要兴奋之处，狂热研究者扉间猛然一抬头，眼中惊喜的光简直堪称强烈的迸发出来，他下意识的就要找分享者，仔细一看发现自己并没有在自己的实验室，周围的人也并不是千手柱间。
他又沉下了脸色，不说话了。
可这样强烈的目光没有被人错过。
锈红色头发的青年被他的动作惊到，下意识条件反射抬起头，看到了他的眼睛，看到了里面的光亮。
这种光亮，他最了解了。
——那是想到或者看到自己最喜欢的东西回露出的表情。
他在看《明暗》的时候，也是这样的。
他在心里就不免升起了几分认同感，于是他问出声：“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神色都不自觉的不同以往那样，而是看起来有那么几分柔和。
＊
没想到被这个看起来十分冷漠怕麻烦的青年搭话的扉间愣了一下。他上下扫视了眼青年，在心里琢磨怎么开口。
同样注意扉间动作但没能抢到说话先机去关心他的泉奈下手重了些，引起怀里猫咪不满的‘咪’声，他也撇了下嘴。
第51章 第五十一柄苦无
千手柱间看到——
——扉间留了手, 抱住泉奈，提出要与斑结盟，与宇智波一族结盟。
高大的男人眨眨眼睛, 眼泪猛然从眼眶里决堤而出，即便自身是虚影也无法阻碍流下的眼泪, 咸湿的眼泪流进嘴里, 又苦又涩，却又带着几分腥.甜，是说不上的喜悦。
不愧是千手扉间——！
他想干的事情，最后什么没干成？！
扉间死而复生的事实让他欣喜若狂，明明眼中还带着眼泪，嘴角却高高扬起, 怎么都压不下来。
柱间在狂喜的心情里随着他们走向了将来——这次，他是纯粹的旁观者了。
一切从这里开始忽然变得顺利又梦幻起来。
是的，梦幻。
在经历过那样可怕的世界, 现在这样如何称不上一句‘梦幻’？
曾经撺掇过大筒木因陀罗的黑绝被他引以为傲的弟弟揪出来封印, 还引得六道仙人亲自出来解决；
曾经嫁给他早早生子退居幕后的水户与扉间联手, 成为了漩涡之主，举国搬迁, 为创立木叶打造了基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