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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黑一枝花(27)

作者:Sonata 时间:2020-06-05 09:58 标签:综漫  文野  家教  异想天开  

  萩沢久佳奈得意的表情僵在脸上,嘴角下撇,面部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下,接着她抬起羊角锤用力地砸了下去——!
  “嘭!”
  滴答。
  顺着脸颊划下的冷汗无声地落在了地板上,在黑乎乎的地板上晕出一个个小圆点。
  萩沢让眨了下眼睛,抖掉睫毛上沾着的汗珠。手指僵硬地抽搐着,掌心的剧痛让他一阵一阵小喘着气,不住调整着呼吸。
  鲜血从掌心的伤口处淌出来,一股一股地,很快就在地板上积出了一小洼,如一条赤红的小蛇,缓慢而蜿蜒地流向房间角落的排水口。
  “哐啷”
  萩沢久佳奈将有些沉的羊角锤扔在了地上,只是这么一击,就让她根本没干过重活的手感到了酸软。
  她厌恶地拍了拍蹭上血迹和油污的手,然后抬头看了一眼手掌被凿子钉在墙上的萩沢让,对没能听到他的惨叫无比不甘心,于是准备去叫更为“专业”的人来对付这个小崽子。
  可就在这时,萩沢让却开口叫住了她。
  “别走啊,梅。”
  他冷汗津津,眼神荒芜,嘴角却是带着笑,语气也格外地温柔,就像对面不是对他施以暴力的凶手而是心仪之人一样。
  萩沢久佳奈听到这个称呼时,刚迈出没两步的脚就停了下来,冷冷地道:“你在叫谁?”
  萩沢让:“我在叫你啊,你的名字不就是梅吗?”
  萩沢久佳奈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接着她深吸了一口气,捡起脚边的锤子猛地砸过去!
  “那才不是我的名字!”
  被击中腹部的萩沢让“哇”地一声大口大口吐出鲜血,落在乌黑肮脏的地板上,一团接着一团,像是黑夜里挨挨簇蔟、悄然绽放于枝头的红梅。
  「久佳奈,萩沢久佳奈,这是你的新名字,喜欢吗?」
  男人的温言软语仿佛就在耳边,萩沢久佳奈把锤子撇到一边,胡乱地挥舞着双手,看起来有些疯癫地大喊大叫着:“我叫久佳奈!萩沢久佳奈!这才是我的名字!”
  “咳咳……”萩沢让咳掉喉头的腥甜,抬起头来看着她,“你光知道‘萩沢久佳奈’是那个人给你取的,可你知道‘萩沢’这个姓氏……根本就不是他的吗?”
  萩沢久佳奈顿时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萩沢让,“不、不可能……”
  萩沢让嘴角渐渐上扬,双眼黝黑得透不出一丝光亮,他放低放缓了自己的声音,如同瞄准猎物的毒蛇一般,“嘶嘶”地吐着猩红的信子,“那你知道,‘久佳奈’这个名,是他被你缠得不耐烦后,叫照顾我的那个哑巴家仆随手写的吗?”
  “?!!”
  萩沢久佳奈震惊地步步后退,尖细的鞋跟一个没注意就踩进了地板缝隙中,差点让她一个趔趄跌倒在地,好在她及时扶住了旁边的刑具架。
  她嘴中不停喃喃着不可能,神情恍惚地一个劲摇着头,好像这样就能将萩沢让的话晃出脑袋一样。
  “那你知道他在离开之前,带着我念的最后一首俳句是什么吗?”肉眼看不见的、黑泥一样的恶意从他那具小小的身体中挣扎着翻涌出来,萩沢让温声慢语,却说着刀子一般、能将对面那人的心肝活生生剖开的话。
  “‘片枝は都の空よむめの花’……真好啊,要是你还叫梅的话,是不是就能被他挂在嘴边了?”
  “久佳奈、久佳奈……除了通知你取了这个名之外,他还有叫过第二次吗?”
  “没有啊,当然没有!因为他转头就忘了嘛!哈哈哈——”
  萩沢久佳奈的脸色铁青。
  这还不止,萩沢让继续缓慢又甜蜜地说:“你爱他爱得要死,他看你就跟那树下的蚂蚁、路边的石子、湖面的藻荇没有任何区别。”
  “你胡说!”萩沢久佳奈涨红了脸,气急败坏地跳脚。她那瞬间都没想到别的东西,直接摘下了脚上的高跟鞋,气冲冲地朝萩沢让砸了过去!
  “我胡说?”萩沢让稍微偏偏头,很轻松地避开了砸向他脑袋的高跟鞋,随即又幽幽地道:“那我问你,你知道他究竟是做什么的吗?你知道他为什么会离开吗?你知道他到底去哪儿了吗?”
  萩沢久佳奈一个都回答不上来。
  “不对……”萩沢让眨了下眼睛,短促地笑了一声,“其实我只需要问一个问题就好了。”
  “你和他同床共枕五年,还与他生了一个儿子,可你知道他的真名吗?”
  萩沢久佳奈抿着唇,面色苍白一言不发。
  “还有……”
  “知道他——”萩沢让拖长了语调,恶意满满地说出了最后一句,“死了吗?”
  “?!”
  “不可能!!!”
  这句话就像投进沸腾油锅的水球一样,让滚烫的热油瞬间炸开了花,噼里啪啦溅射得到处都是,烫得人浑身上下无一处完好的地方。
  萩沢久佳奈疯狂地咆哮着,情绪激动得甚至破了音,“你骗我!你骗我——!”
  “对!你就是个小骗子!小畜生!”她尖锐的手指甲差点戳进萩沢让的眼睛里,歇斯底里地大叫着,“你平时就满肚子坏水,可你装得再无辜,我都知道!我一切都知道!你骗不了我!”
  “他们都说你听话、懂事!他们可怜你、同情你!可那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要仰仗我的鼻息过活!赚到的钱都要给我花,我不高兴就得给我当出气筒!”
  “说我霸道、说我恶毒又怎样?!我高兴、我乐意!有谁管得着吗?你看那些说这种话的人,有谁帮过你吗?谁会来管你吗?哈哈哈——”
  “我只后悔、只恨没有在你生下来那天就将你掐死!”
  嚯。
  萩沢让有些意外地眨了下眼睛,还真不能小瞧这单细胞生物。
  不过……
  “那又如何呢?”萩沢让突然觉得有些无趣,根本没感受到所谓报复的快感,甚至觉得跟这人继续纠缠也只是在浪费时间。
  他脸上的笑容收了起来,声音淡淡地说:“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萩沢久佳奈余光忽地瞥见一道黑影从她脚边滑过去,她吓了一大跳,赶紧避开。
  可她刚刚挪动脚步,却发现自己身上的力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若不是她及时扒住了萩沢让,估计就要摔倒在地上了。
  “难道……?!”她不可置信地瞪着萩沢让,接着往旁边定睛一看,刚才从她脚边蹭过去的果然是梅枝!
  这是他的异能力!
  她之所以没察觉到,是因为梅香被房间里浓重的血腥味给盖住了!
  可羊的那个小子不是说……不是说……
  力量流失得飞快,她不敢再继续浪费时间,回过头,用尽最大的力气扒开萩沢让的袖子,然后恶狠狠地一口咬上他的小臂!
  瞧那架势,如果不是力气流失得太多,她估计能从他的手上撕下一整块肉!
  腥甜的血液入口,之前消失的力气也在逐渐恢复。
  萩沢久佳奈却始终不肯松开口,那般凶猛狠厉的模样,似乎只要她力气恢复到足以独自站立,立马就能扑上来咬破萩沢让的喉咙!
  “好喝吗?”
  萩沢让态度无比自然地询问她,好像萩沢久佳奈喝的不是他的血而是果汁一样。
  “幸太君是不是告诉你,我割下来的头发可以像种子一样,催生出可以杀人的梅树?”
  “他是不是说梅树有毒,一分钟内的效果是麻痹,第二分钟是致幻,第三分钟陷入昏迷,一百八十秒过,必死无疑?”
  “他是不是还告诉你,我的血就是解毒剂?”
  他每说一句话,萩沢久佳奈的眼睛就瞪大一分,好像在质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一样!
  萩沢让被凿子钉在墙面上的手掌处传来一阵响动,“叮当”一声响,凿子莫名其妙地像是被什么东西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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