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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生存指南(62)

作者:静安路1号 时间:2019-06-06 07:32 标签:破镜重圆 传奇 神话 血族 玄幻奇幻

  很湿。
  “你不说话也挺好的,太好了。”
  芬里尔一边按着维达尔下面的穴口,在维达尔剧烈的挣扎间插了一根手指进去,“那你也不会拒绝我,我把你做晕过去你也不会叫是吗?反正你没有拒绝我,你没说话……你看,这里湿了,你也没有过是吗,神也会湿,你浑身都湿……”
  眼睛湿,身上湿润,体内湿,软成一滩糜烂的水。
  “我喜欢你到发疯,想把全部都给你,我全都是你的,你为什么不能是我的?你可以永远都不回答,只要这样看着我……”他胡乱地去吻维达尔的脖颈脸侧,含着他紧闭的唇重重地吮,“我想得快发疯了,维达尔,我想要你,张开腿,别怕……”
  芬里尔胡言乱语地说着浑话,维达尔挣扎的力气也渐渐小了,他喉咙里发出很细微的呜咽声,很轻的呜咽,很可怜的声音,听得芬里尔浑身都僵了下。
  他果断地托起维达尔的腰,呼吸滚烫,他们都湿湿黏黏的。
  芬里尔抬起头,呼吸粗重地去看维达尔。意识是迷茫的,他说不清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那有什么重要。真的假的都无所谓,他要烧死了,只有维达尔可以救他。
  爱有视力,而快乐失明。
  他选择不看,别的都不管,化成烟和灰烬也好,至少先沉没在这里。
  维达尔仓促间经历了这荒唐的一切,最令他羞耻的是自己也无法控制地有了反应。他被这个压着自己的男人掌控着动弹不得,像个笑话。
  直到芬里尔粗暴地探了个头进去的时候,维达尔终于颤抖着直起了身体,狠狠地推了一把他的胸膛。
  “停——”维达尔大口地喘着气,“——不行。”
  周围很静。
  这断断续续的三个字很轻,还有点哑,但瞬间唤醒了芬里尔的理智,把他砸醒了。
  他僵着身体,抬头去看维达尔的脸。
  维达尔哭了。
  他脸上爬满了眼泪,满脸潮红,愤怒和羞耻交杂在一起,总是笑着的脸终于有了别的色彩,有惊吓,恐惧,和厌弃。
  这也是他第一次,听到维达尔说话。
  “维达尔,我……”他慌不迭已地伸出手,想去帮他擦眼泪,维达尔已经慌张地往后挪了几步,随即就揽着身上零碎的衣服,狼狈地跑掉了。
  只有芬里尔留在原地,终于意识到梦醒了。
  不仅是梦醒了,他也毁了别的。
  他浑身依旧被发情烧得躁动不安,茫然四顾,空茫的森林是那样寂静。地上有两张华美的花床,一只靴子,还有一个漂亮的花环。
  梦是真的醒了。


第六十二章 华纳的纳瑟斯
  芬里尔的发情期持续了三天。
  那三天对他而言,比常人的一生还要漫长。
  他没有离开兰德维迪,就留在那一眼泉里,而维达尔,一直没有回来。
  他就把自己泡在那一眼泉水中,握着自己的下/身疏解情和欲,脑里依旧是那个白色的身影。
  他一遍遍地回味着那晚手下的触感,回味着维达尔嘴唇的味道,回味维达尔的失控和紧张、抗拒,回味那具美好的躯体,回味那个美好得应该永远站在云端的神,被他压在身下的样子。
  他浑身笼罩在情/欲之中,幻想着那个不切实际的梦,卑微地自渎着。
  真可怜。
  他还恬不知耻地想着那个神,无法控制地想着那个神自/慰,靠那点可悲的回忆度过发情期。
  芬里尔自己都不知道那三天他是怎么熬过去的,只记得很痛苦。他是个孤独的怪物,浑身是刺,肖想着那个高贵的神。
  也刺伤了那个神。
  第三天他打起精神,回到了提尔的宫殿,请求他带自己去参加宴会。
  提尔看着面前这只无精打采的狼,还有他背上那块秃掉的皮毛,很是不解,“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兰德维迪吗?你的毛怎么了?宴会不会欢迎你这样的……兽,如果你愿意以我的宠物或随从的身份前往的话,或许还有些机会。”
  提尔心想,这只倨傲的狼肯定会拒绝。真不明白,明明只是一只没有开化的野兽,怎么骨子里如此倔强高傲,一点都不像洛基。
  芬里尔还是恹恹的。
  令提尔意外的是,芬里尔说:“我答应你,我愿意以随从的身份前往,请你一定要带我去。”
  他想再见一次维达尔。
  那是一次盛大的宴会,提尔说得没错。
  阿斯加德所有的神大概都出席了。神祗们拖家带口地坐满了整个金宫,为此奥丁请来了歌声最为妙曼的夜莺落在殿上为诸神唱歌,有舞姿最为曼妙的美人在殿中起舞,金宫的地上铺满了花瓣,四周都扎着美丽怒放的鲜花。而大殿中央有三个巨大的木桶,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
  提尔带着芬里尔入场的时候引起了一场不小的风波。
  先是引起了芙蕾娜的不满。她扭着腰远远地走过来,隔着一点距离对着提尔质问:“我亲爱的提尔,我想你知道今天的宴会并不是什么东西都能参与的,能把你身边的丑东西请出大殿吗?”
  托尔正喝着酒,也被吸引了目光,他皱着眉,拿着锤子走过来,带起一阵不悦的风。
  他的语气更为直接一些:“提尔,把它弄出去。”
  提尔心里叹了口气,进退两难。一方面答应了芬里尔,他知道自己应该信守承诺,但如果太多神有不满的话,那他也不能因为一只魔兽去对抗他的同伴。
  他正斟酌着如何找个理由,结果芬里尔自己开口了。
  “请允许我参加这个宴会。”他的声音很低,“我不会造成破坏的,我只是想来看看阿斯加德的宴会是什么样子的。所有人都说阿斯加德的宴会多么令人神往,我从没见过如此盛大的宴会,就让我开开眼界吧。”
  上首的奥丁看上去像是在和身边的天后弗丽嘉说话,但其实他一直注意着整个大殿中所有神的一举一动。
  他听到了殿门口因为芬里尔发生的这场冲突,但一言不发,没有出言介入。
  他移回了目光,皱了皱眉,看向身边的维达尔。
  维达尔留在奥丁身边,一直在侍候奥丁饮酒。
  而此刻的维达尔举着金质酒壶,面前的杯子已经被他倒得满溢了出来,澄黄的蜜酒顺着桌沿下淌。他还像是毫无察觉一般,呆呆着拿着酒壶继续倒着,不知道在发什么呆。
  “维达尔。”
  奥丁不悦地点了点他的额头,把他从失神中唤醒过来。
  维达尔像是被吓了一跳一般,慌不迭已地把酒壶往旁边一顿,又慌张地去想去用自己的袖子擦桌子上泼洒出来的酒液。
  弗丽嘉在旁边连忙拉住了他,“我的维达尔!你这是在做什么啊!只是出去游历了一趟,怎么连着几天都心不在焉?别的世界有什么令你流连记挂的吗?”
  维达尔依旧像是没晃过神来一般。
  他茫然地看了一眼弗丽嘉带着宽慰的双眼,又愣愣地去看金宫大殿的门口,随即目光就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般,迅速收了回来。
  最后他转过头,对着弗丽嘉坚定地摇了摇头。
  奥丁的独眼中带着深意,他多看了这个自己宠爱的幼子几眼,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宴会很快就开始了。
  或许天下所有的宴席都一样的无聊。无非是大家举杯对饮,谈笑风生,说些奉承彼此的漂亮话,恭维下你的新首饰,我的新武器……千篇一律,单调至极。
  提尔被安排在托尔后面一桌,托尔带着自己的妻子出席,别的神要么带着自己的妻子儿女,要么带着自己美艳大方的情人爱宠。只有提尔带了一只皮毛残缺丑陋的兽。
  众神指指点点地,提尔面上无光,心中对芬里尔也多有埋怨。
  芬里尔没心思去理会那些意味不明的恶意目光。他的所有心神都被大殿最高处那个位置吸引着。
  维达尔今天难得编了发,发上有金质的环状配饰。
  依旧是白袍,但质地看上去比他以前穿的要精致很多,或许是为了今天特意准备的。别的神都只能坐在下首,但唯独维达尔可以坐在奥丁的身边,这样的偏爱实在可见一斑。
  他看上去依旧是优雅的,高贵的,温和的。
  神。
  别的神都不配叫神,只有维达尔才是神,芬里尔看着那个白色身影,想着。
  别的神根本无法比肩,维达尔就是唯一的神,他心里唯一的神。
  他亵渎了神。
  芬里尔混乱地想着,居然有一种受虐的快感。自己以那种极端又荒唐的方式打破他和维达尔之间平衡的相处模式,但也让这个神……对自己说了一句话不是吗。
  那句话对维达尔来说是多么珍贵啊,谁都没听过,可我听过了!芬里尔心道。
  毕竟维达尔从来不说话,永远沉默。
  他用冲动和疯狂,换了这个神开口说了一句话,虽然内容是……拒绝自己。
  值得吗?
  芬里尔一会儿觉得值得,一会儿觉得可笑。心里也捉摸不定,维达尔会怎么看自己?或许会认为他疯了吧,再也不会理他。维达尔再也不会和他相对坐在兰德维迪的泉水边,听他说话,把他当作所谓的,‘朋友’。
  但无所谓了吧。反正维达尔真的说了一句话,那是真的,是对自己说的,别人都没有听到,别人都不知道维达尔不是失声的神灵,只有他知道……
  芬里尔隔着众神,去仰视那个高贵的身影。
  他只能仰视。
  提尔见他老是往奥丁的位置上瞟,忍不住出声提醒,“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我劝你最好别总是往父神那里看。你能留在这里已经是额外的恩典,可别乱看,引得父神不悦。”
  芬里尔没有理会他。
  但提尔也没有机会再训斥这只狼了,因为这次宴会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奥丁站了起来,朝着众神的方向压了压手。
  大殿瞬时寂静了。
  奥丁无论何时都身着金色甲胄。他的手上戴着金环,武器是一把长枪,肩上依旧停落着两只乌鸦——一只叫福金,一只叫雾尼。
  他用仅剩的那只独眼扫视了一圈殿内的神,锐利的目光所及之处,众神都不由得纷纷坐直了身体。
  “我想大家都知道这次宴会为何而举行,一是为了惩罚我那愚蠢而狡诈的义兄弟洛基终于受罚……”奥丁说到这里,像是想起了巴德尔的死给他带来的痛苦,闭眼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我不再提了。我希望在座的所有神都记住,我们拥有力量,我们的力量和智慧应该用来维系稳定和平,而不是带来破坏和毁灭。洛基是最坏的示范,我希望众神都能牢记自身的使命,直到陨灭之终都坚定着,我们所做的努力都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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