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欲横流(17)
在赵饮冰上初中的时候,他看见电视上放的《怪侠一枝梅》里应无求为了救荆如意,被一群强盗们逼着喝尿的时候,后来成了锦衣卫又被严嵩、严世藩父子各种虐待的时候,他自我带入自己是应无求,然后跟一个猥琐男似的好兴奋啊!还有最后一集燕三娘被应无求捆绑play的时候,他也自我带入自己是燕三娘……
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是一个抖M啊……赵饮冰到了高二,有了智能手机时,看了一些SM相关的黄色小说,这才发现自己有这特殊的性癖。
最近天气实在是十分的炎热,由于赵饮冰白天出于旺盛的好奇心,他捧着智能手机看了一大堆的SM小说,看得他面红耳赤,口干舌燥,春心萌动,什么主人的人形犬、男子监狱里的男囚犯、受特训的男特工……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晚上睡觉的时候,梦中总是出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性幻想,幻想的内容总是和绳子、项圈、小皮鞭、蜡烛、跳蛋之类的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关。
美好的春梦让人甘愿沉沦不愿醒来,到了早晨6:30,闹钟响了,梦醒时分,赵饮冰发现自己的下面居然湿了,花穴穴口一对淫靡的汁水,染湿了他的大半条粉色内裤,黏黏糊糊的,十分的不舒服。
而突然有一天,赵饮冰看着手机里的SM黄色小说,然后他无意间夹紧了双腿,然后他胯下那根温驯下垂着的鸡巴勃起了,花穴也不由自主的高潮了,一股热流流下,那是他生平第一次体验到了高潮时的酥酥麻麻的快感。
“唔啊~~啊哈~~”高潮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妙,虽然是夹腿自慰,赵饮冰这也算是偷吃禁果了,禁果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妙,令人欲仙欲死,他的脸上泛着一层绯色的红晕,他的嘴里也忍不住溢出一声勾人的媚叫声。
“啊哈~~嗯啊~~”赵饮冰对着手机里的SM小黄文自慰到高潮过后,他又一边看着SM小黄文在脑袋里意淫着变态的性幻想,一边自己动手套弄着他胯下那根勃起了的肉棒,上下撸动了十几下,肉棒里积蓄着的白浊的精液很快射在了他的手上。
“唉,要是有个成年的雄性ALPHA愿意陪我玩SM该有多好啊……”赵饮冰撸完管后,他看着自己右手手掌上散发出骚味的白浊的精液,他在心底胡思想着,他的思春期到了,春心荡漾,心中淫荡的欲念一旦滋生,就再也收不回去了。
赵饮冰左思右想,在高二的那个暑假,他跑到了离他家最近的一个红灯区,那里隔着他的家好几条街道,里面有一个SM俱乐部,大门的招牌上写着「 堕落的天使 」,他出于好奇心,朝父母谎称自己去同学家住一个星期,然后他偷偷的跑到了这家SM俱乐部。
“美丽的少年,请问需要什么特殊服务吗?”一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走上前来,勾起唇角,用温和低沉的男性嗓音,十分绅士的询问着贸然闯入这家SM俱乐部里来的雄性OMEGA赵饮冰。
“我……我是一个抖M,所以我想要,想要……”赵饮冰十分的害羞,他用娇软的声音支支吾吾的小声说道。
“想要一个调教师陪你玩玩?对吗?”男人俯下身来,在赵饮冰的耳侧吹着热气,他用暧昧的口吻调笑道。
“嗯……”赵饮冰羞红了脸颊,他点了点头,小声的应答到,他的耳朵被男人口中呼出的热气吹得痒痒的,他整个人都有些局促不安,不知道是由于紧张还是由于太过兴奋。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的主人了,我叫张宪,不过你只能称呼我为主人,小母狗~”男人志在必得的勾起了嘴角。
调教师张宪是一个成年的雄性ALPHA,他对于这种未成年的OMEAGA十分的感兴趣,他朝赵饮冰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微笑,他命令着他,“我的小母狗,现在,将你身上的衣物给脱掉,全部!”
“全部脱光?!在这里?!”赵饮冰感到有些害羞,他有些难为情。
“主人,我、我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调教,太羞耻了……”赵饮冰的脸颊由于害羞而泛着一层绯色的红晕,用哀怨的目光恳求着他的调教师张宪。
这里是这家SM俱乐部的公共大厅,里面人来人往,虽然有许多戴着项圈,一丝不挂的雄性OMEGA奴隶,撅着屁股,一对白花花的奶子挤压着地面,如同一条淫贱的母狗一般在地上爬,他们的主人西装革履,还拿着鞭子,时不时不满的往他们的臀肉上抽出一鞭又一鞭红色的淫靡鞭痕。
可赵饮冰这是第一次,他实在是没有心里准备……
“所以可不可以在单独的调教室里再脱啊?主人~~”赵饮冰朝他的调教师张宪撒娇道,他实在是臊得慌,不想要当着一大堆人面前脱了衣服,更不想当着众人的面如同一条母狗一般爬行,被当做一条只知道淫欲的母狗一般被羞辱,被调教。
“当然可以,看在小母狗你是第一次被我调教的份上,不过你成功的为自己赢来了十鞭子,是真正的马鞭而不是情趣用品的鞭子哦~”调教师张宪用低沉的声音,恶狠狠的威胁着他的小母狗赵饮冰,“是要在这里脱光衣服还是去调教室脱,然后为你自己赢来十鞭子马鞭,二选一,你自己选择。”
“我,我还是去专门的调教室脱吧……”赵饮冰怕他的这位新认的调教师张宪生气,他不好意思的冲他微微一笑,用近乎撒娇的声音讨好的说道,“谢谢主人的仁慈~”
然后赵饮冰就跟着调教师李恪去了一件单独的调教室,调教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无论他在里面发出什么样的哀鸣声,呻吟声,浪叫声……外面的人都完完全全听不见。
调教室里。
“现在,把衣服全脱了。”调教师张宪言简意赅的命令着他的小母狗赵饮冰。
“是,主人~”赵饮冰乖巧的回答着,然后动作麻利的脱下自己的白色短袖,粉色蕾丝胸罩,浅绿色超短裙,粉色蕾丝内裤。
赵饮冰迅速的脱下身上的一切衣物,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调教师张宪的眼前,任由他用目光打量亵玩他的身体每一寸肌肤。
“唔,真是不错的身体啊……”调教师张宪吹了一声口哨,然后色情的爱抚着赵饮冰胸前那一对白花花的D罩杯的大奶子,大力的揉捏着奶子里的胶原蛋白,又大力的拉扯着乳尖他的两颗茱萸,将它们拉扯得又红又肿,乳晕也由于残暴的拉扯而涨大了一圈,看起来淫靡又色情。
“奶子真大,奶头也很大啊……你真的是一个没和男人做过爱的处男OMEGA吗?”调教师张宪一边揉捏着赵饮冰胸前的巨乳,一边用下流的荤话夸奖着他,这让他感到十分的害羞,左右两个脸颊羞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红苹果一般鲜艳欲滴。
“啊哈~~”赵饮冰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媚叫,他的乳尖时而传来酥酥麻麻的快感,时而传来难以忍耐的痛觉,乳房被大力的揉捏,他的花穴不知怎的也变得湿润起来。
“让我来检查一下你是不是处男吧……”调教师张宪说完将两只玩弄巨乳的手下移,移动到腰肢上,手指在腰侧敏感的肌肤上恶意的撩拨挑逗了几下,然后接着往下移动。
啪!
啪!
啪!
调教师张宪一只手掌拍打着赵饮冰的臀肉,打得他的臀肉上一个个红色的巴掌印,臀肉微微耸动,两瓣臀瓣淫靡的摇晃着,花穴在巴掌的拍打下也变得湿透了,花穴甬道分泌出大量的淫水,沿着花穴甬道流出,染湿了阴唇与阴蒂。
调教师张宪又将一根手指探入赵饮冰的花穴甬道中,他用一根手指捅破赵饮冰的花穴穴口那一部分雄性OMEGA独有的处男膜,果不其然的渗出了些许的鲜血。
“嘶——!啊哈——!”处男膜的部分结缔组织被撕裂,下体传来剧烈的疼痛,赵饮冰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呼疼声,他的嘴里忍不住溢出一声淫叫,下体的花穴甬道也痉挛起来,紧致的花穴甬道绞紧了调教师张宪的手指,不肯它再深入侵犯花穴甬道里的任何一寸土地。
“你的小穴还真紧啊,看来真的是一个没有任何雄性ALPHA占有过的处男OMEGA啊……”认知到这一事实后,调教师张宪心满意足的勾起了唇角,他将试图更进一步入侵花穴甬道,却受到阻碍的手指给退了出来。
手指上沾满了带着骚味的淫水,调教师张宪将手指塞入赵饮冰的小嘴里,在他的口腔内大力的搅动着,嘴里的津液大量分泌,涎水沿着嘴角流下,刻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唔~~啊哈~~”赵饮冰的口腔内津液大量的分泌,他忍不住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声,他口腔内的部分涎水被咽下去,差点呛到了他的肺部。
“接下来,跪在我的脚下。”调教师张宪命令道,“舔干净我的鞋底表示一下你对我的驯服,我的小母狗。”
“是,主人。”赵饮冰顺着调教师张宪的命令做着,四肢着地,如同一条母狗一般撅着屁股,然后跪在调教师张宪的脚下。
“主人,您不抬腿,我怎么舔您的鞋底啊……”赵饮冰红着脸,娇声哀求道。
赵饮冰的调教师李恪如同没有听见他的话一般神游天外,这使得如同一条母狗一般跪伏着的他感到很是尴尬。
调教室内的空气一阵沉默,就连时间也仿佛停了下来。
赵饮冰跪伏在调教师张宪的脚下,他尴尬了半天,然后突然脑袋开窍,他跪伏在他的脚下,用脸颊乖巧蹭了蹭他西装裤的裤角。
调教师张宪这才用睥睨的目光看着赤身裸体的跪伏在他脚下的小母狗赵饮冰,然后慢悠悠翘起二郎腿,等待着小母狗赵饮冰对他的舔鞋服务。
赵饮冰乖巧的伸出舌头,舔弄着调教师张宪的皮鞋鞋底,用他沾着津液的湿滑舌尖舔去他的主人鞋底的尘埃。
赵饮冰觉得自己的身体还真是淫贱,明明是在做舔鞋底这么卑微的事情,他的花穴却似乎更湿了,花穴甬道内分泌出汩汩不断的淫水,沿着花穴穴口滴落到地板上,看起来十分的淫靡。
“够了,你做得很好,接下来刚才说的那十鞭马鞭,履行一下吧。”调教师张宪接着发号施令,他用低沉的声音命令道,“膝行着去将柜子里的马鞭拿过来,然后跪在我的脚下,双手捧着马鞭递给我。”
“是,主人。”赵饮冰乖巧的膝行到指定的柜子下,取下一根看起来有些狰狞的黑色马鞭,他双手捧着马鞭,一步一步的膝行到调教师张宪的脚下。
“主人,请鞭打我吧。”赵饮冰虔诚的祈求着主人的鞭打,这可是真的马鞭,他的心里有些忐忑不安,甚至于有些隐隐的期待。
十分钟很快过去了,可调教师张宪却似乎并没有鞭打赵饮冰的打算,就这么晾着他不闻不问,仿佛他不存在似的。
时间又过了十分钟,赵饮冰跪着的身子骨摇摇晃晃,快要跪不住了,举着马鞭的双手已经酸痛,双手微微颤抖着,调教师张宪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会分别鞭打你的左边臀瓣八下,然后鞭打你的阴唇与阴蒂两下,记得报数,并且说「谢谢主人的调教」。”
“是,主人!”赵饮冰乖巧的回答到,他稳了稳微微摇晃着的身子骨,跪直了身体,双手捧着马鞭,乖巧的回答道。
啪!一马鞭落下来,夹杂着凌厉的风声,左边臀瓣上立马见了血,一道残忍且淫靡的血痕烙印在了他白嫩的臀肉上。
“一,谢谢主人的调教!”
啪!又一马鞭落下来,一道血痕烙印在了他白嫩的臀肉上,与之前的那道血痕交错成了一个“叉”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