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头龙崽子怎么办(45)
他跟傅霄乾虽然同居了挺长段时间,但彼此关系还真就停留在搂搂亲亲抱抱的阶段,更深的阶段还没有涉及。这么近距离接触,熊茂能嗅到傅霄乾身上传过来的酒味,他心底突然有点慌,又有点说不清的热。
“你喝醉了?”被傅霄乾搂着腰抵在门板上亲吻的时候,熊茂总算抽空问了句。
“有点。”傅霄乾丝毫没有要放过熊茂的意思:“酒壮人胆。你又这么诱人,我真是忍不住……”
他不想放过熊茂了。能忍这么久已经是极限,至于其他的,都等做完再说吧。而且傅霄乾也强烈怀疑,熊茂之前不过是自欺欺人加不愿相信事实,毕竟他都表现的这么明显了,没道理熊茂还觉得他是女人。
也许是时候,该让熊茂清楚这段关系的真相,面对现实了。
傅霄乾吻着熊茂,一路纠缠一路滚到床上的过程中,熊茂都是极其配合的。他既然选择了傅霄乾做配偶,也就做好了准备接受这样的事,而且没准傅霄乾还能尽快给他生头大熊猫幼崽,就像陆景也给龙羿生了头龙崽子一样。
总而言之,熊茂对大熊猫幼崽的期待值是非常高的。
卧室里没有开灯,窗外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户射进来,窗帘随着风摆动,将气氛营造得温馨而暧昧。
傅霄乾压着熊茂,笑着问身下人:“怕吗?”
“该说怕的是你吧。”熊茂道。说着还想显摆威严地翻身将傅霄乾压住,可惜傅霄乾太重了而且力道还不轻,他掀了下没能把人掀开,也就索性无奈放弃了。
傅霄乾没反驳熊茂,凑过去亲了亲他唇角,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给扒干净了。熊茂不甘心,也跟着扒傅霄乾的衣服,傅霄乾表现的很配合,熊茂边扒,他边俯身亲吻对方,俨然有要将熊茂拆吃入腹的架势。
熊茂先脱了傅霄乾的上衣,在对方肌肤上肆意抚摸着,摸够了,这才接着往下摸索,他这时候心头的火烧的很旺,想起即将发生的事,既臊得慌又充满了期待。
他手缓缓往下,划过傅霄乾结实的腹肌,继续往下。偏偏就在这时候,熊茂突然猛地愣住了,手也跟着僵硬地停了下来。
“你……”熊茂心头霎时感觉像被一盆凉水浇下,以防摸错了,他还特意又认真地重新确定了遍。
但没错,他没摸错,那东西是长在傅霄乾身上的,更跟他的没有任何区别。不管怎样,那种东西女人都绝不可能有。
“阿乾,你……”熊茂呐呐地不知该说什么,本能地就想往后退,却退无可退,整个人完全被傅霄乾纳入了领地范围。
傅霄乾嘴角擒着笑,看熊茂傻愣愣的表情,忍不住又低头亲了下:“茂茂,你真可爱。”
熊茂总算把噎在喉咙的话说了出来:“你是男的?!”
傅霄乾没回答,而是用实际行动给了熊茂答案。他抬起熊茂的腿,手就准备往某个隐秘的地方探去。
熊茂都傻了,手抓着被单就往后撤,想迅速撤离挨着傅霄乾的危险区域。只是傅霄乾又怎会让熊茂得逞,不管熊茂怎么挣扎,他都紧抓着人不放松丝毫。
熊茂急了,嗓音都带着隐忍的哭腔:“你……你放开我。”
“不放。”傅霄乾用力道压着熊茂,态度强硬地笑说:“你都送到我床上了,我放手还算男人吗。再说你这么爱我,舍得让我放手吗。”
“你骗我!”
“骗你?你扪心自问,自己就真的一点没察觉到?还是说明明察觉到了,却偏要装成什么都不知道?别自欺欺人了,你明明很爱我的,跟爱的人做这种事,感觉会很舒服的。”
熊茂哪信,这种事想想都觉得痛,因此更卖力地想反抗:“我不做,你想找谁就找谁去,反正我不做!”
“我想找谁就找谁?”傅霄乾眼睛危险地眯了起来。熊茂冷不防打了个冷颤,总感觉现在形式似乎很不妙。
傅霄乾接着咬牙切齿道:“茂茂,我就想找你啊,都到现在了,你还没有这种觉悟吗?”
他说完也不再管熊茂愿不愿意,反正愿意也得愿意,不愿意那就做到他愿意为止。
傅霄乾力道很大,钳着熊茂让他没办法反抗。两人你退我进翻来覆去,傅霄乾已经蓄势待发,抵着熊茂准备正式冲刺。熊茂霎时都被吓傻了,抓着床单使劲往外爬,腰却被傅霄乾紧揽着,压根逃不出对方的五指山。
熊茂脸色煞白,牙根发颤,恐惧一路攀升到脑海深处。就在傅霄乾即将进入的前一秒,他终于是忍无可忍,被极致的惧意折磨得现出了原型。那是他的本能,或者说,他已经基本失控了。
熊茂脑袋是懵的,直到化为原型,才发现此刻大事不妙。
傅霄乾则更震惊了,眼看身下抓着的人突然变成头大熊猫,圆滚滚的身体,黑白相间的毛发,还有圆溜溜的闪烁透着心虚的眼睛,整件事彻底挑战着他的世界观。
他再聪明也完全想不通,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会突然变成头大熊猫。即使傅霄乾本身对大熊猫这种生物是极其偏爱的。
“你……”傅霄乾盯着那大熊猫,顷刻傻眼了。
熊茂更慌,满脑袋都是我被人看到原型了怎么办他会不会吃了我的念头,霎时间也没余力去理智地思考问题,决定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不管怎么样,必须先离开这个对他来说很危险的地方。
于是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傅霄乾,就眼睁睁看着那头大熊猫跌跌撞撞地跳下床,期间还撞到了旁边的衣橱,接着前腿直立打开了原本关着的卧室门,又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迅速往外逃离。
他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远远还能听到楼道里传上来的剧烈跑动声。
☆、第046章
在陆景的布局下, 陆夕宴做过的事再无所遁形。他绑架陆景想致其于死地,制造车祸,雇人企图绑架辰皓威胁陆景的种种事迹,都阴险卑鄙到让人无法容忍。
就是更偏爱他的陆定远,也是一副失望至极的表情。
他是不喜欢陆景,但陆景再怎样也是他亲儿子,体内流着相同的血液, 更是陆夕宴同父异母的哥哥。陆夕宴怎能下手对自己哥哥做这样的事,实在太残忍无情了。
这事证据确凿,陆夕宴辩无可辩, 当着所有人的面当场讽刺地笑道:“我残忍?你们就不残忍了吗,陆景小时候众星捧月的时候,我承受着什么。我被人骂私生子,他们骂我, 骂我妈,所有人都看不起我, 好像我天生就比陆景低一等。是啊,就连陆珂都比我好,他是你们结婚之后生的,只有我, 是你跟我妈偷情得来的,我活该!”
陆定远沉默数秒:“可在吃穿上面,我从来没亏待过你们。”
“是,你给的钱够多, 可那又有什么用,你以为钱就能代替所有吗。”陆夕宴这时候连他爸的面子也不给了:“我需要的是一个爸爸,需要的是名正言顺。我被那些人欺负打骂的时候,你在哪?我挨了打,回家还不敢说。你过来了,我更不敢说,因为我妈说,我们都要讨好你,如果我不听话,你就会不要我们了。我不敢说,除了装乖装听话我什么都不敢。如果我像陆景这么对你,你会怎么看我?”
陆定远噎了下,一时间竟哑口无言。某些方面来说,陆夕宴说的也没错,他看好陆夕宴的确是因为对方听话,能按他说的办事,如果当初陆夕宴太过叛逆,很多事他说不定就要重新斟酌了。
陆夕宴接着又道:“我还知道,爷爷,陆景,包括家里的每一个人,你们都看不起我,因为我是私生子,就注定要低人一等。我也没办法,我有什么办法,我不努力,不去争不去抢,这些东西就永远都不是我的。等陆景继承了陆家,他又会怎么对我妈,怎么对我?”
他说着表情便狰狞起来:“所以陆景必须死,只有他死了我才有机会。现在我输了,我也认。你们想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陆老爷子看着陆定远,对这儿子也有些恨铁不成钢,说到底这件事的罪魁祸首还是陆定远,他当初如果不三心二意在外面养情妇,又怎么会惹出后面这么多的事。
“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陆老爷子站起身,干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转身上了楼,临走前还提点陆定远道:“那个是儿子,这个也是儿子,你好好做决定。”
爷爷上了楼,陆景跟龙羿也没多留,很快离开老宅回家。这事既然爷爷都发了话,那么他爸肯定要给出个结果。如果都这样了他爸还偏袒陆夕宴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陆景就觉得自己或许该考虑重新换个爸了。
还好陆定远没让陆景太失望。或许也是抱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他对陆夕宴的行为极其愤怒,撤除了陆夕宴在公司的一切职务跟特权,还表示今后陆家的一切都跟陆夕宴无关,彻底断了其继承权。
陆夕宴之前做的所有事,其目的都不过是为了继承权,他把陆家当成执念,千方百计也想得到陆家,现在突然什么都没了,那种感觉大概生不如死。
陆景对陆夕宴的感受没任何兴趣,更没心情去欣赏陆夕宴的失败。倒是陆珂找过他,但不是替陆夕宴求情,而是给对方道歉的。
听到陆珂道歉,陆景感觉挺意外的:“你哥做的事,跟你又没关系,你道什么歉?”
陆珂坐在公寓客厅的沙发上,眼神仍然清澈干净,携着不加掩饰的歉意:“二哥太冲动了,还好大哥你没事,我听说之后担心死了。我其实也有察觉,本来想跟二哥聊聊,但他压根不想见我。大哥……你没事就好了。还有……你不会因为二哥的事,也不想跟我说话吧?我还是很喜欢大哥的。”
陆景很有耐心地听完,总算明白了陆珂这次过来的用意,忍不住笑道:“你特意过来找我,是怕我因为陆夕宴的事迁怒到你?”
陆珂闻言低着头挺不好意思地承认了。
陆景顿时拍拍陆珂肩膀:“在你眼里,大哥就是这么心胸狭隘的人?你一没犯错,二没同流合污,我为什么要迁怒你?放宽心,我们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是怎么样。只要不触犯到底线,我还是很宽容的。”
陆珂听完他的话,一直绷的弦松了下来,表情也随之轻松起来:“那我就放心了,我真怕大哥也生我的气。”
陆景笑了笑,没再接着讨论这个话题:“陈勤对你好吗?他敢欺负你的话,随时跟哥说,哥给你做主。”
陆珂摇头,抿唇特单纯无害地笑道:“没有,陈勤对我很好。刚开始有些冷淡,但那也是因为彼此不熟悉不了解。他现在对我就特别好,他们家里人也很好相处。”
他说的是实话,陈勤是个挺负责任的男人,即便刚开始跟陆珂不是因相爱结婚,婚后也履行着该担负的责任。而相处久了,对彼此越来越了解之后,双方也都察觉到了对方的魅力。
他发现陈勤看着严肃,其实也有幽默有趣的一面,有时候开的玩笑很老套,偏偏自己却能get到点。而且除此外,陈勤还很尊重他,从不干涉他做喜欢的事,在小提琴方面他也有涉猎,经常会跟陆珂交流弹奏方面的问题,更经常听陆珂新学会的曲目,鼓励他,支持他。
至少对陆珂来说,他觉得陈勤很好,也是值得陪伴终生的人。
陆景看着陆珂发自内心的笑容,知道对方说的都是事实,没有半点虚假,便也由衷地替陆珂感到高兴。
毕竟像这类的联姻,能真正找到合适的互相喜欢的太难了。只是陆景又觉得,像陆珂这么简单纯粹又善良的人,或许没有人能够拒绝得了吧。
陆珂之后又留了会,跟陆景吃过午饭才离开,期间他说了些跟陈勤的事,又跟陆景兴致勃勃地讨教了育儿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