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敬鬼神是要被啪的(蛇攻)(4)
陶孟见他们两互动,扭回陶艾的头,俯下身亲了亲他的右眼下的泪痣,“看着我。”陶仲也不肯让陶孟占了先机,又一下打在陶艾的雌穴上,分开他的阴唇,狠狠一揪阴蒂。陶艾腰一软,彻底瘫在陶仲腿上。
“出水出得真多啊,真让人怀疑主人是不是第一次啊。”陶仲跟着陶艾的时候,陶艾已经十五岁了。他可以肯定陶艾遇见他没有过性生活,却不知道他之前有没有。毕竟,现在的人类比起他所在时代的实在太过荒淫了。他只要一想到有其他人碰过陶艾,哪怕仅仅是可能,都让他愤怒不已。他之所以一直以来都乖乖听话,可不是因为想要跟着陶艾修功德早日投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嚣张地叫着“四方鬼王,坛前来见”的小道士时,就动心了。
“哈……你想知道就插进来啊。”陶艾挑衅道。
他已经做好了在他们背上画符的准备。
“换个姿势。”陶孟将陶艾抱到自己怀里,让他正对着自己,低头吻住他的双唇。陶艾青涩地回应着他,双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腿上勾上他的腰。两个鬼都没有注意到陶艾手指的动作,第一笔已经在陶仲肩膀画出。或许他们知道陶艾是虚情假意,可还是忍不住沉溺在这虚假的甜蜜中,就好像他们真的是爱侣。
“喂,你别太过分了。主人又不是你一个人的。”陶仲酸酸地说。主人一直更倚重沉稳的陶孟,没想到这种时候还要偏心。
挑拨他们的关系,看来也不失为一条好计。陶艾勾起唇角。想他从十岁开始捉鬼来就战无不胜,靠的不仅仅是修为,更多的是计谋。尽管这次要付出一些代价……陶艾只恨自己对他们太放心。如果自己能再警惕一点……
他没能想太久,就被陶仲抓住双腿,从陶孟身上掰下来。比普通女性小的雌穴被狠狠插入,血水滴滴答答地落在铺在地板上的雪白毛毯上。陶艾痛得差点露出狰狞的表情。
“前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了。”陶仲得意洋洋道。
陶艾一边顽强地继续画符一边偷偷翻了个白眼。如果陶孟看见了,恐怕会跟他一起翻。
陶艾被迫换了个姿势,转而面对着陶仲,他立刻咬了他的脸颊一口,然后讨好地舔了舔,让陶仲的怒火都转化为欲火。
陶艾松了口气,他咬得用力,让陶仲破了皮,却没有流出血。看来,他们还不是人。
他伸手去摸陶仲的脸,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指甲不时滑过陶仲的皮肤。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陶仲心痒难耐地掐了陶艾的腰一把。总是不好好吃东西的陶艾的腰称得上纤腰。
陶艾在顺着他说还是纠正他之间犹豫了一秒,最终说出口的却是:“那是因为你眼瞎。”
这下,连陶孟都冷哼了一声。后穴被撑开,在毫无润滑的情况下被插入,尽管只堪堪进了一个头,可偏偏前穴里的阴茎又开始作怪,缓缓地抽插着。被打得热辣辣的屁股此刻还被冰凉的鬼手揉着,舒服与痛楚交融在一起,陶艾一直萎靡的阴茎也扬起了头。
陶仲捕捉到了这个变化,嘲笑道:“揉揉屁股就硬了,果然是天生要给我操的。”
陶艾真后悔没有学会禁言咒。不过……想想现在是这个混蛋最后的说话机会,陶艾决定展现自己宽广的胸怀。他不住地摩挲着陶仲的脖颈,看似挑逗的动作,掩盖了他的真实意图,符被一点点补充完整。窗外刮来一道风,夹着雨水的气息,乌云朝着陶艾的方向移动着,准确的说,是朝着陶孟与陶仲的方向。
陶艾闭上眼,心中出现一方法印,他默念法咒,法印渐渐升起,从他的胸口往外飞。
“呜!”后穴的肉棒进得更深,陶艾心神一乱,法印落了下来。
陶艾回头瞪了陶孟一眼,可泛着水气的看起来更像是在撒娇。陶孟捏了捏他的耳垂,安抚道:“很快就不痛了。”他说着,阴茎反而又进了几分,坚定地将剩下的部分都插了进去,只留下两颗睾丸抵住臀,像是想一起挤进去。陶艾圆润的脚趾蜷缩,陶孟想亲一下,可他现在的姿势无法办到,只能遗憾地放弃了这个甜蜜的想法。
陶仲不满被忽视,开始撸动陶艾的阴茎,同时阴茎也在雌穴里磨了起来,硬生生将粉嫩的肉壁磨软磨红。陶艾有些失神,三处同时传来的快感让他根本无法动用心印。手指破开的伤口还在作痛,让陶艾不至于完全沉浸在性爱之中。
噗嗤噗嗤的水声回荡在室内。
“啧,水真多。”陶仲伸手摸了一把交合处,故意把淫水摸在陶艾脸上,“陶孟的精液你都不嫌弃,也不会嫌弃你自己的东西吧。”
“你别老欺负主人。”陶孟爱怜地亲了亲陶艾肉肉的耳垂。
“说的好像你没在欺负他一样。何况我一说他就咬得更紧。你怎么知道主人不喜欢听我说这些话。”陶仲反驳。
窗外雨重重砸在地上,像锤子一样。
两个鬼安静下来,就像是宣泄一样,每一下都先是拔出一半,又全根没入。前后都被射入阴冷的液体,陶艾打了个冷颤,清醒片刻,趁这个机会,他结了手印,“弟子陶艾请令,道无不应!”
两道惊雷穿过房顶,直直打在陶孟与陶仲身上,白光闪过,什么都没有剩下。
陶艾倒在地上,不住地吐着血,像是要把身体里的血都要吐出来一样。他顾不上会弄脏他心爱的羊毛地毯了。地上很快就积成了一滩血水。动用这种程度的符咒,以他的修为,必定会受重伤。
好不容易吐完了血,陶艾站起来,滑腻的液体从两个穴里流出。他来不及清洗干净身体了,他擦去嘴角的血,换了套衣服,匆匆收拾了钱财、证件、法器和衣物,拿上车钥匙,踉踉跄跄地离开别墅。他坐进自己的车,朝着天旭观的方向绝尘而去。
他一路上都没敢休息,心里慌得不行,就像有什么在后面追赶他。开了将近一天,到了天旭观所在的灵山山脚。陶艾看见山脚处的两个灵官神像,才终于安心。他顺着新修的山路往上开,到了观门,他下了车。只见观门前站在两个熟悉的身影,他们都朝陶艾伸出手。
“主人,我们回家吧。你也不想这里出事吧。”陶仲说。
“人死后会变成鬼。鬼死了,有的是彻底魂飞魄散,也有的变成了连鬼都会惧怕的聻。”陶孟说。
陶艾只感到彻骨的寒意。
不过,这以后的事情,要说谁更倒霉也不一定。
“地上怎么有根头发?陶孟你怎么扫得地?去重扫!这么难吃的菜也敢端上来,陶仲,你就不能学学别人的手艺吗?我不吃了!”
原本只有五分任性,自从那日后,陶艾硬是发挥了十二分的任性,在家作天作地,不断找事。
至于陶孟与陶仲,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除了忍受,还能做什么呢。何况,现在,他们每天都能享用小道士提供的美味的“供奉”。
第五章
盛凌?
陶艾皱眉,他想起这个人就是他在酒吧去主动搭讪的那个人,可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收到他的婚礼邀请函。他当初一见盛凌就发现他吸引厉鬼夺命的体质,并且盛凌身边还跟着一个常人看不见的东西。只是他们自从第一次见面后,就再也没了交集。陶艾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旁边的两个鬼一看就明白了,是那位大人。
“主人也想要婚礼吗?”陶孟问。
陶艾立刻摇头。他不敢想象自己要是和两个鬼举办婚礼,传出去师父会不会带着师兄们找上门来。这两个鬼身上有古怪。他不想让师父来送人头。
陶孟像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白色的戒指。陶仲不甘心被他抢先,立刻也拿了出来。
陶艾差点跳起来,“你……你们不会去挖了自己的坟吧?“他可以感受到戒指上的透出的鬼气。再定睛一看,那两枚戒指分明是用骨头制成的。虽说现在他们的尸骨对他们没有约束力了,但毕竟是自己的尸骨……何况,陶艾叹了口气。他虽然不忌讳这些,但戴死人的骨头在手上,果然还是很奇怪。
自从那件事后,平常这两个鬼对他几乎是千依百顺。但陶艾有预感,如果这次拒绝了,他们肯定会真的生气。他现在无法制约他们,只好伸出手,让他们替他戴上戒指。
“主人要去吗?”陶孟问。
“他这样的体质,太容易出事了。既然他发了请柬给我,那我就去一趟,左右最近无事。”陶艾说。他修养了这段日子,修为更加精进了,正想练练手。他顺手算了算婚期,也就是今天下午,日子相当不错。盛凌身边跟着的那个东西,让他十分在意。要是能趁这个机会研究一下……陶艾虽想抓来研究,但他看得出那个东西无害,又肯定与盛凌有因果,不是他该插手的。
还好两个鬼不知道陶艾的真实想法,说不定会拖住陶艾,让他不要去婚礼。
陶艾带了一把小小的桃木剑,挂在手机上,看上去仅仅是一个挂饰。他们一人两鬼出了门,陶艾躺在车的后座上,把两个鬼赶到前面,让他们一个开车一个指路。到了婚宴现场,是在一处露天的大草坪上。有人领着陶艾坐下。他环视四周,没有发现异样,十分失望。别人还看不见他身边的两个鬼,跟他们说话太像是自言自语了。陶艾只好憋住了,装作身边没有鬼,安静地吃起来。婚宴上美味佳肴,应有尽有。他吃得高兴,真的就完全无视了两个鬼。
“唔!”陶艾的腰突然被冰冰凉凉的手穿过衣服摸了一下。
“别闹了。”陶艾小声说。
这时,婚礼的主角出场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他们。
“主人难道不想玩一点不一样的吗?”陶仲的手穿过陶艾的裤子,捏了捏他的屁股。陶孟也吻上陶艾的脖子,落下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吻。
“我不想!”陶艾气得大声反驳,谁知全场人都看向他,新郎之一看向他的眼神像是淬了毒。
“我在和别人语音,不好意思,打扰了。”陶艾面无表情地说。他的长相本就给人冷若冰霜之感,这样一来,旁边的人只觉得冷气更加足了。完全没有想过是因为他靠近两个鬼。
婚礼继续进行。
陶艾僵硬地走到角落里坐下。就连在走过来的路上,他的身体都不断被抚摸着。更可恶的是,陶孟还要说让他看到自己硬了不好,欲望刚被挑逗起,就被冰冷的鬼手冻软了。女穴和后穴却都夹着手指,阴唇被舌头舔过,阴核被牙齿轻轻擦过。陶艾低下头,紧紧咬着下唇,不让呻吟泄出。他满脸都是春情,就是因此他才更加恼怒。
自己怎么可以……这么容易就起了反应!陶艾气恼。
但他还不能让其他人发现异样。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身边漫起层层黑气,遮掩了他的身影。周围人交谈的声音不时传入耳中,陶艾绷紧了身体。
“主人的这里,好像特别敏感,只是碰了一下,就立刻出水了。”陶仲低低地笑着,手指探索着陶艾的雌穴。阴唇被拨开,指甲刮着阴核,引起一阵战栗。陶孟也转移了阵地,湿冷的舌头舔着陶艾的腰窝,因为不好好吃饭比一般男子更加纤细的腰被紧紧扣住,让陶艾只能被迫接受这下流的快感。
“住……呜哈!住手!”陶艾呜咽道。他不敢大声斥责他们,怕被别人发现他竟然在他人的婚礼上被人侵犯。
“可是主人明明也很开心啊。这里翘得这么高,会被人发现的。”陶仲恶意狠狠一捏陶艾的阴茎,原本勃起的阴茎立刻就软了下来。
陶艾真的非常生气。
他摸了摸裤袋,那里放着他出门时习惯性带上的符。他最近苦苦钻研天旭观历代观主的笔记,制作出了新的镇符。一旦被贴上,便如同泰山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