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药不能吃啊!(61)
至少没有现在这个这么难搞呜。
宋京墨比比划划了好一阵,觉得这事儿没法解释,直接破罐破摔:“你和徐秘书当然不一样了!他是我朋友,在相同爱好的前提下,他产粮,我吃粮,那是一种信息互通的友好往来模式。”
“但咱俩呢!”
“咱俩是吃一双筷子,盖一床被子,洗一个花洒鸳鸯浴的关系,你这张脸在我这本来就已经够刺激了,总得给我留点羞耻度吧!”
“要是你来翻译,好家伙——”
说都说了,宋京墨也完全不在乎了,反正他现在黑乎乎的,谢璋看不见他的表情。
“——那种纯爱小说漫画倒也罢了,要是什么强制爱人外小触手什么的,我只要想起那些文字是你坐在正经书房正经书桌用正经计算机翻译的,整个人都要萎掉了好不好!”
“说不定做梦都会梦到你的脸重合进那些PLAY里……”
宋京墨嘟囔着吐槽,结果一抬头,就看到谢璋脸上没来得及收回的,清清楚楚写着“真的可以这样吗”的期待。
宋京墨:“……”
影子小人跳起来,朝着谢璋就是一记影子飞踢。
谢璋眼疾手快,抬手挡住了影子脚,把气到隐约有点烫手的宋影子包在了手心里。
嗯?
谢璋又捏了捏手心的影子小人,仔细感受了一下。
好像……真的升温了?
“总之!绝对达咩——不行!翻译这种事,绝对达咩!!!”
宋京墨倒是没注意到谢璋的小动作,而是坚决表现出了自己的拒绝。
“就算是再亲密的爱人,也总得有点私人的小爱好吧!你能不能别总盯着我那点黄色粮食了!”
羞耻上头之后,有点红温的宋京墨态度十分坚定。
“咱们是感情内敛的中华儿女,在这方面矜持一点啊!”
“当然了!要是……咳,要是有那种感兴趣的,想试一试的东西……”宋京墨又担心谢璋再度想歪,回到从前那种不开花木头的状态,连忙补充了句,“咱们也可以看过之后,交流一下观后感或者实践出真知什么的……嗯。”
这种事这些话,放在以前,宋京墨就是从楼上跳下去都不可能说出口,更别说是对着谢璋这张高岭之花正经脸。
宋京墨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低,抬手摸了把自己的耳朵,总觉得耳朵和脸都烫烫的。
不过应该是错觉。
影子怎么会红温呢!
讲真的,当影子也有当影子的好处啊。
这种情绪不显,波澜不惊,在谢璋面前表现出一种很有经验特别成熟的引导者样子,让宋京墨有种年下变年上的刺激爽感。
宋京墨的脊背挺得越发笔直。
发言到最后,宋京墨用一种说服力极强的口吻为本次夫夫和谐生活的交流探讨,做了最终的概括结论。
“总之,保留一定的距离产生新鲜感,然后从心且灵活地交流感情,这才是正确的、美妙的、荤素完美搭配的恋爱同居关系,明白了吗!”
发表完演讲的宋京墨昂首挺胸抬头看谢璋。
谢璋双手捧着黑乎乎的影子小人,过了好一阵,在宋京墨的疑惑注视下终于开口:
“墨墨,你变红了。”
谢璋仔细观察站在手心里,黑里隐隐透着些红的爱人,神色认真,语气笃定。
“有点烫手。”
第47章 “不行,咱们这个还愿得……
宋京墨的确是红了。
黑里透着红。
就是最单纯的字面意思。
并且谢璋也证实了明明是影子状态下的宋京墨, 的的确确有了温度。
还是那种比人类的体温高了不少的,有点烫手的温度。
虽然宋京墨十分嘴硬,绝不承认自己的烫手是因为害羞红温了。
不过在忽略为什么红温这个问题后, 宋京墨开始对自己有了温度的影子身体好奇起来。
车里除了他就只有谢璋一个活物, 宋京墨自然开始往谢璋身边凑。
准确来说,应该是往谢璋衣服里面钻。
一边钻还要一边问。
“这里有感觉吗?这里呢?这里也有吗?哇,我好像是真的热起来了——这里呢!”
谢璋:“……”
男人的呼吸微沉, 手从车门上放下来, 沉默地从裤子里掏出红温烫影子。
“surprise~啵!”
干坏事被谢璋当场抓获的宋影子朝着谢璋大大扬了个飞吻。
谢璋:“……”
谢璋能怎么办呢。
只能尽可能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后揣着存在感持续升级的烫影子下车走进月老庙。
这座月老庙也被叫做月老祠,最开始时据说是某个大人物的祠堂,但也有传言说供奉的是土地公,但随着这片土地上的人来来去去,最终人们只记得在后院那颗遮天蔽日的,总是挂着红绸的许愿树,这些年古城搞旅游开发,这里也就自然而然变成了月老祠。
从前宋京墨总说谢璋时不时烫他, 谢璋其实并不太能理解那种感觉,但现在,胸口口袋里藏着的影子小人贴在胸口, 烫呼呼暖洋洋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即使隔着衣服,谢璋也觉得那处肌肤酥酥麻麻的。
同样是黑乎乎, 热起来的宋影子就像是越过漫长绝望的黑夜,即将从天际挣扎而出的太阳。
带着滚烫的希望。
谢璋刚才在车里就给那位大师发了消息,详细说了宋京墨的变化——其实之前在宋京墨殴打过谢璋的三叔,那人紧接着进医院时, 谢璋就给大师发过讯息。
谢璋当然不是因为担心医院里躺着的那个有什么事,而是担忧这样的影响是否会反噬到宋京墨的身上。
但之前明明留了联系方式的大师却一个字都没回过。
宋京墨也知道这事儿,不谈恋爱不撩拨谢璋的时候还试图给大师打电话。
对面永远是疑似跑路的正在通话中。
宋京墨都怀疑自己和谢璋是不是已经被拉黑了。
不过即使联系不上,谢璋也还是会把宋京墨的每一处变化都发过去,从不忽略任何一个细节。
谢璋收起手机,抬手护了一下胸前的口袋,抬步走进距离停车场不远的月老祠入口。
月老祠里的人并不多。
比起其他历史悠久的佛教道教胜地,这边的月老祠大部分都是新修的建筑,只有一棵许愿树算得上有名。
不过现在来月老面前求姻缘的是少数,毕竟财神面前求财富更有性价比。
一人一影在前面逛了一圈,拜了月老,然后来到月老祠后面的那棵粗壮榕树前。
宋京墨好奇问谢璋:“你那个时候许的什么愿望?”
谢璋的表情有些复杂,其实比起定情的咖啡屋,这片土地,这棵挂满了红绸带的大榕树,和透过枝丫树叶洒下来的阳光,才更让谢璋印象深刻。
“我没有许愿。”
他轻声说。
“我在看你。”
宋京墨瞪大眼睛,在记忆中用力回想,却始终没能回忆起那时在许愿树下的谢璋。
七年前的宋京墨第一次发觉自己喜欢上了一个人,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所以当他置身在情侣来来去去的月老祠里的时候,不自觉对着许愿树,闭着眼,以从未有过的专注和虔诚在心中许愿。
而他许愿希望同样喜欢他的人,就在他的身边一直静静看着他。
视线借着许愿树飘荡的红绸,第一次大胆而热烈地注视着他。
宋京墨结巴了一下:“没许愿的话,你、你抽签做什么?”
抽着玩吗?
宋京墨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谢璋还特意拿着签文去找人解签的。
被宋京墨问到这个,谢璋不由抬手摸了摸鼻梁。
宋京墨眯起眼,语调拉长微微上扬:“嗯?”
谢璋:“我之前听说这种许愿树上的红绸会定期清理……我想去找你系上去的红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