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福音(68)
而且路西法一点拒绝的意思也没有,反而大大方方让她亲了一口,甚至还对她说了句谢谢。谢谢,谢谢,谢你个头。
我真的会气死,一个有夫之妇,一个有妇之夫,玩什么激情戏呢。
饭吃到一半,曼蒙戳了戳了我。
我没好气地问道:“干什么?”
曼蒙小声地对我说:“米迦勒,你现在的脸比萨麦尔还臭。”
乐意,你管我?我瞪他一眼后便不再理会。
路西法倒是一直在安安静静地吃东西。
但是看他越从容,我就越是烦闷。
真想立马把他按在椅子上干一顿狠的,看看他到时候是不是还能保持这种镇定自如的模样。
“米迦勒殿下。”
路西法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
我茫然地看着他,只见他举着酒杯向我靠近。
作者有话说
喜欢的学校滑档了,家里也不满意,决定复读了,刚高考完就出车祸把脚压骨折了。
朋友怕我受不了自杀,每天轮班一样找我,父母支持我复读,我现在已经能平静接受了。
我把读者当朋友才会每条都回复,就像在聊天一样,我的精力支撑不了一边写一边学。
可能我初中想这个故事的时候没想到它最后会写那么久,好多挫折啊,再来一遍山东的高考我整个人都要被榨干了,好想死真希望明年活着回来填坑
一定给他们一个he的结局,让他们走的路顺利一点。以后还会接着写西方神话这类的题材,我很喜欢历史和神话传说之类的
写下这段文字的我抬头一看三点了,这时候我18岁,第一次骨折输液发现自己头孢过敏。
在紧张的时候我说话毫无逻辑
晚安朋友们
第72章 致幻禁果
“只是想敬你一杯。”
我拿起桌上的酒杯,向他碰杯。
两只酒杯碰咋一起时,红葡萄酒变成了紫红色,进而渐渐变成了蓝色,从杯中不断冒出粉红色的爱心气泡来。
曼蒙在一旁看直了眼:“这么神奇?!”
说完也举起酒杯与我的酒杯碰在一起,然而什么也没有发生,曼蒙不死心地又试了好几次,结果还是一样的。
我看了看曼蒙什么变化也没有的酒杯,又看着我直冒爱心气泡的酒杯,一时之间竟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气泡越冒越多,越来越红,我在其中看到了一只红透了的可爱苹果,泛着诱人的光泽,看的我口干舌燥。
我伸手往前一摸,它从我面前直直往后退,挂在了高高的树枝上。一条黑色的蛇在苹果的周围攀爬着。
我立在原地不能动,那苹果就那样挂在枝头。
它是那样的红润,那样的可爱,我的嗓子干的像是在吞咽砂砾。
黑蛇不知何时已经攀附在我肩头,红色的蛇信子“嘶嘶”地吐着,像是苹果裂开迸溅而出的甘甜汁水,它在诱惑着我上前吃掉它。
我的嗓子在被火炙烤,心肝在被利爪抓挠。我展开六翼飞上去,伸手摸住那个苹果,翅膀从翅尖开始变黑。我将那颗苹果双手捧住。黄金六翼失去了它原本的光泽,暗淡下来。
正当我准备下口去咬时,心底一个声音警示我。
“米迦勒,勿食禁果啊。你是神之王子,天界大君,要抵得住诱惑。回头看看你的翅膀,不要被撒旦所迷惑。”
我扭头看向后面的翅膀,黑色将要从翅尖蔓延到翅根了。我心中大惊,顿时清醒了不少,一把摘下苹果猛力一掷。
肩上盘绕的黑蛇一下子变大了许多,足足有一个人的大腿那么粗,猛地缠住我的脖子,冲我张开血盆大口,混杂着毒液的粘液从它口边落下,红色的蛇信子怒张飞舞。
“米迦勒!”
我一下子惊醒,拍桌而起。
餐厅里的其他人听见拍桌子的响声,纷纷看向我们。我额头冷汗直冒,指节握地发白,撑着桌子,嘘嘘地喘着。
曼蒙眼神十分不解,路西法淡淡地看着。众人用疑惑和不爽的目光注视着我。
缓了一会后,我才慢慢开口说道:“抱歉……我想我有点喝多了。”
原本死撑着桌子的胳膊一下子被抽空了力气,我也像被被抽走了骨头一样,跌坐回座位。
刚刚我看见蛇和苹果了……
“做噩梦了?一杯就倒别喝了。”
曼蒙小心地靠了过来。
“不能喝就别逞强,我又不会嘲笑你。”
桌上三杯只剩个杯底的红葡萄酒,毫无异样。
路西法表情淡然,没有丝毫波澜。
而我的掌心中有一只被攥的稀烂的飞蛾。
曼蒙担忧道:“要不我先送你回去吧,米迦勒。”
这时路西法开口了,他说:“你不是还要对查银行的账目吗,我送他回去。”
曼蒙看看路西法,又看看脸色绯红的我,拍了拍我的腿。
我说:“那就听路西法陛下的,曼蒙,你,去忙,我正好……正好有事要跟你爸叙旧情。”
曼蒙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心道喝成这样叙情,怕不是在床边叙吧。要是被我爸吃干抹净肯定又要埋怨我带他出去了。
曼蒙不肯走,我一个劲地让他走。路西法就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一旁看着我和曼蒙拉扯。
“说了你快走!你怎么那么烦人啊!真受不了你这根甘蔗了!烦死了!”
“什么甘蔗?!你能不能清醒点再说话啊!仔细看看,你真的让我走?!”
曼蒙伸手指指路西法,又指了指自己。
我看也不看,嚷嚷道:“快走快走快走!”
我和曼蒙的动静越闹越大,老板娘看在路西法那张脸蛋的面子上,忍了又忍,最后实在忍不了了,十分礼貌地将我们三个扫地出门。
“真是受不了你了,米迦勒!走就走,我可不想再跟着你丢人!”
被扫地出门的曼蒙恼羞成怒,一转身人就没影了。
“拜你所赐,我还是第一次被人赶出门。”
路西法见曼蒙走了,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脸上都带笑了。
我看着那张脸,一巴掌招呼上去——极其清脆的一声“啪”过后,我收回手,路西法的脸上粘着一只被拍烂的飞蛾。
我冷笑道:“你敢给我下致幻的药?”我这就还给你。
可能真就酒壮怂人胆,路西法的脸肉眼可见地迅速黑了起来。
他是个有洁癖的人,之前在天界时,我们干柴烈火就差在床打架了,他还能刹住车问我洗过澡没有。
“米迦勒。”路西法微微眯起眼睛叫我的名字。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什么喝多了,我酒量不是最好的,但也没差到一杯倒的地步吧,明明就是有人居心叵测给我下了致幻的药。
以为把药藏在飞蛾身上我就看不出来了?那还真是把我和曼蒙那个笨的相提并论了。
路西法不像曼蒙,我推他搡他,他只是躲开,我和他吵,他也默不作声。
但是我不跟他回去,他不会劝我,直接简单粗暴把我拖走。他拍了拍手,叫来了一条相当漂亮的龙,把我拖了上去,回到了潘地曼尼南。
我十分不满他钳制着我,感觉像是压着战俘回来一样,但是又挣脱不掉,我在他手里像根麻花一样扭来扭去。
“我不动你米迦勒,你也别来招惹我。”
听见这个声音我就来气,点了名让我来魔界的不就是他?
“谁招惹谁?你说清楚路西法!”
我扶住床边,一把推开他。
路西法也不恼,把一个东西放了我面前,我拿过来一看,是那张名为路西菲尔的塔罗牌,乌列送我的那张。
怎么在他那里?我记得我是把它带来了,但是一直放在行李箱里没动过……
在我正疑惑之际,路西法转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他,瞪着他道:“为什么在你这?还有为什么给我下致幻的药?说清楚。”
路西法冷笑道:“米迦勒殿下,如果我说这是我捡到的你会信吗?是我低估了米迦勒殿下对神的忠诚。这样看来,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