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他超爱!雌奴上将眼红求亲亲(41)
喜好享乐的雄虫们,几乎天天都在这里寻欢作乐。
要不是查到安德鲁在这儿,赫厄弥斯根本不会踏足这里。
一路上畅通无阻,赫厄弥斯很快就来到雄虫所在的包厢外。
包厢内。
安德鲁怀里抱着一个娇美的亚雌,嘴里还吃着雌侍喂的葡萄,好不惬意。
倏地,他看向门口,蹙眉,“不是让欧贝拉过来吗?他怎么还没到。”
安德鲁讨厌等雌虫。
一个雌虫端着茶水过来,“兴许是路上耽误了。”
“也不知道交代欧贝拉的事,他有没有留马脚……现在听说赫厄弥斯那个家伙快把军部都翻过来了,他不会暴露吧?”
“应该不会,欧贝拉好歹学过反侦查呢。”
安德鲁闻言心稍安。
下一瞬,包厢门骤然被打开,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安德鲁以为是迟到的欧贝拉,他皱眉刚想训斥,结果等看清门外的虫后,他心跳都停了半瞬,他结结巴巴的开口,“怎……怎么是你。”
赫厄弥斯冷笑,“你以为是欧贝拉吗?”
“他已经被抓了。”
安德鲁眼睛都睁大了些,什么?欧贝拉暴露了?
他强装镇定,“他被抓了,你们就去找他,来我这干什么?”
赫厄弥斯拉长声音,“可是……欧贝拉已经招供说,是你指使他对顾珩的飞行器做手脚的。”
“什么?!”
“欧贝拉这个该死的臭虫!”
“他自己被抓也就算了,竟敢把我也供出来。等他出来,我一定要他好看!”
赫厄弥斯神色变得暗沉,他唏嘘。
雄虫总是如此的无脑。
赫厄弥斯眼神极冷,他静静地盯着跳脚的雌雄虫,得出结论,“看来阁下您是承认指使欧贝拉了。”
安德鲁一噎,意识到自己刚刚被虫牵着鼻子走了。
不过,很快他的身体放松下来,他理直气壮,“是我又怎样,难不成你还要把我抓起来?”
“我可是得知顾珩那个家伙,很可能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没有了他,那我可就是等级最高的A级雄虫,你敢动我吗?”
赫厄弥斯听完,看着雄虫不慌不忙的神情,总算是知道雄虫的倚仗是什么。
“阁下,您未免太过自大了。”
“就算是A级雄虫做错了事,也需要惩罚。”
赫厄弥斯一步步向雄虫靠近,在安德鲁逐渐变得惊恐的目光里,赫厄弥斯拿起手铐将雄虫铐起。
安德鲁感受到手腕沉重的重量,他望着赫厄弥斯感到不可置信,“你疯了吗?从来没有虫能够逮捕雄虫。”
赫厄弥斯面无惧色,“现在有了。”
安德鲁敢怒不敢言,他现在确信赫厄弥斯是被顾珩的的事搞得脑子坏掉了,否则怎么会做出这么惊骇世俗的事。
他顾忌着对方双S级的精神力,安德鲁并没有像开始那样反抗了。
他的家族是不会放任他被抓走的,他看着赫厄弥斯的表情变得怜悯,就算是他是上将,逮捕一个珍贵的A级雄虫也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诚然,安德鲁被赫厄弥斯带回军部的时候,直接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原因无他,雄虫手腕上在阳光下闪烁着光亮的镣铐是那么的显眼。
“虫神在上,我看到了什么?!上将是逮捕了一只雄虫吗?”
“这可是安家的雄虫!一只A级的雄虫阁下。”
“什么?!这么高等级的阁下,上将怎么敢逮捕的?”
“上将真的是我们雌虫中的勇者啊!”
“不过这个阁下到底是犯了什么事,上将为什么亲自将他抓起来?”
……
雷特得到消息的时候,直接冲到了上将办公室。
他脸上的震惊还未散去,“上将,您真的把安家的雄虫抓起来了?”
赫厄弥斯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要不你亲自去监狱里看看?”
“不不不,”雷特连忙摆手,他看雄虫干什么。
但他神色犹豫严肃,“您逮捕了安家唯一的雄子,他们可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目光担忧,“上将您可要小心了。”
雷特隐隐猜到这件事肯定跟顾珩冕下肯定脱不了关系。
赫厄弥斯没有搭话,他的眼中始终没有忧虑,反而转头看向桌边保温桶,上次他洗干净后,就一直放在办公室里。
他的思绪飘远。
雄主到底时候才会醒来呢……
如雷特所讲,赫厄弥斯的大麻烦还在后面。
安家得到消息后,第一时间就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军部,要求释放安德鲁。
但赫厄弥斯一直没松口。
埃博部长走过来,拍了拍赫厄弥斯的肩膀,他的目光落在窗外吵吵嚷嚷的安家虫,轻叹了一口气,“要不你就把安德鲁放了吧。现在顾珩冕下能不能醒来都未可知,你一个雌虫怎么能斗得过雄虫呢?”
“而且虫帝那边的意思也是偏向安德鲁的,毕竟他现在才是等级最高的雄虫。虫帝肯定是不会轻易放弃的。”
虫帝是现实的,他不会去赌一个未知数。
赫厄弥斯沉默了很久,他目光掠过远处,“连您也觉得我该放了他吗?”
第51章 赫厄弥斯进监狱?
虫族雌多雄少,为了生存繁衍下去,数万年来,他们衍生出默认的社会相处模式。
雄虫为内,是为繁衍;雌虫为外,征战厮杀,保卫家园。
他们将雄虫视作帝国瑰宝,用生命守卫,以鲜血灌注。
然而,直至今日,雄虫逐渐变得暴戾跋扈,骄奢淫逸。他们以鞭挞雌虫为乐,骄蛮以自我为中心。
可悲的是,以雄为尊的观念已深入骨髓,在历史的长河中,没有虫试图去改变这一亘古不变的规则。
当然赫厄弥斯也没有能力去改变。
不到半天时间,安德鲁就被无罪释放。
一众雌虫围在监狱门口,看见安德鲁的身影时,他们不约而同眼睛都亮了亮。
雌虫们左推右攘的,争先恐后的想在雄虫面前说句话。
“雄主,您终于出来了,这可真是太好了。家主和我们都很担心您。”
“赫厄弥斯那个家伙竟然敢关押您,简直就是罪不可赦!”
“雄主,您在里面肯定都吃不好玩不好,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可真是该死啊!”
他们都是安德鲁的雌侍,平日里靠着雄虫的宠爱在家中谋取地位。
你一句我一句,好像是锅里沸腾的水止也止不住。
安德鲁烦躁的揉了揉太阳穴,之前他从来没有感觉到雌虫多是这么的吵虫,他眼神生冷的扫了眼,斥道,“都闭嘴。”
雄虫寥寥几个字,瞬间让在场的所有雌虫都安静下来。
静默了一瞬,一个亚雌胆大的上前。
他嘴角勾起温软甜美的笑,挽住雄虫的胳膊,突然捂嘴讶异道,“天呐,雄主。您……您的手腕都受伤了。”
只见,雄虫手腕上两道鲜艳的红痕在白皙娇嫩的肌肤上显示格外扎眼。
即使是这么短的时间,冰冷沉重的手铐依旧是在娇生惯养的雄虫皮肤上留下了深重的痕迹。
安德鲁轻轻转动手腕,活动手腕上令虫发麻的酸痛感。
他的脸上此时显然阴沉的可怕。
安德鲁活了二十多年,向来只有他在别的虫子身上留下痕迹,还从来没有别虫能在他的身上留下任何伤痕。
安德鲁冷着一张脸,牙齿咬的咯吱咯吱作响,赫厄弥斯他真是好样的。
身娇体软的亚雌还想往安德鲁身上贴,安德鲁却一反常态,直接一把推开他。
亚雌身子险些没站稳。
要是平常安德鲁可能还会跟亚雌调下情,但明显他现在没有任何心情。
安德鲁转头,随便揪住一个虫问,“雄父他们呢?”
他能够出来,肯定少不了雄父雌父他们暗中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