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退休后选秀走红了(80)
郑瞬一看他竹林的影子,估摸着还要走个半个小时,烦躁地停了下来。
“我建议,我们分成两组吧。一组捡柴火,一组去挖笋。这里就有柴火,我就不走了。”郑瞬赖皮地说。
温白一看郑瞬这架势,立刻也道:“那我也捡柴火了。”
陈怜拎着锄头,不高兴了。
“你们怎么回事?也太精明奸诈了吧。”
连止不想搭理这些人,反正他去挖笋也不是为这些人挖的。
“随你们。”连止继续走。
盛盛说,这个季节新鲜的笋子好吃。他都已经搜了好几道笋子的菜谱了。他是为了盛盛去挖的,这些人爱怎么样他才不关心。
陈怜一心只跟连止比,连止往哪里去,他也跟哪里去。
虽然对郑瞬和温白两人反感,还是追着连止走了。意外的是,叶天阳这个娇气的少爷,这回不喊累,跟着他们一起走了。
几人走到竹林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
陈怜立刻说:“你瞧好了,这回我挖的笋子都要比你大些。”
这么说的陈怜,连笋子在哪里都不知道。
“奇了怪了,不是应该会有笋子冒出地面来的吗?哪里有笋,我瞎了吗?”
“你没瞎。只是没有智商罢了。”连止不客气地嘲讽,“这是冬笋,又不是春笋。”
陈怜:“你不也是刚刚百度的吗?你别以为我没看到,我看见你搜冬笋怎么挖了。你好奸诈。”
冬笋和春笋不一样。大部分都埋在土里,需要仔细点,才能发现笋子的位置。
两人专心挖笋,倒没有多在意摄像师。他们顺着笋子的位置,一路挖出去,等陈怜终于挖出第一颗大笋,得意洋洋地大笑时,他才发现,不知不觉竟然只剩他们两个人了。
“啊?叶天阳和摄像师呢?”
连止闻声抬起头,感觉这竹林忽然变得有些阴森。
“不知道。我们回去。”连止说着,握紧脖子上挂着的小人。
陈怜这个时候不跟连止杠了,两人立刻便要走回去,便发现叶天阳站在他们的面前。
“叶天阳?你怎么在这里?其他人呢?”陈怜问。
叶天阳低着头,听到陈怜的话,也不抬头。姿势有些奇怪,看得陈怜背后发毛。
连止眼神好,他立刻就看到不远处的地上,躺着摄制组的工作人员。
陈怜惊出声:“叶天阳?你干嘛?你犯罪啊?杀人可是犯法的!”
叶天阳猛地抬起头,通红的眼睛就像灌进了血一样。
钓鱼组和采蘑菇组,都已经完成任务。山下的总导演打电话询问山上的情况。
“我们捡柴火的已经好了。小K和米妮他们去拍挖笋去了,还没回,我让阿岚去看情况了……”电话正打着,只见派去看情况的突然急匆匆地跑了回来,惊魂甫定,脸上满是虚汗。
“不见了!几个嘉宾不见了!”
第59章
“我去。这是什么地方?”陈怜醒来后,只看得到头顶挂着的一轮满月。
月色让陈怜依稀能够看到自己身处一个地洞里。
模模糊糊地,陈怜看到他的对面坐着一个人。他的手脚都被绑着,动弹不得。
最后他摸.到了手腕的手表。
“对哦,我这只手表有手电筒功能的。”陈怜背着手,按亮了手表的手电筒,终于看清坐在他对面的就是连止。
“喂,连止,你醒了吗?连止,你不会是死了吧?”
陈怜被这个念头吓得一身冷汗。大晚上的,和一具尸体坐在一起,是很恐怖的事情啊!
陈怜挪动着屁.股,挪到连止附近。用脚踢踢连止。
没醒。陈怜用力用脚蹬了他一下。
连止闷.哼一声,终于悠悠醒过来。
“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吓死我了,我才不要跟死人待在一起。”
连止想动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身上同样被绑住,而且腿钻心的疼。
“你怎么样啊?我们好像被叶天阳抓到这个地洞来了。”陈怜抬头看天,“这里距离洞口好像很高啊。叶天阳个神经病,他想干嘛啊?绑架是犯法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你哑巴了?你不是平时在盛如意面前特别会叭叭叭叭的嘛。”
“你好吵。”连止闷声说。
“原来你没哑巴啊。喂,你怎么了?”陈怜注意到连止的样子不太对。
“我的腿很疼。”
“啊?你的腿不会摔断了吧。叶天阳不会是把我们直接推到这下面来的吧,他也太狠了。什么仇什么怨呐。”
“上面有人吗?”陈怜对着洞口喊,喊了大半天,也没有人来,他扭头对连止说,“喂,你也来喊一下吧。声音大一点。”
连止没理他,艰难地挪动着,背在身后的手在摸寻着什么。
“你找什么东西?”
“找找有没有锋利一点的石头,把绳子磨开。”
“我来找你。你现在都残废了。”陈怜挪动的速度果然要比连止快上许多,不多时,他抓到一块,背对着连止说,“你看看,这块怎么样?”
借着手电筒的灯光,连止看清了那块石头。
“那我先试试能不能磨断。”陈怜立刻道,“就是看起来不太容易啊。”
可是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破地方,连人都没有的。
石头磨绳子果然不太行。陈怜磨啊磨,一直磨到月亮从高空西斜,那绳子才磨掉了一点儿。
“完全磨断感觉得要好久好久啊。”
这样说着,陈怜还是不停地磨。只是中途两人都有些疲倦,外加天气冷,只好靠在一起眯了一会儿。
两人互相都嫌弃对方。但是这山洞里太冷了,也只有互相靠着才稍微感觉到一点儿暖意。
“呜呜。我好想回家躺床.上啊。这里好冷,我要去夏威夷度假,我为什么要来着破节目受罪啊。”陈怜冻得直抱怨。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说句话吧,这么冷的天,不说句话很难受啊。”
“天气冷,和说话有什么关系。说话还能暖和起来?”连止回答着,发现他脖子上盛如意给的小人不见了。
“那不是有点人气儿嘛。”陈怜一边说着,一边还在磨绳子,“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意思。就你这样冷淡的,盛如意怎么忍受得了你。”
“关你什么事。”连止回嘴,他才不会说,他在盛盛面前又不冷淡。
“我这不是关心一下嘛。”陈怜说,“顺便讨教一下,你怎么让人家盛如意死心塌地的。教教我呗。我怎么就学不会呢。有一个算一个,都嫌弃我要死。不然也是为了钱搭理我的。”
“我这是天生的讨人喜欢,学不来的。至于你啊……”连止看了他一眼,“还是回炉重造吧。”
陈怜:“……你果然是很讨厌的家伙。怪不得我从幼儿园就看你讨厌。装逼犯。”
“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里去。我从幼儿园就觉得你特烦。我连买个比卡丘的书包,你第二天都要背着同款来。没见你这么学人精的。”
陈怜被噎了一口。
“那是我爸给我买的!”
“呵。”
两人各自扭头,彼此相看两生厌。
两人靠在一起,没事吵几句,以免让自己因为困倦陷入深睡。在这样的野外,睡着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事情。
在第二天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陈怜终于把绳子磨断了。
陈怜扔掉绳子,激动地站起来,跳了几下,没跳起来。
坐久了。腿麻掉了。
“哎哟哎哟!我的腿麻了。”
连止抬头看着他,越发肯定这货是煞比。
“白景山真没说错,你确实是个煞比。”
陈怜不高兴了。
“你骂我!我不帮你松绑了。除非我跟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