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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骚在撩我(6)

作者:百叶草 时间:2018-12-16 19:47 标签:甜文 爽文 打脸 情有独钟


届时,倒霉的只有一坨叫做柴子然的烂泥。

柴子然裸露在外的白牙咬住下唇瓣,控诉道:“九君公子好狠的心啊!”

对此,墨九君只是一个冷冽的眸子如腊月的寒风般吹来。

柴子然握住手里的鞭子,把它折了好几折,雄赳赳地离距容凌只有一步之遥。一瞬间,他已经想通了,打了人心情舒畅了是死,不打人心情不舒畅还是死,还不如打了人心情舒畅地死。

柴子然拱手:“容凌公子,得罪了。”了字刚说完,那鞭子就往容凌那弱不禁风的书生身板抽去,柴子然用了平生最大的劲儿,优雅的亭阁响起了不协调“啪啪啪”的抽打声,以及人“啊啊啊”的惨叫。

“呵呵呵,怕了没有,我让你胡说八道。”柴子然一连抽了他十鞭子,气喘吁吁地叉腰喝道。他这十鞭子抽得容凌眼冒金星,眼眶里的泪水随着他浑身轻颤,滚落到地。容凌此刻仍被侍卫架着,眼眶通红,獐眉鼠目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小可怜。

正在柴子然怀疑自己是否下手过重,墨九君道:“这样一个一个地来太麻烦了,你腿上多少道鞭痕,你就报多少个人名,全部抓来一块儿抽打了吧!省得麻烦。”

柴子然欲哭无泪:“九君公子开恩啊!我这伤是自己摔的,不是别人弄的,你让我怎么报名字?”

墨九君目光平静地看着他,道:“丞相公子蓝初浮,鸿门将军公子金鑫,屠龙镖局公子范文文,御史大夫公子马千均,信悟侯柴子皓……青兰郡主风小小,丞相小姐蓝楚楚,东少傅小姐东青釉,京都名妓顾悠悠……”

一连串的世家公子小姐之名从墨九君嘴里报了下来,正是平日里那些爱唾弃柴子然之人,一个不多也一个不少。

柴子然目瞪口呆中,身侧的容凌已被侍卫松了手,他软趴趴地跌落在地,黑脸上挂着几颗泪珠,苦大深仇般盯着柴子然,恨不得活剐了他。柴子然被他这一看,摊手无奈道:“我也没法子,是九君公子非要我抽你的,我想拒绝都不行。”

墨九君道:“你咬了我,我要咬回你,实属正常。可子然公子非要跟我谈条件,要我帮你报仇雪恨才能被我咬,这不……人我都给你抓回来了。”

柴子然自认是无耻中的能手,谁知强中自有强中手,歪曲事实真相的能手也不是只有他和容凌,还得添一个墨九君。他挫败地盯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侍卫压着一群浩浩荡荡的世家公子或京都名人浩浩荡荡地走过来,那些人的目光愤愤瞥向他,恨不得射出几只毒剑,让他直接万箭穿心。

柴子然只想仰头咆哮:墨九君,最毒你的心!

这群浩浩荡荡的公子有一个走到最前沿的人见了柴子然直接斥道:“阿然,你到底在做什么?”

柴子然欲哭无泪,看着墨九君的冷漠脸,道:“这个是我亲阿哥,不用打了吧!”

墨九君:“九十九。”

柴子然眼眸里挤出几颗可怜的小水珠,哀怨地看着柴子皓:“阿哥,我对不住你啊!”

来的一众男男女女被身穿铠甲的众侍卫围着,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众侍卫便让他们整齐地排队,头一个站到柴子然面前来的人是丞相公子蓝初浮。他一头整齐的黑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穿浅蓝华袍,袍子还绣了几朵小梅花,是个自认清高清寒之人,他人还未弄明白怎么回事,便把目光看向墨九君,问:“九君公子这是何意?”

墨九君理所当然地道:“给阿然出气。”

蓝初浮闻言,难以置信地盯着与自己只有一步之遥的柴子然,蓦然转头看向身后排队排得整齐的众人,大怒:“荒谬!我等被九君公子的侍卫挟持而来,居然是排队被一个……一个柴犬打。”

听闻柴犬二字,柴子然面色并未丝毫变化。墨九君的冷脸却是更加冷了,怒瞪他:“放!肆!”

这两个字说得锵锵有力掷地有声,蓝初浮闻言不由得往后退了几步。柴子然心知今日是把这群早已经得罪了的人彻底地又得罪一遍了,只好一不做二不休,雄赳赳地举着鞭子给蓝初浮来了几鞭子,抽完后,让侍卫把人压到一边,朝第二个排队的人勾勾手指头,痞里痞气地道:“下一个。”

众人没想到真的是压来招打的,一时间心里有几分慌张和害怕。

站在第二位的便是鸿门将军公子金鑫,他得罪不起大长公主的亲儿子墨九君,可对于柴犬这样的小角色,他压根不放在眼里,横眉怒目道:“柴犬畜生,你敢!”

柴子然还未来得及说话,墨九君已道:“若敢咬人,我取你狗命!”

金鑫浑身一颤,万万没想到墨九君居然如此维护柴犬,幸好他体态健壮,不怕瘦弱的柴犬的鞭子。果然柴犬几鞭子下来,虽然有一点轻微的疼痛,却并不碍事。这软金鞭子虽然不俗,可对于没有内力的柴犬来说,就是一条废鞭。他不屑地嘲讽:“就是有九君公子给你撑腰,你还是一坨扶不起墙的烂泥。”他言毕就退到一边,让下一个人来挨抽。

排在第三的,是柴子皓。他阴沉着脸看向柴子然:“你要打我?”

柴子然拿鞭子的手抖了抖,轻轻地碰了几下柴子皓,随即扭头看了眼神色如常的墨九君,见他没有发表声明的打算,心里松了一口气。

柴子皓深知阿弟的脾气,他平日里虽然爱胡来,却不会这般胡来,多半是墨九君想出了什么整人的法子。便不再多言,退至一旁。

排在第四的是头戴银冠,穿青罗裙的青兰郡主风小小。她相貌不俗,眉如点翠,眼似黑珠,嘴像樱桃,只是看着柴子然的目光十分不善,生生地破坏了这份温婉柔和的美。其实在场被“架”来的人,没有一个看柴子然的目光是善的。

风小小怒瞪他:“柴子然,你敢尔!”

柴子然呵呵一笑:“不敢不敢。”颇为怜惜地用那折起来的长鞭子轻碰了碰她的尾指。风小小不善的脸色好看了些。墨九君却道:“九十九。”

柴子然浑身一震,只得狠心往风小小薄薄的青罗裙抽了一鞭子,罗裙轻飘似迎风而舞,她虽不疼,却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屈辱,瞪大眼睛,喝道:“柴犬,你敢尔!”

墨九君又道:“九十九。”

柴子然心里衡量了一下他严重得罪墨九君和风小小,他会如何如何如何!思量了一刻钟,他狠狠地往风小小的身体抽了一鞭子。若是得罪了风小小,他会掉一层皮,可若是他得罪墨九君,他会掉一百层皮。

风小小挨了一记狠鞭子,气得咬牙切齿:“柴子然,我回去就告诉我爹,你敢打我,我要跟你退婚。”






      第8章 调戏八
柴子然苦瓜脸状:“去吧!去吧!去吧!”

风小小看他脸色不佳,语气欢快,仿佛早就想退了这桩娃娃亲,气得脸色一层红一层白,在众人面前出丑,只得搁下狠话:“你给我等着。”

风小小走开后,身后体态娇美的女子便露出了笑脸,她跟柴子然之间的恩怨不过是她被点给柴子然弹小曲儿,可她不乐意便奚落了他。柴子然目光流转地盯着墨九君,也不知墨九君怎么知道他记恨这个女人。

顾悠悠出生风尘,今日风往哪边儿吹,一看便知,扬起甜腻腻的笑容嗲道:“子然公子,您下手可得轻点儿,人家怕疼!”

柴子然笑得露出一拍洁白的牙,森森地道:“那个是自然。”扬起鞭子,一连给了她三鞭。本是众生有好生之德,她又是靠脸吃饭的,柴子然便没往她脸上抽。可饶是如此,顾悠悠的胳膊火辣辣地疼,不乐意道:“你不是说下手轻的吗?”

柴子然仍是笑得白牙齐露:“终生平等,你虽出生风尘,可也不能例外啊!”

顾悠悠脸上还是笑着,脚步不由自主地挪至一旁,在心里骂了柴子然祖宗好几代。

有了几个出头鸟在眼前示范,剩下的众人甭管乐意不乐意被柴子然抽,反正是一句话也不说,怨毒的目光盯着柴子然,待他打完后,乖乖地站到一旁,恨不得回家后亲自给他多烧几个纸钱,好祝他早登极乐。

如此乖巧送上门被抽打的,还一个接着一个排排站好,柴子然乐得打了十几人,累得满头大汗,如同在地里劳作完后,那红色的长袖子擦拭额头的大汗,一屁股坐到地上,喊道:“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好累啊!”

挨打的众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愤恨的目光恨不得活活地把他剐了。饶是厚脸皮的柴子然,此刻被这么多道热切的目光注视仍有几分忐忑,小跑至墨九君身后躲着,时不时弹出一个脑袋看那些可怕的目光还在不在。

他的脑子在墨九君身后转来转去,那十几道目光就随着他转来转去,他终是忍无可忍直立而起:“你们作甚都盯着我?是九君公子让我打你们的,冤有头债有主,你要找也得找他啊!”在墨九君看不见的背后,柴子然双手指着墨九君的脑袋让那些欺善怕恶的人好好地看看,让他们讲讲理,到底谁才是主谋,他们该找谁报仇雪恨。

众人不发一言,还是恶狠狠地盯住他。

柴子然头皮一麻。墨九君伸手把他拉到身旁端坐,顺手给他倒了一杯浓茶,茶香四溢,幽幽扑鼻。柴子然忍不住浅尝了一小口,道:“不错不错,好茶!”

话音刚落,那十几道目光又整整齐齐地盯着他。柴子然手里的浓茶虽香,可他喝茶的意境不够,总容易被身外事物影响,便缓慢而不舍地放下茶盏。

墨九君清冽的眸子瞥向在眼前排排站的众人,其中的男女老少无论是谁,皆是老熟人。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我知道你们素来自愈雅洁清高自傲,不屑与阿然这等污秽之人同流合污,见到了总要刺他几句,心里才舒坦。今日我便告诉你们,柴子然姓柴名子然,乃是我墨九君青梅竹马的至交好友,若是谁敢轻易招惹了去。”波澜不惊的眸子结了一层寒霜:“休怪我不客气。”低头浅抿了一口香茶,忽视所有人的诧异目光,道:“都散了。”

被“请”来的众人,大多数被一系列发生的变故惊了魂,拖着行尸走肉般的躯壳,由着墨九君的众侍卫们“护送”离开。只有容凌,若有所思地看了眼青兰郡主风小小,满脸惊悚地盯着柴犬。

柴子然低头品尝不知名的浓茶,并未知容凌充满惊悚的目光,倒是他身旁的墨九君,神色冷漠地看了眼容凌,眸子一闪而逝的怒意。

容凌浑身一抖,因被抽得最多,伤势最重,走得最慢,被高壮的侍卫提着领子拖走了。他边被拖,边不怕死地仍看着柴子然,仿佛发现了了不得的秘密。

他盯着柴子然看,墨九君竟然生气了!!!

柴子然努力提高自己品茶的意境,置身边事物于不顾,终于喝完一盏茶。神清气爽地发现那些碍眼的人通通都消失了,惊惑地看着墨九君,方才墨九君那袭话,难道他并非是报自己的“一咬之仇”,而是故意把他的仇家们都请来,特意告诉这些人‘柴子然乃是我墨九君的人’。

柴子然想了想,觉得这个可能性不大。墨九君大概是故意说些场面话,让自己不那么记恨他,反正刚刚那些人全把被打的账记到他的头上。甭管墨九君怎么做,他们都会对自己采取报复,准备好好地收拾自己一顿。

柴子然清了清嗓子,故意与墨九君搭话,道:“你刚刚那句‘青梅竹马’用的不太妥当,我俩都是男子。虽然我平日里总爱拿这句话和你套关系,可那不是因为我书读得少吗?你书读得多,不该这般啊!你该用一个形容男子与男子交好的词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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