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来的傻妻(17)
“呜呜……”屋里传来元小春的哭声,“我只想看看他,我不要成亲。”
王婶叹了口气,摇头道:“傻小春,别想了,娶了妻生了孩子你就会忘记他,我不想看到你守著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孤老终生,你死去的爹娘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全都忘了吧。”
忘了吧,忘了吧,全都忘了吧,可是好难好难,不管他怎麽做都忘不掉老婆,他答应过老婆不再纠缠他,所以他只想偷偷看一眼,回到家後和别人成亲过一辈子,再也不想老婆。
元小春捂住嘴,不让自己嚎啕大哭,更不让自己再去看易风刑最後一眼。
成亲这一天,元小春,大大的眼睛看著新娘比普通女子高壮的身材,想起了易风刑。
不能再想了,以後她才是他的妻。
安静的和新娘拜堂,元小春牵起红绸,领著新娘走进新房,大家没有哄闹要他出来陪完酒再行夫妻之礼。
元小春面对新娘十分紧张,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紧张,吞咽下口水,屁股往旁边挪了挪,离新娘远一点儿,想不到新娘也跟著他挪了挪,他赶紧又挪了挪,新娘又跟著挪了挪。
元小春越发紧张,再次挪了一下,肩膀却撞到墙壁,新娘则紧贴著他坐下。
“我我……”看到桌上的酒,元小春抓起一杯,仰头一口气灌下壮胆,脸顿时烧上红晕,“我以前娶过一个老婆。”瞥过眼,喜帕下的新娘似乎非常认真的在听,元小春这才敢继续说下去,“我很喜欢他,但他不喜欢我,也不要我了,我还是喜欢他,可是我娶了你,会好好待你,不会在你面前提起他。”
新娘抬起手,粗糙的指尖轻柔的爱抚上他的嘴唇,元小春顿时紧张得连气都不敢喘一下,呆呆的看著新娘收回手,透过喜帕依稀可见沾著酒香的指头放进嘴里吮吸,回味那丝酒香。
冰凉的墙壁似乎变成了火炉,把酒气烧成滚烫的通红,冲上元小春的脸,他不懂新娘为什麽要做出这麽暧昧的动作,为什麽他心跳得会那麽快?
元小春迅速站起来,冲向门口,一拉,拉不开,门已反锁住。新娘走到他身後,强硬的转过他。
元小春害怕的摇头,“不要,我不想和你做。”
新娘偎到元小春耳边,轻咬住他圆润的耳垂,熟悉的快感让纤细的双肩颤抖。
喜帕下,隐隐出现笑容,新娘抱起抵抗不住快感侵袭的元小春,明亮的眼眸涌出泪水,渗进新娘的胸口,潮湿的温度沾染胸口的皮肤。
元小春陷进柔软的床铺,新娘居高临下的问:“这一次,你还想退货?”
竟是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
元小春瞪大眼睛,怀疑自己听错,拽住喜帕的一角,小心翼翼的拉下,喜帕滑下,随即现出易风刑的脸。
元小春惊呆,相亲时新娘和老婆长得完全不一样,但怎麽现在变成了他老婆?啊──应该是老婆怎麽又嫁给他了?
易风刑好整以暇的看著元小春,邪笑道:“你自己脱,还是要我帮你脱?”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为什麽还要嫁给我?”元小春低声问。
深沈的目光定在元小春难掩悲伤的脸上,易风刑知晓自己所做的一切不会马上挽回元小春的心,可是只有一丝机会,他都会拉回元小春的心,使他重新属於自己。
“我如果说我喜欢你,甚至爱你,你信不信?”
易风刑沈沈的声音道出元小春曾经十分渴求的情感,但现在的元小春想信却不敢信他,浓烈的疼痛仍然刻在心口,他咬住嘴唇的摇头。
“那你爱我吗?”
爱他吗?原来这是爱,他爱老婆,元小春恍然大悟,他眨了眨眼,水光弥漫的大眼睛看著自己所爱的人,而後轻轻点下头。
“我给你一次让我爱上你的机会,做好了我就爱你,做不好明天一拍两散,连想我都不准。”易风刑丝毫不低头,不肯直接说出自己爱上元小春,强硬的态度让元小春眼露畏惧,手摸到被子往身上偷偷拉过一点点,想用被子包住自己。
易风刑脸瞬间冷下,盯著他的手,元小春吓得缩回手。
易风刑冷冷命令:“过来,脱我的衣服。”
元小春磨磨蹭蹭爬到他面前,跪床上开始脱他的衣服,但易风刑冷然的目光使他越来越紧张,半天只解开腰带,他急得想哭,越急越脱不下易风刑的衣服。
易风刑不耐的扯下嫁衣,鲜豔的嫁衣扔到脚下,抬起元小春的脸,一边恶狠狠的吻住他,一边扯去自己的里衣,赤裸的胸膛压住元小春。
元小春张开嘴,勾起舌尖,怯怯的缠绕易风刑,换来易风刑的掠夺,彼此的津液交换交融,好似灵魂融合了般密不可分,不愿去想易风刑给过他心灵上的疼痛,甘愿放开身体换取易风刑爱他的机会,或许下一刻是绝望的地狱,心碎一地,也要被爱一次。
大红的新郎喜服豔得宛如天边的晚霞,易风刑手指顺著领口挑开喜服,单薄的胸膛渐渐显露,如雪肌肤散发几分豔丽红光,而下体已被易风刑脱得精光,从上至下,春光一路通行无阻,大手摩擦爱抚玩弄,元小春挣扎扭动,细声求饶呻吟。
“老婆……老婆……啊啊……不要摸……”
“叫我风刑。”被他媚态勾得欲火雄烧,易风刑揉搓两个饱满的小球,不碰顶部湿润的性器。
“风……风刑老婆……”话音未落,元小春猛然尖叫,流泪满面的摇头大叫:“不要捏,好痛,好痛啊!”
受到残酷狠捏的性器差点软下,麽指适时的在顶端小孔摩擦,阵阵快感使性器重新挺起,易风刑又道:“叫风刑。”
“老婆老婆,你是我老婆。”元小春固执的不肯叫他名字。
易风刑刚要下狠劲,一只手放在他的手上,传来元小春呜咽的声音:“我只有你一个老婆,只想要你做我的老婆,好想你也只属於我一个人,老婆,过了今晚,你会爱我吗?我好害怕今晚以後你不爱我,还不准我想你。”
心口被元小春哀伤的话语撬出一个缺口,出现一道道裂缝,轰然崩坏,易风刑脸色柔和,反手握住元小春的手,放在胯间,低哑的问:“想要吗?”
小手握住开始兴奋的巨物,沾上透明液体的指头大胆的探向後面,推进不知什麽原因而柔软湿润的後穴。
“是不是湿了?”易风刑打开腿,将他的手指带往更深处,“里面更湿,我润泽了很久,不然很难和你快点进入状况。”
把手指放进羞耻的地方扩散,用药膏湿润,方便元小春进入,真正做时,不止一次快放弃,可此时元小春的手指只是进去,元小春欢喜的表情足以弥补开始的难堪。
“再深些,手指全部进去,左右旋转。”有过手指自渎经验的易风刑教导他如何用手指取悦自己。
元小春依言旋转,听到易风刑的呼吸变浓,喷在他的脸上,强烈的情欲气味充斥呼吸之间,嘴唇若有似无的掠过元小春的脸颊,又热又痒的感觉惹得元小春吻上易风刑,试图反压,用正常的上下体位进入易风刑。
体力上的差距导致他再被易风刑压在身下,抬腰坐下,後穴填满的感觉使易风刑眯起眼,绷直脊背,阳刚的肌肉线条产生强有力的视觉冲击,反压失败的元小春只看了一眼,便抛开沮丧,乖乖任由易风刑为所欲为。
喜宴散去,吃抱喝足的大夥跑来查探情况,只见烛光映出帐子里新娘用乘骑的体位,一摇一动的身影,小春发出似哭似愉悦的呻吟,可想而知两人好事已成。
有人剔了剔牙,道:“王婶,这新娘是不是太壮了?感觉好象和阿傻一样壮,真得是姑娘家吗?万一小春又娶到一个男老婆怎麽办?”
王婶踢了那人一脚,“我王婶怎麽可能像小春那麽糊涂?早去新娘家一探究竟,还有新娘明明比阿傻壮多了,我看他屁股那麽大,一定很能生儿子,才相中她的。”
说罢,一扭屁股,挽住自己老公回屋。
那人又看一眼新娘的身影,打个酒嗝,摇摇晃晃走开。
此时的韦森摸著光溜溜下巴,抱镜哀号:“我的胡子啊!我长得比老大还高壮威武,为什麽老大不要你易容成女人,非要我易容成女人和元小春相亲?把我的胡子刮得一干二净,这让我回去怎麽见兄弟们?”
千程抬头看他的脸,为韦森易容刮去胡子时,他想不到满脸胡子的韦森居然有张好脸孔,他干脆把韦森眉毛修细,涂抹上胭脂水粉,再将嘴唇染红,遮住喉结,再用药物将他的嗓音暂时变细,娇滴滴宛如真女子。
买通媒婆、一对老夫妻,一番工夫下来,终於蒙混过关,城主顺利上了花轿。
“我受不了了!”韦森扔下镜子,质问千程:“为什麽我扮女人时,你给我涂那麽多女人家用的东西,城主只穿一件嫁衣盖个红帕就行了?”
千程淡淡回答:“因为城主不用相亲,你是城主的替身,这是你作为属下的职责。”
韦森无话可说,捡起镜子继续哀悼自己的胡子。
买来的傻妻(34)
元小春气喘吁吁,鼻尖亲昵的磨蹭易风刑汗湿的胸膛,贪婪的嗅著他的味道,舌尖情不自禁舔下胸膛上的汗水,全是老婆的味道。
突然,元小春扭起腰,又喘起粗气,哀求道:“老婆,不要摸再摸我的屁股了,我会难受。”
随著他的扭动,浑圆的屁股在易风刑的掌下移动,练武之人的手不但厚实,而且粗糙异常,摸得细嫩的屁股十分舒服,整个泛红,让敏感的元小春只想躲开他的手。
“这麽白嫩,不摸太可惜了。”易风刑得寸进尺的揉捏两瓣屁股,惹得元小春喘息连连。
“老婆……不要……唔……”细碎的呻吟柔媚入骨,双手抓住流连不止的大手,微弱的抵抗反使那只手按压住屁股揉搓,元小春眼带迷蒙泪光的凝视易风刑,“老婆,求你了。”
“吻我一下就放过你。”易风刑勾起他的下巴,轻声命令。
元小春嘴唇微张的凑上易风刑,快吻上时,浓密的睫毛轻轻合上,元小春的甜美瞬间冲进易风刑嘴里,宛如柔软的馒头,引诱男人咬他一口,在他的身上留下更多属於自己的记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