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生存法则(24)
陈茗卧榻之所,兵戈满屋,其实并不适合行旖旎情事。这是他总去燎烟住所的原因。
但陈茗的床榻足够阔大,扯下帷帐,营造的空间跟座小室一样。他今夜特意让人换上了柔软且无刺绣的锦被床品,玄黑与朱红双色交织。
用来盛放他与烟奴的肉体再合适不过。
陈茗拽着燎烟的头发,牢牢固定住他的脑袋,狰狞阴茎从舌苔滑入喉眼插入,再冲刺插进他的喉道。
伴随崩溃沉闷的哼叫,两只粗壮的睾丸结实拍打在燎烟的脸上。整条喉咙被填满,燎烟甚至能感觉到阴茎弹跳的青筋,顶端龟头甚至戳在他胃口,呼吸道里全是陈茗的腥膻之气,口水不断分泌。
陈茗深插进去,烟奴面部鼓胀,全根抽出,烟奴面部凹陷。燎烟面部一鼓一缩,唇穴不断翻开闭合,漂亮的脸蛋不消片刻红晕滚滚,贵妃醉酒了一般可掬。
插了没几下,陈茗捏着燎烟的脸,虚伪地询问:“让郎主先在里头出一次,烟奴后面吞吃郎主就会松快很多,好不好?”
燎烟“嗯啊”含着他点头。
陈茗挤压囊袋,退至燎烟喉口。攒了太久的精液多的夸张,“噗滋噗滋”地往喉咙中深深地浇灌,洇满燎烟喉腔口腔。浓湿腥臊的浊液一波接着一波,仿佛永无停息的喷泉。
“噗”地一声,怪物般的阴茎头部离开嘴唇拉出淫靡长丝。燎烟口中“滋滋”滤出大片粘精与唾液,喉咙发出“嗬哧嗬哧”的声音。
陈茗重新把自己撸硬,再度全根插入,把精液重新带回去当润滑。淫艳发亮的红唇橡皮筋一样将他箍紧,湿软富有弹性地牢牢箍着赤红性具弹跳耸动。
陈茗捏了捏燎烟狼狈的鼻子,与燎烟蕴着水雾的的透亮的眼睛对视。烟奴的脑袋仿佛跟郎主的下体连接在一起,陈茗兴奋着,开始残忍地挞伐。
燎烟被剧烈的深喉冲击以及腥咸的睾丸气息刺激得翻起白眼,混合着白精的鼻涕流满大半张脸。嘴巴像个弹性异常的肉逼,伴随陈茗赤红阳物的抽插变形收缩,很快被肏的通红肿胀,淫贱放荡。
喉道被一寸寸撑大撑满让人有一种恐怖的窒息感。脑袋被顶弄得一晃一晃,喉咙深陷,眼睛在近乎被捅穿的侵占感中翻白。
陈茗掐着燎烟的脖子说:烟奴,你喉咙抖得郎主好舒服啊!你爽不爽,你看你也硬起来了,肯定也很爽了。来,烟奴跟你的郎主说句话!
龟头抵在唇上,燎烟蘼艳说:郎主,咳,奴现在好难受啊。
陈茗又换了个姿势,令燎烟仰面,自己干脆骑在他的脸上,握着灌满他阴茎的颈道,悍烈操弄,感受逆呕时喉部肌肉抽搐的痉挛负压。
陈茗说:烟奴不难受,是烟奴把快乐当成难受了。郎主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啊!
湿嫩软滑的嘴唇抽搐着泛着白浆,仿佛被过度使用的穴口,修长白皙的脖颈胀大了一圈,甚至能清楚看到鸡巴凸起跟抽插的速度。被肏喉咙的燎烟太狼狈了,脸上全是黏糊糊的白精和溢出的涎水,五官因巨大阴茎无情地肏弄扭曲着。
偶尔燎烟扭头想逃避,很快被陈茗掰正,厉声斥责:喉咙放松,全吞进去。还敢躲?!
每次都是深插,赤红阴茎彻底没入唇中,青筋紧贴舌面突突狂跳,阴茎抽插软嫩喉穴与精浆唾液逆行窜流不断捣杵出"咕叽咕叽"声。眼睛被狂风骤雨般的撞击拍打得逐渐只能眯成一条缝,鼻孔翕张只为了在间隙中能稍微呼吸到一两丝氧气。
太下贱了,太下贱了!下贱的早已不成人形!燎烟于腥浪颠沛之中浮想。嘴巴挤压张大到变形,嘴角和下巴黏着粗黑的耻毛,舌头却还努力伸着不自觉地伺候嘴里的大鸡巴。
精瘦的躯干随着陈茗的肏弄节奏抽搐起伏着,彤红得像煮熟的虾,大脑判断他在濒死境,阴茎被强制性高潮,高高翘起飞溅白浊,每一处肌肉不能自控地痉挛颤抖,无数声尖叫破碎在阴茎抽插的头部,沦为按摩它令它舒爽的震颤的吸力。燎烟淅沥沥失禁地射空着尿液,生理无法控制。他像头雌伏在陈茗躯干下的雌兽,被禁锢被强暴被淫辱,直到雄兽满足地吃掉他为止。
在近乎的残忍肏干中,燎烟感在下贱中疼痛,在屈辱中淫爽,在淫秽中自贬,被迫寄生在陈茗的灵魂与肉体中。他飘摇的像只无法自理的淫具,存在的唯一价值就是取悦陈茗,取悦陈茗的阴茎。直到某一刻,他除了追逐陈茗的屌再也想不起任何事情。
燎烟无法控制自己的想象,屈辱、痛苦与快感一起作祟,令他感官负荷。
像金鱼一样吐泡泡,不过金鱼吐的是水,燎烟吐的是陈茗的精浆,像活在陈茗沸腾的欲望深海。
陈茗爽得大汗淋漓,低头。他看不着燎烟,只能看见他贱穴一样肿起的嘴唇嘟嘟地吞吐他的性器,优美的下巴跟脖颈连成直线,全部糊满唾液精液。这张脸跟嘴,还有喉腔的肌肉,烟奴全部的身体跟魂魄,都在被强迫着,谄媚痛苦地取悦着他。
烟奴被他肏嘴肏的骨头都瘫软,无比温驯地承受着他的暴戾的一切。
极致的痛苦也是极致的快乐,在燎烟的极境里陈茗能撷取宁静。只有在此时陈茗才能感觉自己无比接近他的心脏。
长蟒般的肉具从咽喉撤出,从龟头到红润的嘴巴拉扯出一串粘腻的体液,再波地一声,通根捅进去。
陈茗像是发现了好玩的事情,不断猛插再猛地抽出,听燎烟喉咙突然中空发出的波波唧唧的声音,再度快抽猛抽。
燎烟半睁着眼,空茫地看不见任何东西,于是闭上。
头顶上方不知道何时传来陈茗的声音,燎烟像溺在水中要毙亡的人,耳朵听的也模糊。他反应了好一会儿,才辨别出来陈茗的问题。
陈茗拎起燎烟问他:烟奴可否再叫郎主哥哥?
燎烟张着被操通的嘴,哑着喉咙,一边打腥嗝儿疑惑,问出了个在他清醒时绝不会问的问题:郎主啊,你是喜欢燎烟,还是喜欢操燎烟?
陈茗抚摸他黏糊的脸庞,说:烟奴又要犯糊涂,郎君不能动情啊,动情便是心头刀。你忍心让郎主疼吗?
燎烟被精液糊的眼睛也模糊,泪水不断地流落着,他吐着泡泡茫然着说:郎主,那你快疼疼你的骚奴吧,骚奴好饥渴好想要你填满啊。
没有肉棒插在嘴里,形状优美的嘴仿佛被插坏了一般,露出里面凄惨的舌头和深处猩肿的小舌,不断收缩,向陈茗展示着燎烟吞吐他鸡巴的淫洞。
口腔内布满了还没完全吞进去白浆,跟喉管连通的鼻孔也淅沥沥溢出白精。
燎烟从陈茗待他的态度上明了,陈茗迷恋他的肉体,除此以外,其它也许并不重要。这一点,早在几年前他就应该明白,他只是一直不死心地自欺欺人而已。
因为只有骗过自己,他才不会把自己彻底粉碎在陈茗的影子里,成为他晦暗欲望的注脚。
赤条条的裸躯湿漉漉地泛着腥淫,燎烟掌掴陈茗,一直扇到他自己满意为止,把脏污的一切抹上他的躯体,再掰开白花花的屁股,露出膏体化开后水光泛滥的另一个穴眼,将它串上陈茗巨峰一样的性器上。
串到一半,燎烟串不下去了,只愿意半吞着上下摇摆起伏。
陈茗背部滚烫,就着紫红肿胀的鞭伤躺倒,痛爽淫欲早令他沦为跟雌兽相互撕咬的野兽。他无数巴掌猛扇过去,把燎烟的屁股打成柔软炙热的火烧云朵,下一秒陈茗挺胯全插进去,进得异常地深,摩擦肠道凸起的腺体,毫不怜惜地捣杵肉道的麻筋。
燎烟小腹鼓了起来,隆起一片弧状的凸起,状似龟头。
后穴所有褶皱被完全撑开,边缘绷成半透明的红。
燎烟像个吸精的妖怪,妖媚地催促:郎主疼我,快疼疼我呀。
陈茗亲着人与他交缠:郎主一直在疼你。
粘腻的液体在两人肉体间激荡拉扯,令他们像一头正在融合的畸形人体。
陈茗不顾燎烟死活地肆意肏干。肉肠被操的如同荼蘼绽放的花,层层媚肉吮吸缠裹。
仿佛燎烟的身体就是他的第二个战场,挥斥八极,旌旗猎猎,合乎天道去屠杀与掠夺。所以他向来不理会下位者欲拒还迎的姿态,他认为这是他们惯用的伎俩。疼痛是一时,赢到最后才是胜利者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