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骚小菊求插记(4)
原来微微卷曲的黑发,染成了金色。不,也许这才是他头发的本来颜色。毕竟,他亲爹就是一头金发。
他躺在地板上,莹润如玉的俊脸仰在微黄的灯光里,一双大大的桃花眼里竟然畜满了哀愁。
那表情,让我一个外人看了都不由心头跟着难过。
“去床上睡吧。我睡地板。”他没有看我,只淡淡吩咐。
我一声不吭地走到他身边,跟他并排躺了下来。
不听话的性奴,这可是死罪。
但是我猜,他应该不至于处死我。
果然,他只是轻笑了一声,转过头来,用明亮的眼睛看着我。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啧。这就是性奴的悲哀。他连我鸡巴都玩过了,却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我叫荡哥儿。因为我的奶子龠起来荡来荡去,很有骚劲儿。”我漠然回答。
他一顿。“想不想改个名字?”
“有必要吗?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贴切得很。”我说,“比小菊好听多了。”
他笑了,轻轻拍了一下我的脑门儿,“记仇的小东西。”
他仰脸,望着窗外的月色,缓缓道,“我七岁那年的中秋,母亲死了。她被迫给一个牧场主做妾,还被府里的大夫人欺负,日子过得太郁结,到死却还念着那个负心人,死不瞑
目。”
我看着他完美的侧脸,静静听着。
“她本可以不生下我的。那样的话,她就不会被家族赶出门。也更不会受那么多苦,早早被生活折磨死。......可是,因为怀的是他的孩子,她拼尽力气,生下我,更尽了所有的能力,将
我养到七岁。”男人转过脸看看我,“你说,我应该原谅一个这样的父亲吗?他除了提供了一股阳精,什么都没为我做过。”
“我六岁那年,就被我爹卖进了娼寮。可是,我总觉得,他是有苦衷的。尽管我已经忘记了他的样子,如果他来找我,我还是会原谅他。”我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道,“因为他是我亲
爹。”
他的笑容里有了无奈,“你这孩子,怎的心地这样好?衬托得王爷我更加邪恶了。”
我却忍不住纠正他,“你不邪恶。也许你是有更深的考虑。你们这些大人物,想得太多,反而不可能像我这样直来直去。”
“多谢夸奖。”他身上又恢复了那种懒洋洋的气质,单手撑起头来俯视我,“哎,你愿不愿意搬进来多住几天?”
得。这人,还是要继续气他爹。
我想了想,严肃地问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我看右帝陛下并不赞同你跟我玩。”
别因为要找个金主,给右帝陛下一个不高兴咔嚓了。那我还不如老老实实服从分配进妓院呢。
“不会。右帝陛下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他不会干涉我的私生活的。”叶王爷笑道,“如何?”
等媚骨香的毒完全解了吧。”我思量着回答,突然发现自己正在运用女人勾引男人的常用手段,“欲迎还拒”。
“好。我等你。勃海王那边,我会替你去说的。”他道。
“多谢王爷。”我由衷道。
“嗯,不客气。在我这儿住,可也不是无偿的。”男人眸光狡黠。
我看着他眨了眨眼,“王爷需要小的伺候吗?小的技术很好,随时都可以的。”
“呃,不是。我觉得,你这人还算机炅。或许可以帮我跑跑腿,做些差事。”他笑眯眯道,“当然,演戏也是你的工作之一。”
我一顿,“做差事?我长这么大,除了床上功夫,可什么都没学过。”
叶王爷却屈指轻轻弹了下我的脑门儿,懒洋洋又翻身躺回去,慢悠悠道,“谁也不是生下来就什么都会的。你想改变自己的人生,就得多努力付出。”
“哦。努力可以。结果,我不敢保证。”我慢吞吞道。
人都是很容易被惯坏的。我跟这位王爷相处才多久,已将主子的话就是圣旨这种信条偷偷抛弃,朝着脱缰野马的状态狂奔而去。
而叶王爷就是心好。他并未训斥我,而是开始跟我聊起了他多年来去过的地方。很多城市,山野,我都只是听说过,也从没有人会有耐心给我讲解。他却是将那些地方的风土人情描述
得绘声绘色,让我心生神往。
那个晚上,我和叶王爷真的只是很纯洁地躺在一处,聊了好久的天。
我发现,他其实只比我大五岁,却阅历丰富,脑子好使,比我前两个主子都强很多。
这位身世可怜的王爷,完全是依靠自己的打拼有了今天的地位,却难得的没有忘记过去,也没有被污浊的贵族圈沾染上各种坏毛病,反而将那份真我打磨得愈发完善。
我作为一个性奴,不但是阅鸡巴和骚逼无数,更在责族的世界里看了够多的人心,像叶王爷这样出色的,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样的人,值得一份最好的爰,值得一个最好的爰人。
我自惭形秽的同时,也为能有机会接近他,感到无比荣幸。
就算将来他不会包养我,能与他多处一阵子,我也很知足了。
何况,他还许诺了我一个重新选择人生的机会。在他手下当差哇,想想,就好向往。
6.插我不要钱内容
就这样,我在半个月后,住进了叶王爷的安国王府。
住在安国王府的日子真的很舒心。
叶王爷对我很关照。他会抽空教我如何做人皮面具,如何成为一名合格的情报人员。
他说,目前我自带两项情报人员必须具备的技能。
第一是揣测人心。我对别人的心思,能够很敏锐地捕捉到,这个技能对于帮助我完成任务至关重要。
第二个技能,是综合判读信息的能力。这个也是我很可能成为一个优秀情报人员所必需的条件。
所以,应该说如果我在叶王爷的手下好好干,还是会有希望做出点儿名堂的,
只可惜,我的外形,就算是穿上衣服,胸前一对奶子也太引人注目了。暂时还不方便出去做任务。
另外,叶王爷告诉我,他认为就像神医说的那样,我需要克制内心的冲动,再三思量之后,客观做出决定。当然,这不仅需要专门培训,更需要在实践中锻炼。
听了他的话,我低头看了看自己伟大的胸脯,暗暗下了个决心。
开始的时候,神医也经常来看我。其实,他已经将我的花穴开发了出来。但是我一直没有来月信。所以他必须多观察一下,以便为我拟定新的调养方案。
我住进来没多久,叶王爷的亲爹又出现了一次,他看见我的时候那眼神绝望极了。
我明白,任何一个父亲,看见自己儿子跟一个公的在一起,也会受不了。因为这意味着他的香火要断了。
呃,现在我已经知道了,叶王爷的父亲其实就是原来的吴王慕容垂。他如今被贬为庶民,住在左右二帝赏给他的小院里。
尽管他还不到四十岁,但是他在早年征战时中过一种毒,已经跟我一样,阳精报废了。所以,叶王爷是他唯一的血脉,却这样的不争气,非要跟一个公的滾床单,他身为一个父亲,心中的
悲痛可想而知。
这,也正是叶王爷追求的效果。
只要慕容垂不死心,他就不会跟我分开。
尽管除了慕容垂来的时候他会跟我表演一下,平时我们其实什么都没做。但是两个正值血气方刚的男人同吃同住,别人会做怎样的联想不言而喻。
实际上,我在媚骨香的毒解了之后,本来也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性欲了。所以,这些禁欲的曰子倒并没有觉得难熬。
哎,真的是禁欲的日子。自打我目睹了神医自扎那一回之后,对撸管的兴致也淡了。神医他真是治愈系男神啊,将我的骚浪习性一针就给治愈了。
其实有好几次,我想八卦一下他对于自己姻缘的预期。但是看着他那张淡定的脸,我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大约就算我问了,他也会用俯瞰人类的高冷眼神瞟一瞟我,给一个能雷得我外焦
里嫩的意外答案。我好好的何必找虐。
春暖花开的时候,我将我的决心付诸了实施:请神医帮我做了一个手术,将奶子缩小了两圈。虽然它们还是很大,至少穿上衣服胸脯不会那么夸张了。
其实,尽管我身体里也算是住了个货真价实的女人,我希望自己看上去能更爷们一点。
我甚至请教过神医,两个奶子能不能切了去。
但是神医不赞同。他认为,将来我如果能生娃,也许能用它们喂孩子。在他看来这是上天赐给女人的一项乐趣。
“不是已经被鬼手先生挖坏了吗?”我懵懂问他。
“你这阵子难道没觉得胸脯有些痒?”神医淡淡地看着我。
”是有些痒。“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赤裸的胸部。我还以为是自己又发骚了呢。难道......?
”我已经帮你养回来了。虽然很不容易,但是它们已经可以用了。“神医严肃地嘱咐我,”以后不能用鸡巴往里捅了。虽然修好了,但是比以前脆弱。很容易坏。“
难怪他舍不得给我割掉。这位神医不是对我负责,是货真价实地对我的身体负责。我能说什么呢?
拆掉药线的那天晚上,叶王爷看见我穿了一件合体的曳撒从门外进来,惊讶地扬了扬眉毛。
“怎么样?”我特得瑟地问他。
“清秀佳人一枚。很好。”他看着我慢悠悠地回答。
“要不要插一下试试?这个佳人,不要钱哦。”我笑道。
嗯,我这是有恃无恐地放浪发骚。反正他又不喜欢男人。
“好。那就试试。”万万没想到,他嘴里这样说着,站了起来,伸手就解开了我的腰带。
我一骇,直直地望着他。
“说好了试试的嘛。何必这么紧张。”他语调淡淡,低头在我奶子上舔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