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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和亲后我成了团宠(79)

作者:岩城太瘦生 时间:2021-06-01 07:18 标签:情有独钟 年下 天作之合 宫廷侯爵

  “好。”
  “不许让别人知道!”
  “……好。”
  阮久靠在枕头上,狠狠地用脑袋砸了两下枕头。
  这时,他好久之前,随便翻开娘亲给他的画册,随意瞥见的其中两页,在他的脑海里变得慢慢清晰。
  他这才反应过来,他做的梦,就是这个场景,梦里的人对他做的事情,就是这种事情。
  阮久羞愤欲死,抓起枕头,把自己的脑袋压在下面。
  他不想长大了!也不想长高了!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赫连诛端着两盆水进来的时候,阮久正假装自己已经死了,趴在床上,两动不动。
  他唤了两声:“软啾?”
  阮久裹着被子坐起来,他两言不发,眼中燃着怒火,愤愤地看着赫连诛。
  赫连诛不明就里,放下水盆,摸了摸鼻尖:“软啾,我还要出去吗?”
  阮久心道,他得和赫连诛分开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小猪:真是无妄之灾
  送一本书给软啾——《如何正确面对青春期》


第41章 分床睡觉
  赫连诛不明白阮久为什么会这样, 气恼又害羞,无奈又可怜,还有点不知所措、慌里慌张的。
  “你不许看我!”阮久伸出手, 似乎是要挡住他的眼睛,后来发现自己的手不够长,够不到他,就反手用胳膊把自己的脸给挡住了, “你出去。”
  赫连诛从没见过阮久这副模样, 一只软啾啾使劲把自己的脑袋埋进稻草窝里, 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
  他只知道昨天晚上,阮久好像睡得不□□稳, 哼哼唧唧的, 总是在乱动。但他明明很有耐心地拍拍阮久的背, 把他重新哄睡着了啊。
  世界未解之谜,阮久到底为什么生气?
  赫连诛将装着热水的木盆放下:“那我先出去了, 你自己可以……”
  “我自己可以。”阮久还是捂着脸不肯看他, 为了快点把他给哄出去,不知不觉带了点撒娇的语气, “你先出去嘛, 求你了!”
  他这样说话,赫连诛就顶不住了,他转身要走, 最后忍不住回头多说了一句:“那我先出去,你有事情再就喊我。”
  阮久使劲点头:“知道了。”
  赫连诛拉开木门, 门关上的瞬间,他听见阮久闷闷的、带着一点祈求的声音:“不许告诉别人。”
  “好。”赫连诛应了一声。
  虽然不知道阮久为什么这样,但他很喜欢这样的阮久, 喜欢阮久这样跟他说话。
  可爱极了!
  赫连诛怀着愉悦的心情,迈着轻快的脚步,走下楼,想着阮久今天早晨应该不想出房门,所以要把早饭端到房里去给他吃。
  *
  房里,阮久抱着被子,一个人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最后他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确认短时间内没有人会进来之后,深吸一口气,终于鼓起勇气,飞快地跑下床,看也不看,就随便拿了两件干净衣服,然后又飞快地跑回去,钻进被子里。
  跑得太急,还差点被地上的鞋子绊倒。
  像极了刚刚做完坏事的小坏蛋。
  拱起来的被窝窸窸窣窣地动了一阵,然后被阮久从里边掀开一角,一件穿过的中衣从里面飞了出来,飞进水盆里。
  昨晚他出了一身的汗,被闷的,被臊的,总之他觉得自己身上的中衣也不怎么干净。
  他重新盖好被子,仍旧是不留一点缝隙。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过了一会儿,被子再次被掀开,一条雪白的中裤又从里面飞了出来。
  阮久掀开被子,终于从里面出来了。
  被子太厚,压得他喘不过气,把他的脸都憋红了,头发也乱糟糟的,看起来可不太好。
  然而这才是第一步。
  阮久看着木盆里的脏衣裳,又犯了难。
  十八没跟着来,格图鲁不行,乌兰也不行。
  乌兰肯定会笑着说“王后长大了”,然后帮他保守秘密,一边帮他洗衣服,还一边安慰他。乌兰一向很温柔,很善解人意。
  但是阮久不需要安慰!
  他只想自己一个人保守秘密,保守到死。
  幸亏这时候不在家里,阮久乱七八糟地想着,要是在家里,这件事情肯定一早就被娘亲宣传得阖府上下都知道了。
  说不准,中午娘亲还会给他做一顿好的,要给他补一补。
  直到第二天,他娘就能拿着他的庚帖,把永安上下所有能求姻缘的寺庙道观都逛一遍。
  但是现在——
  阮久苦恼地抓了抓头发,把头发抓得乱糟糟的。
  思量来,思量去,还是得自己来。
  他一点也不想被别人知道这件事情。
  阮久只能自己下了床,蹲在木盆前,把中衣中裤全都浸到水里,用手搓搓。
  他生平第一次,一个人躲在房里,偷洗衣服。
  他蹲了一会儿,觉得脚麻,就把衣裳从盆里捞起来,站着搓一会儿。
  站累了,又找了把椅子来坐,坐着搓。
  坐累了,又重新蹲下。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阮久觉得搓得差不多了,水也有些凉了,他忽然又想起,还有一个东西。
  他放下衣服,走到床边,掀开被子,欲哭无泪地看着眼前的被褥。
  得亏昨天在驿馆下榻的时候,乌兰嫌弃这个驿馆破旧,怕不干净,给阮久铺的是他们自己带的被褥。
  他又怕被褥在路上也有些脏了,就在被褥上,又铺了一层干净的被单。
  当时阮久觉得他未免太小心了些。
  现在阮久对他万分感激,感动得都要流眼泪了。
  因为铺了一层被单,就意味着阮久只需要洗被单。
  阮久把几床厚重的被子毯子搬开,把铺在最底下的被单抽出来,一起丢进盆里。
  他再一次在木盆前面蹲下,开始搓洗被单。
  正当他搓得起劲时,他身后的房门忽然嘎吱一声响,阮久吓了一跳——是真的从地上跳起来了。
  他还拽着被单一角,跳起来的时候把沾了水的被单拽出来,洒了一地的水滴。
  阮久回头,见是赫连诛,才松了口气:“你干嘛?”
  赫连诛端着早饭进来,见他这样紧张,赶忙把门带上。
  “怎么了?还没弄好?”他不自觉压低声音,因为要替阮久保守秘密。
  “嗯……”阮久烦躁地“啧”了一声,一甩手把被单丢回去。
  “先吃早饭吧。”赫连诛把托盘放到桌上,“你怎么穿这么少就下床了?鏖兀的冬天很冷的。”
  “不冷。”阮久甩了甩手,他搓衣服都搓热了。
  赫连诛从行李里翻出一件厚披风,把阮久给裹起来:“吃饭。”
  阮久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在桌前坐下,两只手缩在披风里,摸索了两下,不知道该从哪里探出去。
  赫连诛自觉端起碗,舀了一勺白粥递到他嘴边。
  阮久凑过去抿了一口,很快就缩回去了:“哎哟,烫!”
  阮久接过碗勺:“我自己来。”
  他用瓷勺搅弄着白粥,热气扑在他面上,将他的脸罩住,薄纱似的,朦朦胧胧的。
  大约是因为被烫了一下,更显得他唇红,唇红又更显得面白。不过他方才搓了好一会儿的衣裳,大约是累的,两颊又泛着微红。
  阮久搅了好一会儿白粥,才舀起一勺,吹了又吹,才敢伸出舌尖,轻轻地碰一下。
  又是白的与红的。
  赫连诛看着他,总觉得过了一晚上,阮久好像有哪里不太一样了。
  但是还没等赫连诛看清楚他到底哪里不一样了,阮久就不高兴了。
  “看什么看?”阮久捂住他的眼睛,“你去找格图鲁他们陪你玩,我现在没空。”
  赫连诛问:“还要洗衣服吗?”
  “……”阮久抬起头,又重重地点了一下脑袋,“嗯,怎样?”
  “我帮你洗吧。”赫连诛指了指他的手指,“你的手都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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