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弹窗完本耽美小说
本文首页 当前位置: 腐小书> 古代耽美>

冲喜(22)

作者:孟还 时间:2021-05-30 08:35 标签:年下 HE 先婚后爱

  曹懿瞧见李顽就忍不住笑,走到他身边去拉他手,李顽轻轻甩开,曹懿作势要走,李顽又“唉唉唉”地着急,上来牵住他,在温如晦面前气势汹汹,喊着要杀人,一看见曹懿,就收敛起一身爪牙,被曹懿惯得一点委屈都受不得。
  “你说呀你,还来找我干嘛。”
  曹懿瞥他一眼,调侃道:“谁叫我就爱跟你闹,要哄要抱,想栓你裤腰带上,哭哭啼啼,撒泼打滚,只想叫你立字据今生今世只爱我一人,你一走,可叫我怎么活啊。”
  李顽:“……”


第19章
  蚕豆大枣在客栈外守着,互相搭话道:“我刚说找处地方把马车挺好,曹公子还不让,少爷今日瞧着气性大,也不知公子能不能把他哄回家。”
  大枣打个哈欠,倒不是很担心:“咱们少爷你还不知道吗,就听曹公子的话,你瞧,这不出来了。”
  话音未落,就见李顽不情不愿地被曹懿牵着,脸上有些红,嘴角还想往上翘,但被他竭力忍住,对大枣蚕豆故作严肃道:“看什么,我还生着气呢,回家。”
  蚕豆大枣对视一眼,了然地“哦”了一声,明白这是被哄好了。
  李顽恼羞成怒,龇牙咧嘴,往车里一钻不再吭声。马车载着往家走,伴着车轱辘压过地面的节奏声,隐约听出车里传来什么动静,蚕豆大枣面红耳赤,只当自己是个聋子,一回李家,李顽便吩咐他们休息去,不用伺候,明日也不需叫早,在外候着便可。
  人一走,李顽就再也忍不住,四下一看,见无人经过,火急火燎地把曹懿推墙上亲他。
  曹懿背撞在墙上,疼得闷哼一声,下巴被李顽抓着,被迫承受他狗啃一样毫无章法的亲吻,又好气又好笑,笑着骂道:“轻点,那么着急做什么。”
  “每次想干点什么就有人出来捣乱,都好几次了,不管,今日就要圆房,你答应我的。”李顽悲愤呜咽,狗护食一样把曹懿笼纳在怀中,警惕地观察周围。
  曹懿被李顽啃得嘴唇红肿湿亮,却依旧气定神闲游刃有余。
  “不是还在同我生气?生着气怎么圆房。”
  “不管,就要圆房,生气有生气的圆法,高兴有高兴的圆法,无非就是你受罪。”李顽轻哼一声,打横抱起曹懿要往房中走,曹懿笑着轻轻揪住他耳朵:“那是,你都快十九,又在京中见多识广身经百战,自然不是我能糊弄的,喂,洗洗再说,跑一天了都。”
  李顽难得羞赧,嘴里嘀嘀咕咕,忽地想起曾经抹不开面子,当着曹懿的面撒下的谎吹过的牛,这心想等会儿圆房可怎么办啊,他还从未和曹懿之外的人亲近过,不过想来都大同小异,按照画本上,再加亲眼见的,想必应该够用。
  李顽亲自烧水倒于桶中,曹懿毫不扭捏,背对着李顽脱下衣服坐进去,毕竟在李顽还小的时候,二人经常为了省下烧水的功夫一起沐浴,倒是李顽,浑身不自在,不叫曹懿看自己,坐在他背后,替他洗头发擦身。
  李顽不住回想温如晦今日的话,说曹懿不愿的事情,谁也勉强不来他。
  心中当即又酸又涩,不禁忆起温如晦第一次找来时,黑夜白雪,他与曹懿静默无言地站着,偏的李顽还自以为是,靠小伎俩毁人姻缘,转头就被曹懿揭穿。那夜曹懿躺在床上发抖,自己从后抱上去,曹懿也是说了同样的话,要走要留,不是自己一句头疼脑热能改变的。
  十年前他带着自己从李家出来,是心甘情愿;进京前教导他不可趋炎附势,是心甘情愿;那现在同自己圆房,是否心甘情愿?
  李顽心中难受,觉得这房圆的不是滋味,不是时候,偏的曹懿又在这时来摸他,李顽往后一避,不叫曹懿摸自己。
  曹懿知他心思,只觉好笑,吵着圆房的是他,真到圆房时害羞的也是他,当即在狭窄逼仄的桶中转身去牵李顽的手,李顽下意识拿手去挡,捂住硬挺的性器,那动作却又像带着曹懿的手去摸自己一般。
  曹懿手一张,握住了,李顽闷哼一声,只觉全身的血都往头顶冲,忍不住挺腰摆胯,想叫他握得用力些,撒着娇去亲曹懿的肩头,他稍微用力,明显还带着气,故意道:“给你拉来这么大的生意,听不得你一句夸奖,还落得一通教训,委屈死了。”
  曹懿没吭声,和李顽额头抵住额头,从前给李顽洗澡时不是没见过他这东西,他那东西小小的,白白嫩嫩,连根毛都没有,曹懿看了也别无他想,只觉跟看案板上的猪肉差不多。
  现在一看着实有些可怕,几年未见,这东西变得又大又粗,颜色还深,精神起来愣头愣脑,透着股凶悍,龟头饱胀,柱身笔挺,胯间毛发黑亮杂乱,实在和李顽俊美的面容不符。
  他一只手都握不住,李顽却突然从水中站起,那东西直直对着曹懿的脸,沉甸甸地往下坠着,曹懿呼吸急促,被李顽拿干布胡乱擦干净抱在床上。屋中虽烧上炭火,不穿衣服却还是冷,李顽拿被子将二人一裹,赤身裸体地抱着,在被窝中上下相叠。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还未回李家前的日子。
  冬日里天寒地冻,他们日子过得拮据,只能盖着两床被子,钻一个被窝里,彼时李顽身体虚弱,手脚发冷,倒是曹懿如火炉一般,不一会儿就把被窝暖热,大腿夹着李顽的脚丫子,叫他手塞自己怀里给他取暖。
  现在李顽比曹懿高,比曹懿结实,把人搂在怀里的变成了他。
  房中一阵窸窸窣窣,曹懿说把灯熄了吧,怪害臊的。
  “不要,亮着,我就想看你。”李顽一口拒绝,面上强装镇定,实际上是怕熄了灯他什么都看不见,找不准地方进不去,冲着曹懿虚张声势道:“你别紧张,我会的,不是都跟你说过,别把我当小孩子看想着糊弄我,在京中自是什么都阵仗都见过试过,听我的就成。”
  曹懿看破不说破,只哄着他,敷衍道:“都听你的。”
  下一刻双腿却被李顽折起,穴门一痛,那浑圆粗硬的孽障东西竟是不管不顾要进来,曹懿脸色大变,惊疑不定道:“你打算就这样进来?你不是说你会。”
  那不是要了他的命了。
  李顽被吓得动作一停,心想那不然还要怎样,难道不是插进去就行了?他倒是想玩些花活,那不得循序渐进吗!
  他被逼出一身热汗,本就心虚,被曹懿这样一问更是不得了,立刻顺势道:“当然不是,我……我就看看,我这儿大,你那儿小,我先试试,试试都不成么,都是这样啊,进之前先试一试,你不知道?”
  曹懿只想骂人,试你娘个头。
  然而对付李顽只能顺毛摸,当即摆出一副诚恳神色,哄道:“你说的有道理,我原先还真不知道,桌上有个脂膏,是我冬天擦手用的,你拿过来,咱俩下面都抹点,既然要试,便试得彻底一些。”
  李顽乖乖听话,光着身子下床去拿,心中却觉得丢人,总想找补回来。转念一想,从前在京中见别人嘴里含着块冰,搁人身上舔化,那小倌公子们被弄的叫声连连,搂着人脖子哭叫。
  他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知道男人同男人行房用哪里,却不知小倌公子们以此为生,每次接客前都会自行扩张以免吃苦受罪;知道拿冰块去玩花活儿,却不他们迎合讨好,那爽利呻吟大半是故意装出来的。
  曹懿忐忑地盯着李顽,见他裹紧衣服,一言不发地往外去了,心想莫不是话说重,伤到李顽自尊心了不成,正要下床去看,就见李顽鬼鬼祟祟,面红耳赤,嘴里含着什么,将房门一锁,复又把曹懿推回塌上。
  这样折腾一番下面还不见疲软,反倒越发壮硕硬挺,当真是年纪轻轻,精神头够足。
  曹懿硬着头皮躺下,教李顽沾着脂膏来摸自己。
  李顽却把他身一翻,叫曹懿跪在床上,俯身吻下,黏糊糊的手指绕到后面,去摸曹懿的穴门。曹懿只觉背上一凉,顷刻间方寸大乱,以前只见别人这样弄过,等自己在床上摆成这样的姿势,同条母狗般被人压在身下,却是无地自容,然而却从那羞耻中细品出一丝禁忌的快慰。

[返回首页]
喜欢本文可以上原创网支持作者!
用户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