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后的重生(古穿今)(19)
略显粗暴的第一次,自然让穆瑾之受了不轻的伤,他的大红舞衣上、铺着金黄色床单的龙床上,都沾染了鲜红的血,看起来让人触目惊心,而直到释放出来,穆龙轩喘/息着伏在穆瑾之的身上稍稍平息情/欲的余韵,这才慢慢才找回自己的理智,但当他抬起头想亲亲穆瑾之的唇,却蓦然发现穆瑾之已经疼得唇色发白、几近晕厥了。
“瑾之……瑾之?”穆龙轩心里一慌,连忙用锦被包住穆瑾之疼得有些抽搐的身体,心疼得眉头都皱得死死的,他没想到男子承/欢会痛成这样,当然此时他其实也还不怎么懂如何和男人做那等之事,还以为和女子一样,疼一疼就过去了,所以此时看到穆瑾之后面流血不止,他是真的吓到了。
“疼……”木瑾之只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但他还是强忍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喃喃喊了这么一句,但只是这么一个字就让穆龙轩心疼得跟针扎似的。
“来人,传太医,太医!”穆龙轩亲了亲穆瑾之的手,扬声高喊了这么一句,怒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也不知道是愤怒什么,多半是愤怒他自己弄伤了穆瑾之,害得穆瑾之此时脸色这般苍白,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本来就是白天,穆龙轩一传召,太医很快就提着药箱过来了,六十多岁的老太医愣是被穆龙轩阴沉的脸色吓得腿颤颤巍巍的,差点连行跪拜之礼的力气都没了,还好穆龙轩此时也不在意老太医的失礼,摆摆手让老太医赶紧看看穆瑾之。
“不知瑾之公子为何突然身体抽搐不止?还脸色发白,满头冷汗?是突然如此,还是之前有何症状?”老太医不敢贸贸然上前把脉,便先问穆龙轩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一问,穆龙轩脸色更差了,但他还是坐到穆瑾之的床边,说道,“朕只是与他行了周公之礼。”
听闻此言,老太医的腿更颤了,不过他不敢让穆龙轩看出来,只准备伸手掀开裹住穆瑾之的锦被,还想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看看后面,但穆龙轩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穆瑾之此时浑身光/裸的身体,所以他立刻怒而压紧了穆瑾之的被子,厉声喝道,“大胆!”
老太医吓得连忙跪在地上,以头抵地磕磕巴巴说道,“公子即是伤在后面,老臣须得看看伤处如何才是,老臣行医绝无亵/渎之意,请皇上明察。”
脸色臭臭的,穆龙轩想了想,抬手挥退了寝宫里的宫女太监,这才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把穆瑾之的身体翻过来抱进怀里,然后他把其他地方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穆瑾之受伤流血的地方,这才不耐烦道,“还跪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没看到瑾之都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么?”
与皇帝是没办法说理的,老太医自是懂这个道理,所以他一刻不敢停,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起药箱来到床边,开始细致地帮穆瑾之处理后面的伤。
好不容易清理好伤处,又用了些上好的伤药,老太医再开了个消炎安神的方子,命人去按方子抓药熬药,这才稍稍将悬着的心放回了原处。
一直到看着穆瑾之安然地睡下了,脸色也稍稍红润起来,穆龙轩才放开一直抓着不放的穆瑾之的手,并叫上老太医出了寝宫的门。
“以后每次都会这样?”穆龙轩心里暴躁得想杀人,但他还是按耐住性子,努力平心静气地问老太医。
“这……”老太医擦擦额上并不存在的冷汗,缓缓道,“这男子不比女子,男子在床/笫之事上,需要更多事前准备,方能不受伤。”
皱了皱眉,穆龙轩还是不满意,“那瑾之只会觉得痛吗?我该怎么做他也才能享受到?”
老太医被穆龙轩开门见山的问题问得连连咳嗽了出来,咳得差点肺都炸了,最后在穆龙轩极度不耐烦的目光下,他才心肝儿直颤地解释道,“也不是不可,这男风之事,自古有之,始于黄帝,兴于大汉,至今已有上千年的历史……”
老太医还准备长篇大论,穆龙轩却没耐心听下去,径直打断了老太医的话,命令道,“说重点!”
“呃……是!”老太医点点头,连忙直接道,“这男风之事,最重一个字,那便是养。内养外养,两者皆重。内养重在调养身体根本,外养则主要是指……咳咳……指……咳……”
“指什么?”穆龙轩对于老太医说到一半就开始咳嗽,感到非常不耐烦。
生怕惹怒了穆龙轩,老太医连忙说道,“指那后/庭采/菊之妙趣,需要好好滋润药养那**之处。”
“哦?听起来倒有些意思。”穆龙轩轻轻挑起眉,问道,“具体该怎么养?”
“内养《黄帝内经》有讲,至于外养,恕老臣所知不多,仅有一套药/势以及该怎么养玉/势的方子。具体怎么弄,还请皇上交由专门执掌此方面内务的内务太监,或是到民间的青楼楚馆里找一位调/教男/倌的老鸨,他们深谙此道,对于该怎么调养瑾之公子的……咳……那里,比老臣更懂。”老太医只觉得今天老脸都丢尽了,但面对穆龙轩,他还是不得不说出自己知道的。
沉默地想了想,穆龙轩才说道,“你回去将方子写出来交予太监总管,其他的事情,你把嘴巴给朕闭紧了,要是让朕知道有什么风声泄露出去,坏了瑾之的名声,小心你的脑袋!”
“是,老臣不敢,皇上的话老臣定然谨记在心,不敢妄言。”老太医终于松了一口气,直到穆龙轩挥手让他下去,才急急忙行了礼告退了,生怕穆龙轩再一时兴起继续问下去。
而从此之后,穆瑾之便开始了修习房中秘术的漫漫长路,不过这其中需要碰到穆瑾之身体的部分,穆龙轩自然不会让别人来做,全部是由他亲手完成的。
一开始穆瑾之后面只能含下最小号与小拇指差不多大小的药/势或是玉/势,到后来,随着药/势和玉/势渐渐加大,他那处的伸缩柔韧性也是越来越好,张弛之间绝对是让男人死他身上的那种。接纳穆龙轩,也不再是什么痛苦的难事,相反,在这样内养、外养的双重作用下,穆瑾之的肤色越来越好,面色也越来越红润,床/笫之间,慢慢地,他也是享受多于了痛苦,甚至很多时候他能获得的欢愉比之穆龙轩还有多的。
对于修习房中术的事情,穆瑾之其实并没有太排斥,因为穆龙轩虽然给他弄这些东西,却并不会让他感到轻薄或是侮辱,穆龙轩最开始就告诉他,这只是情人之间最正常的事情,而且穆龙轩做得很认真,很多时候也是以一副重视他身体安康的态度,再加上每次放药/势和玉/势的时候,穆龙轩还会温言细语地一边放一边问他的感觉、一边柔情蜜语地说些床/笫间的情话,不会让他感到尴尬。
当然,一开始穆瑾之还是会觉得羞耻,时间长了倒也明白了穆龙轩的意思,穆龙轩是怕弄疼了他,又或是怕引起身体的不适应,这也渐渐将他心底的那丝怪异情绪消磨掉了。再说,自从有了这些辅助,他确实在欢/爱中享受到了那样极致的欢愉,他便也没必要过分去排斥此事,毕竟他爱穆龙轩,而他也明白,穆龙轩爱他胜过生命,所以没什么放不下和需要刻意规避的。
于是,穆龙轩的床/笫生活和谐完美了起来,对于开发穆瑾之身体的这种事情,他也是越来越能从中获取别样的趣味,只恨不能日日缠绵于榻上,试遍他脑中所有的奇思妙想。
要是问穆龙轩是些什么“奇思妙想”,他则会眯起狭长的凤眼,淡淡道:“说不得,说不得。要用做的才知道。”
第21章 告白
试完镜,穆惟让化妆师帮木瑾之卸了妆,之后就准备送木瑾之回学校。回程的路上,穆惟一直很安静,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又好像仅仅只是陷入了一种沉默的回忆中。
木瑾之见穆惟面色太沉静,也不好直接问到底怎么了,只能选择保持沉默,导致回学校的一路上两人都没怎么说话,穆惟是安静地开着车,木瑾之则是静静地看着窗外一直不停往后倒退的路面风景,脑子里想着这几天刚看完的那本书《血色浪漫》,想着那个让他向而往之的钟跃民。
钟跃民说,“任何承诺在时间面前都是苍白的”“一个没有未来的人很难想象他会忠于爱情”“我还年轻,我渴望上路,带着最初的激情,寻找着最初的梦想,感受着最初的体验,我们上路吧!”
“老师,你知道吗?我高中毕业在欧洲独自旅游的时候,甚至想过,如果有一天我感到累了倦了,不想要再继续一种循规蹈矩的生活,我就背上我的包四处去流浪,走到哪里是哪里,饿了就随便吃,渴了就找水喝,没钱了就卖字卖画卖才艺,想想都觉得自由畅快。但我也知道,我只能想却也许永远也做不到。”说到这里,木瑾之转头看向穆惟,却见穆惟已经不知何时把车停了下来,而车子的反偷窥玻璃窗也被升了起来,甚至视线前的挡风玻璃也调了颜色,让外面无法看到车里面的环境,正准备问怎么了,一个人影就突然向他罩了过来。
“唔!”
穆惟双手捧住木瑾之的脸,用力地吻住木瑾之的唇,强势、热烈,甚至充满了一些急切的味道,他刚刚撬开木瑾之的唇瓣,就将舌头伸了过去,并死死缠住木瑾之的舌,与之追逐纠缠。
木瑾之一开始还瞪着眼睛,后来也享受地微微眯起眼睛,抬手抱住穆惟的背,并用力抚摸着穆惟的背脊。他一边挑逗着,一边开始激烈地回应这一个突如而至的亲吻,这是他这辈子的初吻,但并不代表他的技巧很差,相反当他激烈地回吻过去的时候,他差点激地反身将穆惟反压在车座椅上。
两人互不相让,穆惟察觉了木瑾之想在气势上压倒他,便更用力地将木瑾之往车门上撞,而他整个人则跪坐在驾驶座上,几乎要整个身体都越过来亲吻木瑾之。
长长的一个吻,当结束的时候,穆惟和木瑾之都忍不住地急急喘息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在狭小的轿车空间里四处弥漫着,带着强烈的性/暗示意味。
木瑾之静静地看着穆惟湛蓝色的眼睛,觉得此时穆惟的眼睛因为染上了疯狂热烈的情/欲而显得愈加深邃迷人且性感,惹得他心跳更加狂跳不止,身体深处那些火热的欲/望也开始缓缓灼灼燃烧起来。
男人总是经不起挑逗的感官视觉动物。
低低一笑,木瑾之猛地凑过去咬了一口穆惟的下唇,然后就着咬住穆惟下唇的动作,从喉咙里咕噜出一句话,声音和眯起眼睛的表情都性感到了极致,“老师,你有反应了。”
闻言毫不示弱地也反咬回去一口,穆惟同样低低笑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回了句,“那你呢?”然后他就低头咬上木瑾之的脖子,将木瑾之更严实地压在车门上,而此时他整个人几乎已经从驾驶座转移到了副驾驶座,极为狭小的空间挤进来两个成年男性显得更加密不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