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社畜深陷万人嫌修罗场[快穿](141)
虽然面上眼泪涟涟,他的眉眼还是带着抗拒,这种半推半就、好像即将被攀折傲骨的模样让主神看得有些入迷,抚摸青年柔顺的发尾,低声哄道:
“这么喜欢核心?那是我的一部分啊。”
陆临歧用凶兽般的眼神看他——在此之前,他从未在行事上展现出掠.夺的一面,对他来说,好像永远是承担别人的欲.望。
也是,如果没有改造的助力,这位恐怕永远都能置身事外地欣赏他人陷入欲.望的丑态,用戏谑的态度面对追求者。
主神误打误撞地开.发了他的“需求”,现在,陆临歧虽然眼眶含泪,但咄咄逼人的态度跟杀人之前毫无两样,让男人想到某些会在求爱时杀死对象的生物。
“好凶啊,临歧。”
他吻了上去,陆临歧心说我嘴.巴够难受了滚开,触上对方异形的舌,抱怨都化作低声的喘.息。
男人的舌.头,和核心是一个作用。
这让这次深.吻看起来无比自然——青年眼角还堆着泪花,一手勾着高大男人的脖颈,手臂上的纱在昏暗处闪闪发光,后颈急促地上下滚动,好像久别重逢爱侣感动拥吻上去似的。
可仔细看就会发现,眼泪是窒息逼.出的,怪物的舌.尖已经抵住了青年的喉口,甚至让陆临歧有种气管被骚扰到的错觉。
他不能拒绝这个“吻”,嘴里被“不速之客”充斥着,陆临歧自己的舌头反而被压倒在角落,纹身的作用好像消失很多,让他眨了眨眼神色清明了许多。
抽.离时几乎像拔出塞子,陆临歧的脑袋抵在男人胸口,垂头喘.气,感觉手肘一凉——
手上的冰丝袖套在被剥离,这意味着轮到那些嫩生生的掌心被蹂.躏,他惊吓不受控制地抖了下身.体,换来男人假惺惺的道歉:
“还是太刺激吓到你了吗?放松,这次好多了。”
或许是情绪上崩溃又重建,陆临歧此刻什么话都往耳朵里听,他甚至开始感受手心被人揉.捏的特殊痛痒,尽管不愿承认——男人好像说的是真的。
比起上一次一碰就快失去神志,这次好受一些......但也仅限于一些。
一开始的轻.柔好像只是让他仔细感受两次的不同,加快了速度后,他照样承受不起。
“你知道为什么吗?”
陆临歧在混沌中抽出一丝神志,分辨出主神这是在问他,为什么两次刺激相同,反应却不一样。
得意的混蛋,他想。
“...因为你是个阳.痿。”
“很快你就会爱上跟阳.痿老公接触。”
七八条触.手把人缠起,陆临歧的衣服被掀开露出腹.部,那里的图案粉.嫩,颜色变化预示着身.体变化。
“...等这里彻底成熟,你会爱上我的。”
爱个鬼,陆临歧心想。他的头发还是灰色——在黑黢黢的触.须堆叠成的“床”上格外显眼,丹凤眼有些失神地微微眯.起,泪痣附近被摩擦得发红。
另一条手臂的纱布也被褪下,轻薄的布料泛着银光落在耳边,盖住了闪闪发光的耳饰,到处都是夺人视线的风景,最艳.丽的还是青年那张秾丽的脸。
“等一...下,”陆临歧试图握紧掌心,锥形的触,须却不给他挣扎的空间,“...”
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茫,好像只是走神,但仔细一看就会发现瞳孔涣散,胸口剧烈起伏,下一刻才是声音。
触手上有吸.盘和刺,虽然手心比上一次钝感些,但头一回还是正常人的手,这一次换的东西,差点让陆临歧晕过去。
青年的身体先是僵住,随后才是抖如筛.糠,他把脸埋进男人胸口,开口时又急又恼:
“还有多少次?”
主神以为自己听错了,抚摸青年肩胛骨的手停下。
“什么?”
“我问你...还有多少次...”
陆临歧抬头望他,眼里还蓄着浅浅一汪,水光粼粼,这幅凶相只能激发旁人更深的征.服欲。
“还有六次...你...”
话音未落,陆临歧使了个技巧,绊倒了男人的脚踝,主神感觉到他在往自己身上倒,护着他的身体摔在床.上。
陆临歧的手握拳撑在主神耳边,青年俯.趴在男人身上,身后是蠢蠢欲动的触.手。
重力让本不该滑落的泪水滴下,主神只感觉脸上一凉,陆临歧的泪水就这样砸在他脸上。
锐利凤眸里带着不耐,陆临歧眉毛微蹙,刘海垂落后,高鼻深目的优势尽显——这幅咄咄逼人的模样,谁能想到上一秒他还在触.手堆里发.抖呢?
“那就一次解决。”陆临歧轻轻开口,下一秒挑衅般勾起唇角——
“阳.痿男,做得到吗?”
......
无限流副本的主神,在这一天分走了他一半的权柄给“妻子”。
结白宫殿内是看不到尽头的厚厚地毯,雪白的,上面睡着一个青年,冰肌玉骨,白皙发粉的健康肤色被周围场景衬托得近乎圣洁。
青年衬衫下白皙的腿.根上,黑色的尾巴格外吸睛,他的发间也带着猫耳,时不时轻动,让人更加好奇埋在臂弯间的脸是什么模样。
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走近,他伸手放在陆临歧嘴巴附近,青年像闻到什么食物香气一样动了动耳朵,眼睛还没睁开,舌.头先伸出来,舔过男人的掌心。
比猫耳猫尾还要瞩目的是他的舌头,上面竟然带着妍丽的心形图案。
“起床了,陆临歧。”
收回舌.头,陆临歧有些恼怒地睁眼,他的脑袋还枕着自己的胳膊,看人自然就形成了上目线,本来他的外貌就带着吸引人的傲.气和矜贵,居高临下的视角只会让这幅“美景”更有冲击力。
主神的手顺着发顶摸到耳朵,轻轻揉了揉那对温暖猫耳,又出其不意地握上尾巴。
这个冒犯的举措哪怕是真猫也会抗拒——而陆临歧只是抖了抖耳朵,泪光一闪而过,压低了身子尽可能抬起尾巴,好让自己没有那么难受。
他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教导”出这番温顺场景,自然不会简单地测试完事。
男人握着尾巴往根.部套拢,陆临歧的大腿发酸,已经开始细微地颤抖,偏偏有液.体顺着腿.根蜿蜒而下,给细腻皮.肤带来双重的痒,让他泄露出一些气.音。
“好听话啊宝宝,还留着我的东西呢?”
嘴巴被撬开拿出被打湿的核心,主神的这句话一语双关,陆临歧感受到尾巴被释放,松了口气,黑色的长尾垂着,生怕被人抓紧手里那样贴在身体左右。
“你就这么喜欢这个核心?”
主神拿着那块半大的水晶,陆临歧眼睛几乎看直了——他从来没有露出过贪婪的神色,因此这幅模样格外罕见...甚至有些直勾勾的可爱。
“如果拿绳子吊着,岂不是变成逗猫棒了。”
腹部的花纹已经成为了完整的图案,陆临歧把男人当猫爬架一样,追逐着主神的核心。
“你好歹也是半个神...不思进取。”
男人被他亲密的接.触取悦,松开手,核心被陆临歧夺回紧紧抓住——他的掌心除了嫩一些外,已经不会再产生难以忍受的感觉了。
“剩下的呢?”
陆临歧拿到东西后依然没有撤离,反而一手挽过男人肩颈,扯着主神的发根问。
好在主神不会感到疼痛,被他扯着头发也没有表情变化,反而被这副狮子大开口的说法逗笑:
“——你还要?”
他或许有意耍.流氓,但陆临歧听不出来含义。
俊美的青年缓缓地,歪了下脑袋,面无表情地看他。
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好像在说“不可以吗?”或者“不能吗?”
“等你彻底成为我的...就把剩下的一半给你好不好?”
说罢,男人故意把手放在他腹部,颇为惋惜道:
“怎么没有结果呢...”
陆临歧先是任他摸了一会,听见这话踹他一脚,灵巧地翻身落地,毫不留恋地离开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