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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都哭着求我[快穿](31)

作者:一蔻一池 时间:2018-07-22 10:17 标签:打脸 相爱相杀 复仇虐渣

  “唉……真搞不懂他,到底为什么去参加赛车?那么多可以做的事情,偏偏选择去做模特、走秀,现在又去赛车……这孩子到底想什么呢?”
  周母唠唠叨叨着。
  周父叹了口气,没有吭声。
  说实话,有时候他会去想,这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吗?
  儿子,以前是怎样的?
  记忆中那个20多年固有的印象,竟然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渐渐被代替、消弭。
  留下的,只有这个固执的、不驯的、不走寻常路的青年。
  周博山的眼睛虽然盯着电视,但是他的思绪早已经跑到儿子名下的那家小公司那里。
  听说那家公司,现在主要在组办艺术沙龙为主,另外还收一些参加沙龙的年轻艺术家的作品等待升值,业务如今做得有模有样。
  他曾听老陈提起过这种以两国年轻艺术家为主要客体的沙龙。
  风头很盛,发展迅速。
  没人知道那是自己儿子的事业。
  想到老陈夸赞的话语,周博山的面上现出一丝微笑,接着便听到自己的妻子突然一声尖叫!
  “周持!赢了!老周,咱儿子赢了!”
  周博山微微一愣,再看过去时,就是儿子摘下头盔,隔着屏幕凝视着自己。
  短发被汗湿,一股生猛的野性,激凌凌透过屏幕直直逼过来!
  青年唇瓣阖动,像是在说什么。
  赢了。
  是啊,赢了,头名。
  赢得太轻松,贺也略感无趣。
  当然了,这种赛事也不能对对手们要求太高。
  从赛道上下来。公司的助理就将他接到一旁的保姆车上去,非常周到地将毛巾和水递给他。
  贺也拿起保温杯喝了一口水,微微一愣。
  保温杯里的竟然是枸杞、红枣泡的温开水,禁不住对着助理一笑。
  后者,略显腼腆得回以微笑,保姆车里,温馨融融。
  陶之阳打开车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他不着痕迹地观察了一下助理,对方是一个刚毕业的年轻男人,略显稚气,长相中上,不及自己,心里稍稍一宽。
  助理很有眼色。找了借口下车,将车里的空间让给他们两人。
  贺也毫不避讳地换上新的衣服,见陶之阳有些出神,便随口问道:“想什么呢?”
  陶之阳觉得自己心态不太对,但是又不好直接把这话拿来跟贺也说。
  总不能说,他觉得自己的男友太过出色,而自己生怕他被别人抢去,而感到患得患失吗?
  他有自己的骄傲,绝对不要这样做。
  掩下心头的不舒服,他答:“没什么。”
  贺也没有继续追问,而是问他:“刚才的比赛怎么样?”
  他的语气暗含暧昧,声音微哑,调笑道:“帅不帅?”
  陶之阳的回答当然是肯定的。
  贺也就挠了挠他的手心,含笑说:“喜不喜欢这个礼物?”
  陶之阳微带讶异地睁大眼睛。
  难道他是为了自己?
  上一次,两人在一起的契机就是一场有始无终的赛车,那这一次?
  陶之阳顿时心头火热。
  胜负欲的背后往往会跟随着征服欲……还有另一种欲/望!
  陶之阳伸手勾住贺也捣乱的手指,目光往他腰腹下瞄来瞄去,暗示意味浓厚。
  可惜时机不巧,接下来还有一次媒体招待会议。
  贺也又被经纪人接走。
  接下来就是一夜未归。
  陶之阳只收到了他的一则短信,上面简短地说:晚上不回来,一个人好好休息。
  陶之阳非常失望,再次给贺也贡献了200点能量,一直到回J市都没有机会跟贺也滚一次床单。
  而回到J市之后,贺也又变得异常忙碌。
  虽然他们偶尔有吃饭、聚会的机会,但是每次都是短短的一两个小时,根本不够做些什么。
  好在陶之阳并不缺朋友,常常和朋友醉生梦死。有灵感时会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在画室画画。
  身体上的空虚和感情上的不满足,让他和自己请的裸/模打得火热。
  总归他从来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回来之后,陶之阳和贺也走在一起的照片被人发到网上,引起了一波热论。
  粉丝们纷纷都在猜测,这个人和贺也的关系。
  陶之阳的正面也有被拍到,很快他的信息被知情人士泄露出去。
  贴吧里关于他和贺也的那个帖子,也被扒了出来。
  两人之间的感情纠葛,被传得沸沸扬扬。
  陶之阳,出名了。
  虽然这种名气并非是他画家的身份而带来的,但是他仍然享受这种备受追捧、备受注目的状态。
  即便是里面有一些非常难听、令人不适的声音。
  贺也遵从经纪人时建议,对此不作回应,只待热度自己降低。
  照片事件很快平息,没多久,一位多年未联系的高中老同学联系到陶之阳。
  他是当初他们班上的班长,邀请他回老家城市参加同学聚会。
  陶之阳本想拒绝,可是在拒绝的话脱口而出之前,却从班长那儿听说一个消息:仲珂回国了,同学聚会他也参加。


第35章 比比谁更浪(十三)
  仲珂……
  陶之阳微微失神。
  电话那边的班长匡旭没有听到回答, 连连喊了他几声,他才猛然回神。
  “之阳?怎么样?你到底来不来?”
  “我去。”陶之阳几乎没有怎么犹豫,这样答道。
  从匡旭那里拿到聚会的时间和地址之后,陶之阳将画室收拾安排了一下,买好机票,包里塞了几件随身用品出门。
  在门口刚好遇上找过来的柳奂。
  显然, 柳奂这一段时间过得并不好。
  他白皙的面上略显憔悴, 带着深深的疲惫, 还有一种类似于恼羞成怒的难堪。
  他质问陶之阳:“你为什么躲着我?”
  陶之阳没有任何耐心, 眉宇间皱起, “你找我有事?”
  柳奂被贺也甩了之后, 改成缠着陶之阳, 可是在陶之阳这里受到的却是越来越被冷落的待遇,一时难以接受, 心态失衡。
  尤其是前段时间传得关于贺也与陶之阳的绯闻, 令他产生了一个十分不好的想法。
  他怀疑他被贺也甩, 其中是陶之阳搞鬼。
  本来以为自己是脚踏两只船, 可谁知极有可能是前男友垂涎自己当时的男友周持而搞出的阴谋,可想而知这里面的事情如果是真的, 他该有多么恼火。
  因此一看陶之阳的脸色,他立刻怒气冲冲, 阴阳怪气地吼。
  “没有事就不能来找你?!你还拿我当你男朋友吗?”
  陶之阳心里哂笑,心道:现在我的男朋友可不是你。
  但是他怕柳奂在这里跟他纠缠,耽误他赶飞机, 于是安抚地一笑,轻轻道:“别乱想了,有事等我回来再说,我现在有急事出去。”
  见陶之阳确实行色匆匆,柳奂就知道今天没可能弄个清楚了。
  陶之阳不想再耽搁,敷衍了几句后推开挡路的柳奂,就脚步飞快地下楼。
  柳奂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突然尖利地高声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和周持在一起?”
  陶之阳脚步纹丝不乱,他此刻满脑子想着的就是去机场,回M市,见仲珂一面。
  将柳奂甩在身后,他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聚会的地点就是在陶之阳的老家M市。
  匡旭从机场接的他。
  两人在路上简单聊了几句。
  “电话里你说仲珂回国了?”
  陶之阳打开话头,闲聊一样地询问仲珂的事情。
  谁知匡旭却一脸促狭的样子,说:“那时候就觉得你对他有点特别,怎么,这次难不成不是仲珂回国,我这个老同学还请不来你这个大画家?”
  陶之阳当然不会承认,他面色正常,说道:“怎么会,只是许久没听说过他的消息了,挺吃惊的罢了。”
  匡旭笑笑,打趣地道:“我想也是,你身边有个那么出色的周持,应该是不会再喜欢上其他人了。”
  匡旭没有注意到陶之阳脸上飞快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将仲珂的一些近况告诉对方。
  “仲珂这次回国多半是不会再出去了,他家里的生意想转回到国内,他算是打前站的吧,等他站稳脚跟,以后家里的生意重心就会完全转过来……”
  随着匡旭的话语,关于仲珂的记忆就如同打开了阀门一样,来到他的眼前。
  陶之阳和仲珂是在同一所高中同一个班级。
  陶之阳喜欢仲珂,准确说是暗恋。
  不过,他觉得仲珂对此应该不是一无所知,那个人心思敏锐,怕是对于他的喜欢心里明镜似的。
  陶之阳曾经暗示过、暧昧过,但是仲珂却一直没有做出回应。
  彼时他还是一个穷小子,家里条件普通,却又自傲,接受不了告白被拒的结果,便一直未曾问个明白。
  而仲珂读完高二就随全家移民。
  出国前,他们几个玩的比较要好的同学一起去送他。
  陶之阳也在其中,全程微笑,都没有机会与仲珂好好道别。
  多少次午夜梦回,仲珂的音容笑貌仍然深深根存在他的脑海中。
  他忘不了那一天的下午。
  他从教室中出来,看着仲珂和其他同学拎着颜料盘和水桶,在水槽那里清洗。
  暖白的日光,照在他的身上,给他蒙上一层暖色的滤镜,整个人柔和美好到不可思议。
  他细白的手指,在污水的衬托下,那样的好看。
  白皙的脸蛋、花瓣一样柔美的嘴唇、纤细单薄的身体……
  那一瞬,陶之阳的鼻端萦绕着一种沁人心脾的味道,像是阳光暴晒后的新鲜花瓣,这是一种只属于少年的味道,一种,令陶之阳难以忘怀的味道。
  从回忆带给他的悸动中抽身时,陶之阳发现车子已经停下,来到了匡旭给安排好的酒店。
  匡旭在大学毕业之后就回到了家里,接手家里的生意,这家酒店就是他们家其中一个产业,所有远道而来的同学都被他安排在这里。
  陶之阳在这里见到了多年未见的老同学,挨个打过招呼之后,众人纷纷感叹彼此的变化。
  有的人发福了,有的人变得出众了,有的人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
  不少人来到陶之阳的身边围着他说笑,调侃他,说些诸如现在出名了如何如何、大画家如何如何的恭维话语。
  陶之阳谦逊的微笑,并没有得势后盛气凌人、傲慢自大的样子。
  他只是略有些心神不宁。
  因为他心里只记挂着一个人。
  这时有位同学出声问道:“之阳,前段时间从网上看到你和周持的照片,那是怎么回事?你和他是朋友?”
  陶之阳浅笑点头,“他是我的学弟。”
  不知为何,他此刻下意识不想承认他与周持之间的真实关系。
  可能是因为仲珂吧。
  他不想让仲珂知道他现在的感情状态。
  陶之阳忖道。
  再说了,他也没有说谎,周持确实是他的学弟。
  等到晚上聚餐时,仲珂迟迟不来。
  陶之阳推拒不过热情的同学,多喝了两杯,看着热闹的酒席,心里为仲珂感到不平。
  他人还没来,这些人竟然一点都不关心,真是冷漠。
  借着去抽烟的功夫,陶之阳问匡旭,“仲珂呢?怎么还没来?”
  匡旭也纳闷呢,说:“我打个电话给他。”
  匡旭拨过去,然后凝神听了一会儿。
  又问那边儿要不要紧,随后又嘱咐了几句就挂了。
  他跟陶之阳说:“仲珂来不了了,他车在路上被刮了,对方车主讹他要赔偿,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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