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铁哥们 二(106)
元炳的战斗力非常强大,如果他对元一飞有意思,自然会来参加,也有很大把握取胜。
而要是他对元一飞无意,那么元一飞也可以在最后的环节里觉得都不合适,取消这次的招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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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笑着说道:“所以,元炳城主去了。”
桑云楚笑道:“是去了。”
钟采突然想起什么,忍不住又问:“但师父你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桑云楚说道:“元炳最初是被蒙骗了的,很快就赶了过去,在参加招亲的时候也下手不轻。但他也是个聪明人,很快观察到不对劲的地方。”
钟采明白了,说道:“所以,元炳城主还是尽力地展示实力,破关闯到最后,也硬是打败了所有人?”
桑云楚颔首:“采儿聪慧。”
钟采喃喃说道:“这就是有情人的小把戏啊……”
桑云楚失笑:“采儿这话贴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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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后来就不用说,元一飞非常高兴地跟元炳在一起了。
两人在那时候其实就已经算是道侣了,不过元炳本来就在突破点上,那事儿以后就得先去闭关。
出来以后,元炳化灵了不假,可元一飞也到了丹术的关键之处。
所以元一飞也要专心炼丹,元炳则是努力提升实力、经营势力。
再后来就是元一飞达到七级,元炳也被派来做城主。
两人再一起经营九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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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听八卦很痛快。
不过元叔叔和元炳城主之间的比武招亲,其实只是元叔叔的“请君入瓮”。
跟丁景丹师的比武招亲还是区别很大的。
钟采笑着说道:“还好我跟老邬的婚事直接被包办了,没那么麻烦。”
桑云楚笑了笑,伸手拍了拍钟采的头。
后来他也查了查弟子曾经的过往,对这件事还是很心疼的。
当时采儿和他道侣之间的婚事,不过是强权压迫,不得已而为之……
不论是采儿还是少乾,即使如今情意深厚、各自领域上也都十分强大,但当初也都是受过了无数的苦楚……如果不是彼此的运道都不错,是不会有今日的。
钟采看了看自家师父的神色,忽地明白了师父的心思,心里流过一丝暖意。
不过,他也没打算隐瞒什么了。
钟采就连忙说道:“师父,当初那事儿,是我演的。”
桑云楚一怔,有点没太明白弟子的意思。
钟采笑道:“当初婚事,钟家在想到用资质差的嫡子取代时,我很担心被其他兄弟抢了这活儿,是第一个自荐的。”
桑云楚看向钟采,就发现自家弟子的眼里,还带着一点小得意。
钟采继续说道:“我和老邬早就认识了,听说他发生了那样的事,我压根坐不住。幸好有这门婚事,我才能赶紧去他身边照顾他。”
桑云楚还真没想到这一出:“早就认识?”
钟采点点头:“我俩瞒着家里人来往了七八年呢!从小一起长大的!老邬对我特别好,我当时资质差,不是老邬一直帮我,我要么就出不了门憋着,要么在历练时就死了。”
桑云楚:“你们两个……早就有了情愫?”
钟采老实地说:“那倒是没有,我俩当时就是单纯的铁哥们儿来着。”他想起当年洞房的事儿,不由咧开嘴,笑嘻嘻地补充,“当时揭开盖头老邬发现是我,差点没给吓死!哈哈哈!我现在想起他那个脸色都可乐!”
桑云楚:“……”
第141章 约会日常
跟邬少乾之间的事儿,钟采一直没跟任何人说过,现在倒是来了兴致。
洞房那晚比较私密,钟采没有详说,就几句话带过而已。
然后,他手舞足蹈地从两人初相识的时候开始说起。
“师父你不知道,老邬那时候特别可爱,一张小脸绷着装模作样的,后来我就主动找他……”
“他老带着我一起历练来着!都在深山老林里,也没个什么人发现,我俩的死卫在附近守着,关系就一直隐蔽起来了……”
“老邬一开始性子可板正了!小老头似的,后来我老逗他,看他变脸特别有意思!不过他这家伙聪明得很,没几次就发现再这么下去就总是他被我欺负,给我反击回来了……”
“老邬给我弄的资源……”
“有一次我差点死在一头蛮豹嘴里了!那玩意二阶的!幸好老邬够快才把我给救下来!”
“还有一回我没留神被蛮蛇给咬了,回头他给我弄的解毒珍药,后来还把蛇给炖了给我补身子……我看那汤里那死不瞑目的蛇头,哪还敢走神啊?下次我怕他给我吃生的!”
“那家伙越大越不好糊弄……”
“本来日子好好过着,结果他老倒霉蛋了!成婚那天也不能怪我吓唬他,是他先吓唬我的!”
“后来我跟老邬折腾着折腾着,日久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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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云楚听着听着,神情很柔和,眼里也带着慈爱。
看来,采儿和他道侣之间的情意并不是无根浮萍,也有多年积累。
两个小子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成为了生死之交,从来没有彼此辜负……他们之间的牵绊,也比他原本所以为的还要更加深厚。
这样很好。
当然,桑云楚的心里也偶尔会闪过一丝古怪,一丝好笑。
早知道采儿的性子活泼,但今日他才发现,竟然是如此的活泼。
而且采儿行事的时候,常常还颇有些……让人意想不到?
桑云楚活了这么多年,真切见过不少修者为救挚友不计生死,但如果让他们为救挚友而嫁过去,多少还是要犹豫一二的,并不会像采儿这样……这样的迫不及待?
倘若他们真是早生情愫却不自知……也还算情理之中,但从采儿的描述来看,却分明并不是如此。
眼见自家弟子继续叨叨个不停,桑云楚的笑意更深。
从这些话中,他倒是也越发了解邬少乾那小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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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采话锋一转,又开始说新事儿。
“师父你不知道,老邬瞧着人模狗样的,其实私底下还会练习最有风度的姿势。我记得有一次他凹姿势站在一棵树上,结果一口气没提上来,不小心给摔下来了哈哈!”
“虽然没什么事儿,但是满身都是灰,一点儿形象也没有了!我看他的时候,他还假装什么事儿也没发生地站起来!我当时就笑话他好大声!”
“还有还有!他有一次练弓法,结果飞起来的时候硬弓前面那个凸起刺进树里卡住了,把他整个人都挂在了树上!我刚好看见他抓着弓晃悠……噗!”
“我嫌他烤肉难吃,他说换一种调味的试试,结果更难吃了,还非要我吃!我不吃他就闹别扭,后来我干脆撕成两半,跟他比谁吃得更多……”
“结果就是我赢了!但是我俩比完都吐了,后来约法三章绝对不给对方尝这样的手艺!”
钟采越说越兴奋,比比划划的眉飞色舞,忽然间,他眨眨眼,声音渐渐变小,就好像感知到什么似的,下意识地朝着旁边看去。
果然,他家无比英俊的老邬正大步走来,脸上还带着微笑。
钟采彻底闭嘴。
桑云楚见状,也不言语,只笑盈盈地看着。
邬少乾走到近前,故作无奈地说道:“阿采,你在对桑师父说我的坏话?”
钟采马上反驳:“也不是坏话吧?都是你以前真干出来的!咱们得做两个孝顺的弟子,说出来让师父开心开心怎么了?”
邬少乾很自在地坐在钟采的身旁,施施然第开口:“我若是闹了一百次笑话,阿采就闹了一百零一次,阿采既然说了我的,我可也要说一说阿采的,让桑师父开心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