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捡小可爱[快穿](247)
“这口潭也不错,可惜带不走……”
语气寻常,淡定从容得就在唠家常一样。
可怜祝悦已经红透了脸。
孟嘉泽浅笑着俯下身来,按住祝悦试图捂脸的双手,长长的尾巴在祝悦的胸口来回轻扫……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开始写第二个番外啦~
还是太久没写了,感觉手生了,这个番外竟然才搞了两章[点烟.jpg]
第202章 番外8-3 侠客泽x“神医”悦
待孟嘉泽再次睁眼时, 入目所视的不是他倒地的密林,而是一片由青瓦搭起的屋顶。
手上和后背的伤都被人包扎好了,身上的衣裳也不是他原来穿的那身。
这是被人救了?
他略微动了动受伤的右手,细密的痛意传来, 但可以忍受。
目前睡的这间屋子不大, 但整洁干净, 还带着淡淡的草药香味。
四周静谧无声, 应当是处于比较偏僻的地方, 人烟稀少。
孟嘉泽用左手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正要下床查探时, 门口传来“吱呀”一声响。
他立马靠坐在床头,装出一副虚弱无力的模样。
“你醒了。”声音清澈明亮。
见到来人的那刻, 孟嘉泽的神色微沉。
这是他第一次遇见心动之人, 还是只用了短短一个照面的时间。
外露的情绪很快被他妥帖地收敛起来。孟嘉泽的眼中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艳与好感,温声感激道:“多谢小公子救命之恩。”
“我只是帮你包扎了伤口,药方是山下郎中写的,算不上救命之恩。”
祝悦被他欣赏的目光看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移开了眼,把手里端着的鸡汤稳稳地放在床边的小木柜上。
“怎么不算呢,若是没有公子, 我此刻怕是已经流血而亡了。”孟嘉泽不赞同地道。
祝悦没再与他争辩,只是白皙的耳垂染上了一层薄红。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 先喝点鸡汤暖暖身子吧。”
孟嘉泽笑着道谢,但又看着自己受伤的右手面露难色。
祝悦暗暗埋怨自己忘了对方的手伤,忙道:“我喂你。”
他端起碗, 将一勺鸡汤吹凉送到对方的唇边时, 才隐隐发觉自己这样的行为好像有些出格。
但见孟嘉泽的态度自然, 又像是他自己多想了。
或许是因为自己怀有别的心思,所以才这么敏感吧。
喂汤之际,两人自然地交换了姓名。
祝悦今年才刚满十九。
“我比你大几岁,”孟嘉泽说道,“可以叫你小悦吗?”
祝悦点了点头,耳垂又红了不少,心里是既高兴又紧张。
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生平第一次心动,会是因为一个初次见面的男子。
对方的家世品行他都一无所知。
但对方的相貌确实是极好的,身为习武之人,身材应当也……
祝悦清咳一声,不敢再接着想了。他赶忙喂好汤,找借口离开:“我去给你煎药。”
孟嘉泽笑得温柔:“嗯,辛苦小悦了。”
*
煎药的空挡孟嘉泽也在四处转了转,发现祝悦是一个人住在山里的。
山底下有一处村庄,应该就是对方去请郎中的地方。
不过家里晾晒着许多草药,书房里也满是医书,怎么看祝悦都应该也是个大夫。
许是医术还未学成。
但祝悦又是一个人住,还住得这么偏,难不成是自学?
孟嘉泽打算等他们关系近些后再慢慢打听。
待他喝过药后,没多久天就黑了。
孟嘉泽已经看过了,家里虽然有两间就寝的卧房,但另一间显然很久没有人住过了,地上都落了一层薄灰。
这也说明祝悦昨晚是跟他睡在一起的。
傍晚的饭桌上,孟嘉泽一边享受着祝悦亲手喂饭,一边细细品着对方做的可口饭菜,浑身舒畅。
“这菜里加了草药,对你的伤口恢复有帮助,可以多吃些。”祝悦一边夹菜一边跟他解释道。
“没事,我不挑食,而且你做的饭菜味道都很好。”
孟嘉泽冲他笑得眉眼弯弯:“小悦对我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了。”
“没、没事,举手之劳,不用报答。”祝悦都快拿不住筷子了。
“不行,一码归一码,都是要算清的。这草药又是熬药又是外敷,还有药膳,应该花了不少银钱吧,可我身上没……”
“没关系不花钱,都是我自己在山里摘的。”祝悦应该是不习惯夸自己,脸上浮现出些许绯色,“也是我自己晾晒烘干和各种处理的。”
他这种我的东西随便给你花的口吻让“诡计”落空的孟嘉泽根本失落不起来。
“听起来好厉害。”孟嘉泽夸得真诚又直白,“小悦竟然懂这么多。”
“看多了,就会了。”祝悦答得腼腆,但心里是真开心。
他被心悦之人夸了诶。
两人气氛融洽地吃过饭,祝悦去灶房烧水,忽然听到孟嘉泽喊他。
“小悦,我今晚想沐浴,可以吗?”
“好,我帮你烧水!”祝悦也大喊着回应对方,随后往锅里多加了些水。
虽然住在山里,但家里的物件是一样都不缺,寻常百姓家没有的木桶家里也有。
不是很大,但也足够一个成年人坐在桶里洗了。
水开后祝悦很快给孟嘉泽兑好了一桶温水。
他看着对方受伤的右手,犹豫过后还是询问道:“你的手……方便吗?”
孟嘉泽用左手试着够了够后背:“好像确实不太行,而且后面的伤我看不到。”
“那、我帮你洗?”话说出口,祝悦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
但孟嘉泽的态度没有半分抗拒,一口就应了下来,他想收回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
很快,孟嘉泽当着祝悦的面脱去衣物,姿态放松地靠坐在浴桶中。
祝悦捏着沐巾站在他身后,似是被热气熏着了,脸上一片绯红。
不能乱看不能乱看。
在心里默念了好多遍,祝悦努力把目光都集中在孟嘉泽的背部。
孟嘉泽后背有伤,但没有手臂上那么严重,伤口已经愈合结痂了。
祝悦避开伤口,一点点仔细地给他擦着背,态度之认真倒让孟嘉泽没了别的想法。
“小悦是一个人住这里吗?”他开口问道,打破了两人之间过于沉寂的氛围。
祝悦松了口气,回他:“嗯,我从小无父无母,从四岁被师父捡回来起,就一直住在这里。”
“你呢?”
孟嘉泽也没见过自己的双亲,自记事起就是跟着他家老头习武,后来老头寿尽,他就开始四处闯荡。
“四海为家,居无定所,住在哪里都可以。”他轻笑着回道。
两人又聊了几句,从祝悦的话中,孟嘉泽得知他的师父在世时是一位悬壶济世的神医,可惜在三年前去世了,如今家里只剩他一个人守着。
谈话间,祝悦也已经帮孟嘉泽擦好了背。
“剩下的我自己来便好,辛苦小悦了。”孟嘉泽刚从祝悦手里接过沐巾,少年就像只受惊的兔子般逃窜出了门。
他失笑一声,孤单地自己给自己擦洗。
只有左手可用到底不太方便,等孟嘉泽略艰难地穿好里衣里裤时,害羞跑掉的祝悦也已经沐浴完,换上了就寝穿的单薄里衣。
此时,对方正试图从柜子里抱出一床新被褥。
这是要打地铺还是睡到另一间房?
孟嘉泽大步走过去,精准地按住了祝悦的手。
对上祝悦紧张又不解的目光,他缓缓道:“我觉得现在的被褥就足够了,两个人睡一块本就暖和,再加就热了。”
“不是,我是准备打个地铺。”没听懂暗示的祝悦解释道。
孟嘉泽忽然轻笑一声,握住祝悦搭在被褥上的手,十指相扣。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小悦定是舍不得让我睡地铺的,但我也不想让小悦睡。”